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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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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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谢雷悄悄平静了一些。继续看电脑上的案子。上一次,他正看到密码杀手在得知警方掌握了他的指纹后,消声匿迹了两年,他从那里接着读下去……
  '两年之后,密码杀手再一次出手了。并且向报社发出了一封信,声称他要重出江湖。他在信中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在西区公园枪杀了一名39岁的女士,她属于狮子座;在一座公路桥下枪杀了一名40岁的男士,他属于处女座;他又在同一地点枪杀了另一位40岁的男士,他属于天秤座。不过后来警方调查发现,第三名天秤座的受害者当时只是被子弹击中了臀部,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密码杀手还在信中声称枪杀了一名40岁的金牛座的女士,可是警方调查得知,这位女士也没有被击中要害,同样得以死里逃生。而且金牛座的被害者以前已经出现过一次了,这就打破了每名受害者的星座都不同的惯例。此外,密码杀手在信中声称的第9位受害者,警方无从证实。
  另外,这一次密码杀手在信纸上画了一组怪怪的条形图形,像是代码或密码。警方尝试了各种方法也无法破译。最后Grissom(老G)找到了一名高龄老人,他曾在二战时做过电码译员,他对这组条状图形进行分析后,得到了23个字母,就像一个字母表。他认为这个字母表是以国际海事系统的标志性旗帜为基础的。随后,他采用频数法,也就是计算每个字母使用的频率,再综合其它方法,终于破解了黄道带杀手的秘密信息。这组条状图形的意思是:“黄道带已经宣布,现在由我掌管,我是主宰,我准备杀死更多的人。”
  密码杀手在这封信的未尾写道:“一切都毫无痕迹,你们永远也抓不到我。”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他在谋杀的过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即使是对子弹进行弹道分析,也无从找到任何说明凶手的东西。
  然而,他寄出的这些信本身却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特别是他复出时的这封信,他在粘信封存时用舌头舔了一下,这样就在信封口留下了他的唾液。虽然是极微小的一点唾液,却足以进行DNA测试。Grissom因此获得了这位密码杀手的DNA资料,可是他的DNA依旧无法在全美国的资料库中检索到。
  此后,这名密码杀手又消失了,并且再也没有复出。警方的调查工作也随之再次陷入僵局。
  也许这个密码杀手,将会像五十年前的旧金山黄道带十二宫杀手那样,永远成为历史的谜案。
  可是有时事情的巧合,就像是上帝故意安排的一样……
  六年之后,就在人们对破案失去信心的时候,一起意外的事件使案情终于有了突破,这名隐藏极深的密码杀手终于露出了马脚……'
  密码杀手的案子正看到关键的地方,谢雷却打起了瞌睡。和佟阵做/爱后的那种困顿感再一次袭击了他,他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奇怪的是,心情这样不平静的时候,他却做了一个很舒适的梦:他梦见灿烂的阳光照进一扇大窗子,他躺在柔软的床上,懒洋洋地靠在一个人身上。他们相拥着睡着了,又相拥着醒来,相互依偎着,平静而愉快。他抱紧身边的人,希望这一刻成为永远,他不想醒来,不想再回到别的世界中去。
  有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很温柔很温暖,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看到Warrick(小黑)的脸,温柔地对他微笑。
  “我弄醒你了吗?”Warrick歉意地说,他的手却依旧抚摸着谢雷的脸庞。
  病房里很暗,夜晚就要来了。昏暗之中,Warrick温和的笑容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此时此刻,在谢雷的眼里,Warrick就像是上帝派给他的救世主,似乎永远都会这样温柔。
  是啊,他应该给他更多时间,他应该能把全部感情转移给他。
  谢雷温柔地握住Warrick的手,接受了Warrick给他的一个吻,靠进他的怀里,安静地拥抱。
  思索了一秒,谢雷搂住Warrick的脖子,他努力调整自己拿出好的状态来,调皮地诱惑他。
  “那天晚上……你感觉怎么样?”
  Warrick的微笑变得更深,眼睛痴迷地望着谢雷:“我每天都在回忆……我被你迷住了。怎么办?”
  谢雷做了个鬼脸,“我们还可以做的更好的。你不要对我那样小心翼翼,我们都是男人……”
  “你的意思是……喜欢粗暴一点?”Warrick轻声说,他的温柔表情和粗暴这个词真是不搭边。
  “是呢!”谢雷巧笑着,猛然拉开Warrick的衬衫,抱住Warrick,让他们一起倒在病床上。
  Warrick惊讶之中难掩心中的兴奋,但他依然能够冷静,担心地向门的方向呶了一下嘴角,笑着说:“门外面有两个瞪着眼睛的家伙呢。”
  “他们不会进来的。”谢雷说,他拉开Warrick的领带,把他的衬衫全部打开,将他的热吻印在他的胸口。
  “那两个警察很尽职,听说是佟阵从别的区调来的。他们一定会不时从门上的玻璃向我们看上一眼。刚才他们还拦住我,说有了新的规定,警方的人也不能探视你。幸好其中的一个和我曾共事过……”
  谢雷怔了一下,忽然想起这个禁止探视的规定是佟阵在强/暴他之前下达的。原来,那个混蛋一开始就是带着污辱他的打算来的吗?
  可是谢雷无法告诉Warrick,即使是在这种被监视的情况下,佟阵依旧毫无顾及的强/暴了他,无法启齿。
  在谢雷发呆的时候,Warrick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吻了他一下做为安慰,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松开了手,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去。
  谢雷望着房门上的玻璃,果然有一个人头向里面望过一眼。心中不由得更加愤怒,佟阵这个家伙打着保护他的名义,却是监禁了他。和佟阵之外的人做/爱的念头,看来只能等到出院之后实现了。
  Warrick看了一下被谢雷扔到地上的东西以及凌乱褶皱的病床,打趣道:“莫非你一个人在病房里练中国功夫吗?”他故意用中国话说了‘功夫’两字。“怎么样,我今天学的中国词,发音标准吗?”
  “不。舌头要伸直了再说。”谢雷说,他的眼睛悄悄地打量着床单,用被子遮盖那些痕迹。他刚刚太冲动了,忘记了他的身上还留着佟阵的气味,他不知道Warrick是否能觉察到这些。做为经常堪查现场的CSI研究员,Warrick会对这些东西很敏感。几乎每一件室内谋杀案,他们都会检查床单上的精/液,以确定和死者关系密切的人。
  Warrick叫来护士给谢雷换了新床单,又帮助他整理了病房。外面的两个警察一直关注着,当确定Warrick只是来照顾谢雷的,便不再多留心,到走廊另一边的两个出口处看守。
  Warrick悄悄地关上房门,对谢雷眨了眨眼睛,“他们终于对我放心了,看来不会再向病房里打量,真是尽职的两个人。你的案子确实危险重重。”
  他走到病床前爱惜地把谢雷抱在怀里,小心地摆正谢雷的伤腿,温柔地望着他,看起来是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谢雷显得又高兴起来,他轻声地对Warrick说:“……我要你火爆一点……”他决定教Warrick男人间的性/爱模式,确切的说是他自己喜欢的方式,“先……撕开我的衣服……请一定要用粗暴的方式。”
  Warrick瞪大了眼睛,但显然谢雷的样子已经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他的手缓缓地抓住谢雷的病服,猛地把它撕开,看到谢雷满意的样子,他扑上去,两个人热吻起来,“继续这样……”谢雷要求,Warrick激动地拉扯掉谢雷身上的衣服,抚摸着他,吻他柔软地肌肤。谢雷恨不得立即就让Warrick占有了自己,驱赶掉佟阵留在他身上的感觉,他不想脑子中时刻都出现那个混蛋的影子。
  他竭尽所能地施展着诱惑的技巧,媚眼如丝地望着Warrick,一双手如蛇般缠绕着Warrick的腰,拉开他的裤子,探着他的腹下去,抚摸着他的那里,引导他尽快进入状态。
  “你想真的做吗?”Warrick喘息地说,他被谢雷挑逗的激动不已,可是显然他一开始只是以为他们只是亲热一下而已。“在病房里做……天呐,你这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家伙……怎么行?”他看起来很想克制自己,可是面对谢雷,又显然觉得难以做到。
  谢雷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我……现在就要……别的事,管它呢。”
  谢雷脑子中又想到了佟阵,那个家伙说过他晚上还会来的,让他正好撞到和Warrick做/爱的这一幕才好呢!他迫不急待地想看看佟阵糟糕的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哦嘿嘿嘿,偶只想邪恶滴笑~~~~~


  第35章 焚尸案(二十六)
 
  就算已经冲动难耐,
  Warrick却显然无法像佟阵无所顾及,他犹豫地瞥了一眼房门上的玻璃。
  “你怕被人发现吗?”谢雷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不应该……不,我是说……”
  Warrick急忙解释:“你还在养伤……即使冲动,我也不应该……”
  “只是刀伤而已,完全不影响……”谢雷有些失望,佟阵总是不需要他多说一句话就会扑上来,也不会管是在什么地方。不过,奇怪的是,那个家伙虽然看起来毫无章法,却又从来不会真的让他们出现什么麻烦……
  不,他不该再拿佟阵和Warrick相比了。他更需要像Warrick这样人,不是吗?
  Warrick妥协了,抱着他亲吻抚摸,他们渐渐地愈加激动……
  门外却在这时传来敲门声,伴随着一些争执的声音。
  谢雷心中疑惑,佟阵这么快就来了吗?
  Warrick急忙整理着两个人的衣服,偷偷地对谢雷做鬼脸。
  谢雷却在Warrick去开门时,故意把病床弄得更乱些。可是,来的人竟是Greg(小G),他正在和那两个尽职的警察争辩。“天呐,他们竟然连我也盘问上了,”Greg不满地说,“我是专案小组……什么?是佟阵下达的命令?你们可以问他会不会连我也不相信?!”
  Greg终于被允许进入病房后,谢雷愤怒地说:“那些人就因为他是联邦调查局的人就对他唯命是从!”
  Greg却赞同佟阵,“你怎么会不满呢?他是在保护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在Warrick刚才坐的位置上,Warrick则站到病床的另一边去。Greg的目光在谢雷被撕坏的病服上停留了一秒,眼睛曾瞪大了一些,随后脸上飞上了红晕,但他什么也没问,转而吱吱唔唔地提起案子的事。“呃……第二位死者,他没有什么亲人。我找到了他的一个朋友。不过那个朋友看起来不大正常。应该找到有外交手段的人去对付他。”
  “他现在在哪儿?”谢雷问。
  “药物管戒中心。”
  “我去见他。”谢雷说。“帮我想办法离开这个‘监狱’。”
  ……
  谢雷竟意外地在药物管戒中心遇到了霍格。霍夫曼。
  霍格正在向药物管戒中心的负责人问话,最近小组的调查方向又转移到了药物管戒中心的负责人夫妇身上,也许是他们在新闻发布会时,带领着那些男孩抗议的关系吧,总之警方总得有点什么手段教训他们才行。
  霍格看到谢雷出现,用假腥腥的语调表示对他受伤的关心,还有他惯用的官方表情嘱咐谢雷要好好休养。谢雷耐着性子客套了一句。庆幸自己这一次总算是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霍格主动要求‘协助’谢雷对第二个受害者的朋友进行讯问。
  ……
  “你认识杰西。怀特多久了。”
  药物管戒中心的小房间里,谢雷一瘸一拐地在一张豆绿色的沙发的一端坐下,什么客套的废话都没有说,他示意那个自称是杰西好友的男孩在另一头坐下,形成一种亲切的气氛。一根弹簧刺了他屁股一下。这张年代久远的沙发,就像佟阵一样可恶。
  “大概两年吧。”那男孩说,声音很低,以至于Greg不得不把录音的手机接近他一些。霍格。霍夫曼和药物管戒中心的负责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两年前,我们在市中心遇上,然后就成了朋友。”那男孩轻声回答谢雷。
  “你们在同一地段工作吗?”谢雷直接了当地说。显然这个男孩也做着和杰西一样的职业。
  男孩抬头看了一眼药物管戒中心的负责人。“是啊。”他说,“我们在同性恋俱乐部和标靶体育中心附近工作。”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来自另一个空间,是那么安静和胆怯,穿着一条旧牛仔裤和一件法兰绒衬衣,实在很难把他和一个愿意在狭窄街道上随便把身体交给谁的那些男孩相比。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谢雷看到的是一个经过药物管戒心改造的人,不是那个曾经由于拥有毒品、把毒品藏在自己的身体里而逮捕的男孩。自制力能带来多大的区别啊。
  “杰西有没有敌人,你有没有见过别人在街头跟他吵架。”谢雷继续问。
  男孩显得很困惑。“每天晚上都有。因为这种工作……”他低着头从睫毛下面瞥了一眼霍格,“他曾经被人打的半死,甚至那些家伙还在街上轮/奸了他。大家都觉得没人会轮/奸一个……男妓,连警察也不管。”
  “这种事情很难界定。”霍格说,“不付钱或付的不够的人他可以说是强/奸,对不对。”
  “不是那样的!”男孩不满地说。“如果只是这样……”
  “警方一定会有人和杰西解释过的。”霍格说。
  “是啊。他们说的都是狗屁废话。他们……不断地让他重复过程……”
  “复述经过是心理治愈的一种有效的方法,”霍格微微一笑,却笑的非常不自然,两只小眼睛都笑没了。“我还会建议受害者在复述详细情节的时候,把说的话录下来,以后经常听听,一遍遍地亲身经历被伤害的过程,会感受到自己在不断治愈的过程中的心理变化,对宣泄感情大有好处。”
  男孩惊讶地看着他,头侧向一边,看起来根本无法理解霍格所谓的心理疗法。
  谢雷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这一次在这里遇见霍格,他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再顶撞他。可是霍格还是让他无法忍受。他根本不懂破案的技巧,有他在这里‘协助’讯问,效果简直是莫名其妙。“你知不知道有谁想伤害杰西?”谢雷向男孩提问。
  “他说过有一个家伙老是给他打电话,缠着他。”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他死前的两三天吧。”
  “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
  “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因为吸毒,身体很虚弱。大概是他一个相熟的嫖客吧。你们不能查一下他的电话记录吗?”
  谢雷点了点头:“假如你能知道那个家伙的名字……”
  “我不知道。”男孩的眼里涌上了泪水,他再一次看了一看药物管戒中心的负责人。“不过我记得杰西管他叫癞蛤蟆。”
  “真可惜。”霍格说,“他不可能在电话记录里留下这个名字。”
  负责人瞪了霍格一眼:“你没必要冷嘲热讽,他已经尽力而为了。”
  霍格忙不迭地修好。“他当然尽力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他的脸上带着一个神经质的笑容,转向男孩说,“你能不能回想起他和……癞蛤蟆……的一点对话细节?假如你能在心里重温一下对话,也许你会想起来。”
  “我不知道。”男孩咕哝了一句。卷起衬衫缠在自己的手上,“那时候我自己也快完蛋了。而且,而且,凭什么我就会记得呢?他又不是给他吓坏了或怎么样,只不过是总给他打电话而已。”
  “没关系。也许以后你会想起来。”谢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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