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后娘娘这么淡定,那我是不是应该再找几个人陪皇后娘娘打打马吊呢?”
宁王话若春风,正中兰兰下怀,这么清闲,这么有时间,而且能花别人的银子打发无聊的时间多好啊。
“难得王爷想得周到,那就找人来吧,另外先借一万两银子本宫,没银子,玩什么都没意思。”
兰兰扬眉笑道,这么好康的事,竟然也有她的份,这才叫过日子。
“没问题,下午我就陪皇后娘娘打马吊,皇上要不要一起?”
“皇上就免了吧,要不你们会以为我们夫妻欺负人,说实话,本宫到现在还分不清你们谁是正牌的宁王,这谋朝篡位的事,究竟是正牌的宁王做的,还是你们这些克隆人做的呢?”
兰兰一本正经的看着这位阳光的宁王,从心底期望不是这位,如此帅气阳光的男人,实在不适合做奸角。
“有区别吗?我们这些人就是王爷的分身,无分彼此的,我想这点皇上应该很清楚的。”
阳光宁王看着殷旭尧道。
“本宫觉得皇上应该很清楚,但是你们好像并不清楚,你们似乎并没有认准人,这位似乎并不是本宫的男人?”
兰兰翘起唇角道。
阳光型的宁王呆了会,眼睛上下打量着殷旭尧,好像在检测兰兰这话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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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不是皇上,那便是皇后娘娘偷情了?”
宁王不急也不气,反而悠闲的看着兰兰。
“唉,本宫是想偷个情,这大冬天送顶绿帽子给皇上也不错,可这不是让你们给破坏了吗?”
兰兰大声叹息道。
“原来如此,现在这机会也不错,娘娘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他在一起,也不用偷情这么尴尬了。”
宁王继续试探道。
“非也,非也,王爷是男人,应该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吧。”
“这我就不胆了,既然皇后娘娘说这位只是皇上的影子,那按理说也不算家花了,娘娘怎么又会性致全无呢?”
宁王在兰兰的脚边坐下,似乎真的打算就这么陪坐。
“王爷真是好男人,竟然不知道偷着不如偷不着的含义,你们这么多人都知道了,那还算什么偷情,顶多算是通奸,通奸就一点都不刺激了。”
兰兰打了个呵欠,伸了懒腰,准备起身吃饭了。
“原来如此,那皇后娘娘要不要我将这些人都撤了?”
“得了吧,我看你啊,也没那个权力,听皇上说,有先皇御赐免死金牌的那位才是,你、、我看、、”
兰兰打量着阳光美男,摇头叹道:“你顶多也不过是人家的一颗棋子吧。”
“皇后娘娘说的也没错,但人生在世,谁是谁的棋子,又如何说得清呢?难道娘娘就不是棋子吗?”
美男的淡定想必是殷旭尧与兰兰都想不到的。
这样聪明智慧的男人帮宁王,那可真是助纣为虐了。
“算是吧,王爷,这个点了,不知道有没有饭吃了呢?”
兰兰在殷旭尧的眼神暗示下,决定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遂以吃饭结束了双方的对峙。
虽然是冬天,但是他们并没有到室内,而是让人将饭桌搬到了太阳底下,两人早上都没吃,这会看着满桌的佳肴真的饿了。
可是兰兰想起之前的饭中下药事件有些踌躇,筷子拿在手上,却不敢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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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是怕这饭菜中有毒吗?”
宁王说着率先拿起筷子,一道菜一道菜的夹起,每道都尝过了。
也不知道殷旭尧是不知道,还是不在意,他吃得津津有味。
兰兰看宁王与殷旭尧两人大有抢菜的势头,这才下筷。
“皇上,果然是皇上,临危不惧,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我事先吃下解药吗?”
宁王放下筷子,笑看着兰兰的脸由红变白。
“吃都吃了,就算你真的下了,也没什么,反正现在本宫就是待宰的羔羊,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兰兰总算想通了,端起饭碗,很不雅的大口吃了起来。
“啪,啪,啪、、”
掌声是由兰兰身后传来的,因兰兰正背对着院门,并未看到身后有人来了。
“皇后娘娘果真很有胆识,看来皇上还是很有眼光的。”
这个人兰兰认的,是昨晚抓她来的那位,开始的时候只是第六感作祟,觉得不同,现在两人站到一块,立即就出来了。
“你是昨晚抓我的那位,我想,你们都不是正主儿吧。”
兰兰一口气将碗里的饭扒下,又喝了口汤,擦了嘴后才看着两人道。
“何以见得?”
两人齐声问,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都看向兰兰。
“不知道你们可听说过一句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们的不同,从你们的眼睛就分出来了。”
兰兰优雅的站起,直至现在,依然感叹他们的相似度。
只是可惜,那天看大叔影子的时候是晚上,没来得及细细分辨,错过了分正版与克隆的机会。
“哦,皇后娘娘真是兰心惠质的女子,心灵剔透,看来我们是无法在你面前扮下去了。”
阳光型的男子叹息道。
“你们知道就好,快报上名字吧。”
兰兰见他们承认了,那叫一个得意,看来她还是有点能力的,并不是一无是处。
“在下王凯。”阳光美男向兰兰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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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无名。”
后出现的那位男子耸肩道。
“你这个无名不会是没有名字的意思吧?”
兰兰很肯定的问。
“应该是吧,在他们被选定为做影子时,就没有了名没有了姓,没有了自我。”
这个时候,一直笑而不语的殷旭尧终于说往了。
“那你们是不是以几号几号来代替的?”
兰兰这会转向皇上大叔,她很好奇,以前一直想问,也没机会问。
今天,且不管这个是真是假,将以前一直没机会问的,这次一次问个清楚。
“我们是以忠孝仁义为名。”
殷旭尧看着那位无名兄道。
几人都在思索着殷旭尧的话,皆想从他话中听出他的真伪。
不过,说实话,连兰兰这会都没底,大叔可从来不曾这样与她说过话。
“这样吧,既然皇后娘娘有兴致,无名,你再去找位兄弟,今天下午,我们三就陪皇后娘娘打马吊吧。”
王凯看着殷旭尧眼带试探道。
“好啊,记得带银子就好,我手气可是相当好的。”
兰兰搓了搓手道。
“没问题,那皇后娘娘稍等,在下这就去取银票。”
王凯说着站起身与无名一道离开了。
这院中除了收拾碗筷的奴婢,又只剩下大叔与兰兰两人了。
自从两人离开后,兰兰就一直看着大叔,远看还不行,又走近看,坐着看不行,还将大叔拉起看。
“皇后,你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过了,有看出什么吗?”
大叔温和的笑看着兰兰。
“就是看不出来我才看,老实说,你到底是真还是假?”
兰兰眯着眼,以警告的眼神道。
不管是真是假,待她出去后,一定要罚真皇上跪搓衣板,一项一项的交代清楚,要不然就别怪她拿出二十一世纪女人的本性——休夫。
“要不要我再将衣服脱光了让皇后检查?”
大叔笑着,伸手就扯开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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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只要你敢脱。”
兰兰笑眯眯道,这既是考验大叔,也是鉴定的一个方法,他们连孩子都生了,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就算外表相同,身体上总会有一些不同的吧。
“好吧,既然皇后娘娘要验明正身,那我这个皇上也只好丢一次人,裸一次了。”
殷旭尧笑着脱下了外衣,手却在腰带上停住了。
“皇后,这大冬天的,就在这院子里,会出人命的。”
“这个也是,那我们去屋里可好?”
兰兰露出了猥琐的神情,看那样子,像个大色女准备饱餐似的。
“看皇后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怕怕,皇后娘娘莫不是要占我的便宜?”
殷旭尧双臂抱在胸前,这表情要多娘有多娘。
“大叔,拜托你不要做这么娘的动作,我会吐的,刚才本来有点兴趣,但是现在,神马兴趣都没了,还是算了吧。”
兰兰做恶心装,朝殷旭尧挥手,她实在受不很娘的男人。
“啊,皇后娘娘,你与皇上该不会是要……”
手拿银票的王公子见大叔脱得只剩中衣,而且手还放在腰带上,不禁惊叫。
“饱暖思淫欲,我们刚吃饱,太阳又这么好,当然要运动消耗一下了,大惊小怪的,不过你这么一叫,什么性到致都没了。”
兰兰怪罪的瞪着王凯。
“咳,娘娘之前不是说这偷也要讲情调吗?如今这到处都是眼睛看着,娘娘真的不介意吗?”
王凯红着脸,尴尬道。
虽然与兰兰相处了有些日子,但是他却永远弄不清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脑中装的是什么?
“这也叫刺激啊,这么多眼睛看着,多嗨啊,我想皇上一定会更卖力的。”
兰兰走近殷旭尧,一双小手暧昧的爬上他的腰带。
“果真是淫荡的女人,你这样的女人,只会坏了我青炎国的风气。”
兰兰的手刚拉开腰带,一道让兰兰想揍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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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不用回首,凭着那气场也知道这位可能就是正主儿,正是岂有此理,他们夫妇两的事,关他P事。
“我想你才正牌的宁王吗?我们夫妻两的事,关你P事,我再淫荡也没有偷别人的东西,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惦记着别人的。”
兰兰转过身,一脸正气的看着宁王,做人无耻到这个程度,估计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长得到是一表人才,穿的也是体体面面,可是这眼睛啊,发的是绿光,兰兰叹息着摇首。
“女人,别以本王不会杀了你。”
宁王恼怒道。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这么想的,我只是很奇怪,一个被驱到连续,永远不得进京的人,就算皇上写了禅让书,你以为朝中大臣都是吃素的,就不会怀疑吗?”
兰兰笑睨着宁王,生与死这会是掌握在别人手上,最起码她还有言论自由吧。
“哼,女人,你想得还挺多的,本王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莫不是这凤椅坐久了舍不得下来?”
宁王走近兰兰,轻佻道:“如果你能助本王得到皇位,本王也可以考虑继续让你坐着皇后的位子,怎么样?这个条件够了吧。”
“你要不要再加一条,将来皇位还是由我儿子继承呢?”
兰兰笑盈盈道。
这无耻的人,她也是见过的,但是没见过无耻至极的,他不在乎,还得问她同不同意呢?
“女人,你很贪心。”
宁王看着兰兰奸邪道。
“比不上王爷您。”
兰兰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走近殷旭尧。
“皇上,你弟弟可是当着你的面勾引你的娘子,你难道就没一点愤怒?”
“皇后,朕现在可是阶下囚,如何愤怒的起来呀?”
殷旭尧依旧笑得很优雅,还真不像皇上。
“哈哈哈、、、还是皇兄识相。”
宁王哈哈大笑,言语间显得很得意。
“小人得志。”
兰兰白了宁王一眼,冷道。
祼奔还是说真话1
“哼,你尽管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吧,待本王坐上了龙椅,看你们还能如何嚣张。”
宁王眼扫过殷旭尧冷笑道。
“坐龙椅!哈哈哈……王爷,我想你忘记了一件事吧,你身边有这么多影子,皇上身边难道就没有吗?”
兰兰亦仰天大笑道。
宁王的脸色变了,他走近殷旭尧恨不得挖开他的心来看。
“王爷,这大白天的,就算你想,也得注意点形象吧。”
兰兰嘲讽道,现在不管这个皇上大叔是假,她都认定是假的,只有这样,才能机会反制宁王。
“无名,你们就好好的陪皇后娘娘打马吊,本王有事与皇上单独谈。”
宁王说着手揽着殷旭尧的肩,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们两慢走,慢聊,王公子,无名,你们今天可得当心了,本宫要赢得你们祼奔。”
兰兰搓了搓手,极有信心道。
看着宁王与殷旭尧‘勾肩搭背’的离开,兰兰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只能在心里神祈祷大叔不会被严刑逼定。
“在开打着,我们先设好规矩,大四喜,大三元一千两,诈胡也罚银千两,普通的P胡一百两,七对五百两……”
兰兰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规矩,就不知其他几人有没有听懂。
这规矩都让兰兰定了,其他几人做为陪家,什么也没说。
每人面前摆着一万两银票,说好以这一万两为底限,若是一万两输完了,那就由赢家说话了。
比方说,可以要求对方脱件衣服,兰兰在心底邪恶的盘算着,这大冬天的脱衣服太不厚道了,她只会问他们一些问题。
本来吧,在古代,打马吊就那些无聊的贵妇玩的,男人虽然会玩,却极少有人玩,这三个大男人,若是不作弊,只怕真要输得脱裤子裸奔。
一圈下来,兰兰面前的银票明显比那三位要多了,尤其是王凯,面前已经所剩无几了。
本来他们也没打算兄弟相残的,但是听兰兰说要宰奔,即使是兄弟,也照样赢了。
裸奔还是说真话2
“这太阳都下山了,有点冷了,我们进屋继续如何?”
兰兰抬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周立着的眼睛,决定将阵地转移到屋内,这样问起来也方便。
“皇后娘娘,我看今天就算了吧,王兄已经输光了。”
无名同志看着王凯的桌面道。
“还早呢,皇上都还没回来呢,要是你们不陪我,我会想皇上,会担心皇上的,所以你们得陪我一直到皇上回来。”
兰兰抱着银票笑道。
嘿嘿,今天这半天可不止这个价钱,得赚够本。
无名三人无奈,抬着桌子,搬着椅子进了屋内。
“呵呵,王公子,现在你已经没银子了,怎么办呢?我这把可是小三元哦,嘿嘿、、”
兰兰将牌推倒在桌上,不怀好意的看着王凯。
“无名兄,借我点银子。”
王凯硬着头皮向兄弟道。
未等他伸出手,两位无名兄就将银子塞进了袖中。
开玩笑,他们的银子也不多了,这要借他了,一会下次就轮到他们杯具了。
“我脱就是、、”
王凯见兄弟见死不救,红着脸起身道。
“NO;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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