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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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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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娘听着直摇头,又问:“绿柳如今怎么样了?” 
  秀姑听得脸一沉,没好气的说,“成天介就妄想当凤凰呢,对着我还好一点,对着喜贵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样的人,我可不敢要她做儿媳,夫人你还是行行好,给她嫁个大户人家去得了,省得一天到晚的给脸子我们这些个奴婢们瞧。” 
  锦娘听得眉头紧皱,正要说什么,这时,外面凤喜来报,说是喜贵挑了好了伙计,来请夫人的示下,看夫人要不要见见。 
  锦娘听得便坐下了,让凤喜将人带进来,却说:“就让喜贵进来吧,他选的人,我不用看了。” 
  喜贵躬身进来,见了锦娘便要行礼,锦娘忙道,“喜贵哥哥,不用客气,且坐吧,双儿,去沏了茶来。” 
  双儿听着便进了内堂,喜贵看着比以往更加的俊秀了,只是脸黑了些,人倒是更壮实,更精神了,看来,独挡一面之后,很是辛苦,但却更加练达了。 
  “奴才是来请夫人示下的,给店里找了三个伙计,以前都是在别地儿作过的,熟门熟手,夫人要不要见上一见。” 
  喜贵仍是有些拘谨,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双儿端了茶出来,正好看到他黑里透红的脸,不由噗呲一笑,将茶递了上去,喜贵抬头看了双儿一眼后,接过茶,脸更红了。 
  锦娘看着眉眼微动,正要说话,秀姑却是将扬哥儿抱在腿上抓着他的两只手边玩足虫虫,边漫不轻心地说道:“你没将柳家的人弄来吧,你要是听了那小蹄子的话,将柳家的人弄来,可仔细你的皮。” 
  喜贵听得脸色微郝,红着脸对秀姑嗔道:“娘……儿子是那种人么?” 
  秀姑听了撇了撇嘴,说道:“没有最好,我就怕你有了媳妇没了娘,哼,都还没成亲呢,就开始指手划脚的,当自己少奶奶,咱们是夫人的家生子儿,有她做少奶奶的份么?” 
  锦娘见秀姑越说越气,忙道:“您说什么呢,什么家生子,喜贵是我哥哥呢,喜贵哥哥,你手下的人,你自个挑了就是了,我不管,只是,你还得多操些心。府里在城东那间铺子,因着三老爷病了,王爷如今也无心打理,如今也落到我的头上来了,你干脆也接了吧,只是那生意得改行,不做布了,做肥皂,一会子你到后面去找下忠抹叔,他会教你如何做的。” 
  喜贵一听,眼睛都亮了,王府在城东的铺子可比锦娘陪嫁的那间要大了好多,原是城东生意做得最火的一家,听说,还掺着好几户皇亲贵族家的股份呢,夫人能让自己去打理,那就是很看重自己的能力了,一想到这,喜贵心里是既感激,又兴奋,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整个人,看就都容光焕发了起来。 
  一旁的双儿看着又想笑,正好丰儿自后堂出来,看到她这表情,不由在她后面敲了下她的头,半挑了眉,眨了下眼。 
  双儿立即粉面染上红晕,将头缩到衣领子里去了。 
  “是,夫人,奴才仅遵吩咐。”喜贵恭敬地回道。 
  锦娘看看再没什么事,便又问道:“喜贵哥哥,以前给你和绿柳指了婚,但听秀姑的语气甚是不喜欢,如今我就问你自个儿的想法了,若是你也不喜欢,那我就要另有打算了。” 
  喜贵听得眼睛一黯,看了秀姑一眼,秀姑正好拿眼瞪他,他呐呐地,半晌才道:“奴才全听夫人的,只是绿柳她,已被指了婚,若是再退,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声,奴才觉着,有些对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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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娘听着心中对喜贵便更是多了几分敬重,喜贵人太实诚,看得出,他对绿柳也不是很喜欢,过去刚见面时,少年人心性,喜欢长得漂亮的姑娘家那是正常的,在了解了一段时日之后,人的性子就成了最主要的因素了,若是合不来,长得再好看也是没有用的。 
  “这事你就别管了,她由我来安排就是,她若是心性儿好的,我便另外给她许个好人家,若还是如过去那样,那也怪不得我了。”锦娘摆摆手道。 
  喜贵听了也没再说什么,看着也没什么事了,便起身行礼告退。 
  秀姑却歪了头,看着脸色仍有红晕的双儿,突然说道:“丫头,你方才可是看见了,我儿子怎么样?“ 
  双儿被问得怔住,立即闹了个大红脸,捂着脸便往后堂跑去,边跑边嗔道:“秀姑,哪有您这样问人家姑娘的。” 
  秀姑听了却是呵呵笑了,拿头去拱扬哥儿的脸,笑道:“扬哥儿,一会子秀姑也给你找个媳妇去?好不好?” 
  丰儿将双儿自后堂拉了回来,嗔道:“你羞什么羞,夫人还要去世子妃院里头呢,你不跟着,倒跑到后面来躲懒来了。” 
  双儿被她说得脸更红了,揪着衣角,却也不再扭捏,抬了头,走过去拿了锦娘的锦披,“夫人,这就去么?” 
  锦娘笑着看她一眼,率先走了。 
  上官枚正焦急地坐在玲姐儿的摇蓝前,眼睛微湿地用手探着玲姐儿的额头,对身边的侍书道:“好像退了些烧,就是怕一到晚上,又起了热,唉,这孩子,可要早些好了才好啊。” 
  侍书便在一旁劝道:“会好的,刘医正说了,只要没烧得肺出问题,就不会有事的。” 
  一回头,看到双儿正打了帘子进来,有些诧异,夫人来了,院子里的小丫头怎么没有来禀报? 
  上官枚一抬头,见了眉头也皱了皱,但继续垂了眸,看向玲姐儿。 
  锦娘也不介意,笑着走近道:“玲姐儿今儿可是好些了?” 
  侍书忙去搬绣凳给锦娘,又去沏茶,上官枚抬了眼道:“还是热,又喂不进药,唉。” 
  锦娘听了也拿了手去探玲姐儿的头,说道:“拿些有棉团来,沾了酒,让玲姐儿抓在手心里吧,小孩子,最热的就是手心了,那药就让奶娘吃了,药性过奶,也一样有效的。” 
  上官枚听得抬眸看了眼锦娘,脸上浮起一抹苦笑道:“弟妹总是如此善良,也不怕她将来长大后,会……” 
  “不是由嫂嫂抚养长大么?嫂嫂的心性人品,我信得过。”锦娘不等她说完,便道,一转头,没看到落霞,便笑着问道:“怎么没看到落霞郡主?” 
  “说是到花园里去走走了,她的娘亲,以前可是刘妃娘娘的手帕交。”上官枚淡淡的说道。 
  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脑,但锦娘却是听出了她的意思,哂然一笑道:“我知道,我也看得出她的心思,只是,这种事情,如果人家自己想要将闺名和声誉不顾的话,我就只能等着看她出丑了,若是个明白人,肯在这里多陪陪嫂嫂,我也是欢迎的,而且,也会当嫂嫂的表妹如自己的亲人一般待了,若不是,我也不是那好欺负的。” 
  上官枚听着脸上便浮了笑意,声音却放低了,半晌,叹了口气,对锦娘道:“你明白就好,人是我带来的,我也没法子,希望你明白我的苦衷,再怎么,那个人是我的相公,能救上一救,我是不会放弃任何希望的。” 
  说着,又顿了顿,漂亮的大眼里闪过一丝苦涩,哽了声道:“有时候,明知道是个不值当的人,就是放不下,我回了娘家那么久,家里也劝得不少了,可是……那心就是别不过来,弟妹,你放心,我只是依着她们要求的做面上的,能不能成功,不是我的问题,看她自个的,希望你能谅解。” 
  锦娘听着便叹了一口气,上官枚的心思她很理解,那日落霞一进府,锦娘便将那落霞的家世关系都着人调查了一遍,知道她刘妃娘娘的人,虽然不知道刘妃娘娘使这一招到底是何用意,是不是还有更深层的意思。 
  但是,人都来了,总不能躺着挨打吧,生产时,差一点一尸两命的痛苦她至今仍心有余悸,所以,她暗中将上官枚院里的二等,三等丫头换了一半,其他的也收买了,以前她便明白,深墙大院里的斗争,与其说是主子们的,不如说是奴才们的,只要将上官枚院里的奴才都掌握了,那上官枚院里就像是透明的一样,没什么事情是能瞒过自己的眼睛的。 
  “嫂嫂的心思我理解,但是,嫂嫂,你还是放开了怀吧,那样的人,真的不值当啊,畜牲不如,就算是能放出来,他的本性也在哪里,改不掉的,再说了,如今他连……唉,真正的身份都弄不明白,若真是……真是二叔的儿子,那可就有通敌叛国之罪的,谁又真能救得了他?你不要被人蒙弊了心啊。”锦娘真诚地劝道。 
  上官枚听得眼泪婆娑,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弟妹,这些我都想过了,哪怕是,哪怕是跟着他流放,只要他人还在,我都情愿,只要他远离了诱惑,他会变好了。” 
  锦娘知道再劝也无用,便转了话题,再坐了一会子后,正要起身,那边便有小丫头打了帘子进来禀报:“夫人,二爷回府了,只是,方才,回院时,在湖边遇到了落霞郡主,落霞郡主正拦着二爷说话呢。” 
  锦娘听着神色淡淡的,说道:“哦,知道了,你去忙吧。” 
  上官枚看着却是沉了脸,眼里挟了怒色:“弟妹可真是好手段,如今,我院里的人,全只拿你当主子了。” 
  锦娘听着也不介意,笑道:“嫂嫂只须知道,我对你并无恶意就好,如此做,虽然有欠厚道,但也有两个好处,一嘛,自然我以此便能自保,我不害人,但也不能让人再害到我,尤其是我扬哥儿。二嘛,也是对嫂嫂的保护,如今大哥成了这个样子,爹爹和娘对你虽然仍如以往一样,但就怕有那捧高踩低的欺负你,又或者,会有人故意在玲姐儿身上动手脚,引得你我矛盾,不如我将这里的人全掌了,大嫂只管安心过日子就是,定然不会有人能害到你母女身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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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枚一听,脸色缓和了些,锦娘的话说得坦诚,她并没有绕什么弯弯,直接就说明了她的用意,其实,如今整个王府都掌在锦娘手里,她要将自己搓圆搓扁,自己也只有招架的份,根本就无力抵抗,这样也好,倒让她对自己失去戒心,只要自己老实过日子,锦娘就不会对自己和玲姐儿怎么样的。 
  “如此……也好,我明白了。只是,你不去湖边吗?”上官枚语气里有些揶揄,锦娘听得不由嘟了嘴,看了外面一眼,愤愤道:“不去,他要是敢惹桃花,我就将他的桃花眼给戳了。” 
  上官枚听得不由好笑,心中却是一酸,想着在牢里不成折磨成什么样子的冷华堂,脸色又黯淡了下来,锦娘见了也不好说什么,还是起身走了。 
  锦娘带着双儿往自个院里走,却见冷华庭真的与落霞仍站在湖边说话,按冷华庭的性子,他早就看出落霞的心思,应该早就掉头走了才是,怎么这会子两人还在一起? 
  不是又有什么其他的妖蛾子吧,锦娘叹了口气,对自家的妖孽白了一眼,便转了弯,向另外一条路上走去,男人的心,若是要变,拿绳子去拴是没有用的,只有靠自己的魅力吸引他回来,才是正道,不过,她对自家的妖孽很有信心,在他的眼里,自己是最好的,最美的那一个,那起子小人不就是想要自己吃醋,想要自己离开相公么?偏不上他们的当。 
  果然锦娘没走多远,那边冷华庭一偏头,看到锦娘的身影,便扔下落霞,大步走了过来,脸色,却是阴沉阴沉的。 
  锦娘见了嘴就嘟了起来,自己和美女约会,被撞见了,还朝我摔脸子,给谁瞧呢?哼,扭头继续走,当没看见那脸黑如锅底之人。 
  “娘子你站住。”冷华庭长腿一跨,不过三两步,便赶上了锦娘,一伸手便拽住了她,手里拿着一个亮晃晃的东西在摇着。 
  “你看这是什么?”冷华庭将东西放到锦娘眼前晃。 
  锦娘眯了眼去看,觉着有些眼熟,是根珍珠链子,好像丢了好久了,怎么会在他手里呢? 
  “好像是我的呢,丢好久了,你怎么捡着了?”锦娘不解地问。 
  “还问我是怎么捡着的?”冷华庭妖艳的凤眼里满是醋意,看向锦娘的眼里都能喷出火来,那酸气都快漫天了,估计这会子若是下场雨,也能变酸雨去。 
  锦娘看他神色不对,便在脑子里回想起来,想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东西是掉哪里了,只好放软了音,问道:“我真的不记得了嘛,就是一根项链,又没多贵重,丢了就丢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又不是相公给我的定情之物,我干嘛要放在心上?” 
  “可是这东西是落到冷青煜手里了,这你怎么说?”冷华庭听她说没将这东西放在心上,心里的酸意便淡了些,不过,还是很疑惑,锦娘贴身之物,怎么会落到冷青煜的手里,又让落霞拿了出来。 
  一说冷青煜,锦娘终于想到了,啊的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头,狠狠说道:“想起来了,原来是那厮拿去了,相公还记得不,我第一次去太子府,被那小子欺负,踩坏了我的裙摆,差点就让我摔了一跤,原来是他捡了去,真是的,要不就扔了,要不就还我,这会子拿来,算个什么事?” 
  这样一说,冷华庭就放心多了,要知道锦娘贴身的东西,被人神鬼不知地拿去了,若那人对锦娘怀有杀心,那可就真危险了,刚才落霞将这东西拿给他,并说明出处后,他第一反应便是醋意满天飞,不过,很快便又担心了起来。 
  他信他的娘子不是那随意留情之人,更不是那花心之人,在江南,与冷青裕一个府里也过了不短的日子,那小子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还算守礼,而自家娘子却是没心没肺,根本就没发现别的男人对她有情,就是太子,也是如此,这让他窃喜和自豪了好一阵子呢。怎么会为一根无关紧要的项链来怀疑锦娘呢? 
  “既是这样,那便算了,咱们且回屋去吧,这东西,一会子我扔了啊,别的男人拿过的,不许你再戴。”冷华庭脸上的阴云全都散去,将那项链一收,扯了锦娘便往回走。 
  锦娘却是跺着脚不肯同他走,说道,“我得去问问落霞,这东西怎么落到她手里了。” 
  “回头再问,我有大事与你商议呢。”冷华庭手一挟,便将锦娘揽到了怀里,半抱半拖的往院里走。 
  锦娘一听有大事,便也放下那疑惑,乖乖跟他回了屋,一进屋,看到扬哥儿睡了,小两口立即放轻了脚步,摄手摄脚地进了里屋,将门关好了。 
  “娘子,如今情势太过紧张,但皇上仍是昏庸得很,岳父又在边关,随时都有危险,我想……”冷华庭坐在锦娘的对面,很正色地对锦娘说道,浓长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眉山。 
  “是想劝太子逼宫吗?”锦娘接口道,自家相公的心思,她还是能猜出来的,而且,这也是她自己的想法,本来就是,皇位上的人既然不能胜任自己的职责,那不如让有能者居之,太子贤达,又曾经应过自己,他有生之年都不会为难简亲王府,既然这样,何不扶太子上位? 
  “是的,但太子犹豫不决,他不想背那弑君的骂名,太子妃也劝过了,他就是下不了决心,再犹豫下去,我怕岳父会撑不住的。”冷华庭急得站了起来,在屋里游走起来。 
  “六皇子和刘妃娘娘处可有动静?”锦娘问道,顺手将他扯回椅子上,晃来晃去的她眼晕。 
  “现在还没看出来,不过,刘妃娘娘最近与羽林军大统领走得比较近,而且,听太子口气,皇上似乎要将西山大营里的兵权要收回去,这可是对太子很不利的。”冷华庭端了几上的茶,喝了一口,又道:“依我看,刘妃娘娘怕也起了这心思,而且,方才我回府时,六皇子一反常态的对我客气热情了起来,还说要来府上拜望娘亲,好生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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