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用过,不试怎么会知道?”
“你很喜欢哪自己做实验的?”我有点飙气。
“没有那么严重。”
插好“灯泡”以后,杜可打开了一只控制器,一时四周亮起了瑰丽的光,光来自那十几颗小小的东西,每只灯泡上面会出现类似火焰一样的气状物体!看起来象真的火焰,我为这希奇的小东西看的呆了,杜可走过来推了推我。
“干什么呢?傻站着?不去睡觉?”
“还不想睡觉,在家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上网。”
“如果你想上我倒带了便携电脑,不知道这边有没有信号,你可以试试,就是小了点。”杜可说着从进了他的帐篷,翻了半天,拿出来一只计算器大小的电脑,看着那不算小的屏幕,怎么都没有那个性质,甚至连试都没试,就还给了杜可。
“不用了,没什么心情。”
“觉得很枯燥吧?野外生活是这样的,但如果久了,你会从中体会到乐趣。”杜可饶有性质的说,我却怎么也不能体会他所谓的这种乐趣。
“你要睡了吗?”我问杜可
“不想睡那么早,难得这样轻松的来到这样的地方,我想就这样呆一会。”说完他向前面一个小小洼地走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问我。
“如果你也不想睡,就一起吧?”
奇怪的很,我实在也没什么睡意,就只好跟在他后面走了过去。来到跟前我才发现这是块小面积的河,这里的月光很明亮,所以还可以在这入夜的时候看清楚河的一边连着一条水流,水流象是河的源头,一直通向这个椭圆形的河。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天,这里的星星果然比城市要明亮很多,挂在天际生动的闪烁。四周满的苍绿色的植物,大多都是我没见过的,风吹过的时候轻轻摆动。若不是这里夜晚有些冷到真是不错的感受。
“这河怎么看起来那么安静?”
“其实它是动的,只是你还不能看清楚,沿连着的就是天池。”
“那么我们回向那个方向走吗?”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起,只能看到那条水流的远处隐没在茂盛的绿色之中。
“恩,方向基本一样,只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离天池还要有段距离。”
我沉没的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一边揉着自己走的近乎僵硬的腿,杜可则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就在我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看见,一条白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闪了过去,我身上一寒,顺着那白影看了上去,白影子以非常快的速度到达了我们的帐篷,还没等我看清楚,那是什么已经进了我的帐篷,我楞了一秒,马上向杜可推去,他很快明白我的用意,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向帐篷走去,我稍慢了一些,也跟了上来,心里的恐惧的猜测着,那是什么?将要发生什么?就在我们离我的帐篷有10米的距离的时候,杜可,回头叫我蹲下,自己也藏在了一边的一堆植物里,我们静静的等待,等待无法猜测的事情发生。就在我再一次屏住呼吸的时候,那条白影子,窜了出来,可以看的出身形很大,该不会是人,又是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消失在帐篷周围的树林里。过了好一会,我才再也蹲不住的站了起来,杜可仍走在前面,我越走越快,都想第一时间去看看我的帐篷,不是担心帐篷的损坏,而是担心那些毫无防范的食物,要知道就算杜可再有本事,再这样的地方没有食物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杜可显然比我预先想到这件事,所以很快就在我面前进了我的帐篷,等我进到帐篷里的时候,只听到了杜可的一阵咒骂。
“我们的罐头没了,只剩下一些香肠,和压缩饼干。”
“还好还剩下一点。”
“真倒霉。第一天就遇到这事。看来我们加快行程了。”
我并没有象杜可一样的生气咒骂,而是接了两句话就坐在一边不在说话,杜可看出了我的异常:“你在想什么?”
“你有没想过刚才那东西是什么?”
“看起来象狗,可是那东西太快,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我也没有看清,但是直觉告诉我那,应该不是狗。”我们对视了一眼,各自都开始揣测那条东西到底的什么?
仔细收拾好剩下不多的食物,杜可简单道了晚安就回帐篷去了,想必这样的情况他再也没有心情去看什么星星,他走了以后,我拉上了帐篷的拉练,把自己放在这个狭窄又自欺欺人的保护伞里却怎么也睡不着,风声变的很清晰,我甚至可以听到四周树叶落地的声音,总是觉得下一刻会突然响起一阵野兽的嚎叫,然后还没反映过来时,已经命丧荒野,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在害怕,野兽不同于鬼,也许对付鬼再没有办法也可以念个经文,抛个符咒,可是野兽不会吃那一套,不管你抛多少符咒想吃掉你,还是会照样上来撕扯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很想出去跟杜可取来电脑摆弄一下,可是心里那道恐怖的防线终于没能使我有勇气走出帐篷,虽然在野兽的利抓下这样一个算是质地很好的帐篷也会顷刻变成布片,但是还是觉得,呆在里面会安全一些,失眠的时候时间的缓慢程度会叫你很痛苦!迷迷糊糊中还是睡了过去,仿佛刚一模糊过去,就有人来拍我的帐篷,是杜可,来叫我起来赶路,我极不情愿的起来收拾着东西,杜可在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也上来帮我收拾,这天早上杜可没有提出吃早饭,只是在走路的时候找了些样子奇怪的果实放进嘴里,并不时的回手递给我几个,我看了半天也没有把那些东西象他一样吃进肚子。
“累吗?要休息吗?”杜可难得主动叫我休息。
“还可以,休息一下也好。”我们找了块稍微平整干燥的地面坐在上面。
“怎么不喜欢吃吗?其实味道不错。”杜可,看见我坎肩口袋露在外面的也果子。
“呵呵。”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我们真是够倒霉,要是那个罐头袋子不丢,现在也可以正常的吃上方便米饭和罐头。”杜可显然也已经很饿,肚子隐约传来“咕咕”声。
“我看你还是吃一点吧,我就算了,当做减肥。”我打趣的将身上的包递到杜可面前,杜可只是看了一眼,有点忧郁,并没有打开。
“我们的粮食还可以维持五天,而现在要到达第一站就需要两天,如果我们去过那里就返回的话,食物应该够维持,可是那样我们回到山下在准备食物就需要重新再走……”
我也可以算的过来这个帐,就是说我的这次算是白走了,但是我又不能提出要杜可改变路线,因为毕竟他要找的地方是固定的,而我要找的人是不定的。
“就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吗?”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而返回去,所以不死心的问。
“恩,几乎是没有了。”
“为什么是几乎?”我听出他语气里的犹豫。
“因为那个办法不太合适,并且也太危险。”
“说来听听吧,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应该多商量。”
杜可过了很久才缓慢的说:“除非,在我们到达第一目的地之后,你带着剩下的粮食留在原地等我,如果不会进行运动的话相信粮食不会消耗太多再加上我们可以抓些东西和采集野果,这样粮食应该可以支持到我回来。”杜可说完,看了我一眼又说。
“还是算了,我们还是一起返回去吧,或者现在返回去也行?还是不能流你一个人在山上。”看着杜可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就按你说的的办吧,我自己留在山上,你回去准备食物。”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然可以平静的说要留下。
杜可,还是不放心的说要我同他一起,但最终仍不能说服我。树从间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深浅不一的植物颜色象怪物一样随风变换着狰狞的面孔,那一从从茂密又不透明的植物深处总象隐藏着什么不可知道的事物一样,虽然放眼看去四周都是植物,总会叫人觉得这地方异常的空旷、骇人!
昨天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杜可找寻了一些线索,但是仍然没有结果,又用DV拍摄了一些画面,说是下山以后会把DV传拍的先传一些回去,然后再准备食物回来继续找寻失踪人的线索,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杜可,竟然帮我抓了两条形状不同的鱼,叫我用盐腌制放在一边,用剩余的弄了一点鱼汤,他还集了小一堆的野果,洗干净叫我放在随身的衣服口袋,虽然我平素是不吃鱼的,但是在种恶劣的环境下也只有坚持喝了进去,杜可在天几乎黑了的时候离开了他已经为我搭好的帐篷,留下一块太阳能电池板和那只笔记本电脑,就下山去了,他说为了让食物够维持到山下他必须夜晚也赶路,还好,要是他向着人员密集地方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见人了,那时候他可以先弄些东西吃在继续走。
杜可还没有走的时候我几乎已经后悔自己的一时义气用事,想改变主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死撑着在帐篷里,盼望他能早点带食物回来,夜晚依旧是难以入睡,总觉得四周有一双眼睛再不被我察觉的角落死死盯着我的帐篷,而且那双眼睛可以透过帐篷看见里面紧裹着衣服的我,还有那条散发着腥味的鱼,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就在这样的不安和恐惧中一点点消磨着自己的意志和时间。恍惚中真想突然冲出去,对无人的四周和那双诡异的眼睛大喊一声,可是想想都可怕的事,我要怎么去做?在自己给自己带来的恐惧中,忍不住开始回忆起从前的自己,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人,想着想着渐渐有了些勇气,悄悄的拉开帐篷一角向那个未知的世界窥视。我莫名的被自己的举动牵起了一点熟悉的感觉,那应该是自己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所有的灵异事件都还只是存在于自己虚妄的想象之中,而自己也是那么好奇另一个奇异的世界,每每总是拉住外婆讲一些鬼神故事,有的时候会听到直往被子里面钻,这时外婆总是温和的笑笑,就不再讲下去。沉浸在回忆中的自己,象时光倒流一样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正常的中学时代”变回了那个平常的自己,错觉中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特别的经历,那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编造出来的想象,而现在也不是在野外无人的荒野,而是和同学在野外露营。
在想象之中自己没察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看见一只猫,白色的猫用他柔软的毛蹭着我,给寒冷中的我带来一点温暖,那只猫有些过大,但是非常可爱,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过了很久,才叼起一样东西离开,离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特殊的叫喊。当我在梦里向那只猫招手的时候,竟然打了一个寒噤,这个突如其来的寒噤,让我从梦里醒了过来,也就是在我醒来个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情景着实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的睁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已经被拉的大开的帐篷拉练,和拉练上边的一撮雪白的长毛,我足足呆了有几分钟也没能反映过来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思维极其混乱的搜索着可以解释的可能,最终我似乎比较肯定最后的一个答案。虽然疑云满腹,但是还是不忘记看了看手表确定一下杜可离开已经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没想到自己一睡觉就睡到了中午,从帐篷里爬了出来,舒松一下手脚,想再等一会就吃掉那条鱼,而正当我再一次进入帐篷,去拿鱼的时候,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那条明明昨天傍晚还放在帐篷里面的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我翻找了所有可能放鱼的地方没有找到的时候,我的背后升起了一股无法阻挡的凉意,一直凉到头顶。随之也将刚刚好不容易猜测出来的事情全盘推翻,最后重新得出一个骇人的答案“那只大猫,不是梦,他是真的来过,并且将那条鱼叼了出去。”
又是在极度无聊中度过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帐篷外的阳光很明媚,四周的景色也非常的宜人,可是在样一种情况下我却怎么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切,对于这个似梦又非梦的梦境真实的梦境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恐惧,她到底是什么呢?昨晚他究竟是不是梦呢?在这样的疑问和揣测中叫我难以平服我那不平静的思绪,一边焦急的盼望杜可能早点从山下回来,一边又不住的想这是怎么回事,我象发了神经一样四处的寻找着,想在我的帐篷周围找寻一点线索,或许那如果不是梦,应该是会留下些什么痕迹,可是却叫我失望了,因为除了那撮银白色的毛仍然在那,就再也没有任何线索留下来,可以叫我证实那并不是我的梦,那条腌制了的鱼丢失了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遗憾和沮丧,说实话我真的并非喜欢吃鱼,简单的吃了些剩下来的香肠,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放了回去,想来想去,又将它拿了出来,放进了衣服的口袋,放进去的时候,碰到了杜可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那些野果实,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吃过,看着那些形状奇怪的果实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食欲,勉强的拿起了一颗犹豫着放进了嘴里,那味道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难吃,在涩涩的味道里面还透着酸甜,这味道是我喜欢的,非常细致的把这果实仔细的咀嚼着,不知道杜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估计也只不过是个大概的估计,毕竟究竟在这一往一返过程中到底要花上多少时间,我们谁也不知道,想到这我想到四周逛一逛,我没有走太远,我知道我应该极大限度的保持我的体力,但是我并不想整天呆在帐篷里面去琢磨那个怪异的梦,我留意着四周的植物想再多找寻一些,口袋里的果实,可惜运气实在不好,找了半天也只到了大约十颗左右,我终于放弃地走回了帐篷,开始想着如何打发着剩下来的时间,拨弄了几下电脑,又将电源重又关掉了,因为我想着或许在别的时候它会派上更重要的用处,或许人们从不曾体会象我现在的这种感受,明明是无聊的发慌,可就是找不到该做又能做的事情,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大约回到帐篷里又代了2个多小时的时间,实在闷的慌,所以我决定再出去转转,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其实我带的那些东西也是够简单,一把刀,还有一个背包,这次我想走的远一点,按理说我是应该在山里决定离开的时候应该将帐篷行李全部带上,但是我没有那样做,因为一旦我离开了,我必然与杜可将不那么容易再碰上,我得将帐篷留在这,晚上还应该回来过夜,想着,我再一次走出了帐篷,向南走去,之所以会选择这个方向是因为,放眼过去,那个位置绿色更重一些看起来也应该非常茂密,那么就很有可能会出现我要找的这种果实,打定主义以后,我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出发了,当我走了约十分钟以后,我才知道在这种饥饿的情形下,爬山是多辛苦的一件事情,因为我已经觉得两脚发软,甚至又返回去的念头,但是看着已经走出了那么大一段路,实在不想半路而返,我只有再继续的前行着,不时的还回头看一下帐篷的方向,一是想确定方位,二是侥幸的想看看能不能正好看见杜可回来,回了几次头以后,我才不再频繁的回头看,因为我知道,我那虚无的期盼有点荒唐,走了半小时以后,我实在体力不支地坐在地上,当我矮下身体的那一刻,我隐约的看见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些颜色微红的果实,看起来很象我口袋里的这些,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就是呢?人在高兴的时候是会忘记身体的疲惫感的,我又支撑起身体,向那从果子走近着,又走了大约500米,终于走到了目标,那些果实果然和我身上的非常相似,我取了身上的和他们对于,发现果然是一样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