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已有两把剑压在了她的脖颈上。这两个人正是红日教的左右护法。
“不许动,在动就要你的命”左护法蒋维说道。
暮雪不敢在动。
“杨煜放下兵器,否则我就杀了杨夫人”蒋维喊道。
杨煜和杨俊风闻听是大吃一惊。
“娘”杨俊风惊慌地唤道。
“杨煜听到没在,在不住手我就杀了她”蒋维在次恐吓道。
杨煜看着暮雪不由的想起了往事,他想到了莫妍,他不想在让自已心爱的受到伤害。杨煜看准时机猛然朝杨俊风抛去无双剑:“风儿,接剑”
杨俊风闻言纵身而起接住无双剑。
“风儿快走”杨煜喊道。
“不,我不走”杨俊风挥动无双剑砍杀着眼前的敌人。
“风儿,你想让我们一家三口都死在这吗,快走”杨煜怒道,此时杨煜手中没了兵器,被悲笛杀手捉住。
杨俊风见爹娘都被抓住,心道:爹娘已经被抓住,我要是在被抓住,还有谁能救他们,不行,我要留着这条命回来救爹娘。想到这,禁不住流下眼泪:“爹,娘,孩儿不孝,先走了”
“罗嗦什么快走”杨煜喝道。
杨俊风虚晃一剑,转身飞奔而去。
“不能让他跑了,快追”赵玉命令道。
左右护法蒋维,萧清带着众多红日教徒追了下去。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活着的人都成了红日教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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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维,萧清带着教众在后紧紧追赶着杨俊风,杨俊风慌不择路竟跑到了一个崖边,蒋维,萧清带人追了上来。
“哈哈,杨俊风这下我看你还往那里跑”蒋维笑道。
杨俊风看看崖下,一片汪洋,又看看身后的红日教众,一咬牙:“我跑不了,你们也休想抓住我”说着,杨俊风猛然跳下悬崖。
蒋维,萧清都没想到杨俊风会跳崖自尽,急忙跑到崖边,向下张望,已不见了杨俊风的影子。
“这小子从这么高跳下去不摔死也得淹死,我们走”蒋维说道。
“走”萧清命令道,众人返回红日教。
一场腥风血雨后,武林暂时恢复了平静。神秘的悲笛主人在次蹬上东方霸主的宝座。
………【第二五章 神秘少年】………
三年后。
东海之滨,风涛浪险。寒风瑟瑟,乌云漫天,远远望去,水天相连,浪涛卷在岩石上,尤如泼墨,哗哗作响。
忽然,一根船桅被浪头打上了岩石“啪”的折为数段。浪头落下,海水中骇然有对锐利的眼神闪了一闪。等到第二个浪头卷起落下时,这眼神已离岸近了三尺,隐约可以看到他的面容。
如此风浪,如此寒夜,海浪中竟会走出个人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匪夷所思。十数个浪头打过,果真有条人影爬上礁石,一步一步走到岩石边的沙滩。
伴随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下,浓云中闪出一道电光,映在人影身上,只见这人影乱发披肩,半掩面目,脸色苍白。双手紧握着一把三尺多长的利剑,掌背青筋暴现,好像宁可失去世上的一切也不愿将此剑放松片刻。
只见他摇遥晃晃走了几步,身子便扑地倒下,在他倒下刹那间,身子仍然如枪一般挺得笔直,目光厉如闪电。
长夜渐逝,大雨早以止住,云层渐薄,海面闪出一道曙光,沙滩上沉睡之人忽然翻身跃起,左手紧紧握住长剑,动作轻灵迅快,但他却决不肯浪费一丝气力,身子乍一站直,全身肌肉立刻松弛。看他的身子并不强壮,年纪似有二十左右,却又似已有三十上下。
他一身破烂的衣衫还未干透,全身俱是沙土泥垢,但他却不伸手拍打,只是自怀中取出一个包袱,包袱里有一包油纸,他将油纸打开,露出两本发了黄的旧书,他凝神看了半晌,口中喃喃道:“无影剑法浑元心法”他急忙用油纸将本书包好,塞进包袱藏入怀中,还不放心地向里按了按,抓起长剑,放步向西而去,看似走得极慢,但眨眼间便已走出很远,沙滩上留下一行长长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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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
黄昏时,突见一人自东而来,一身麻布灰衣,齐眉勒着一条灰麻布带,长发披散,背负三尺长剑,正是那海浪中的怪客。不知他何时换了一身衣衫。
他不急不缓走到一座府宅门前停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府门上的牌匾,上面刻着“紫金堂”三个金色大字。他走上宅门前石阶,那两扇朱漆大门虽已紧闭,他却似没看见,一步步走过去,突然身子往前一挺,只听“砰”的一声,两扇黑漆大门已飞入院内,他人也随之走了进来。门板“啪”地落下。他举步踏过门板,表情丝毫变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但门里树下几名紫衣大汉见此情况,却不禁骇然失色。
“你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闯紫金堂,还还”一名紫衣大汉不知怎么说好。
灰衣人像似没有听到,一步步走过去,目光如电盯着那紫衣大汉,一字一缓地说道:“紫金堂主在哪里?叫他出来!”
语声清楚准确,但听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生硬怪异。只见他披散的长发和那冰冷而苍白的面色,显得奇诡恐怖。
众人只觉喉间咯咯作响,突然一齐转身,放步奔走。这些人俱是“紫金堂”下刀客,平日仗着是红日盟的人,杀人嗜血视作家常便饭,如今竟被来人吓得转身而逃,真是前所未有之事。
“什么事如此惊慌?”忽听一声大喝,声如洪钟,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一个身穿紫金袍的中年人,大步自前厅走出。
众人面如土色,颤声道:“堂堂主,你瞧那那不知是人是鬼?”
紫金堂主皱眉叱道:“胡说八道!”但目光瞧见那灰衣人诡异的神情,心下也不觉大吃一惊,当下抱拳道:“朋友是谁?有何来意?”这两句话说得更是中气充沛,震人耳鼓,显然有向来人示威之意。
哪知灰衣人却仍似没有听到,一步步走过去,直走到紫金堂主面前,说道:“你就是紫金堂主?”
紫金堂主注视着灰衣人,道:“不错,正是本堂主!”
“好,取出兵刃动手!”灰衣人冷冷说道
紫金堂主呆了一呆,道:“我与朋友有何仇怨?”
灰衣人道:“有!”
“什么仇”紫金堂主不明地问。
“父母之仇”灰衣人简单是回答。
紫金堂主又问道:“你父母何人?”
灰衣人道:“我父子杨煜,我母千山暮雪”
紫金堂主听言就是一惊,道:“你你是杨大侠的儿子杨俊风”
“不错”这灰衣正是三年前被逼跳崖的杨俊风。
紫金堂主缓缓道:“杨俊风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还敢找上门来”
“我要报仇,杀了你们”杨俊风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语声本极怪异,再加那奇诡的笑容,更是骇人,不知在这三年里他遇到了什么,竟变的如此怪异。
紫金堂主只听得一阵寒意自心底升起,却仰天大笑道:“以你一身之力,要向红日盟挑战,杨俊风……莫非你疯了不成?”
杨俊风冷冰冰的面容无丝毫表情,生冷坚硬。
紫金堂主忽觉心头寒意更重,干笑了数声,便再也笑不出来。
杨俊风一字字道:“快动手,拿出你的兵器!我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紫金堂主环顾一眼,“紫金堂”下弟子多已赶了过来,数十双眼睛都盯着杨俊风。
紫金堂主知道今日是非动手不可了,双掌一拍,立刻有人送来一把三尺玄铁长刀,寒光闪闪。
紫金堂主在这三年来不知为红日教杀了多少武林人士,更不知有多少人丧生在他这索魂刀下,但此刻他手掌触及这把冰冷坚硬的兵刃,指尖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显出如此反常用现象。
紫金堂主振作精神,沉声道:“杨俊风,受死吧”手中弯刀平持当胸,身形游走,适机动手。
但无论紫金堂主身形如何变化,杨俊风只是卓立中央,丝毫不动,非但无双剑剑未曾出鞘,眼帘竟也垂下,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紫金堂主身形游走数圈,心里已不知有多少次想要出手,但见杨俊风镇定的神情,这一招竟是不敢轻易击出!
月色渐黯,映得杨俊风身形更是凄清恐怖。紫金堂主额角之上不由渗出汗珠,旁观堂下弟子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颗颗心紧张的砰砰乱蹦。
忽然间,只听紫金堂主一声长啸,亮如鹤唳长空,手中弯刀一招三式,分砍杨俊风脖颈、心脏、腰部三个位置,这正是紫金堂主最为凌厉的一招“三分天下”。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紫金堂不敢轻敌,第一招就使出了绝命杀招。本想一招取了杨俊风的性命。
紫金堂下弟子素知这一招战无不胜,势不可当,方待喝采,哪知就在这刹那之间,突有一道青光腾霄而起,两人身形一合即分,紫金堂主凌空一个转身,远退八尺,笔直落了下去,双足似已插入土中。
杨俊风随之身形一闪,已到紫金堂主近前,身法之快实属少有之高手。
紫金堂主看着近在咫尺的杨俊风,呆若木鸡,手捂着胸口,鲜红的血液已从手缝里溢出。杨俊风手中的无双剑已刺入他的心脏。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杨俊风冷冷地说道。
紫金堂主微微一笑,没想到死到临头他还能笑的出来。“杨俊风,谢谢你帮我解脱,自从降于红日教,常常受腐骨之痛(这当然是红日教的腐骨散所至)生不如死”
杨俊风听言心头一紧,不由觉到后背发凉,他何常不是被这腐骨之痛所困。只是在这三年里苍天保佑,才免强支撑到现在。每到月圆之夜,体内之毒就会发作,一次比一次严重。
说到腐骨散杨俊风不由得想起东方红玉,心道:难道东方红玉是红日教的人,这怎和可能在见到她我得问个明白。
杨俊风正想着,又听到紫金堂主淹淹一息地说“杨俊风,我知道自己为虎作猖死有余辜,只是罪不及妻儿,请杨少侠不要伤及我的家人”“我不会烂杀无辜”杨俊风回道。
“谢谢谢杨少侠,还还有一件事你你父母还没有死”紫金堂主已经在也坚持不住。
杨俊风听言,心里又高兴又激动,急忙唤道:“我父母现在何处,你快说啊”
“在在”紫金堂主在也说不出话来,倒了下去,杨俊风持剑倒退数步。
紫金堂下弟子眼见掌门人在杨俊风一剑之下便已丧生,而数十双眼睛竟无一人看出他一剑是如何出手的,骇极之下竟忘了惊呼,也不知动弹。
过了半晌,杨俊风剑尖缓缓垂下,剑上已无一滴鲜血,四尺剑身似是一泓秋水。杨俊风转过身子,向门外走去。
忽听一人厉声喝道:“恶……恶贼,还我师父命来!”此人乃是紫金堂下弟子,心里虽然害怕,却又怎能容忍这杀师之仇人,大模大样走出门去,只是喝声不免有些颤抖.脚步也有些踉跄。
三个武功较强、胆量较大的弟子,也随他一齐追去,四人瞪着火红的双眼,呼呼几刀,前后左右、没头没脑地杨俊风砍去。
这四人虽非一流高手,但功力不弱,几刀砍去,呼呼挂风,力道不可轻视。哪知杨俊风头也不回,长剑反手挑出,只见惊虹般剑光闪了几闪,一声惨呼,四人身体同时退去数步,一手握住持剑的手腕,鲜血直流,兵器掉的满地。一脸的骇然之色。
杨俊风出剑虽有先后,但神速无比,一剑化为四剑,四人手腕竟同时受伤,同时惨呼,似听来只有一声。紫金堂下弟子惊骇至极,齐地咬牙追出!
杨俊风并不理会,一步一步地走着,但身形已远在十丈开外,看来他的附岩神功以突破瓶颈达到上乘,众人只觉心胆皆丧,双膝发软,哪里还敢再追?
杨俊风头也不回地走出一里开外,又自怀中取出那两本书看了几眼,喃喃道:“无影剑法第一式:一剑飘红”一阵寒风吹过,风中突然簌簌落下雨来,杨俊风赶紧将书册收入怀中,向前走去。
………【第二六章 白发老人】………
杨俊风一路赶往红日教,经过一个山坳天已黑了下来。杨俊风抬眼正好看到前方有一个岩洞,便走进洞内。打算住上一夜,明天就动身北上。谁知他刚一躺下,就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疼痛不已,知道身体内的腐骨毒又发作了,急忙起身打坐运功,抑制毒性的发作,只见他脸上已渗出粒大的汗珠,浑身冒出缕缕黑气,过了一会,神情才慢慢舒缓下来。
杨俊风呼气收功,身子也随之瘫软下来。这红日教的腐骨散极为霸道,虽然杨俊风运功止住了这次毒性的扩散,但功力也随之消减,要休息时日才能恢复,杨俊风无力地抬起手从怀中取出那本“浑元心法”翻开书页认真地看起来,也就是靠这本浑元心法,他才得以活到现在。
杨俊风是命不该绝,三年前跳崖坠入大海,幸好被一出海捕鱼的渔夫救上小船,不料祸不单行,小船在返回时遇上了海啸,小船被打的粉碎,当杨俊风在醒来时躺在一个孤岛岸边。那两本秘籍也是在那孤岛上的一个山洞里找到的,不知是那位世外高人所留。
杨俊风在孤岛上苦练三年,虽然修练浑元心法可以抑制腐骨毒,但使终是不能完全清除,腐骨毒每发作一次都会加剧。杨俊风自知时日不多,也不知父母现在是生是死,便拾来粗木杆,以藤为绳做了一个木筏,趁东来之风,往回中土,眼见要到了陆地,又遇强风,将木筏打碎,费了不少力气才游到岸边。这就是杨俊风三年来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杨俊风感觉到身体特别的虚弱,几乎举手无力。他挣扎爬起来,打算走出洞外练练功,恢复一下内力。谁知刚一动就感觉头昏目眩,眼前金星乱飞,他这时才意识到这次毒性发作所引起的副作用比以往更大。几乎是功力全失,不知何是才能够恢复。
过了好一会,他喘过一口气,才站起身走出岩洞外,舒展一下手脚。谁知一举手一投足,竟然感觉非常的吃力。别说练功,连行动都困难。
杨俊风心中一惊:糟糕,我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毒性发作,叫我怎样北上呢?
杨俊风艰难地爬过一处山坳,要是在平常,他只略略抖展一下轻功,别说一个山坳,就是十个山坳,也早已翻过,现在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才爬得过来。
走出山坳不久,蓦然听到有人一声喝喊:“杨俊风,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杨俊风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是真冤家路窄,来人正是红日教右护法萧清,他为什么会在这,不得而知。
“是你”杨俊风瞪着萧清。
“哈哈,我听说你没有死,本来还不相信没想到你小子的命还真够大的,跳崖没摔死你,海水也没能淹死你,不过今天,我就让你葬身于此”萧清嚓地将剑拔出,大喝一声“受死吧”直朝杨俊风头顶劈去。
此时的杨俊风,内力全无,别说是萧清的凌厉剑招,就是一般不会武功的人,只要有一点蛮力,也可以将他打倒在地。
杨俊风急想用“附岩神功”闪避,可是他内力全无,哪里闪避得了,身子一歪,已感到心悸气喘。萧清一剑凌空劈下,幸而他身子一歪,利剑一下劈去了他左臂上的一大片肉。
杨俊风一声惨叫,身子翻倒在地,鲜血四溅。这一情景,反而弄得萧清愕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