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什么怨。
庄零一听了女老师的话,当即露出得意的笑容,“老师,在这过夜可以吗?”
“随便你,无赖。”
“跟你开玩笑的嘛。”
“你不是说那什么来着,你才18岁,不懂开玩笑。”女老师心里面正得意呢,嘿嘿,抓到你的尾巴了吧。
可没想到还有更不要脸的,只见庄零一打了个哈哈,“老师,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太天真了啊,之前我说不会开玩笑是骗你的啊。”
女老师蹙眉,“那现在呢?”
“现在我要去厕所。”
“无赖。”女老师低头说道。
怎么又无赖了,庄零一觉得莫名其妙,这女老师是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想去厕所洗个手而已嘛。
他也不太在乎这些,洗了手之后便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赶往金华别墅区。
过了摩天大桥,很快他便去到了金华别墅区,当他往金华别墅区看去,只见里面竟全是辉煌的别墅,不由得发了下呆,“上司给我的房子真不赖嘛。”
想完,他立刻屁颠屁颠地往金华别墅区走去。
保安见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年轻人颓丧地走了过来,心里想道,世风日下,这么小就出来行骗也不容易,我要在他成功的路上充当绊脚石。
想完,保安笑着走到电动伸缩门处,问道:“你来这里干嘛啊?认亲戚的吗?”
说着,自己笑了出来。
庄零一天真地笑了笑,“没呢,我住里面的。”
哼,大言不惭,“哦?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刚来的。”庄零一笑道。
“混账,这地方是你能住的吗!”保安双脚一蹬,学起了大人物说话。
“哦哦,对不起。”庄零一鞠了个躬,然后拿出了手机,刚准备拨号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保安看到了这一幕,冷哼了声,心想,原来是找茬的,想必是叫兄弟了吧,我可不能吃亏,不再多想,他也当即拿出传呼机,准备叫上自己的兄弟。
而庄零一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本能地拿出手机一看,咦,是上司打来的,这可不能怠慢啊,想完,他赶忙接通来电说:“你好。”
手机当即传出另一头的声音,“好你妹,你上新闻了知不知道?!”
庄零一想都没想,“不知道。”
“我要背黑锅了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我被扣薪水了你知不知道。”
庄零一摸了摸脑袋,“我真的不知道啊。”
“穿着道袍上公园,校门口挑弄美女老师,你知不知道。”
“这…这我倒知道,不过事实不是这样的。”
“哼?你倒是说说啊。”
庄零一抬头构思了下,“今天是个好日子…”
还没说完就被上司打断,“对你来说挑弄美女是好日子是吗?我知道你会算卦,你又用法术了是吗?”
“都什么年代了,我看新闻报道的。”
那头传出“额,继续说”。
庄零一继续回想,“我在东湖遭到一个老奶奶善意的搭讪。”
“搭讪还分好坏?挑弄美女老师你怎么说?”
“哦哦,是这样的,老师长得很清秀呢,她有双美丽的眼睛…她没有化妆,肤色雪白剔透,吐气如兰;¥%&%¥……”
庄零一正努力地回想着,那头突然又打断了,“行行,别说了,我都受不了啦。”
“对了老头,你说金华别墅区08是我的住处,怎么保安不给我进去?”
“岂有此理,你背包里面不是有宿主资料吗,拿出来给他们看,对了,你要赶快去买衣服,别穿道袍出门,行动别那么诡异,就这样,对了,还有,别叫我老头,我才中年,叫我上司吧,嗯,就这样,等等,好像太严肃了,要不叫我帅哥吧。”
可庄零一早就挂电话了。
上司生气地拿起电话筒一砸,“岂有此理!”说完,被子一盖头,轰隆一声——床板断了。
而庄零一刚回头便被几个保安围住,“小样,快走,别在这逗留,不然要你好看。”
庄零一吐了一口浊气,威风凛凛道:“小爷我有宿主证明!”说着,拍打了下背包。
几个保安才不相信他有什么宿主证明呢,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而已。
庄零一一手钻进背包拿出了所谓的资料,看也不看直接递到几个保安面前,哼道:“拿去!”
几个保安看到了这所谓的资料,竟当场愣住。
庄零一看着几个保安那木瓜般的表情,不禁得意道:“还不快放我进…”这话的“去”字还没说完,其中便有一个保安大呼:“你妹的啊,这算是哪门子宿主证明!”
庄零一听了保安这话,本能地回头一看,这…这手头的“资料”竟然是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内内,怎么可能!
“忽悠大爷,上,德玛西亚万岁!”
随着一声呐喊,几个保安如饿虎一样扑了上来。
“冤枉啊!”庄零一大声喊着,却想不起为什么包里面有这玩意儿,难道是上司为了辟邪故意把他的私人内内送给我来着,纯白色,蕾丝…
想到这,他开始吐血。
几个保安瞧这个少年还没被自己怎么动手就吐血了,当即住手。
“不会讹钱的吧,不关我事。”
“也不关我事。”
说罢,几个保安赶忙打开伸缩门逃了进去。
庄零一坐了起来准备吐,可突然想起,对,女老师曾经扶过我,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就送了自己的随身用品给我吧,这姑娘怎么能这么勇敢呢!
想完,他当即拿起内内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进包里面。
几个保安定定看着这个“道士”的龌蹉行为,竟看呆了眼。
庄零一也不理会保安们异样的目光,掏了掏背包,不一会儿还真的拿出了08宿主证明丢到了几个保安面前。
于是几个保安开始对他刮目相看,并一边说着讨好的话。
庄零一才不在乎这些,只一个劲地往08别墅奔去。
这时,保安亭几个保安抽着闷烟,表情凝重。
“道士竟然能住上别墅。”
“还别说,现在和尚杀鸡杀鸭逛洗头房呢。”
“没头发呢?”
“你说呢…”
几个人又恢复了沉默,情绪不高。
一会儿,其中一个拨响了手机号码。
“喂,老婆。”
“怎么了。”
“我明天要去当道士…”
',!'
 ;。。。 ; ;
第一章 发光的男人
玄皇一千七百八十年,南水城,黄昏。
“少爷,您…您这是要去哪啊。”一个家奴提着嗓子叫道。
“我靠,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大爷去哪还用跟你交代吗?”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裰衣的男子,只见他腰间挂着一个玉坠,拥有一头飘逸的长发,长着一双犹如古潭般的眼眸,但隐隐约约却从两眉间传出一股玩世不恭的邪气。
还不等家奴回答,他头也不回地往赵府走了出去。
“少…少爷…”那家奴竟是不死心,“您要出去的话只怕老爷会吩咐别人打烂小人的屁股。”
白衣男子打了个哈哈,笑道:“烂得好,烂得秒,就是可惜了点。”
家奴快哭了,连滚带爬地跟着白衣男子走了出去,“可惜了点什么?”
就算是被打烂屁股,那也好过带着疑问睡个等死的觉。
可白衣男子并不准备告诉他,而是仰天得意地笑了出来,然后缓慢地回头,“想知道吗?等我回来再告诉你。”
说完,他双脚一蹬,消失于家奴的眼前。
“哈哈…”白衣男子躲开了家奴,独自一个人摇着扇子走在新风街上,一想到家奴的屁股开花,他竟然忍不住笑了。
事实上,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准备地说,他的身体是这个世界的,但灵魂却是来自一个叫“天星”的地方。
在这片神州大陆已经十几年了,加上在之前那个星球活了十多个年头,所以他了解这个星球之人所拥有的思想以及体系,同时还拥有天星之人的智慧与知识。
反正在之前的星球自己也是无牵无挂,而且饱一餐饿一餐。
哪像在这里潇洒从容,所以,这里才是他的最理想栖息地。
※※※※今晚又去哪呢?
今宵无约何处去,寻花问柳红馆子,他当然是去红馆子了,不为别的,只因那里有酒,那里有女人,而且还是懂得怎么伺候男人的女人。
当白衣男子来到红馆子门口时,红馆子早已灯火辉煌,站门边的两个女人好像看到了金子一样,沾满宫粉的脸蛋立刻扭曲地笑了,异口同声道:“赵少爷,来嘛,里边请。”说完,其中一个又转头呼唤,“妈妈,赵少爷来了。”
“什么,夭寿哦,我这就来了。”红馆子里头传出了中年妇女的声音。
白衣男子司空见惯,一手伸进口袖里面拿出了三个银子往前一丢,“接住!”
“哐当啷”三声响,银子掉到了地板上,两个站门的少女如同饿虎扑食一样往地上的银子扑去,不一会儿竟扭打了起来。
“我要两个银子。”
“凭什么!你只有一个才对”
白衣男子看着这一切,打了个哈哈,立刻又把手伸进口袖,他是要再拿一个银子出来吗?
当他的手再次伸出来的时候,你猜是一个银子还是三个?
这时,那两个扭打的少女回头静静地看着他。
他冷哼一声,拿出来的不是一个银子,更不是三个银子,而是一根蜡烛。
很明显,给单数银子是他故意让两个人抢的。
就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时候,老鸨扇着鱼尾扇笑脸迎了出来,“哎哟,我的老祖宗啊,你可终于都来了,这不想死妈妈了。”
老鸨黏着白衣男子的衣袖不肯松手,就怕到手的鸭子飞了似的。
眼尖的她很快便看到了白衣男子手中的蜡烛,不由好奇,“老祖宗呀,你手中拿着蜡烛干什么呢,妈妈这里灯火亮如白昼。”
说完,她眼珠子一转,笑道:“难道你是怕黑?”说完,她自己又径直地捂嘴笑了。
白衣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周,这时已经全场清净了,大爷也好,小妞也罢,全都望向了他。
“我就喜欢你们这些低下之人狐疑的眼神,人类,凡人,哈…哈哈哈……”
白衣男子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尔后乜斜着眼睛哼道:“我是赵日天,从我不平凡的名字看出来我并非常人。别人常说金子藏在哪里都会发光。对,我就是金子。我一般随身都会带着一根蜡烛,因为一个男人,在晚上走路回家会需要,这就是发光的男人。”
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他大爷虽然心有不满,但奈何赵日天是南水城三大家族之一的族长之子,只是敢怨不敢言。
老鸨是个人精,嘻嘻笑了笑之后便用扇子遮住自己丑恶的嘴脸,道:“老祖宗,我们的花魁殇花姑娘还在等着你呢。”
赵日天点了点头,“你下去吧,我自己来。”说完,他也不管老鸨,自个走上花梨木楼梯,轻车熟路地往殇花的房间走去。
他在心里头告诉自己,这是在办公事——昨晚丑时,一个女刺客竟闯进他的房间里面刺杀他,一把闪着白光的匕首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飞过去,而他当然是那块巨型磁铁。
说时迟那时快,他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不对劲,及时睁开眼睛躲开了这一刺,然后火速出拳打在了女刺客的肚子上,而这一拳已经耗尽了他吃奶的力气,至少能在女刺客的肚皮上留下或多或少的淤青。
女刺客似乎是第一次刺杀,看到形势不对竟慌得要命,左右看了下便从窗子跳了出去。
看着女刺客的身形,赵日天沉思了,这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最怀疑的人是殇花。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那刺客是女的,七个字,前凸后翘中间细。
※※※※“小坏蛋,你终于都来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二十多岁姑娘披着粉红色的纱袍袒露着酥胸,看见赵日天推门走了进来,不由得笑着过去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这次又要玩什么花样?”
说完,她收回右手,开始着手去摸赵日天的胸口,可赵日天立刻阻止了,坏坏地笑,“别急。”
“哟,以前你总是猴急地想要抱我,怎么,难道你现在不行了吗?”殇花不怀好意地看了下赵日天的腹部以下。
赵日天咧嘴笑了,“男人不能说不行,要是你想的话,今晚我可要耕耘到你腐烂为止,况且…”
他顿住,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蜡烛,“就算我不行,不代表蜡烛不行。”
“哟哟,人家好害怕呀。”殇花笑着自个儿躺在床上,双眼不时地眨着,右手在自己的大腿边缘处抚摸。
“还是不急!”赵日天伸出手做出了别的意思。
“怎么?我开始好奇了,难不成你来这里找我只是为了要跟我聊天?”以前一来就是要各种伎俩占她的便宜,所以殇花姑娘觉得好奇,不禁双手捧着自己姣好的脸蛋害羞道。
“聊天吗?当然是聊天,不过…”
“不过什么呢?人小鬼大。”殇花姑娘走过去抱住了他。
“当然,聊天我喜欢群聊,所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是你再叫多几个姑娘进来吧。
殇花听到这话,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改了性子呢,不过也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她故意不说完,就是等赵日天这个傲慢的少年来问他。
可偏偏的,赵日天倒突然间成了个哑巴,竟找来一张凳子在八角方桌旁边坐了下来独自喝起了酒。
“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话?”殇花忍不住了,这个少年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家室好罢了,竟如此不可一世。
“我在等你说。”赵日天说完,又呷了一口酒。
“这句话呢,说出来只怕你生气。”
“那你就别说了。”
“你怕自己会生气?”
“不是。”
“那是为什么呢?”说着说着,竟又成了殇花问赵日天为什么了。
赵日天不急不忙,一字一句道:“因为呢,我家养了一只猪,你猜那只猪怎么着?”
殇花又笑了,嫣红的嘴唇变得更加诱惑,“怎么又要我猜,我不猜,你就直接告诉我为什么嘛。”
赵日天哈哈一笑,“那只猪总喜欢问为什么,搞得自己像个哲学家一样,你说好笑不好笑。”
话音刚落,殇花立刻明白了,这不是说自己是猪吗,可是她不生气,表情却是严肃了起来,“你说,从我刚开始进红馆子你就买下我来不给我招待其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