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田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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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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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渐渐有村民围了过来,闻言都不住地点头,乡下人本来就都是土里刨食靠天吃饭,全家一年的希望都搁在那几亩地上,说句一点儿也不夸张的话,伺候地里的庄稼可比伺候孩子都精心。而张家几个小子平时就在村里到处撩狗逗猫,欺负别人家孩子什么的,碍着他家是外乡来的,也没人好意思去多说什么,没想到居然开始变本加厉地祸害起庄稼来,大家就都开始觉得忍不下去,纷纷出声谴责张家兄弟几个。

    这时候方氏和博荣也跑了过来,方氏心里越急越加快脚步,竟比博宁跑的还快了几步,分开众人进来就抓着荷花问:“没事吧?”

    荷花手里的菜刀往张家老大的手里一指,“娘,大哥,他们来咱家地里祸害庄稼”

    张家老大脸涨得紫红,抬手把那一把苗儿朝荷花脸上丢过来嚷道:“不就是几个破苗,谁稀罕”

    “不稀罕你还来偷?”荷花毫不客气地顶回去,那一把苗儿虽说没砸到荷花脸上,只是扑簌簌地在她身前掉了一地,但也足够把荷花心疼得不行,要知道那可是她一点点挑出来种子,又是晒又是浸,最后种下后一天几遍地去感受温度、摸土的水分……就像茉莉说得,她为了这些苗儿,忙得连小弟都顾不得哄一哄,这会儿被拉扯得乱七八糟的苗儿就这么被人丢在自己眼前,当真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如今有博荣拎着锄头往身后一站,她就觉得自己说话的底气都更足了,用手中的菜刀在张家三兄弟的脸上一一点过去,小手往腰间一叉,底气十足地说:“今天的事儿咱们没完,叫上你父母咱们去里正处说个分明”

    村民们本来就担心张家几个小子以后到处祸害庄稼,但是如今他们只是惹了荷花家自己不好出头,听见荷花说要去找里正说分明,顿时都应和称是,还有几个后生出来抓住张家三个兄弟往里正家走。

    荷花蹲下来先把地上的苗儿都拾起来,在田埂旁搓了些土盖上根须搁着,打算回来看看还能不能重新种下去。

    方氏一把从她手里抢过了菜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抬手抹去额头的汗珠道:“你这丫头越发的不让人省心了,菜刀是好拿着耍的嘛?”

    荷花想起刚才张家三兄弟看见自己提着菜刀冲过来,全都吓白了脸色,忙不迭地从地里跳出去,忍不住噗地笑出来,但是一低头看见被踩得轮七八糟的地,又觉得肝儿疼得发颤,推了方氏一把说:“先去里正家把这事儿说个明白,若真是因为上回说亲没成的事儿来捣乱,咱家可防不住这种日日夜夜的贼惦记。”

    方氏一听也有道理,对博荣道:“去找找你爹干啥去了,找到的话让他也赶紧过去。”方氏和荷花进了里正家院儿刚坐稳当,张屠夫和张娘子也前后脚地进了院子。

    张娘子朝方氏和荷花这边瞥了一眼,又回头去看自家三个儿子,见老大的鼻尖挂着血珠子,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装得,嗷地一声扑上去抓住儿子,上下前后地看了个遍才问:“大宝,伤着哪儿了?”

    张家老大当中被叫出小名,就觉得脸上更是火辣辣地,又觉得自己被荷花弄伤了十分丢脸,抬手扯着袖子往鼻尖使劲儿一抹,不太耐烦地说:“谁伤了,我不小心划了一下。”

    但是旁边的老2并不跟他想法一样,听见张娘子问,立刻抬手指着荷花嚷道:“娘,是我媳妇儿拿菜刀砍的。”他本来就缺心眼儿,被荷花挥舞着菜刀吓得不轻,哪里分得出是划了一下还是砍了一下。

    张娘子听说是菜刀砍的,这回是当真吓得脚软,双手把着儿子的脸,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只是划破了一点儿油皮儿,这才放下心来,可又不禁后怕地想,若是再近上几分,那岂不是鼻子就没了,顿时抱着儿子嚎啕大哭起来:“我地个儿啊你要吓死你母亲吗?那起心狠手辣的人,你咋就不知道躲远点儿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还让不让你母亲活了?”

    张屠夫也有些意外,他并不知道上回张娘子提亲时候碰的钉子,上回被当作贵客的一顿招待,让他一直觉得祝家的人都不错,平日里还跟张娘子说让她多跟祝家走动,张娘子还每每都应着,所以他就一直觉得自家跟祝家的关系不错,听说儿子是被荷花用菜刀弄伤了,很是惊讶地看向荷花问道:“荷花,我家大宝的鼻尖儿是你弄破的?”

    荷花闻言点点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弄的我自然承认,可是你得问问……”她本想说得问问你儿子都干啥了,没成想话没说完就被张屠夫掐着后脖子拎到了半空。

正文 第四十章 意外的访客【三千加更】求粉红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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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屠夫本来就觉得理亏,刚才被媳妇骂了几句也硬撑着没说话,这会儿听里正这样说,也想起去祝家杀猪那天似乎是隐约听到几个混小子打了什么人,只不过当时注意力没放在那边,所以也没听得分明,这会儿见张娘子也半张着嘴不再哭闹,就知道肯定是那三个小子没跑了,眉头拧得更死,跟村里孩子不管是吵架还是打起来都是小事,大不了陪个不是赔几个钱儿就是了,但是打了举人老爷家的公子,那情况就顿时不一样起来,人家若是硬要追究,说不定都要吃上官司,或者直接让自家在村儿里呆不下去。

    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有些气闷,转头看向张娘子,当初她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自个儿在庙会上见到一次就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跟家里又吵又闹的终于是花了双倍的财礼求娶了回家,谁知这朵外面看着娇艳的花儿,其实是个到处伤人的刺儿梅,先是在家闹得兄弟妯娌不和,爹娘也被气受不了,干脆早早地分了家,后来连搬了几个地方,都以闹得四邻不和,乡亲不睦而不得不搬走,来到祝家村已经大半年,见她平素还算安分守己,还以为她如今也是三个孩子的娘了,知道是非好歹,也懂得收敛脾气了,谁知到底还是好景不长。

    这个时候,老祝头那边不知怎么得了消息,领着三个儿子,全都拎着锄头举着棍子地赶来,越众上前喘着粗气道:“谁敢欺负荷花?还敢糟蹋我家田地?真当我们祝家没人好欺负不成?我今个儿要是不把那作孽的人脑袋打个窟窿出来,我们祝家以后还不被人骑在了脖子上”

    祝老四这会儿已经看见荷花脖子上的伤痕,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几个红肿的指痕格外地显眼,一看那宽度和长度就是男人的手指,脖子上像是趴着几条丑陋的毛毛虫,让人瞧着就觉得心里难受。他气得一抖手里的棍子嚷道:“谁干的?对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你他**|的还是不是人?有本事你冲我来,咱们一对一的单挑,今天不打趴下你给我侄女儿拔闯,我就、我他**|的……”老四气得最后都不知该说个什么赌咒才好了,只能把手里的棍子甩得呼呼生风,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里正见状忙起来说:“祝老哥,你看你家这是干啥,不过是几个孩子撒野,咱说道说道就是了,咋还能要打要杀的。”

    祝老四梗着脖子嚷道:“我侄女儿这后脖颈子也是谁家孩子捏出来的?”

    里正闻言语塞,但还是一瞪眼斥道:“我跟你爹说话有你插嘴的地儿?”

    张屠夫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着,见里正压住了祝家人的怒气,最后这才终于开口道:“荷花的确是我弄伤的,刚才见我儿子受伤一时情急,不管是看郎中还是买药,我家都会拿钱的。再说我家几个小子,我平日不是在外面收猪就是忙活铺子,短了对儿子们的管教,孩子娘是个没见识的,对儿子除了娇惯就是娇惯,而且她也事事瞒着我,孩子在村里啥样我都是今个儿才知道的,实在对不起诸位。我们夫妇是外乡来的,也不知道村儿里有什么规矩,还望里正主持个公道,该如何打罚我们都领着,日后一定好生约束孩子。”

    荷花没想到张屠夫说话还文绉绉地很是有礼,忍不住朝他对看了几眼,心里寻思没想到这么个五大三粗的人说话倒是像个秀才,只是不知道怎么偏生去做了杀猪汉。

    齐锦棠见荷花一直盯着张屠夫,以为她心里还是生气,刚想张嘴说话,忽然听到里正家院门外传来个熟悉的声音:“棠哥儿,这都什么时辰了,该回去念书了,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只知道贪玩儿凑热闹?”

    荷花听这语气,觉得说话的人应该是齐锦棠的娘亲,但是从她的角度看不到外面,只能瞧见他的面色微微有些异样。

    她伸手推齐锦棠道:“是你母亲叫你吧?还不赶紧去”

    齐锦棠低头看着荷花,神情复杂地沉默片刻问:“你、你没事吧?”

    “这咋跟傻了似的,刚才不就说了我没事,赶紧回去吧,小心你母亲训你。”荷花笑着冲他摆摆手。

    这时候那梳着总角的小厮已经从人群中钻过来,眼角的余光都不往荷花这边瞟,似乎极力地躲着荷花的眼神,只对着齐锦棠躬身行礼央求道:“哥儿,您就可怜可怜小的,赶紧跟夫人回去吧”

    齐锦棠瞪他一眼,咬咬下唇压低声音对荷花道:“你下午先别去了,在家好生养两日再说。”见荷花点头应诺,这才分开众人朝外走去。

    最后里正断了这件事,张屠夫家三个儿子,老大是带头闹的,所以抽了十鞭子,老2和老三年纪还小,也每人抽了五下让他们长记性。最后让他们朝荷花家以及其他被捣乱过的人家一一地赔礼道歉,最后本来还说要赔蜀黍的苗儿钱给荷花家,却被方氏摇头拒绝了道:“上回张娘子拎着猪蹄儿去瞧过我,虽说你的本心是为了我家荷花,可我心里也承你这份情,咱们至此算是两清互不相欠,以后还是少走动得好。”

    周围的人都说方氏恩情分明,这才是正经的好人家媳妇应当的样子,这些话说得张屠夫的脸色讪讪,张娘子张张嘴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搂着三个被打得嚎啕大哭的儿子,头也不抬地抹眼泪。

    至此这件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老祝头领着几个儿子收了阵势,祝永鑫和方氏抱着荷花往外走,博荣见张家老大趴在方凳上居然还敢瞪过来,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朝他挥挥,然后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你若是再敢欺负我妹妹,我的拳头可也不是吃素的。

    张家老大心里不服但是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博荣,只能往后缩缩脖子,可心里却是已经埋下了别的心思。

    祝家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只一起往家走,荷花对祝永鑫道:“爹,被他家祸害的苗儿我都捡回来了,用湿土埋了根儿搁在田埂边上,你赶紧去看看,若是茎儿和苗尖儿还没伤着的话,赶紧再栽地里去,应该还能活。对了,他家三个小子把地里也踩了,你看要是有被踩歪的都扶正再培上些土,这刚种下去没几天,最怕伤根儿了……”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有些气喘得不匀称,停下来不住地捯气儿,方氏赶紧轻拍着她的后背,心疼地嗔道“你这孩子,不好生歇着还说这么多话。”

    老祝头却是破天荒地称赞道:“不错,荷花这娃儿有咱们老祝家人的模样,咱是庄稼人,那地是啥,苗是啥,庄稼是啥,那就是命根子,跟自个儿的命一样金贵,不错,你们都好生学着吧”说罢还抬手朝荷花的头顶拍拍道,“好生养着身子,等好了爷教你种地。”

    他说完全然不当回事地背着手走了,留下几个瞠目结舌地儿子和媳妇,半晌祝老四才回过神儿来道:“乖乖,爹今个儿是咋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听爹夸过谁,梅子小时候他都没抱过拍过,没成想倒是跟荷花对了缘分?你们说,爹该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祝永鑫也很惊讶,但是听老四越扯越远,抬手朝他后脑勺狠命地拍了一下:“你才吃不干净的东西了,赶紧跟去帮爹干活去”

    祝老四嘿嘿傻笑着跑着跟了上去,又走了一段,祝老大和老三也朝自家田去了,祝永鑫才扭头笑着对方氏说:“别说老四了,我从小大到都没听过我爹夸哪个孩子。”

    方氏见他傻乐的模样,气得伸手掐了一把道:“傻乐啥,赶紧回家给荷花上药去,这么几个大手指头印儿,怕是疼死我闺女了。”

    到家后茉莉也被荷花这样吓了一跳,博宁在炕上跳着脚说要去找张屠夫家算账,被方氏一个锛头打到一边去了。正忙着给荷花上药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叩门声,引得全家都很是奇怪,村里来人见大门开着都是直接进屋,哪里会有人敲门。

    随即就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屋里可有人?”

    荷花听了就是一愣,居然就是刚才在里正家外面叫齐锦棠的声音,她来自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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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绵里藏针求粉红求订阅!!!

    今天家里出了些很……很宅斗的事,晚上九点多才终于全部解决了,所以只有保底的一章更新了,不过明天一定加更,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我们小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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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出去片刻,神情惶恐地引了一位贵妇人模样的女子进屋,荷花趴在炕上抬眼去看,那妇人是她来到这里以后,见过的最美丽端庄的女人,简直像是从古装剧里直接走出来一样。

    只见那妇人上穿蜜合色潞绸五蝠团福花样儿的对襟袄儿,里衬的竖领雪白挺括,金丝盘花的一溜扣儿,下着八幅镶金条带的花鸟纹凤尾裙,还系着两条松花绦子的玉佩压裙。头上掩鬓、挑心、分心、顶簪插戴得错落有致,举步抬脚间隐约能在裙幅下瞧见云头高底鞋尖儿,走得并不比方氏慢,但满头的珠翠不摇不晃,身上的环佩不声不响,端的是一副大家女眷的模样。

    走到炕边荷花才瞧清楚她的模样,柳眉杏眼,雪腮丰腴,红唇菱角似的朝上微微翘着,一对儿梨涡在唇边若隐若现,瞬间就成为屋里最耀眼的存在。

    荷花眨巴眨巴眼睛,明知故问地说:“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

    方氏刚想开口说话,被那夫人微微抬手止住,自己柔声道:“我就是棠哥儿的娘,你以后叫我齐婶子就是了。”

    荷花哪里敢那般放肆地叫,微微收敛了神色道:“见过齐夫人。”听她也没纠正反驳,就知道原先的不过只是口不对心的客套话,正想着忽然就觉得扑鼻的一股子香气袭来,然后那指尖如嫩笋的手就覆上了她的脸颊,温润滑腻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地下意识一缩。

    那只手也在同时缩了回去,然后传来齐夫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道:“这娃儿生得真好,就是还有些认生呢”

    方氏忙赔着笑说:“平日里也不是这样,今个儿许是被吓着了……”

    “不碍事,我就是听说受伤了过来看看。”她说罢朝身后的丫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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