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汶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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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汶河传奇-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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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你们手上,孤,就没抱什么奢求!大不了一死,是英雄就来得痛快点!”陈超冷冷笑道:“死?哼,你想这么简单就死吗?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于是一笑又道:“还真不能让你这么就死了,南安平定,让你们破坏了我们的大事,你三兄弟在未了湖饮酒,可是在密谋对我教不利?”洪鑫闻言轻轻笑了,只摇了摇头,舒了口气,他们三兄弟挥泪分别的知己美事,却让白莲教误认为是要对其不利了。

此时的陈超心里只暗想道:“我自小护法在祖师帐前未立寸功,若这次能得玄心正宗的局势,攻克南安,北定中原就指日可待了!”于是一顿,方轻轻对心不在焉的洪鑫笑道:“你只须告诉本座,玄心正宗是不是要进兵南海,什么时候,就可以了!”洪鑫本来就孤傲,更何况陈超曲解他们三兄弟的情谊,让他心中不平,便一时冷冷笑道:“哼,进兵南海,自然要进兵!”咳嗽了一声,方又笑道:“随时都会!”于是含在口中一口鲜血,竟然吐在了陈超脸上,随而狂笑了起来。

陈超见他如此无理,一时间勃然大怒,只狠狠的瞪了洪鑫一眼,轻轻擦去了脸上的鲜血,随口怒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来呀!动五刑,我要他生不如死!”看时换来了几个士卒,一拉铁索,机关将木架放低了一半,将洪鑫坐在了石床上,连双脚也锁在了床上,洪鑫惊时,几个士卒已经取来了金针,此乃五刑第一道,金。士卒们上去拿起洪鑫手脚,一根根刺进了指缝间,鲜血直流,洪鑫虽咬紧了牙关,却也一阵痛吼,昏死了过去,陈超冷冷笑了,只又呼道:“拿冷水浇醒了!”

看时,三四个士卒拿来了三四根木棍,两根垫在了洪鑫脚下,两根放在了洪鑫脚上,此乃木刑,木头放好了那四个士卒过来,按在了他脚上的木头上,四根木棍错开了一积压,几乎连洪鑫的骨头都压碎了,一阵咔咔作响,洪鑫脚腕和小腿的筋骨全断裂了,此时的朱洪鑫,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陈超笑了笑,正欲行水刑,刚站起来,却卷起了一阵狂风,众人大惊,说话时,只闻一声笑道:“孽障!还不住手!”转头看去,虚空藏菩萨踏在云端上来了,陈超一惊,忙跪拜道:“老师大驾,弟子有失远迎,望乞恕罪!”虚空藏菩萨冉冉落了地,方才叹道:“弄月何故下此毒手?”陈超一头冷汗,吞吞吐吐不敢说话了。

那虚空藏菩萨一挥衣袖,洪鑫的锁链已经去掉了,只听菩萨叹道:“此乃真龙天子,天下义气第一,狮子星座与他有一场天缘,就此而投玄门,成就无量功德,此番,也算是一场磨难吧!”因轻轻将他抱在了怀里,因对陈超叹道:“弄月,你是本座看着长大的,你没有在乎家门的富贵而投入正宗,为师为你感到高兴!”陈超含泪惊道:“老师?”虚空藏菩萨忙道:“可是,莲花祖师带你走的时候,为师真的不舍得啊!只因有《集贤策》的安排,本座也无能为力,望你,好自为之吧!”陈超锁眉含泪惊时,菩萨已经抱起洪鑫,踏上云端出门远去了。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五回杨四郎巧得青州城邱传良叹评大帝君

 第四十五回

杨四郎巧得青州城

邱传良叹评大帝君

诗曰:

野林望青芑,秋野月圆时。

君不见千里之外多心挚,

却无几分诗意。

黄花把酒泪也寒,

松柏千年孤寂。

虽不堪年少创业艰辛,

明镜里,暮色红透朝夕。

谁是知己?

——《秋林探月》

落马栖凤林、斩旗冷家庄,玄心正宗内部的纷争以解林凤、朱京波的死而告终,然而,朱洪鑫虽然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命,白莲教逍遥护法陈超却又给了起伏不定的神州局势致命一击。赢。玄建元九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零八年冬,十一月,陈超使反间计挑起了青州和临淄之间的互相侵犯,战火延绵到了龙阳界,危及三京,史称东安之变。随后,为保卫龙阳不失,东安杨民(字玉泰,号康龙)亲率精兵四万人,命李沛然(字子晶)为正将先锋,过青州讨伐临淄,结果大军在云门山遇伏,杨民大军死伤过半,损失惨重,逃过了白莲教陈超(字弄月)的乘胜追击时,已出数十里夹在了临淄和青州之间的小山林之间,余部不足两千人,情况危机。眼下粮草不济,军士多半带伤,杨民身处困境,进退两难之际,令李沛然带兵三番突围,皆被击退。

李沛然回来时,杨民还在帐中看着地理图发呆,于是上前叹道:“哥……!”杨民紧锁着眉头,只忙惊道:“陈贼可破否?”沛然一缩眉头,摇头叹道:“云门山本就易守难攻,陈贼故将青州大部兵力都布于云门山下,是向我示威也!今邱贼已回临淄,其心可知,乃是将我大军视为了瓮中之鳖,如若前后夹击、包抄而来,我大军休矣!还望哥哥早定良策!”杨民一惊,只舒了口气叹道:“邱闵文,小小一个临淄侯,安敢如此?”于是低头一叹,闭上了眼睛,李沛然正叹了口气时,忽又见杨民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地理图。李沛然一惊,正看的疑惑,却闻杨民微微笑道:“明日召集诸将,我已有破敌良策也!”沛然紧锁着眉头,傻傻的点了点头,方才转身去了。

次日一早,龙旗飘起,杨民出了帐来,点将台前仅剩下的八百马步军已经无心再战了,一个个紧锁着眉头,李沛然正担心时,却闻杨民微微笑道:“将士们!孤,知道你们都尽力了,事不能强求,既然云门山如此难攻,咱们就不打了!”众人一惊,皆忙惊道:“主公……?”沛然惊道:“哥?”杨民摆手笑道:“我观玲珑山方向,贼兵布置不足,咱们就从那儿,突围,绕道回师如何?”有披金甲白发苍苍的老将军杨里翰(字文山)一惊,上前拜道:“主公……!”杨民还是摆手拦下了,只摇头笑道:“纵是走,我却要风风光光的走,传我将令,修筑起玲珑山方向的官道,午时早饭,未时拔寨,连夜赶往玲珑山,不得有误,违令者斩!”杨里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正见杨民微微一笑,冲他点了点头,待散了帐,方忙跟他进了帐中。

杨里翰和李沛然刚随杨民进了帐来,杨民就破口笑开了,沛然惊道:“哥?”杨民不等杨里翰说话,忙摇头笑道:“汝等休慌!且听我讲来!”二人一惊,杨民笑道:“孤,看那陈弄月是盯上咱们了,他偏看中了我玄心门人不服输而接连突围,是欺我也,今再不走,怕是过了明日,咱们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沛然惊道:“可是……!”杨里翰顿时恍然大悟,忙点头笑道:“是也!”因忙拉住了李沛然摇头笑道:“子晶休问,明日自知!”杨民点头笑时,沛然惊道:“我今固守,敌军不知我虚实尚不敢动,我军若走,敌军必追,那时……?”杨里翰忙摇头笑道:“岂不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乎?且依主公之计,明日必见分晓!”沛然惊道:“计?”

临晚,陈超正出了帐来,忽上来一个金甲力士拜道:“主公!杨民大军已退,往玲珑山去了!”陈超惊道:“什么?玲珑山?”于是微微笑道:“你也山穷水尽了吧……!想跑?哼,谈何容易?”一顿忙道:“走,追!”杨民大军走到半夜,正愁眼前无路时,却忽闻杨民笑道:“后军止步!”众人一惊,杨民看了看李沛然笑道:“子晶!”沛然上前惊道:“哥?”正闻杨民笑道:“子晶带两百弓弩手在此埋伏,只待追兵已至,便放乱箭退敌,稍有微功,便四散而去,切记不可恋战!”沛然惊道:“这……?”又闻杨民呼道:“传我将令,后队改前队,绕道南山,夜袭云门山!”杨里翰一笑时,李沛然方才也微微笑了。

再看陈超追击大军到此,正中李沛然埋伏,那一弩十矢的乱箭雨下,陈超中箭趁夜色而逃而逃,捡回了一条姓命,大军尽折,待陈超逃回云门山大营时,方知杨民已攻下了云门山,占领了青州城,陈超险些被俘,又忙往回,直奔临淄而去。

临淄城上,蓝袍锦花,御靴蟒带,发髻整齐,眉清目秀,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的临淄侯邱传良(字闵文)正低头叹了口气时,有发须苍苍的锦衣仙官王天君上来拜道:“主公!”传良一怔,忙又叹道:“陈护法的伤怎么样了?”那天君忙摇头叹道:“身中十余雕翎箭,少则数月,多则半年方可痊愈啊!”传良惊道:“什么?半年……?”那天君点头拜道:“能保住命,已是万幸,没有半年工夫,怕是难以再上征途了!”传良锁眉叹道:“如此,大齐休矣!”

着时王天君摇头笑道:“主公可尽知我临淄俊杰否?”邱传良一怔,忙锁眉惊道:“还有何人可用?卿,试言之!”天君往前走了几步,往城西看去,遂而笑道:“城西十里有一人,隐居在琼山之间,姓张名呈,字信安,原是修真帝七级帝师张谙之后,有经天纬地之才,因后君不得重用,而投在解林凤处领左丞相,遭到王室排挤而离开京师隐居至此,我观此人并非寻常之人,主公何不亲往求之?”传良惊道:“孤乃临淄侯也,何甘去寻一草莽?”天君摇头笑道:“主公若去,大齐方保,如不去,大齐,果真休矣!”传良摇头叹道:“他既为帝师,又做过丞相,怎么不得重用?”天君笑道:“修真大帝若真会用他,何苦让那玄心正宗占下了半壁江山?解林凤若真会用他,何苦落得个兵困栖凤林的下场?今,主公不用他,必遭衰亡之祸也!”邱传良闻言,却长舒了口气,好一会儿方才叹道:“既如此!孤,亲往求之!”

次日天朗气清,临淄城外,王天君随邱传良一人一骑独往城西而去,走进深山老林之中,峰回路转,眼前是座茅屋,王天君一惊笑拜道:“主公,这便是张先生之茅庐也!”二人下了马来,抬头时,忽见一白衣秀才,年近四十余,蟒带巾穗,玉靴银簪,体才匀称,发髻整齐,正捋须锁眉看着二人,邱传良一怔,正闻王天君笑道:“主公,此乃张信安张先生也!”传良忙上前拜道:“涿郡迂腐,肉眼不识真人,久闻公之大名,今日有幸得见,万望先生勿疑!”张呈(字信安)捋须一惊,忙上前拜道:“乡野之人,将军何必如此,真大煞我也!”于是忙下了来,请进茅庐之中。

看时进了屋来,邱传良细打量了一番,客厅草庐一间,屋里简陋有序,堂下匾上写着四海一统四个大字,面前只有一张八仙桌,三四把藤椅,其他的便是各种星宿图样、奇门数术,宝剑、符旨供在香案上,香炉里正燃着香火,邱传良见了忙道:“果然真隐士也!”却见张呈摇头笑道:“乡野之人,让将军见笑了,恐有招待不妥帖之处,还望将军勿怪!”时王天君忙拜道:“先生既有德才,怎肯空老林泉,何不出山去闯一番事业呢?”张呈闻言摇头笑道:“呈,乃无益之人,岂敢妄图大意?”王天君忙笑道:“先生如不出山,怎奈龙在泥淖、凤落荆棘,何苦来呢?”张呈笑道:“岂是呈不出山,实乃本朝天子恶我,如之奈何?”

邱传良闻言一惊,忙上前拱手拜道:“许久以来,良,一直仰慕先生才华、仗义!人道是,君子相交于乱世,知己相交于贫贱,良虽愚鲁,这些年来,实不敢忘忠义二字,广结各地义士,切磋交际,苦苦寻觅有心之人,知己于万世,传美名于千秋,以作良图!今,自不量力,为图大志,举兵起事,妄谋大业,虽一去数载尚一事无成,但惜天下英豪,尝识群贤之才,如蒙不弃,愿请先生出山助我,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张呈闻言一惊,忙一阵感慨,半日方含泪道:“蒙,将军之志!呈,愿追随左右!共成大事!”

自张呈出山以来,邱传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一路布阵练兵,少时士气高涨,境渐回转,数月内稳定了云门山的局势,使玄心正宗周围诸地和临淄大齐王朝的争端,渐渐引向平缓,但是,张呈再三苦劝邱传良舍陈超而求和于玄,结果邱传良都以不义为由婉言拒绝了。建元十年春,陈超病愈,果然私自带兵侵扰龙阳界,使得玄锡维大怒,又令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为正将先锋,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为副先锋,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为偏将军,李兵(字玉玄,号慰龙)、张磊(字玉朗,号巧龙)为监军,提大军七万,立誓一举扫灭临淄。

邱传良匆匆到了书房,文武官员都到了,忽有力士进来拜道:“主公,陈超盗走了官符,已连夜逃离临淄而去了!”邱传良一惊,顿时头晕目眩,吐了口鲜血,倒在了地上,文武回避,张呈一人守在了床前,方闻邱传良叹道:“孤,中那匹夫奸计了!”张呈摇头叹道:“早该料到陈弄月必有阴谋,主公……!”于是一叹忙道:“事已往矣,何必再问!”一叹,见邱传良含泪笑道:“孤,六岁登基,十一岁亲政,受祖上基业今已数载,蒙天子隆恩,方落得黎民乐业、百姓安居,尚无微功之时,竟然惹来杀戮,岂非是孤之失德乎?”张呈忙摇头道:“主公不必自责,呈,自有御敌之策,主公自可不必忧虑!”传良点头一笑时,却见门外冲进来个力士跪拜道:“主公!青州杨民大军十万,过了云门山,往临淄而来!”传良闻言惊道:“十万……?”张呈缩紧了眉头。

杨民、王真清共大军十七万,连夜将临淄城围了个水泄不通,邱传良亲自率兵出城迎战,结果被杨民部下所伤,逃回城中,已死在旦夕,张呈匆匆到了,只忙跪拜道:“主公!”邱传良摇头叹道:“悔恨不听先生之言,至有今日,良……,连累了先生清静!”张呈忙摆手含泪跪拜道:“主公不以臣卑鄙,访臣于山林之间,知遇之恩,终生难报,臣,鞠躬尽瘁,岂敢有怨?”传良含泪闭上了眼睛,却闻张呈一顿忙道:“今,臣有一计,可解临淄之危,主公且勿忧也!”传良一惊,张呈忙道:“闻主公曾与太子金近甚厚,今日何不遣使送信,执书去见玄锡维,以陈超误我而求和,信中稍提金近之故便可,自然使玄锡维动心,临淄之危自当解除!”邱传良微微一笑,摇头叹道:“我不说金浩淇,临淄尚在,若说金浩淇,临淄必亡也!”张呈一惊,忙缩紧了眉头。

看时邱传良已经奄奄一息,只咳了几声,张呈上前拜道:“主公?”邱传良摇头叹道:“信安,以玄锡维为何样人?”张呈忙道:“虽不同事,但尽闻之,也是一代明君,上知天命,下通人和,有经天纬地之才,施仁恩于天下,筑信义于四海,尊师重道,广罗贤良,正乃仁人君子也!”邱传良却摇头叹道:“汝不知其心也!”张呈惊道:“此言何故?”传良摇头道:“那玄锡维,乃是妒忌小人,只看到别人比他弱,不肯别人强似他,今日是为了争夺天下,日后必定原形毕露,信安,须知进退,见好就收啊!”张呈惊道:“什么?”再锁眉时,邱传良已经咽了气。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六回杨四郎诛杀鱼龙庙王真清收复夷州岛

 第四十六回

杨四郎诛杀鱼龙庙

王真清收复夷州岛

词曰:

旧日西厢静,镜无缘,人生徒劳叹息声,可怜天下难安,谁比陈年容颜,皆不清,似水如影。

——《旧容颜歌》

邱传良死后,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令人执书去见张呈,拜为扶危将军,遭到张呈拒绝,临淄城破,张呈(字信安)自刎于城上,临淄之乱平定,建元七子回师复命,在龙阳开夜宴庆功。看玄锡维正在大宴群臣,秦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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