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面带春色地停滞片刻,感受嘴里的澎湃,又吞吐几下后,小嘴里含着满满的Jing液,唇边还挂着|乳白色的几丝黏稠,模样看起来淫秽而充满诱惑。给了许平一个柔媚浅笑后,故意当着爱郎的面将Jing液吞下,还陶醉地舔了舔嘴唇,一副很享受的神情!
冷美人已经被自己调教得热情如火。冷月在人前依旧是一副冰霜静水的冷漠,但她最性感的一面只呈现在自己面前。许平不禁得意地大笑,搂着她布满香汗的身子,一边说着绵绵情话,一边爱抚她高潮后的身躯。
一夜美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热情之后以相依的美梦度过一夜。早晨微热阳光从窗户透进,让人有些烦躁,虽然温暖却容易扰人美梦。刺眼的亮感和照射在皮肤上的热度影响睡懒觉的心情。许平有些不耐烦地转个身,习惯性想抱住冷月的性感身躯,却发现抱了个空。
“真够早的!”
无奈地打呵欠,许平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佳人早已没了踪迹,偌大床铺只剩下散之不去的激|情旖旎,以及昨晚春风二度留下的香气!
“来人呀!”
许平一边挠头喊着丫鬟,一边不甚乐意地起床。
冷月这妞也真是的,难得聚在一起过二人世界,怎么不多睡会儿?起那么早干嘛!虽然知道她一直有良好的早起习惯,不过许平偶尔会觉得这个习惯不利于进行激|情四射的晨练,早上蓬勃的欲望也难以发泄。
冷月不是传统的小家碧玉,也不是安于本命的大家闺秀。她虽然不排斥在家里老实相夫教子的生活,但她更喜欢用别的方式来帮助自己的男人,例如以手里的剑扼杀所有不利因素。
或许是小时候家变之故让她有些冷酷,也可能是灭门之恨让她过度敏感,再加上在顺天府当差时经历太多残酷的事,明白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残忍,这一切使她的性格有些倔强,甚至隐藏极深的争强好胜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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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了内鬼让人有些愤慨,派出楼九和刘紫衣调查确实合适,不过多少有些放心不下,担心他们的江湖经历无法亲近官场,思来想去后还是派出冷月参与。
兵分三路、各自为政是最好的,这三人办事手段都不相同,或许能在最快时间内解决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刘紫衣保持魔教的一贯作风,隐藏在暗处不声不响地收集情报,有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正邪不分。楼九则是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会泯灭任何怜悯之心,甚至有些偏激。冷月对于官场的一切了如指掌,再加上顺天府当差的经验和身份,应能一丝不漏地查到所有可疑之处。
相比起来,刘紫衣和楼九能从旁侧入手,冷月则是可以大摇大摆地牵制众人的注意力,为他们赢得入手的机会。这种配合虽然不是很有默契,但想来想去还是最有用的!
虽然知道她的性格极端风行雷厉,也不用起得那么早吧,许平一边思索,一边起床。昨晚在情浓时说出计划,这美妞立刻冷起了脸,满面冰霜地听着自己的话。
那感觉不像叫她调查,和叫她去杀人差不多!
许平一边不知是欣慰还是无奈地苦笑,一边再次打起呵欠。这时候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丫鬟们手端各式各样的用具走进来,众星捧月般将许平围起,沐浴、漱口几乎是她们小心翼翼地伺候,许平连动手都不必。
一身白色儒袍是许平最喜欢的打扮,像书生般的斯文在这年代绝对符合矫揉造作的标准。所谓佳人爱才子,说不好听点就是才子是装模做样成功的典范。轻盈飘逸的衣带诠释了“潇洒”但许平有时会疑惑,这么白的衣服一旦弄脏,那帮才子是怎么洗的?
即使没办法摇头晃脑地念上几句狗屁般的打油诗,但只要把衣服一穿,照样有那个气质!而他喜欢穿着白色儒袍的的最大因素,却是这衣服穿起来简单利落,脱起来更简单,通风好又舒服,是野战和采花双重功效合一的战袍。泡妞与上床兼备还不烦琐,这年头什么衣服都没这件的实用性大。
许平很是满意自己的书生打扮,对着镜子咧嘴一笑,确实有点俊美书生的味道;就算没有显赫地位和权力,也帅得差点爱上自己。凭着这张脸,想泡妞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许平看着镜里笑得邪魅至极的美男,嫉妒得差点想向自己跪下磕几个头了。
小丫鬟们也是眼冒星星,虽然不敢说话,但眼里也有恭维之意。许平有些臭屁地一甩头,心情大好地想和她们调笑几句,逗一下这些可爱的小姑娘,也许心情一好会来个清晨大战,也算成全她们。但转头看见送来的一大堆公文摆满大桌,瞬间想掉泪了。
还是先办正经事吧,有了稳定的江山,以后有的是时间泡妞。许平无视小丫鬟们的挑逗目光,眼冒凶光地坐回案台,拿起最讨厌的毛笔继续奋笔疾书。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心想:等天下太平了,老子绝对要当一个昏君,一个昏到极点的淫棍!想祸害谁家闺女就祸害谁家的,看见顺眼的美女就强抢回宫,直接让她受孕,才不枉费自己一番良苦用心的埋头苦干。
丫鬟们一看主子回去办公,无不面露失望之色。在她们眼里看来,国之储君无疑是高高在上,若蒙得圣宠,这一辈子也算知足了。更何况储君是一个迷人的美男,试问哪个少女面对这种男人能不心动?可毕竟主仆有别,她们只能赶紧奉上香茗后退下,不敢打扰许平难得的严肃时刻。
房门一直是紧闭的,埋头在公文堆里过去大半天光阴,直到太阳高挂的下午时分,许平才松了一口大气,把最后一份公文批阅完,丢到一边去。他伸了伸懒腰,听见骨头嘎吱嘎吱地作响;处理大半天的公务,坐得屁股都有些疼了。
妈的,许平不禁大骂一声。这些活不是人干的,累的不只是体力,倍受折磨的更是脑子和心思!自己好歹是地品上阶的实力,身体比一般人不知强出多少倍,但这时候也累得有些虚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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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许平会怀疑上书房的那帮老头到底变态到什么地步,日复一日地办公难道不累吗?整天面对这种繁重公务,还要应对数之不尽的抱怨和猜疑,看那些老头一个个比自己还有精神,如果不是权力的诱惑实在太大,恐怕谁都挨不过这种让人发疯的煎熬!
“操……”
许平又活动一下筋骨,或许坐得太久,身体猛地一动,腰上传来剧烈酸疼。
自练武起,许平还没感到这么累过,即使小时候在瀑布下静坐四、五天,都没这种疲累感觉。
“主子!”
欧阳泰手捧一杯参茶走进来,一看许平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眼眶下发黑带黄,眼白里布满血丝,分外憔悴。身上原本素洁的衣服乱皱皱的,脸上还有一层疲劳到极点才会出现的油腻。这哪像是刚与绝色尤物一夜春风的得意少年,简直像被几个老丑妇强Jian一百遍的可怜虫!
欧阳泰看得有点呆了,再看许平手旁高高的奏折,算是明白大半。他赶紧将参茶捧了前去,有些敬佩地说:“主子,公务繁忙您也得爱惜身体。这是用露水浸泡、文火细煨的参茶,你先解解乏吧!”
“操,你也算有心了!”
许平头也不抬地接过他手里的茶,没管手里的茶多么精致,直接仰头一口喝下。温热水流缓解身体的疲惫与无力,感觉舒服许多!
“您、您没事吧?”
欧阳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毕竟没看过主子这么憔悴的时候。印象中,许平不管是怒是喜都很有中气,嬉笑怒骂间充满活力,这种极端颓废的模样确实没有见过。
“我能有什么事!”
许平一边整理发乱的衣服和头发,一边轻声说:“朝廷的印信来了没有?洛勇什么时候到呀?”
“约莫傍晚就到!”
欧阳泰一听正事,赶紧如实禀报。
欧阳泰现在几乎成了许平的专用跑腿,甚至有点秘书长的味道。说他是文官嘛也没错,好歹挂着几个知县的名号;说是武将,也确实带领两千禁卫队,算是称职统领。但现在事情实在太杂,几乎什么事都要他兼顾,把他弄得有些头晕眼花。
虽然被事务操累得受不了,不过这也表示许平对他的信任,才会在非常时期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欧阳泰自然不敢有半点抱怨,反而办起事来更有精神!毕竟他自己心里一直忌讳师傅鬼夜叉的事,再加上欧阳寻在商部掌乾坤也全是主子的恩宠,欧阳泰办起事来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前段时间把文官事务全交给杜宏,对他来说算是有些忙里偷闲,不必像前两个月事事亲为。原本大家都猜疑这是许平剥夺他的权力,不过事实证明,杜宏上任后在许多事情上办得比他更加圆滑。欧阳泰也明白一心不能二用的道理,立即爽快地将一切权力移交给二代门生中的佼佼者。
“那么快到呀!”
许平有些沉吟。
从江南到京城的路途那么遥远,洛勇起码要先到朝堂上领取帅印和圣旨,面圣誓师后才能接任天机营大将军的职责。拿到帅印再从京城到直隶来,起码得花半个月的工夫。
交通不方便确实把人折腾坏了,但细想一下,也就是说天机营大军来到直隶时,老爹已经去请他出山,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快赶到前线。看来大将军人选其实老爹早就心里有数!所谓的十营无大将不过是一个玩笑,或许是为了在津门上下放松下来时,进一步打击他们的军心。
“是呀,比预计快,不过主子……”
欧阳泰招来丫鬟伺候许平洗去脸上油腻,面露为难之色,轻声请示:“昨夜我安排禁卫队的将士,分成两拨前去禁军和天机营内学习,嘱咐他们必须连最辛苦的换防守夜都一起参与。禁军的人似乎没什么意见,但天机营好像不太欢迎我们的行动,隐隐有些为难。”
“正常,这帮老兵都桀骜不驯,肯定看不起这种新兵蛋子!”
许平洗完脸,直接抬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严厉地嘱咐:“告诉他们,不许和天机营将士有任何摩擦,更不准对这些老兵有半点不敬。哪怕人家打你脸也不许还手,连回骂一句都不允许。眼下大战在即,可不是内讧的时候,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向人家学习的!”
“属下明白!”
欧阳泰在后边紧跟着,虽然感觉许平对于天机营的尊敬有点过分,毕竟禁卫队怎么说都是御林军中的佼佼者,但还是请示:“现在天机营的十营将军已在官道上等候骁骑将军,我们是不是也过去?毕竟骁骑将军是开朝重臣,位列大将军之一,属下觉得出城迎接比较妥当一点。”
“好!”
许平思索一下就答应了。他也觉得自己必须给开朝大将足够的尊敬。摆架子、论地位这一套没什么用,还容易引起别人反感,不如放下身段,好好和他学带兵打仗的学问。毕竟这是冷兵器时代,自己需要学的实在太多。
直隶通往京城的官道已被层层封锁,路过时可以看见道路两旁站满面色凝重的天机营将士,几乎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严谨。虽然大战还没开打,但一个个保持高度警觉,一点都没有懈怠放松的样子。
即使自己的马车经过也需层层盘查,没有半点放松。许平在车上不由目露赞许。这些老兵藏了那么久还能散发这么浓郁的杀气,保持这种严谨得甚至有些变态的警戒,实在令人惊讶不已呀!
再细一看,两旁的将士们无不挺腰直立,一路看过去几乎没有懒惰之人,甚至半个肥胖的都看不到。一个个目不斜视却保持警戒态度,这种谨慎不像迎接一个开朝上将,反倒像是迎接九五之尊,戒备得让人有些胆寒。
天机十营的将军们早早等在离城三十里外的官道口,远远一望有凶狠魁梧的壮汉,也有消瘦俊美的儒雅之士。有的一眼就觉得是个大老粗,有的笑而不语却镇定自若,根本看不出是戎马半生的开朝将领!
十个将军给人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但总的来说都是四、五十岁年纪,脸上透露十分沧桑的感觉!多年潜伏没有消磨他们的锐气,反而一个个目露凌厉之色,宛若将欲出笼的猛虎,似乎被压抑许久,渴望血腥的洗礼!
好压抑的杀气呀!许平还没走近就闻到一种期待战争的感觉。十营将领无论哪一个都是骁勇之人,虽然是万人之将,一个个眼里仍透露着不甘,甚至有点战争狂人的味道。
开朝之初,四大军营无不封官进爵,正式得到朝廷的赏赐。四大将军更是荣得开朝上将的威名。但他们的天机营,不逊色于四大军营的开朝大营却得不到实质赏赐。感觉他们已经压抑多年,似乎想用更多杀戮来证明天机营的强大,即使每一个都带微笑,还是透出让人心惊的杀气。
不过有意思的是他们在一起都像吃了火药,一个个面红赤热地吵闹,看样子只差想动手打一架了。虽然是杀气横生的开朝将领,不过这时显得活力充沛,似乎很想动手发泄这二十多年的压抑!
许平远远一看先是有些着急,细一观察却不由得开怀一笑。感觉上他们没有真的生气,或许只是兄弟间表达感情的另类方式!他们似是讨论谁的功劳大,借以贬低别人换来小小的虚荣心。
难怪老爹不想从他们之中提拔一个当大将军,毕竟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难免会有压不住其他人的时候。看他们的情况,恐怕是口头上的争强好胜,实际上血水里一起爬起来的感情是自己很难理解的!
许平一边暗地里观察他们,一边不动声色地下了马车,待走近一看,震撼更大。
这些人虽然嬉笑怒骂,但回过头来时,霎时个个面带冰霜甚至是蔑视的杀气,感觉上他们似乎随时准备出手杀敌,而站在他们对面的敌人已不是活人,而是他们能轻易剥夺生命的猎物。
十营将军一看到未来的主子爷到了,赶忙收起嘻笑或愤恨的表情,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地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十人虽然声音各异,但无不中气十足,给人十分厚重的感觉。按理说这些人已经归隐二十年,享受乱世过后的安宁,应该不再渴望战争。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满身腥气,甚至让人有种他们才刚从战场上凯旋归来的感觉!
“诸位将军不必多礼。请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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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起来,毕竟是开朝大营之一,又是老爹第一代禁军将领,心里自然产生一种亲切感。
妈的!许平面上虽然沉静如水,但他们刚才回过头来那瞬间,一股穿透性极强的杀气却让人不由得胆寒,这会感觉自己后背冷汗直冒。眼前这十人没一个是自己的对手,但他们那种将生命视为无物的冷酷,却让人本能有些恐惧。
“谢殿下!”
十营将军们直起身,虽然面带尊敬之色,却是略带凶光地扫视禁卫队的将士们,面露贪婪地看着他们精细的装备,好像十分渴求似的。
这种侵袭感别说许平受不了,连欧阳泰都不敢直视。许平看他们的眼神有点变了,恐怖得有点让人蛋疼,赶紧手一挥说:“诸位将军辛苦了,先赐座品茶吧。”
兵丁们迅速在路边架起一个竹亭,搬来椅子、桌子,一一落好。简单摆上一些水果小食和茶水,许平径直走到主位上,刚一坐下就开玩笑说:“炎炎夏日有个遮阴之地确实不错。诸位将军快坐吧,不必太过拘礼!”
“谢殿下!”
十营将军依次落坐,眼光不约而同地流连在禁卫队,简直像是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光棍,不光是精致锋利的大刀,欧阳泰感觉他们看自己胯下的草原骏马,都有种“爱好畜生”的灼热了!
“将军们不必拘礼!”
许平咳了一下提醒他们:这是老子的军队,别妄想了。说真的,要不是禁卫队号称太子御林军,恐怕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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