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以为三个臭皮匠合到一起就真的能媲美、代替甚至“胜过”诸葛亮,谁就同样是个脑呆。
相信两个智商5o的人加到一起能合成一个智商1oo的人,这种人的智商不会比5o高到哪里去。
正文 安居乐业 第二百二六章 看清世界
第二百二六章看清世界
又是夜晚来临的时候。
当太阳西下变成夕阳然后夕阳一步一步地滑入山谷之后,无论怎么喧嚷热闹的白天,都会慢慢地宁静下来。——夜晚,是喧闹的归宿,也是静谧的。
不过方天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看到太阳了。
房间外的雨,仍然在不大不小、不紧不慢地下着,好像是要一直这样地下到地老天荒,或者世界尽头。那雨的节奏,在方天听来,像极了前世传说中那古老的钟漏。
方天记得前世初仲夏间,中国南方不少地方也是连yīn多雨的季节,就像南宋诗人赵师秀一叫做《有约》的诗里说的,“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hua。”
不过也不一定,身为赵师秀前辈的曾几同样有一诗,“梅子黄时日日晴,小溪泛尽却山行。绿yīn不减来时路,添得黄鹂四五声。”
一人说雨,一人说晴。
那尼玛到底是雨还是晴呢?
比赵师秀大几岁的戴复古戴盟主说话了:“草,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都不屑回答不论是曾前辈还是赵小弟,你们的脑袋都被m…n挤过,有一只眼睛不好使了,习惯了像木匠佬一样用一只眼睛看东西。你们且听我的,‘rǔ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yīn晴。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
于是他无敌了。
这个事实告诉我们,脚踩两只船的人,永远比只知道踩一只船的人要站得稳当。
方天前世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很喜欢雨。
因为不少时候他也客串着“驴客”这一身份。没在野外待过宿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雨会有多么可怕,只要吃过一次亏的人,肯定会刻骨铭心。
不过现在,世界已经转换,身份也已经改变,而身体的能力,也与前世截然不一样了。
就算以现在的这个小魔法学徒的层次,也足以保证,走到雨中,不管那雨下得多大,也可以一滴都不落到身上来。
至于规模更大一点的,就像白天他讲故事的时候,万众云集,头顶是yīn翳落雨的天空,而千米方圆的范围内,却是阳和一片。
这种相当大范围的1…天里的内外不同,更是让方天当时就为之感叹,这个世界,到底是和前世不一样的世界了。
世界的力量体系不一样了,而力量者的构成也不一样了。
前世,文明虽然不能说多么高度达,但也分化出了相当多的职业体系,那些形形s…s…的职业体系,提供了人们足够多的生存生活空间。而不管是什么样的职业体系,只要是被社会主流认可的,大多都能够让其中的佼佼者名利双收,并获得相当的社会地位。
但是这个世界不一样。
在这个世界,尖端的职业体系只有两个,主流的职业体系也只有两个,那就是武者体系和魔法师体系。除了这两个体系,社会中其它的一切活动和活动者,都微不足道。
你是世界富先生也罢,你是顶级大厨师也罢,你是明家什么的也罢,等等之类,统统都要靠边站,这个世界的主流大厅中没有你们的位置。
就算你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挤进来了,也肯定会有个武者或者魔法师对你说:“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先生,大家都是文明人,我也不为难你。吃我一记拳头-吃我一记法术,只要你不死,就留下吧。”
一个人拥有金钱、名声、地位等等外部的东西尚且能让这个人气焰滔天,或者至少觉得自己底气十足,看人都喜欢四十五度角俯视的,而且是淡淡的、冷淡的、漠然的、冷漠的俯视,那当一个人本身的身体内部就拥有了强的力量,拥有了对普通人的完全压倒x…ng甚至颠覆x…ng的力量,会怎么样呢?
这个世界就告诉方天,其实也不怎么样,只是两者之间,你走你的通天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不犯,是因为没有犯的必要。
但是反过来,河水要是不小心犯了井水,会怎么样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家洗干净脖子,等死。
找遍天,你也找不到为你说话的人。
因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正道。
谁为你说话,谁就是和这个世界的法则过不去。而和世界法则过不去,则无疑是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这个世界,真的很简单。
……
方天仍然是以一种半坐半躺的姿势靠坐在墙上,以此时觉得最舒服的角度微仰着头,在房间外滴滴嗒嗒的雨声中,勾勒着这个世界的线条。
有了线条,就有了轮廓。而当这个世界的轮廓渐渐清楚之后,再次浮现在方天脑海里的,是魔法师学徒阶段的修炼体系。
这是秉自身体前主人的最核心也最完整的记忆,也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立身之本。
魔法学徒的修炼,一到九级,每三极是一个阶段,有一些大的变化,或者换句话说,每三极,便有道m…n,只有跨过这道m…n,才能继续前进。
每三极有道m…n,换言之,那三极之内,是没有m…n的。
也就是说,一个魔法学徒,就算再笨、身体的禀赋再差,只要有修炼的方法,只要修炼的时间足够长,那硬磨也能磨到这个阶段的最后那一级。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之后,之后的晋级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如果把魔法学徒一到九级的修炼体系完全公开的话,虽然一时间会在世界上造成大海啸、大震动,但过一段时间,或许是三年五年,或许是十年八年,也或许更长一点,三十年五十年,之后,这大海啸、大震动,就会慢慢平息了。
所有的魔法修炼者,该怎样,还是怎样。
在所有的魔法学徒中,除了那些极少的实在歪瓜劣枣到完全不可救y…o的家伙,其他大部分人都能顺利达到三极魔法学徒的层次,只是所需的时间有长有短而已,短则可能只需数年,长则可能需要数十年。
那么,然后呢?
然后这三极魔法学徒之中,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能突破三极,晋升到四级、五级、六级。
在这个过程中,就会又细分出等次来了。对那些禀赋不好、元素感应能力差、魔法修炼领悟力差等等综合条件得分不好的人来说,可能刚到达四级,生命就已经走到尽头了,虽然前面是通途,并无什么大的阻挡,但是没有机会再走下去了。
因此,在这个阶段,那些突破了三极这第一道m…n的魔法学徒,只有其中的一部分才能顺利走完这段路程,走到六级。
到了六级,就又遇到了一道m…n,又被隔住了。
那么,然后呢?
然后这六级魔法学徒之中,又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能突破六级,晋升到七级、八级、九级。
而在这个魔法学徒阶段的最后一段路上,更是被细分成三小段,七级、八级、九级,三极之间截然分明。究其实质,并不是这三极之间有什么关卡或阻碍,而是,到了这等层次,每升一级都需要相当不短的时间积累。
问题就偏偏在于许多许多的魔法学徒,因为各种各样的关系,比如说禀赋啦、努力程度啦,或者入m…n时间迟早啦,等等等等原因,虽然侥幸突破了六级前的第二道m…n,晋升到了七级,但是已经垂垂老矣,或者潜力用尽,生命中再也没有多少活力了。
那么七级就是他们的终点站了。
不是下一站很难到达,而是他们脚力已尽。
时间对于生命的无情在这里被前所未有地凸现了出来。——你不能走得更远、更高,高到甚至可以打破一次生命的上限,获得一倍于此生的生命时间,并不是因为你能力不够,而仅仅只是你时间不够
你时了
于是,你就这样被冰冷而且无情地ouT了
因此,从七级到八级,从八级到九级,每上走一级,都代表着一种大幸运、大成就。这种成就虽然从层次上来说完全无法与晋升法师相比,但它更代表着生命对时间的竞逐。
在这个世界,每一个能走到九级的魔法学徒,都是强者
到这里,回过头来再看看——
从三极到四级,十中无一;
从四级到六级,不足一半;
从六级到七级,又一次的十中无一;
从七级到八级,从八级到九级,不足两成。
因此,约略算来,在从低到高的金字塔序列中,想堆积出一个九级的魔法学徒,至少至少都需要一千名的魔法学徒来作为基数
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基数
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淘汰率
而就连这个,都还只是建立在魔法学徒一到九级的修炼体系完全地大开放、大公开,人人可得的基础上。
考虑到这个世界现实的修炼体系传承情况,更是不用想也知道,九级的魔法学徒,这个被称为是准法师的存在,是多么稀罕的一种存在
而就是这么稀罕的一种存在,想再进一步,晋入到法师,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正文 安居乐业 第二百二五章 种子
“埋在地里?妙啊!老伙计,你说的对极了!风、水、火、土四系元素,已经过去了三个,第四个是土。如果真是照我们这么说的话,那最后的第四个幻境,可不就是埋在地里?”灰袍武者高声赞叹起来。
“埋在地里干什么?真的烂?”矮胖法师皱眉道。
“人死了埋在地里确实是烂,但有的东西埋在地里不是烂的。”灰袍法师低下头想了一会,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个普通形貌的武者老头说道。
“种子。”
灰袍法师这一说,五个老头全都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灰袍武者才满脸凝重地道:“这是什么意思?长生的奥秘?”。
“不大像,也没有道理像。老伙计,你得明白,那小子明明说了,卡巴斯基只是个六级的武者。在这里,没有理由讲什么长生的。”矮胖法师说道。
“说的也是。那这会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六级武者晋升七级的奥秘?可是想不透它到底要说的是什么啊。”。灰袍武者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烂……不烂,烂……不烂,人烂……种子不烂,草能长出种子,树能长出种子,可是人长不出种子啊。”普通形貌的老者喃喃着。
“呸!谁说人长不出种子的?老子就有好几个种!”。瘦干老者反驳道。
“不对,不是这个意思。老友,你想,这种子不是在地上跑的,是埋在地里的。种子为什么要埋在地里才能芽,才能生长?…”灰袍法师一边缓慢地说着,一边思考着什么,他似乎竭力想要理清某种思路,但是一时间抓不住某此东西。
其他几个老头也是脸1…怪异之s。
经灰袍法师这么一说,他们隐隐地似乎全都想到了什么,但就是隔了那么一点东西,想不到点子上。这种仿佛抓到了什么仔细看去却又一无所有的感觉简直让人疯。
瘦干老头第一个忍不住了,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c…o蛋!想它个球!不想了!还不知道那小子下次讲的是不是这样的呢,真要是这样的,再看那卡巴斯基是怎样出来的不迟。”
“也是。”灰袍法师微微领。
于是这五个老者的谈话自然地转入另一个话题:“老友,怎么样这些天你们三个在这水里泡,可有什么收获?”
说话的还是灰袍法师。
“格老子的,真是够劲!一个澡洗过,老子全身都是劲道。”瘦干老者以让人看起来极想笑的姿势在山坡上一走,一跳一走,一跳。
不过,显然在场的几位老者全都见惯了他这般,一个个全都淡定的很,完全熟视无睹,灰袍武者道:“这水确实怪异的很,我感觉泡了之后,连力的度好像都变得快了一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老伙计,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普通形貌的老者闻言极为诧异地道:“我早就有这感觉了但是这些天下来,我比划了好多次,现这感觉很不靠谱。”
“你是说,是错觉?”灰袍法师疑问。
“也不尽然吧。和以前比起来,力好像没怎么快,但是总感觉什么地方利索了很多!”灰袍武者说到这里,想了一会,接着说道:“就像……就像,对了!就像三年没洗澡忽然洗了个澡一样!”
“老家伙,我想说的是你不会真的有三年没洗澡过吧?”。矮胖老者怪笑着问道。
这个话题一出,原本正儿八经地谈正经事的气氛彻底地歪了,接下来,五个老头开始了回顾以往,并相互不停地给对方抹黑。
其实也是这些老得都快成了jīng的老家伙也知道那正经的问题再谈下去,也谈不出什么来了。
方天的故事讲完后,关于卡巴斯基的讨论,似乎是一眨眼间就弥漫到了红石镇的各个角落。相当相当多的听了故事的武者和魔法师,都在这些天各自ho;n得比较熟的圈子里就这第一回的故事的方方面面,做各种各样的讨论:
有的讨论拉莫尔山到底是在大6哪里的:
有的讨论“拉莫尔”这个词语在上古语里究竟是什么意思的:
有的讨论在梦里对卡巴斯基说话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的:
有的讨论卡巴斯基在梦里看到的那个图形是否真的就不是冥想法则的……
林林总总,各式各样。
方天绝然想不到,他所讲的这个故事,会被无数听者从无数的方面,进行各种方向的近乎于无限的解读,而其中太多太多的解读,是足以让他这个故事的讲述者目瞪口呆、神经错1u…n的。
方天如果知道这所有的讨论,并把这些讨论全都在心里过一遍,一定会无语得说不出话来,并再也不敢讲这个故事的第二回,因为许多听者的讨论对于方天来说,太太太过惊人了。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个不可能的假设。
也因此,方天的故事终究还是会按照他预计的方式第二回、第三回地这样讲下去。他的听众们,也依然还会依照他们自己的层次和理解,来作着各种各样的讨论和解读。
而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就看方天是否真的能把稳方向,实现自己的“织网”计划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对来到红石镇的无数武者和魔法师来说,这都是一个梦幻般的雨季。在他们的生命中,以前,从没有遇到过方天这样的人,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了。
这个雨季,一个少年因为对这个世界魔法传承的觉悟,以及在这个觉悟下的对前路的谨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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