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对过的孟愈说:“子然兄,你若是娶了个如王夫人般的女子,是让她继续从商呢?还是让她回家里给你理家?”
“家母年轻的时候一直跟着家父走南闯北。虽然,没有挣下如王夫人那般的产业,却也自己有些小铺子打发时间,我也算耳读目染。” 孟愈继续想了想:“如果是王夫人那般的女子,那敢情好,反正她乐意去挣钱,我何乐而不为?媳妇挣钱,我来花!想都想不来的好事!梁兄,你说呢?”
“子然!这个想法好!咱俩干了这杯!”梁璋端起酒杯和孟愈碰了起来,孟愈一脸同情地看着我。他那是还在想法当中,人家梁璋早就实施了多年了。只有薛探花,一脸迷茫,好似在说:“用媳妇儿的钱,成吗?”
我拿起酒杯对小薛说:“咱不睬这两个想吃软饭的家伙,作为男人,应该要自食其力的!”说完跟他握着的杯子碰了碰,就算他认可了我的想法,他想了想,居然还点了点头,哎,诚实的孩子,你没看见你的终极大Boss在旁边吗?
可能,有几个坐地比较近的书生把我们的话听了个大概,那脑袋甩了好几下。我和孟愈是不怕丢脸的,咱丢脸的事情那是常干的。我家梁璋无论如何都是四平八稳的,即便是丢脸的事情,他做出来,那也是很有风度的。只有小薛有点承受不住,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回到宫里我跟梁璋讨论那个酒店美眉的事情,说她非常适合孟愈。扯着扯着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了,我说:“阿璋,古有分桃和断袖来隐喻同性相爱。你说你大庭广众之下,给我剔鱼刺,以后会不会剔骨会和分桃、断袖一样流传千古呢?成为断袖界新的代名词呢?”
他加快了解开我腰带的速度,一把扯开我的上衣,扯掉里里面艳丽的红肚兜。他拉着我到一块穿衣镜前,这可是西洋搞过来的稀罕物,镜子里的我酥/胸袒露,袍子松垮的耷拉在身上,他在背后,左手穿到前面,握住我的胸说:“你自己看看,我的手都快包不住了。你还真当自己是断袖?我们是夫妻恩爱!”
我仔细看了看,的确有一部分露出来了。肿么办?也许经过他的按摩刺激,貌似我这方面发育迅速,正在向丰/乳的标准进军。“一个冬天混过去了,你说夏天怎么办啊?这个尺寸想遮都遮不住。”
“穿着稍稍宽大的衣衫就成了,再说南边有进贡的竹衣,可以衬在里面的,这个东西一隔,身形就看不大出了。别想这些了,想点其他的。”他贴着我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我泪奔啊!“怎么能不想,又不是你顶着两块大胸肌,招摇一夏天。”
“怎么招摇?”他问我,顺便把我的上衣全部解除,沿着我的背脊一路啃着,“这样的招摇只有我一个人看!其他的你不用管。”
“……”
我后来跟他建议说:“你说这宫里头,找个有一点点野趣的地方都不能。咱们以后到泉州去,住在我们的海边的房子里,在床上看着大海,一定很有趣的!”
他言简意赅地说:“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可别到时候,老的动不动了才去。
殿试如期举行,我原本想着,有这么多大儒,大学士参加,我就不用去凑数字了,有这个时间干点别的不好吗?梁璋却以我也要进行招考为由,强硬要求我在旁边观战。
林大学士亲自从梁璋手里接过了题目,去了仪文殿。等着开考了一些时间,我跟在梁璋后面去了考场,两百多名考生都在那里奋笔疾书。
几位官员行礼完毕,梁璋在我耳边,指着左前方,第十二个位置说:“那边就是那个张品书,今年会试第二名。”
那个张品书微微抬了抬头,估计已经看到我们两个。一个明黄五爪金龙袍,双龙戏珠冠,一个紫色三品官服配上金鱼袋,具是这个年纪,他又编撰我们两个的关系那么详细,应该已经猜到了。估计此刻心里如战鼓擂响了。皇城底下,能乱说话的吗?随便一个老头都有可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他运气不好了点,遇到的居然是皇城中最高的那个,还有最高那个枕头边的人。而且,还在这两个人面前编排起了故事。
我从右手边上慢慢的一个个地看过去,殿试就考一门策论,这倒也算我的强项。当中看了几个还是很不错的,那个闽地的胖书生也在,我也看了他写的。还算不错,不过,不算太出挑,如他的人一样,文章里还是透着骨子憨实劲儿的。一路兜过去,等我站到那个张品书跟前的时候,我看他额头细密的汗珠不停的冒出来,不许带汗巾也是防止夹带作弊,他拿袖子擦了又擦,手有些发颤。
“慢慢写,不急!还有时间,你行的!”我轻轻吐出几句话,他抬头看我,我对他颔首微笑之后,继续往前。
两天之后阅卷结果出来,林大学士奉上了众位考官一致推荐的前十名。第一名是姓蒋,见地独到,尤其是紧贴时政。反正接下去我就不说了,我除了有实干经验以外,他们都比我写的好,哪怕策论已经是我的强项了。张品书被评了第七名,对于他来说可能不是一个满意的名次。他是湖南乡试第一,会试也是第二,加上年少,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梁璋召见了这些新进士,按照考官的推荐取了前三名为状元、榜眼和探花。梁璋特地问了那个胖书生的情况,胖书生,很悲催,考了三十一名,三十名是进士出身,三十一只能同进士出身了。多了一个字,到底是两样的。一个立场可能改变人的一生,这位小刘童鞋那天的争论中表现的强硬立场,使得梁璋利用职权,将今年的进士名额增加到了三十一个。
接下去,新进士们要放缺了,里面有十来个人,要等我下半个月海监司考试。有那个胖书生刘承宗,很意外的是那个张品书居然也要报考海监司。考试分成不同的两批,落榜的考生和国子监的学生一起要考基础理论。通过开始以后才可以和职申请转岗的官员以及新进士,一起考一道类似于策论的题目,合格的参加面试。
我的命题很宽松,一共出了四道案例分析题目。他们可以随便挑一道做,不看格式,不看文笔,反正经过那么多考试,他们的文笔都不错的,只看是不是答到点子上。将近四百人有八十几个人通过了笔试。
面试部分,我请来的专家组成员,都是由吏部、礼部、户部和翰林院的官员组成。八十几个人分成了八组,每组抽出正反两方,四个或者五个人一方。抽取一道辩题,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和自己的组员进行沟通,然后开始辩论。辩论完毕,考官随性开始提问。我拿出了前世作为亚太区市场与销售老大的气势,来问问题,他们明显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培训,被我的接连的问题轰炸下来,个个都虚脱了一身汗。这下可以证明了吧?小爷我,可是个实力派!出去的人全部直摇头,认为自己没戏。
第一天面试结束,不知道,谁出去宣传了我的做法,翰林院、礼部和吏部接下去的三天加派了人来观摩,早知道就该收门票了。梁璋也抽了一个下午来看了一场,这些人本来就已经压力很大了,这么一搞就更加紧张了。八组人,用了四天面试完毕,面试的时候,所有考官打的成绩综合了之后,加上我的特别推荐分,形成录取分数。录取率还是满高的,将近一半。
什么空缺不是我们指明的,我待招的空缺全部写明了职位说明,发给录取的人员,叫他们按照职位上所写的要求,去仔细地思考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岗位,可以有两个备选,作为调剂用。梁璋问我为什么这么干?我跟他说那是尊重他人的需求。梁璋也不想想,我多尊重他的需求,我是多配合的一个人啊!
总算忙过了一阵子,我和孟愈得了个空闲,坐在我办公室里泡了一壶茶,闲聊。我鼓励他去追那个少东家。他已经打听到了,那个女孩子姓花,人家叫她花大姐,闺名叫花馨兰。连闺名都搞到了,可见心思用的深啊!
我正在教唆他去表白,他理解了表白的意思后,反过来问我:“你们家梁少怎么对你表白的?我也好有个范例!”
我只能仔细思索,我家那位是怎么表白的。不是没想起来,那么甜蜜的事情,我是时时回味的,但是不能说啊!不能说!
“古话说的好啊!烈女怕缠郎!时时刻刻缠着她,不就结了?要什么范例?”我家阿璋清冽的声音响起。
“那要是人家不搭理我呢?”孟愈挠头,过去行了个礼,嘴上还继续问。
“那你要厚着脸皮搭理上去,你不是自称天下脸皮第二厚吗?”第一厚说的是我,梁璋拿着扇子,坐进我的办公桌后的椅子,我倒了杯茶递给他。
他跟孟愈说:“与其没心思做公事,还不如去专心做私事。找你的花大姐去!”
他三言两语把孟愈给打发走了,跟我说:“咱也走了,去皇叔家吃晚饭!”
皇叔和皇婶回来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授课
皇叔的楚王府不大,至少,跟他作为大程摄政王的地位很不相配。不过也正常,这里原本就是一个单身男子的公寓罢了。梁璋还小的时候,皇叔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皇宫里,我从泉州回来之后,皇叔才减少了住宫里的时间。
跟着梁璋快步走进去,皇叔和皇婶迎了出来,婶子要行礼,梁璋一个眼神,我立刻会意快步上前,托住她说:“哪有婶子给自己侄子行礼的?阿叔,你说可对?”
皇叔立刻跟他新媳妇说:“以宁,璋儿和阿帆都是自家孩子,你别多虚礼了! ”说完带着我们回了他们家正厅。三十多岁的宁姨,我看依然当得京城第一美人。之前的沉静与内敛之中又添了光彩流转的润泽,新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阿帆,你这扮男子,扮的还真像,宁姨在外行走惯了的,也被你糊弄过去了!”婶子拍着我的手说。
“哪里像来着?还不是被你侄儿给拆穿了!您也别自称宁姨了,您没看见阿叔那个样子!他一生气我就怕了。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怕他……”我努力地妖魔化楚王,想来他老婆也是不信的,不过皇婶总归是给了他一个不友好的眼神。
“这丫头,真是小心眼!”皇叔看了我一眼
别说楚王刚刚淡出,即便是淡出N年,估计梁璋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当成自己的老领导汇报工作的,我则跟楚王妃谈起了出海事宜,这些日子我盘算着要开西洋奢侈品专卖店和酒类专卖。她很有兴趣,咱俩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
“婶子,九品居给我弄个清净的场地出来,还有弄六十间房出来!我要用两个月!你得给个超低折扣,要不你侄儿不给批的!”我拉着皇婶说。
他们问我要了干嘛?当然是培训,准确的说是团队建设。这群人是怀着不同的目的进海监司的,而海监司又隶属于户部。户部也算风险比较大的地方,为什么一直人们都喜欢往里走?我不能让苹果效应在新成立的部门里产生。
上课地点安排了一个很大的教室,宽敞的环境,没有排排坐的感觉。教师,站在当中,学员在四周。教材完全是实用的商学教材,税务法令,通关处理,海洋水文,仓储与运输等等。我自己带了税务中的税法执行和泊船快速处理两个科目。每三天,有一个下午的课程。在优美和轻松的环境下,摒弃一些以前学的东西,放松心态系统学习在以后的工作中会用到的基础知识。
下午,课程当中有茶点时间,我在那里吃完一个小包子,顺便端了杯茶,坐下喝了起来。看着,一小堆,一小堆的人在热烈地讨论案例。
“恩师大人!”有个声音响起来,张品书在我眼前恭敬地施了一礼,我对着他微笑地说:“坐啊!”
“学生不敢!学生想跟大人请罪!”他深弯腰,你说大庭广众之下难道要我说原谅你。原谅什么?原谅你当初说我的是非。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他不过是不巧被我听见罢了!我不希望在这种地方,提起这种事情,这个时候八卦这些,在我还没有在这些人面前建立威信前,会损伤我培训的效果。
“品书,我想跟你说一句,别让过去的不愉快去损害你的未来,回你的座位吧!我要继续上课了!”我很装B地,我试图用淡淡的口气答,不过刚才吃了两个小肉包,虽然喝了两口茶,嘴巴里还是一股子肉味,还真没办法体会这淡淡到底有多淡。他还待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上课前,我来讲个和课业无关的话题。那是一个老人家跟我说的处事之道。”我微笑着看着在座的人,保证每一个都注视了。
“恩师,愿闻其详!”一个瘦高个的书生带头说了,其他人也说想听,真的想听,假的想听姑且不论。反正有人接茬就好。
我开始讲起影响圈与关注圈的关系,柯维的这一理论,在前世培训职业经理人当中一直反复讲到的,而我也深以为然。将精力放在自己所能控制的地方,稍微花一点时间看一下自己的关注圈。可以将自己的能力比较高效的发挥出来,消除自己时间的浪费。
作为一个采购与销售人员,通过自己的言辞去让别人接受,本身就是一个必备的素质。和那天面试的咄咄逼人不同。今天,我是开放的,尽量用比较风趣的语言和一些贴切的例子去说明这个问题。
讲完,我朝张品书那里眼光稍稍停留了几秒钟,他虽然聪明,但是过于发散,往往会将时间浪费在对他自身发展没有助益,反而有害的事情上面。
“这是不是就是俗语说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人提问。
“不,影响圈的概念在于你能控制的人和事,刚开始,我们能够影响自己的家人,如父母、子女和妻子等等……关注自己该关注的,然后影响自己可以影响的……而过分关注自己不能影响的事物的人……”我再次解释了这个概念,实际上我曾经想过,为什么我前世能够到达那个高位,一部分是运气,一部分是我脚踏实地,不去过分浪费于我能力无法及的事情上。
“恩师,这位高人还说过什么?还是这些话就是恩师说的?”可能在解释的时候,更多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和想法,所以让他们误会了。
“我先说一下,大家以后不要称呼我为恩师,如果,我在这里给大家讲课称呼我一声‘先生’即可。我给大家面试的目的,只是为海监司找出合适的任职人员。所以不存在于门生之说,以后大家都是海监司的人,我们就是同僚。”在没有真正地建立工作关系之前,还是需要简单干脆点,别一开始就门生和老师的关系,以后很难处理。
“这个肯定不是我说的,这可是要有很多的阅历的人才能归结的出来的。关于他还说了些什么,我决定下次课再讲。其一,他讲的不多,今天我讲完了,下次我可没东西好来给大家下午提神了。其二是,时间不早了,我再不讲正课。可来不及了!我们接着讲盐税的计算方法……”我开始讲,数学计算了。这个课比较枯躁,讲的好不好,这初夏的下午最好判断了,有人想睡觉了,就是讲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