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熬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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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糊-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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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你怎么啦?”一个丫鬟刚好从厨房出来,眼尖地一眼就看到抱着大树做着鬼脸的我。
  我不停指着喉咙,说不出话,“啊”了几下。
  “快去拿水。”
  丫鬟呆了下,马上机灵地跑进厨房。我换了个依靠,改伏在黑寐身上,瞪着眼睛还是没有咽下去,就快憋不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拍着我的背,接过丫鬟的水,给我喂了几口。我努力吞咽几下,终于得到了解脱,大口大口呼了几口气,以后再也不敢边吃东西边开小差了。馋死事小,饿死事大,不过有人因为噎死穿越了,不知道我噎死了能不能回到现代。
  转头看到黑寐略阴沉的脸,心里一个不妙,好在刚才差点噎的眼泪都出来,省了憋泪,只需摆出哀婉痛心的表情。丫鬟憋住笑,识趣地走开了。
  “我真的是不小心,刚才吃点心时发现脚边有一只蛤蟆,才噎着了。”语调十分之哀怨。
  “这里还能有蛤蟆?”淡淡的口吻显然不相信。
  我连连点头:“当然有了,其实很多蛤蟆不冬眠的,都在外面溜达。喏,就在那个石头缝里,它钻进去了。”我煞有介事地指了指旁边的两块大石头,你总不能把石头给劈了就为了验证有没有一只蛤蟆吧。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努力笑得跟花儿一样纯洁无辜。过了一会,他转身朝房间走去。
  “回屋,你要的东西已经备好。”
  我马上乐颠颠小碎步跟上他。那都是我要的一些生活用品,这么快就准备好了,看来我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今天阳光很好,可惜我不能狂晒,走到院子里,恰好看到楚帘和周念心面对面站着,皆不语。
  有重大军情!我所有毛孔都张开,赶紧找了个角落猫起来,眼里闪着火苗,偷窥。
  只可惜,这两个人定力十足,一个环胸靠在墙边,一个婷婷靠在那边的棚子下,就光是对立站着,也不说话。虽然俊男美女看着很养眼,可是这样的哑剧对我来说一点都传达不出什么讯息……
  狠狠地皱眉,太磨叽了,风景有那么好看吗?等了半天,没等到一句话,却等到了一只鸟。没错,就是一只鸟,确切地说,是一只鸽子。
  鸽子落在周念心脚边,打破了这份该死的静谧,也毁了一场好戏,我恨不得把那只鸽子揉烂了。周念心熟练地从鸽子脚上取下一小管,拆开,再递给楚帘,两人互看一眼,又不着痕迹地转移目光。
  “你去不去?”楚帘终于第一个开口。
  周念心一偏头:“有你空空子在,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我出马吗?”
  啥?我一抖,发出了一点声响,被他们发现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我冲了过去,高喊:“小师父,原来你果然是个贼。”今年最后一天,终于确认了这一事实,老天对我不薄。
  楚帘哼了一声,十分鄙视地看着两眼放光的我。
  “说吧,这次是什么勾当,徒弟要观光。”我笑得十分谄媚。
  楚帘啪的拍上我的脑门,我晕乎了下,一张纸已经塞到我手里,打开一看,上书:爹已有解毒法,速取灵浦草。
  解毒?替我解毒?看来是周念心她老爹的来信。我还真是个麻烦祸,让这么多人跟着我折腾,小心问道:“灵浦草什么东西?很难得到吗?”
  “灵浦草是东华派掌门居所内遍布的一种草药。”周念心对着我就有了笑容,极其明艳,“有你师父在,放心吧,包你要多少有多少。”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定了下来,如果有危险,我还真过意不去。眼睛一眨,兴奋道:“师父,等我解完毒,我跟着你学偷术,我们偷遍天下无敌手。”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就你啊。”楚帘嗤了一声,“下辈子也成不了大器。”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好歹我也是你一手调教出来出的“高徒”。也许是被打击得太多以致于麻木了,我脸上始终古井无波,踱开一步仰首:“楚帘,你这次真是看走了眼,我绝对是个顶尖的人才,我有很多的奇招妙招,考虑一下吧,到时候我们雌雄大盗扬名天下。”
  一想不对,我怎么可以和他雌雄呢,很快补充:“你们俩雌雄大盗,我当你们的跟班,名字我都想好了,‘有有子’。”
  周念心噗嗤笑了,眼波流转煞是好看,“你当了我们的跟班,那我师兄怎么办?”
  “他?”我扁扁嘴,大手一挥十分豪爽,“让他在家带孩子,我们三闯荡江湖去。”
  楚帘笑得快趴下了,极度夸张,不停指着我,却笑得说不出话。
  我四周偷偷瞄了一下,没有黑寐的影子,他好像说有点事出去一下,还没回来。
  脑子里迅速浮现出黑寐带小孩的情景,实在是太不和谐了,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他不像是那种人,我抱着小孩还差不多。也幸亏他不在,不然我不敢想象我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简直是在狮子大王头上剃绒毛。
  这个世界的过年风俗我不是很熟悉,他们几个中除了周念心,几乎都是孤儿,平时过年也不怎么讲究,就和平时一样渡过。
  我找来金色颜料,再找来红纸,折腾了好一会,硬是独臂歪歪扭扭写出了十几张金灿灿红艳艳的福字。抹汗,早知道以前该好好练习书法才是,不过只要他们认得出来就行。
  几乎每个门上都贴了一张,连茅厕都没有放过。整个屋子顿时有了点喜气,我看着我的杰作,得意地大笑。
  “这种狗爪字,也拿得出手?太丢人显眼了。”
  我龇牙,在这里能明目张胆这么打击我的只有楚帘,不理他,继续欣赏我的杰作。
  每年除夕,我和爸爸妈妈都会在在大门上贴对联,屋内每个门上帖上金童玉女或者福字,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慨这么多,可能除夕特别能触发人的伤感情怀。
  “念心,你爹还在路上吗?过年都不能和你团聚。”不是因为我,他爹也不用过年还赶路,心里真的有点过意不去。
  周念心哼了一声,坏坏地挑眉:“这个死老头,没有你过年也不和我一块。我们都两年没见面了,这次见了他我一定拔光他的眉毛。”
  我身形一滞,忍住笑别开头,不敢想象一个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被人拔光眉毛是什么样。这父女俩还真是,真是……
  黑寐傍晚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蹩脚的福字红飘飘占满各个角落也没说什么,我彻底有了种奴隶翻身当上女主人的滋味。
  除夕夜我们四个人一起,终于有了点家的感觉,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没能从游湛手里逃出来现在会哭成什么样。来到这里以后到处流浪到处飘浮,现在终于有了容身之处,还是长期的。其实在什么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黑寐在我身边。楚帘,师傅老头,我向你们承认错误,我重色轻你们了。
  楚帘爱酒,免不了喝点酒。我一时兴起,趁着高兴也要喝,却被黑寐制止。
  我伸出手,可怜巴巴对着他道:“你摸摸看,这么冷,冰冰的,喝点酒能暖暖身。”
  “不行。”黑寐可能嫌我酒品不好,会发疯,所以一直不同意我喝酒。
  我继续可怜地哀求:“黑寐,今天除夕,破例一下好不好?”你不答应我面子捱不过啊。
  “是啊。”楚帘也笑着插嘴,“她的伤早就好了,今天这么高兴,让她喝点吧。”
  我看着黑寐不停点头,态度十分之诚恳,眼神比小狗还可怜。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和楚帘周念心的帮助下,终于成功说服了黑寐,不过只能喝两小杯。两小杯,勉强灌满牙缝,够不上我发酒疯的标准。
  几个人吵闹了好一阵才各自回房,其实也就是我们三个比较兴奋,我甚至怀疑黑寐这人长这么大有没有特别激动的时候?
  圈在椅子里眯眼道:“黑寐,你先睡吧,今天除夕,我一定要熬到子时再睡。”这是多年的习惯,不管在哪里都改不了。
  他轻轻点头。
  侧头看着黑寐,怎么就一直看不够呢?想到曾经有一次喝醉酒发酒疯整他的事,邪恶因子顿起,今天刚好喝了点小酒,决定再次戏弄他。隐约记得我那次砸了所有东西,可除夕之夜当然不能搞这样的大破坏。
  思考了一会,踉跄地走了两步,走到衣柜那,抽出两件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回头看了黑寐一眼,他也正盯着我,没有什么反应。我学着电视里看到的醉酒人士假装眯着眼无意识地又伸手狠狠抽出两件衣服,举到半空正要扔,有人敲门,我的动作僵在那。
  “公子,夫人,是我们。”
  是给我们准备洗澡水的丫鬟。我灰溜溜看着黑寐,当着丫鬟的面,我不方便继续发疯。好歹人家尊称我一声夫人,我哪能自毁夫人的形象?尴尬地缩回手将手上衣服放回衣柜,顺便把地上的衣服也捡了起来。
  装疯计划才刚实施就失败了,我颓废地低着头不敢看黑寐。感觉他慢慢走向我,我一直往后缩,就快缩到衣柜里面去了。
  “一身的酒味。”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
  我自己闻了一下,哪有,很淡的酒味而已。一双手很快把我从柜子里捞了出来,熟练地解开我的衣服,把我扔进了水里。替我穿衣脱衣,他是越来越熟练了呢。
  我趴在木桶边沿上对着他笑:“黑寐,今天雨儿她们叫我夫人呢。”
  “嗯。”
  就这反应?我右手捧起一捧水,向他撒去,他一个轻轻侧身避开。我又想泼他,却被他制住手反绑住。
  我又畅快淋漓地享受了一次女王兼半奴隶的待遇。
  照旧躺在床上等黑寐,眼皮却越来越靠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耳边有些濡湿,身体也有些酥麻,随口道:“你回来了。”习惯地偎进他怀里。过了一会,酥麻的感觉更甚,意识逐渐清明,心开始加速跳跃,一边的耳垂正被他含住细细舔/舐着。
  察觉到我的醒转,他松开我,翻身压在我身上,将我圈在他的气息里。目光交缠间,周遭温度陡然升高,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身体一顿,他的手正覆在我胸上轻轻揉/捏着。我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我明明记得穿了衣服。不知怎的,我忽然觉得今天的黑寐和往日隐隐有些不同,散发着一股若有如无的危险讯息。
  “你白天说,想带孩子……”
  语调轻缓,却让我轰得血液上升,结结巴巴道:“没,没有。”是哪个不够道义的家伙出卖我,还颠倒了是非,我劈了他。
  胸前的手加大了力度,顶端在他指尖一点点绽放。这段时间每天睡在一起,除了拥抱和亲吻,他没有其他逾矩的动作,今晚却明显有些不一样,我紧张起来。
  他俯首吻下,口濡以沫间,我想再说什么,却沉迷在这诱人的气息里不自醒。身体渐渐酥软,意识慢慢远离。在他之前我一直认为两个人深吻是件略恶心的事情,试过之后才尝到了其中的美妙,并且食之入髓,百尝不厌。
  胸前顶端在他温润的口中绽放到极致,继而雀跃欢欣。两边的柔软逐渐膨胀,似有什么在涌动,十分地难受,我不自禁地挺胸迎向他,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私密处在他手指进出摩擦间不断溢出朝露,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本能地收紧,却将他的手指吸附得更牢,就好像天生嵌在我体内一般。我自己从未触碰过的禁忌城池,被他一点点占据。
  喘息在加剧,我不停扭动着,想找到解脱的出口。
  待得水到渠成之时,一个饱含旖念的肿胀紧贴在我几乎快融化的幽静区,找到水润的入口抵住,引得我一阵阵颤抖。
  “黑寐,等一下。”我剧喘着用右手撑住他的身体,脑子里一片混沌,被那火/热的东西顶住,下意识地拦住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可能有点害怕。
  “乖。”他的呼吸轻轻柔柔拂在脸上,却让我更加紧张。手不容抗拒地被拿开,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俯身吻住我,轻轻地吮噬着。唇舌被他完全包裹住,喘息全部跑进他口中。
  在我又一次迷乱时,腿被分到大开,两边的tun瓣被他捏住,身体一点点被侵入撑开,冲破至底尽数没入的一瞬,是巨大的痛苦,也是极乐的开端。从进入到冲破,虽然痛苦,却也幸福,有一种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慢慢征服的感觉。
  结界和痛苦之后,便是彻底的水□融,他的抽动较之刚才的舒缓明显加快。下面被完全填满,密密实实不留缝隙,一波波快感夹杂着余痛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随着他的撞击,我的身体不停地往上顶,再向上顶,我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承受着他的索取。快感一次次涌来,朝露顺着结合处无声流淌,将那里点缀得越加湿漉诱人。
  原先连他两根手指都容纳不下的蜜道,现在被撑到了极限,带来销魂的欢愉。我脚尖不自觉地绷起,身体完全向他打开,发出一声声从未有过的呻/吟。
  他蓦地将我抱起,吞下因为他的撞击而不停跳跃颤动划出美丽弧线的柔软。我不能自已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夹紧他,感觉他在我体内的部分几乎快燃烧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抵达深处,那种快乐和轻痛直达神经末梢,美好得我只能抽泣着低吟。
  朝露不断从快感源地涌出,顺着我的tun瓣往下滑落,染在他身上和身下的褥子里,赤/裸裸的欢爱证据让我无所适从。
  “不羞。”在我耳侧沙哑道,“男女间最正常之事。”微粗的喘息搅动着暧昧的空气,看我的眼神已界迷离,难得一见的失控。
  满室春光绚烂,春情涌动。我柔弱地攀在黑寐身上,被他牵引着带向一个神秘莫测的极乐世界。时间不留痕迹地划过,只剩下紧密交缠的男女律动占有的乐音,以及我撩拨的呻/吟。
  “唔……”我剧喘着,想叫他的名字,却被他一记深深的刺入阻住。感觉让他伺候了这么久,今晚他连本带利都收了回去,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容我一丝退却。
  无力地挂在他脖子上,双腿环住他的身体,水一般完全瘫软。腰被他紧紧箍住,一次次接受着他的刺入,任他对我予取予求。
  左右我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怎么也逃不了。
  “萧萧,我的萧萧。”他埋在我颈侧低喃。
  第一次听他叫我的名字,声音美妙得似一股电流吞噬了我全部的感官和知觉。一团白光爆炸开来,强烈地我差点晕厥,又开始剧烈地收缩战栗。
  身体完全不支,他将我放倒,抬高我的双腿,冲进即将决堤的我,彻底攻陷我……
  一切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的喘息。微张着唇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幽深的眼。幽谷区春潮泛滥热浪涌动,甬道还在收缩余韵中,身体仍在颤抖。他没有抽身出去,依旧埋在我体内感受着我的悸动,情动的目光看得我无处可逃。我知道他把我顶峰时候每一个迷乱的表情都揽入视线了,不禁有些羞窘。
  “出去啊,别压着我。”我满脸潮红,沙哑的声音何止没有杀伤力,几乎是撒娇。
  他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我。
  我喘息着移开眼,假装无视他的目光。他抽身出去,将我环抱住,贴住他火/热的身体,在我耳侧颈间细密地啃着,这种亲昵的感觉让我嘴角漫出笑容。
  “黑寐,我吃了大亏,以后你得对我更好,什么都得听我的。”男女之事,两个人一起快乐,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吃亏。
  他抬头抚着我红肿的嘴唇,低声应道:“好。”
  “还有,除了我,不许有其他女人。”这是我最在意的,虽然这点我对他很放心,可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嘴唇一点点被摩挲,又带来酥酥麻麻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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