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没在意这些,他又不是装修工。楼中气氛关他屁事,他是来偷香的。嗯,干的是一件高雅事。最起码和变态兄偷荷包相比起来,要高雅多了不是?
顺着楼梯往上,二楼楼道口垂着一幅粉色珠帘,珠帘由珍珠串成,在昏暗的楼口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苏家果然有钱,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这大小色泽一模一样的粉色珍珠。杨凌轻轻掀开珠帘,闪身进去。没发出半点声音,偷香窃玉这种事儿,男人不需要训练也是非常娴熟的,更何况杨凌还是理论和实践都非常有经验的人,男人!
珠帘内是苏晴岚的香闺,以粉色为基调,处处透着女子独有的香味,分不清是脂粉香还是她天然的体香。闺房显得很古朴,红木梳妆台上搁着一块硕大的铜镜。台上零散放着一些女人用的钗子发暮珠花之类的饰物,就是上面有一把小木梳显得很是突兀,丑不拉几的,跟周围流光溢彩的首饰一比起来非常丢份。也不知道苏晴岚的审美到底是什么样的。梳妆台旁边是一张檀木大床,粉色帐幔为罩,朦胧中隐隐见帐内锦被玉枕。一想到美人海棠春睡于内,冰肌玉骨。钗横鬓乱,那是何种风情?杨凌不由开始心猿意马。大床之后是一道厚重的粉色帷幕。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杨凌轻轻淫笑数声,搓了搓手,想必苏晴岚就在里面,八拜都拜了,也不差这一哆嗦。杨凌蹑手蹑脚上前,以非常缓慢的动作,小心的掀开了帷幕一角。
定睛望去,杨凌口水立马流了出来。美!实在是太美了!女人脱了衣服果然比穿着衣服好看多了。怪不得人家严森严公子会为了苏晴岚而疯狂。要是看到这一幕,估计就不会是疯狂了,直接变神经病了。好在杨凌的身心都是经过淬炼的,心智很是坚强,就是虽然是冬天了,也没必要把屋内搞得这么暖和吧,鼻血都流下来了。
帷幕内,苏晴岚背对着杨凌,慢慢解开腰带,小对襟儿的暗扣也松散开来,锦绣罗衣悄悄滑落,露出白皙稚嫩、欺霜赛雪的香肩,罗衣往下滑,露出的肌肤也愈多,当衣裳完全离开她的娇躯,那嫩白若凝脂的背部便完全裸露在杨凌眼中。
明眸皓齿、蛾颦翠眉、脸如红莲,江南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还看就是要人命了。
果然是绝色姿容,人间哪得几回见?杨凌大流口水,楞楞地盯着苏晴岚只着肚兜的娇躯,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血气倒流,连呼吸都仿佛停顿了。
苏晴岚浑然未觉身后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盯着她,这是她的绣楼,就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常来,更不是外人可以上来的。她视此处为绝对安全的避风港,自然不会想到有个猥琐的偷窥狂竟会趁机溜上来。素手轻解,她又褪下了罗裙,浑身只着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儿和粉色亵裤。她的身材很完美,完美得像一座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胸很挺,腰很细,二十岁,正是风华年貌,含苞怒放的年纪,站在铜镜前,她望着镜中朦胧的自己,轻轻叹息一声,素手忍不住抚上了白皙嫩滑的双臂,痴立半晌,檀口微张,轻声吟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虽然你这些天,天天都来,可是……”
语音方落,苏晴岚美目一颤,接着神色微变,似乎为自己吟出这闺怨的句子而感到羞惭无地,绝色的俏颜顿时浮上几许令人心醉的酡红,在铜镜的反光下,显得分外撩人。谁家少女不怀春?二十岁了,跟自己一般大的人都已经为人母了,而她至今仍待字闺中,为了家族的发展尽管表面上对婚嫁之事反应平淡,可她毕竟是双十年华的少女,对自己未来的意中人自是暗怀期待和想象。那个可恨的人,跟个木头脑袋一样!
轻轻叹息一声,淡淡的轻愁浮上眉尖,如远山薄雾般的黛眉,悄悄锁住了那一丝轻愁,挥之不去。望着镜中的自己,苏晴岚露出了几分苦笑,随即整了整表情,反手向后,便欲解开系在背部的肚兜的细带。
来了,关键时刻来了!杨凌两眼冒花花,急不可待得死死盯着她解细带的素手。脱!快脱!要全裸。不要半裸!不要马赛克,给我一个真相。我现在很热!
苏晴岚解得很慢,美人宽衣的风情。在素手轻撩慢解之间慢慢显露。
杨凌紧紧捏住拳头,急得俊脸通红,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了,此时他根本没有细细欣赏美人宽衣的心情,因为他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凑,楼下若有人发现端坐前堂的知县大人不见了,很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特别是自家小姐这会儿正在沐浴的时候。
然而,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就在杨凌偷窥美人宽衣之时。楼下忽然传来侍女的惊叫声:“咦?杨大人哪去了?刚刚还在这里的呀!”
苏华健低沉的声音传来:“是不走出去了?你们派人到花园处找找。”
侍女的声音显得有些犹豫和惊惶:“老爷,小姐在楼上沐浴,杨大人他该不会……”
虽然苏华健的确想快点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出去,但是绝对不会是想在那样的状态下,闻言不由焦急道:“你快上去问问!”
“是!”侍女急忙应了一声,“咚咚”跑上楼敲门道:“小姐,杨大人不见了,你有没有看见他?”
杨凌闻言大惊失色,惨了!要被发现了!趟过了那么多的江河。今日难道要在这小阴沟里翻船了吗?
“我怎么会看见他?”苏晴岚的语气带着一丝娇憨,转过身来回道。
很不幸,她正好看见帷幕被掀开的一角,杨凌正急得满头大汗。四处转圈。一见到杨凌,苏晴岚不由楞了一下,接着大惊。檀口微张,“呀!”的一声惊呼。令杨凌更是大惊失色。
“嘘!别叫!”一个箭步跨上前,杨凌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樱桃嘴。神情很是惶急。
苏晴岚的这声惊呼毕竟还是被外面的侍女听到了,急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苏晴岚瞪着美丽的大眼,慌乱之中,脑子飞快转动,毕竟是睿智聪慧的女子,瞬间便知道了杨凌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明白了杨凌刚才已将她看得干干净净的事实。意识到自己清白的女儿身子被他偷看到后,饶是苏晴岚性情冷静多智,此时也失了主张,美目眨了两下,眼眶便泛了红,两行晶莹的珠泪滴落,慢慢流到杨凌捂着她小嘴的手背上。
“哎呀!你先别哭,你爹马上上来了,这事儿我待会跟你解释,总之我是无辜的,而且什么都没看到”以现代人的立场来说,杨凌确实什么都没看到,至少女人身上几个关键的部位他就无缘一见,只看到了一段白皙的裸背,这个,真的不算什么,不是早就看过了吗?
什么都没看到?苏晴岚眼中闪过几分羞愤之色,本待高声大喊的她忽然冷静了下来。不能喊!一喊她的名节就全完了!飞快地拉开捂住她小嘴的手,苏晴岚答道:“没事,我没事!刚才以为有老鼠经过,原来是有东西掉下来了。”苏晴岚回道。
“哦,那小姐你快点。老爷说他有事和你商量。”侍女应了一声。
等侍女走后,杨凌和苏晴岚同时舒了一口气,很快,两个人就发现现在不是松口气的时候。
苏晴岚压低声音,愤怒地问道:“杨大人,你好歹作为一个朝廷命官,你这是什么样的一个行为?”
“偷香窃玉的行为!”杨凌回答一声,羞愧地低下头去,好像一个刚犯了错的孩子。
苏晴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样子怎么还是自己的不是了?“说!你刚才到底看到了多少?”苏晴岚语气中杀气腾腾。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呀!”杨凌再次低下头去:“顶多就是一个背部,我帮你上药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应该不算什么的哦!”
“你……”苏晴岚真是气乐了,上药和现在的情况能比吗?苏晴岚刚要训斥几句,却忽然发现杨凌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顺着杨凌的眼神看去,苏晴岚的脸好像火烧一般。
刚才情况紧急,两个人似乎都忽略了一些情况,那就是虽然苏晴岚的肚兜只解了后面的细带,上面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是毕竟已经松开了。没有束缚,自己胸前的一对白兔,好像要挣脱牢笼一般,急不可耐地准备跳出来。虽然最终逃脱失败,但是那露出一丝丝的风情,最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杨凌现在的联想是:肚兜反人类啊,这么好的玉兔,苏晴岚为什么要束缚着它们呢?
“你……你还看?”苏晴岚恨不得简直想找条地缝钻下去,偏偏浑身软绵绵的,好像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再看一眼!”杨凌也是痴痴傻傻的,已经忘却了此刻的环境条件,喃喃道:“神啊!这么深,会淹死的!”(未完待续……)
第三六三章 我是来借厕所的
碰到这样一个好色无耻的淫贼,苏晴岚觉得真是这辈子最大的苦难,偏偏自己还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淫贼,苏晴岚觉得很后悔,后悔不应该认识杨凌的。
偷看美女洗澡,这当然是不道德的,杨凌生平做过许多不道德的事情,后悔这两个字基本跟自己绝缘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杨凌在完美地实践着。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杨凌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偷看美女更衣固然可喜,但是要付出代价的。一般而言。美女越美,付出的代价就越惨重,很不幸的是,苏晴岚还是个绝世美女。又忽然联想到家里的两位,同样是绝世美女,想必惨痛的代价也快降临了。
现在的杨凌很悲愤,同时其中也带着一丝悔恨。他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偏要跑上楼来偷看苏晴岚呢?好好在前堂坐着品茶不好吗?正儿八经摆出朝廷命官的样子,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等着苏晴岚下来见他,既不失体面,又可摆威风,哪像现在?也不对,如果那样的话,里面的风情不就享受不到了?杨凌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
这时候楼道口又重新传来上楼的声音,苏晴岚精神一震,赶忙说道:“不是说了吗?我正在沐浴,等我好了,我就去见我爹。”
“女儿啊,是爹啊!”传来的苏华健的声音。
杨凌和苏晴岚同时慌了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现在的情景还是这副模样。就算是扯到天边也没人信啊,说不定还会浸猪笼。嗯,只浸杨凌一个人。杨凌压低了声音。指指门外:“你快把你爹糊弄走,今天的事,我将来再给你解释。”
苏晴岚脆生生地白了杨凌一眼,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谁也不能知道的。深吸了几口气,苏晴岚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还不忘用手在大木盆里捞了几下水,发出一丝声响。这才对外面高声叫道:“爹,女儿在洗澡,一会就好。”
“哦,那行吧,爹在门外等你。”苏华健的声音很是欠揍,最起码在杨凌看来很是欠揍。
“不要了吧,爹,你在门外,女儿怪难为情的。”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是爹的女儿,是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小时候的尿布爹都没让下人换过呢!”苏华健笑道:“眼睛一眨,你就成了大姑娘了。长得还这么漂亮,爹是又高兴,又担心啊。你要是早点嫁人了,爹也就不这么担心了。偏偏今天那个杨凌,忽然在咱们家失踪了。这样一来爹就更担心了。”
杨凌很郁闷,老子就是上来偷看的,又不是来偷人的,你担心个毛啊。
“那爹你稍等,女儿很快就好。”苏晴岚一边划着水,一边借助着水的声音,指着窗口,忍住满腔的愤怒,低声斥道:“快,别让我父亲看见,跳出去!”
“好!”杨凌大喜,毫不犹豫地纵身而上,双腿微弯,保持着这个难看的姿势呆了一下,随即便不再动弹了。“我不跳!要跳你跳!”开玩笑,这是二楼,苏家又是有钱人,这楼建得也高,离地面足有五六米,你说要是两三米,杨凌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的,可是现在,会摔死人的!
“你!”苏晴岚大怒,终于忍不住抬起莲足,狠狠地踹向杨凌:“给我跳下去!”
“不!不跳!会死人的!”杨凌大惊,双手紧紧抱着木制的窗棂,死不松手。
“跳!”
“不跳!你这是谋害朝廷命官!严家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快跳!”苏晴岚狠狠踹向杨凌的屁股。
“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罪不至死啊!”杨凌苦苦哀求。
现在,溧阳知县杨大人正脸色苍白,汗如雨下,眼中满是惊恐的求饶之色,死死抱着二楼的窗棂,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旦松手,也许他今生就会变成一个植物人,多么可怕的下场。
而苏家大小姐苏晴岚又急又怒,正用她那纤纤莲足死命地踹他,妄图将他从二楼一脚踹下去,好保住她清白的名声。而苏晴岚他爹此时就在门外,像一头耐心的猎豹,等待着自己的猎物,相信很快他便会看到杨凌,然后杨凌就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般,耷拉着脑袋面对苏华健的厉声喝问,为何会出现在他女儿的闺房内,而且如此狼狈不堪。瞧这事乱的!杨凌这辈子经历过很多乱糟糟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一件事像今天这么棘手,杨凌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死死抱住窗棂,大不了老子不要自己的清白就是了。
“下去!给我跳下去!”苏晴岚咬着下唇,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想到父亲在她闺房内看到杨凌时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她的双腿就忍不住发软,二十年来,她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子丝毫不假颜色,何曾想过今日会出现如此尴尬要命的境地?
“不!不跳!说什么也不跳!”杨凌像只死皮赖脸的树袋熊,紧紧抱着窗棂,任凭苏晴岚又拉又踹,如同一个忠贞的烈士,死死不松手,而且拒绝得很硬气。不硬不行,跳下去不死也重伤,不就是偷看一下吗?多大点事呀?老子又不是没干过,犯得着赔上我一条命吗?
“你……你!你真是个冤孽!”苏晴岚拿这无赖毫无办法,咬了咬牙,恨恨地跺了跺脚,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只好将杨凌拽下窗台,指着她房内那张接香木床的床底,低声怒斥道:“快!钻进去!”
杨凌一看,心下也是一喜,不过仍高傲地哼道:“男子汉大丈夫,理当纵横四海,志在天下。岂能缩在床底下?你这是侮辱我昂贵的自尊!必要的时候,很值钱的。”
“少废话!给我钻进去!”苏晴岚反手扭过杨凌的胳膊。也不知哪里生出的莫大力气,将杨凌的脑袋往下一按。接着一脚狠狠踹在杨凌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哐!”杨凌整个人被她踹进了床底,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眼冒金星,委屈的眼泪也流了出来,疼的。
“女儿啊,你怎么了?怎么里面又吵又闹的,发生了什么事?”苏华健语气中透着关心。
“没,没什么,女儿……女儿在自言自语。刚刚学了一首歌,正在自己练习呢!”苏晴岚显得有些慌乱。
“真没什么?啊!你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要告诉爹啊!”
“爹,女儿真的没什么!”苏晴岚这次回答得很干脆:“爹,你稍等,女儿这就穿了衣服出来。”
苏华健看着开门出来的女儿头上湿漉漉的,脸上还有一抹酡红,似乎真的是刚洗了澡出来,内心里不禁又是一丝庆幸,又是一丝失望。“真没什么?”苏华健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望。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啊!你脸上为何有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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