大将吃完了自己的便当开始喝总一的粥。总一大概是躺著休息了一段时间,恶心的感觉消失了,看眼前的大将吃得那麽香,突然也想吃。
他拽住了大将的手,找大将的大麽指。大将一下就笑了,开始一丁点,一丁点地喂总一喝粥。
那天晚上,大将把屋里两个病床间的柜子移开了,将两张床并成了一个。搂著总一的大将睡得很香,被他搂著的总一睡得更香。
第二天的一早,大道过来,准备送自己弟弟去医院。看到搂在一起的两个人,大道默默地离开了医院。
53
事故的第四天,总一在综合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异常。所以,就从兰央家的私人医院出院了,住回了自己六本木的公寓。
因为总一还不能说话,脸上的伤口也需要人换药照顾。大将对大道说,最近自己除了上班,就是去六本木,给大道的辅佐当专职护士。
大道因为生意去了名古屋。大将开始名正言顺,自由自在地在总一的公寓和医院间来回穿梭。
总一回到公寓後的第二天,就能用低低的声音说话了。语言果然是人类区别猿猴的标志啊!本桥组最後还是听了兰央家的话,决定暂时不报复丸山会,而要从长计议。可本桥组的小老大:本桥总一,却决定报复兰央家的老二:兰央大将!
总一这次受了多大的委屈啊!这叫误伤!从自己一睁眼大将对自己的态度总一就发现了这一拳,打断了自己的鼻梁,但兰央大将,或许从此能归自己了~
大将怕自己碰自己的脸,总喜欢在自己睡著的时候给自己换药。每一次给自己换药的大将都会偷著亲自己,即使自己醒著,他也会强要……
“小黑社会~,再坚持坚持。三个星期後,我保证让你照镜子”
总一不想想,也不敢想自己现在的脸会是个什麽样子。那麽注重外表的本桥总一,一想到自己现在可能就是“猪头”,死的心都有了!
一次做梦,梦到自己的鼻子掉了。急急忙忙上医院接,拆开纱布时,自己的两个鼻孔……竟然向上朝天!
总一吓醒了。那天,大将晚上在医院值夜班。总一知道只要大将不在自己就会做恶梦。睁著眼睛一夜没睡。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将回来了,总一才搂著大将,和值夜班的人一起又呼呼大睡。
大将对自己很好。总一不知道自己是现在离不开这个人还是一辈子离不开了。太远的事他不敢想。他只想在自己还需要的时候,紧紧抓住大将不撒手。
与其说总一想报复大将,不如说,总一想借“报复”之名好好折磨折磨兰央大将,将其“折磨”得更加离不开自己更确切~
不能说话的时候,总一由著大将占自己便宜。这下,终於从“猿猴”进化成“人类”了,总一准备在大将最“需要”自己的时候,拿他一把!
自从两人在医院的那次後大将就有点明白了自己喜欢上了本桥总一!尽管目前看,还只限於在床上。可是,对一个男人来说,一辈子离不开的……不就是在床上喜欢的人吗?
也许因为自己姓“兰央”,总一在自己面前没什麽架子。相反,还有几分低三下四…可大将隐约感到,总一能喜欢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姓“兰央”。相反,因为自己姓“兰央”,他躲过自己。
总一有一种病态的不安全感。这点,大将见到总一的第一眼就感到了。大概就是因为总一这种“小白鼠”一样的个性,使大将觉得他象个楚楚可怜又可爱的女人。这种个性一旦带上了床,大将觉得自己就会疯了一样,想占有总一!
那天,换第二个人出卖大道自己都不会动手。就像大道说的,如果自己不在意总一,就不会出手如此之重。
总一昏迷不醒时,大将担心总一的脑袋胜过担心总一的鼻子。鼻子,自己一定能还总一一个更漂亮的!可如果总一的脑袋被自己的那一拳打出了问题,那估计…自己就真得伺候总一一辈子了。
不能说话的总一总喜欢拽自己的手。不需要捏自己手指的时候也喜欢拽著自己的手不放。有一次,总一的一个保镖不知道为什麽,突然碰!地一声闯进了总一的病房。总一条件反射,立刻拽住了大将的手。大将也是!立刻就把总一的手紧紧握住了。
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大将从来就不会跟自己的感觉较劲。能在一起多长时间不知道,但至少现在,自己想要本桥总一!疼爱他,保护他。让他只有在自己的怀抱里才感到安全,幸福。
54
总一的检查结果出来後大将放心了。立刻同意总一出院回家。一是总一的身体真的没必要住院了,二是,自己想跟总一干点什麽…在总一的家里总比在医院方便不是~
估计总一脑震荡的晕呼劲儿也过去了。不论是给总一换药还是换衣服,大将护士就开始不老实。总一没法说话时,但也会羞涩地躲。有一次,大将替总一换下身的睡裤,色色地对著总一的耳朵眼儿说。
“小黑社会~~摸摸,好不好?”
总一立马抓住了大将的手,使劲儿捏著大将的小麽指。
本桥总一被自己的一拳招呼得……脑袋没出毛病,鼻梁也快好了,下身…残废了?!大将纳闷。
其实人本桥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呢!医生的大将,脑瓜儿哪儿有黑社会好使啊。
总一终於可以开口说话了。Yes还是no,再也不用抓大将的手指了。明天开始大休,大将躺在总一的身边,“总一~~,我想要你”没有任何拐弯抹角,开口。
“嗯~~”
“小白鼠”会说话也没说什麽,而是用了个莫名其妙的鼻音词。
“怎麽了~?头还晕吗~?”
这个…即使是医生,也有诊断失误的时候,还是问下患者本人比较好。
“不知道…”
总一说了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还是你…已经不想跟我在一起做那种事了?”
“不是!”
总一啪!地一声,斩钉截铁地回答。你看,大将要是真想撤,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总一。
“那你想干什麽~?吊我胃口吗~?”
大将好像一下就把自己的阴谋揭穿了。在床上,总一和女人历来都跟做生意一样,跟一个男人调情…对总一来说,这太陌生了,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太多了。
可人兰央大将不陌生啊~
“总一,乖妞儿~~,给我…”
大将抬起了上半身,一下就把总一的葫芦头搂进了自己的胳膊,嘴巴几乎贴在了总一的嘴上说。
总一的脑袋,因为鼻子周围的浮肿消了很多,所以缠著纱布的面积越来越小,小嘴儿…已经100%地露在了外面。大将说完,就在总一的嘴上一点。
自己认识大将这才几天?他,他怎麽可以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字叫自己?被大将叫成“妞儿”的总一,别说欲擒故纵了,山门都快保不住了……
“你要,要,怎麽做~~~?”
总一紧张激动得浑身都在打抖,声音更是抖得厉害。
“一~~,摸摸自己,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今晚,我要好好收拾你”
一?看来,又一个新叫法诞生了哦~
大将扒光了总一,用自己的舌尖在总一细腻的皮肤上一点一滴地“耕耘”。总一阵阵眩晕,那感觉…真的比脑震荡还严重。总一不知道自己在叫著什麽,直到在眼前又出现了大将的脸,他用嘴一点自己的唇。
“舒服吗?总一~,你叫得好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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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反应过来了,自己叫著的,一直是兰央大将的名字。
“将~~”
总一叫大将。他抱住了兰央大将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大将又开始不老实,咬住了总一的胸。总一除了舒服地在大将的嘴下呻吟,什麽都做不了了。
总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She精了没有,仿佛一直站在高潮的顶峰,一分一秒也没有下来过。
当大将的舌尖伸进了自己的後庭,总一一下变得异常清醒!这感觉…他顿时嘤嘤嘤地哭出了声,大将的脸又出现在总一的眼前。
“小黑社会!你可真能射啊~~我还没吃你呢,你这都第几次了?”
“那里…就是…刚舔过…的地方…,还…还,想要~~”
“这里吗~~”
“嗯~~~啊!啊!”
大将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也没去…舔啊。总一终於反应过来了,大将用的是手?
“是这儿吗?”
大将又确认地问。
总一感受著。这时他才发现,大将的一只手抚摸著自己的下身,一只手搓弄著自己胸前的一点。那後面是……
“是不是这里?”
後面的东西又在自己体内转了两下,总一舒服地嗯~~~~地一声。当明白过来那是大将的阳物时,总一紧张得浑身一下就绷紧了。
“拿,拿出来…”
总一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自己的後面,怎麽可能需要男人的东西呢?
“不舒服吗?摸摸自己的鸡芭,舒服得直跳呢,又想射了?”
“不要~~我不要…男人的那里…戳我…不要啊”
“为什麽?如果这男人是我也不行吗?”
这样问著总一的大将,双手同时使劲,下身一个猛挺,立刻全根没入了总一的身体。
总一“啊~~~”地一声呻吟,荫茎的铃口,顿时一片湿润。
“总一~~我喜欢你”
大将吻住了总一。
“自己动~~怎麽舒服怎麽动,来慢慢转过来,让我抱著你”
大将说出了喜欢自己!坐在大将身上的总一,下身含著大将的一根,慢慢转过了自己的身体。大将面对面将总一紧紧地抱住了。
“不怕~~有了第一次,你就会喜欢了。来~~自己慢慢动动,还是…让我来?”
“你亲我~~摸摸我~~~”
总一整个人都俯进了大将的怀里,沙哑的声音低低的,满是哭音。不过,总一好像还是不敢动。
“我来吧~”
()
大将慢慢将总一的手,一只,又一只,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总一听话地搂住了大将的脖子。
大将一只手抚上了总一的下身,亲上总一前,他说。
“你可真是个怪物!不过…我就是个降妖师~专门收你这小妖怪的~”
话音未落,大将的下身猛地一顶到底。总一“啊~~~”地一声就……脑震荡了。但再昏,搂住大将脖子的双手死死不松。
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总一在大将的身上上下跳跃著。总一啊啊啊~~~细细的呻吟,和著大将哈哈哈!压抑的喘息,在温暖的卧室里回荡。
“将~~将~~~,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总一叫。
“总一~,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多美好吗?离开你?你是在说梦话吗?我要用一个圈子…套住你和你的这里,让你永远别想逃,知道吗?”
听到大将这麽说,总一一个安心就彻底昏过去了。
最後,兰央大将到底在自己的体内玩了多久,自己又因为大将的玩弄舒服地射了几次,本桥总一完全不记得了。
55
总一的鼻子三个星期後拆线了。
因撞击和手术引起的浮肿虽然已经消得差不多,但鼻子周围,仍然有大面积的青紫。
原来包著纱布看不见,这下,不用任何人提醒,只要一看到总一的脸,所有人都能立刻联想到兰央大将对本桥总一的伤害。
总一终於敢照镜子了。他倒不在乎那些淤青,怎麽看镜子里的鼻子怎麽不对劲儿,怎麽好像是歪的啊?
问嘉藤。回答是,没歪,很好啊!几乎跟断之前一模一样,没什麽区别。
问大将。“比断之前还好看呢。原来你那鼻子是你妈给你的,现在这鼻子是我给你的,能一样吗?歪的?怎麽可能呢?你心理扭曲”
大将又为总一做了一次外部的整形手术,然後带总一去了专门的整形医院“细磨”。总一还是不满意,两人借“整容”之名,实则新婚旅行,又去了趟大棒子的韩国。
回来後,已经是事发後的一个半月了,总一完全恢复了。兰央大道作东,在宾馆宴请出事当晚在场的所有人和本桥组的全体干部。一是庆祝少主辅佐康复,二是替本桥组洗清罪名,三是替大将向总一道歉。
一举三得的宴会,黑道上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唯独肇事者的兰央大将欠席。
大道从不希望自己弟弟在黑道的公开场合露面,总一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那天值夜班的大将根本没法请假来参加宴会,大道和总一也都没有勉强。
大将的实习期满了,走了点关系,加上本人的表现也不错,最主要的是,手术的水平真的很有培养前途,到底,最後还是被调回了人手奇缺的外科。
这种有身家背景的人在综合医院干,仅仅只不过就是个经验积累的过程。这一点,不论是大将还是医院的上层,大家都很清楚,所以,谁都无需得罪对方。
酒席上,大道时不时用眼睛瞟著跟各种人打著招呼的本桥总一。大概不仅是自己,估计在场的很多人都会认为,被兰央大将打断过鼻梁的本桥总一,似乎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大道明白其中的原因,也知道总一现在到底漂亮在哪里。本桥这个人,以前并不难看,看上去也不是很惨淡,但现在的他,整个人都亮了,就像一根生机盎然的大葱!
原因就是自己的弟弟大将。大将从来没有瞒过大道他和本桥总一的关系,但大道并不看好这两人。
大将会用一种怎样的心思和感情爱一个男人,除了对自己,大道真的无法想像。可总一,大道也说不出理由,就觉得自己的这个辅佐,自私得,估计连什麽叫“爱”…恐怕都不懂。
所以,当时,在兰央大道的眼里,总一只不过是大将的玩伴儿。自己不在大将身边时,大将解闷儿的工具罢了。
各种客人一样的关系都寒暄过後,总一毕恭毕敬地来到了兰央大道的面前。
“少主,今天,多谢盛情款待”
总一开口。大道微笑著。
“哎,你怎麽能谢我呢。应该是我替将给你道歉才对”
大道对自己的辅佐说。
两个月来,大将对总一的照顾,早就让大道在心里对总一一丁点的愧疚都没有了。要不是自己在老家的名古屋有生意忙,我能让将跟你在一起玩得把你都滋润成这样喽?
“本桥桑,不过…我怎麽看你气色比以前还好呢?”
兰央大道根本不可能对自己的辅佐主动开口提他和自己弟弟在一起的事。要是说,也得做“小弟”的总一先开口才对。
“这…多亏兰央大将桑对我的照顾…手术什麽的,真是给您麻烦了”
总一一听大道说自己的气色好,後背就开始冒汗。对大道承认自己对大将的感情……不行!不行!还为时过早。
“手术,还有“什麽”的,这“什麽”是指“什麽”啊?”
大道板著个脸,绕口令一样,一本正经地问总一。总一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不承认自己对大将的感情…那就是和大将在一起玩。可现在…让自己说是和大将在一起“玩”,总一也有些不甘心。
“没有什麽…就是…生活琐事…”
总一的脸都红了。大道看著脸皮那麽薄的总一,被自己逼得已经差不多了。哼~地一声,笑了。
“生活琐事?…挺能滋润人啊!”
拍了拍总一的肩,大道阴不嘶阳不喝地一句,走人了。总一暗暗喘了口气,掏出口袋里的手绢,擦著额头。
总一的确无法否认,兰央大将在“滋润”著自己。因为,不论是自己的肉体还是灵魂,三十多年来,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感到如此丰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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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央大道不在东京的家里,兰央大将几乎就宿在了总一的公寓里。
本桥总一现在的生活规律已经完全和三班倒的医生一样了。大将白班,总一出去谈生意或是会朋友。大将夜班,总一就在家彻夜读书上网,等大将白天下班回来後俩人再抱头大睡。
有几次深夜困得实在不行,总一想睡觉,可没大将在身边又怎麽都睡不著。一个人开车冲到大将的医院,找到没有手术的兰央大将时把大将吓了一跳。
大将原本就是个没原则的人。抱著总一在自己的小羊圈里一通“云山雾水”地瞎折腾。总一比大将有原则,开始还反抗来著。说自己来医院的目的只是找自己的“抱枕”,根本没有其它不纯洁的目的。
被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