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山货栈不假,是姓何的让我在这里管事的!”
:“本大人就是要冲性何的说事!快叫姓何的出来!”
:“姓何的不在这里你这是强人所难!”
:“本大人不能和一个小伙计说事!”
:“我是这的掌柜的,是何家的全权代表!怎么不能和我说事?”王义一沉脸说:“本大人就是要和你们老板说事!不和你们这些下人说事!”说完一甩袖子说了句:“咱们走!”就头也不回的去了,几个衙役摸不着头脑只好跟着王义走了。
陆南等人也被搞糊涂了,大家望着匆匆而去的王义等人出神,一伙计说:“陆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姓王的气势汹汹的闹了半天就这么没下文的走了?”陆南说:“鬼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刘家大院后花园,刘辉等跟着玉琴练了一遍北斗七星剑,翠英赵姑娘等也跟在后面比划,收功后小虎说:“玉琴姐!听说老道长那把北斗七星剑十分锋利!你能不能拿来让我们大家看一眼?”铁蛋说:“对!玉琴姐!你拿来我们看看!”玉琴说:“好吧!我去给你们拿来看看!”说着到前院去了,大家纷纷走到石桌旁坐下喝茶。
赵姑娘说:“翠英姑娘倒有那么点样子了,我们怎么这样笨老也学不会!”常姑娘说:“是有点难,我都快不想学了。”翠英说:“你们才来了几天了?进步不算慢!”月梅说:“二位嫂嫂进步真的不算慢!”赵姑娘说:“哪啊?这才叫赶着鸭子上架呢!”大家都笑了。
刘辉说:“我早就提过醒让肖哥偷着好好教教你们,看来你们是听不进去。”赵姑娘说:“去你的!不是我们不想学是他不想教我们。”刘辉说:“那你们就没办法了?”赵姑娘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刘辉笑了笑说:“想办法呀!只要想办法就有的是办法!”常姑娘说:“我们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刘辉说:“是你们舍不得治强哥!”翠英说:“刘辉说得对!是你们舍不得治他!”赵姑娘说:“那好!等我们姐俩想想办法好好治他一回。”翠英说:“别看你这时嘴这样硬,到时候一见人心就软了。”大家都笑了。
玉琴拿来七星剑,小虎忙走上前去接过剑把剑拔了出来,只见寒光闪闪寒气逼人,小虎感叹说:“真是一把宝剑!”铁蛋说:“我来看看!”说着从小虎手中拿过宝剑仔细看了看说:“真是一把好剑!”赵琳接过宝剑看了看说:“这的确是把宝剑!玉琴真是好福气!”月梅也接过七星剑看了看说:“怪不得你们说好!真是把好剑!”
小虎问:“辉哥!你看这把剑跟你家那把乾坤剑怎么样?”刘辉拿过七星剑看了看说:“我看这把剑和我家那把乾坤剑不相上下,都是世间宝物!”邸兴说:“姐!等我长大了我借着使使!”一句话把大家都说笑了。
月梅说:“听说那王义上任以后横征暴敛大幅度提高税负,害得众商户都没法过了。”翠英说:“听说不少晋商已离开深湖了。”小虎说:“这真是个害人精!就该……。”邸兴说:“就该一剑砍了他!”说着从刘辉手中拿过七星剑作了个劈剑动作。
这时王栋走进花园,听见大家正在议论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停在花园门口望着大家,刘辉看见王栋便打招呼说:“王栋!你来了!”王栋点点头,邸兴见是王栋也没说话径自坐到石桌旁喝茶去了。
月梅说:“王栋!你过来吧!”赵琳说:“来吧!这边坐会儿!”说着赵琳等人也都坐到石桌旁喝茶,王栋有点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刘辉说:“来!坐下喝茶!”刘辉说着给王栋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王栋接过茶碗放在跟前,刘辉问:“你学得怎么样?”王栋说:“不怎么样,其实我根本就学不进去!没办法!”月梅问:“你一个人来的?”王栋点点头,月梅说:“你今天别走了!住几天再走!”王栋说:“不行!我是偷着跑出来的,要是让我爹知道了又得挨骂!”
邸兴忍不住说:“回去和你爹说说!别让他老做坏事了!”王栋听了低头不语,玉琴忙给邸兴使眼色邸兴不理继续说:“我听说城里的商户都让你爹给赶跑了!”铁蛋说:“你爹才当了几天官深湖就成了这样,这要是长了可了不得!”小虎说:“像你爹这样的人最好辞官不做为好!”邸兴说:“他爹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买了个官做岂肯辞掉?”玉琴说:“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咱们说点别的。”刘辉说:“对!咱们说点别的。”
月梅换了个话题说:“也不知道那老道长走到峨眉了没有?”刘辉说:“也不知现在那条巨蛇怎么样了?”玉琴说:“老道长说回到峨眉就把它放到深山老林里去。”小虎说:“那条巨蛇真是厉害!连那太行毒蝎都不是它的对手!”刘辉说:“是啊!那太行毒蝎在江湖上可算是有名的人物了!想不到也死在湖心岛。”
邸兴说:“不知那巨蛇想不想家?”铁蛋说:“它最好别想家!蛇的记性最好,它要真想家再远也能爬回来!”月梅说:“是吗?那可太可怕了!”邸兴说:“其实它就是回来了也没什么,咱们不去湖心岛不就得了。”小虎说:“咱们好几天也不到城里去了,我还真想陆哥呢!”
邸兴说:“对!我想起来了!听说你爹还带着人非要封掉何家的山货站不可!这成什么了?这不是六亲不认吗?!”玉琴连忙又给邸兴使眼色,邸兴没察觉继续说:“王栋!我可告诉你!你爹真的要是封了陆哥他们的山货站,我们可对他不客气!”王栋脸色非常难看低头不语。
刘辉说:“好了好了!咱们还是继续练功吧!”说着立起身来,大家也都立起身子,大家拿起剑刚要练功只见老太太屋里的丫环小芳走进花园,翠英说:“小芳!你来了!快过来坐会儿!”小芳说:“不坐了!老太太听说王栋来了叫他过去呢!”翠英说:“王栋!那你快去吧!一定是老太太想你了!”王栋立起身跟着小芳往外走,刘辉说:“我陪你去!”说着跟王栋一块儿去了,翠英想了想也跟在他们后边一起走了。
小芳领着王栋来到老太太屋里,老太太正和刘夫人邸夫人赵夫人坐着喝茶,老太太一看见王栋高兴的笑着说:“小栋儿!你来了!快到我这里来孩子!”王栋走到老太太身边,老太太把王栋搂在怀里说:“小栋儿啊!你住在这里和刘辉他们在一块儿读书一块练武多好啊!”王栋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老太太问:“你一个人来的?你娘怎么没和你一块儿来?”王栋说:“我娘在家里忙着呢!”老太太说:“那你爹呢?你爹怎么也不说来看看我?”王栋犹豫了下说:“我爹……。”翠英忙说:“老太太!王老爷最近也很忙,又是买园子又是置地的。”
老太太说:“我说呢!怎么这么一大阵子也不来了!你们去说一声!今天中午做点好吃的,留小栋儿和我们一起吃饭。”小芳说:“是!”老太太问:“小栋儿!你住几天再走好不好?”王栋低着头仍没说话,老太太说:“这孩子怎么变得这样腼腆了?原来不是这样呀!原来挺爱说话的!”刘夫人说:“这孩子是有些变了。”
翠英说:“老太太!那是王栋来的少了觉得生疏了呗!”老太太说:“翠英说得有道理!小栋儿!以后你要多来才行啊!你小时候经常在这里住你忘了?”王栋看着大家没作声。老太太说:“刘辉!你和王栋一块去玩会儿!可不许你欺负他!”刘辉说:“是!奶奶!”说着拉起王栋的手出屋去了,老太太望着刘辉和王栋的背影开心的笑了。
县衙内宅,深湖知县和师爷正在客厅喝茶,王义走进来说:“参见大人!”深湖知县说:“王县丞免礼!坐!看茶!”王义坐下衙役给王义倒茶,深湖知县问:“王县丞!封湖之事办的怎么样了?”王义说:“大人!属下正为此事而来,据可靠消息湖根本没有被封住!那何家是照常打鱼!”深湖知县吃了一惊问:“啊!怎么会这样?”
王义说:“都怪朱捕头不予配合所至!”深湖知县说:“哦!朱捕头不予配合?”王义说:“是的!大人!众衙役在他的纵容下不听调遣致使深湖封而不死!”深湖知县听了不由勃然说:“来人!”一衙役来到门口说:“大人!”深湖知县气呼呼的说:“传朱捕头!”衙役说:“是!大人!”说着转身到前面去了。
工夫不大衙役领着朱捕头来到内宅,朱捕头进了客厅见王义坐在旁边心里明白了大半,上前施礼说:“参见大人!”深湖知县板着脸说:“朱捕头!这次封湖你及你的手下为何不予配合呀?”朱捕头说:“大人!此话从何说起?自县衙决定封湖以来,属下带着二十多名弟兄风餐露宿忍饥挨饿全力以赴!十几天来就没合过一次眼怎能说不予配合呢?”
深湖知县说:“王县丞说深湖根本就没有封住!何家照常在打鱼!这是怎么回事?”朱捕头说:“大人!这深湖不大也是方圆几十里地呢!我们人手少看不过来,除去在县衙值守的外,其余的二十多名弟兄是倾巢而出日夜看守!我们本来人手就不够用,可王县丞还非要属下派几名弟兄保护他的安全,这人手就更显得不够用了!除扣住的停在岸边的二十多条船外,对那些在湖面上的船只我们眼下还没什么好办法。”
深湖知县作色说:“怎么没办法?你是猪脑子?!你们到湖上去查呀!”朱捕头说:“大人有所不知,因增加税负一些在湖上摆渡的船家都已另谋生路,根本就找不到人划船没法到湖上去。”深湖知县不满的说:“你们想不出办法来那封湖令岂不是一纸空文?!”朱捕头说:“大人!这总得有会划船的才能到湖上去查呀?”深湖知县说:“既然找不到船家那你们就学划船!反正不能眼睁睁看着何家照常在湖里打鱼!”
朱捕头说:“大人!这学划船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王义说:“朱捕头!本官的话你拿着不当事?!难道知县大人的话你也听不进去?这也太不像话了吧?!”朱捕头说:“你……。”王义说:“大人看到了吧?他根本就没把上司放在眼里!”朱捕头说:“大人!属下是实话实说,并非王县丞所说没把上司放在眼里,还望大人明察!”
王义站起身厉声说:“朱捕头!自封湖以来你不是百般推诿就是拒不配合抗命不遵!致使封湖不利!使官府庄严之封湖令成为一纸空文!现知县大人命你等学习划船,以便能到湖面巡查缉拿不法之徒,你又故技重演再三推诿!请问你究竟是何居心?莫非你拿了何家的好处?!”朱捕头见王义对着知县大人的面指责污蔑自己,气愤已极大声说:“你你……你血口喷人!大人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属下和何家没任何来往!”
深湖知县把脸一沉厉声说:“住口!你怎么说话?王县丞好歹也是你的上司,你竟敢辱骂他真是放肆!”朱捕头低头不语,王义面露得意之色。深湖知县接着说:“本大人命你等学习划船你不要再推诿了!要抓紧学不然当心你的饭碗!”朱捕头只好忍气吞声的说:“是!大人!”深湖知县说:“你去吧!”朱捕头还想辩解几句但见知县脸色冷酷只得说了声:“属下告退!”便退了出去。
深湖知县看了眼王义说:“王县丞!”王义说:“属下在!”深湖知县说:“增加税负之事仍须尽心,尤其是封湖禁渔之事你要亲自督办务要落实!此事若有差迟定会挫官府之锐气长何氏之威风不为不重!你要好自为之。”王义说:“属下一定尽心尽力尽职尽责,决不让大人失望!”深湖知县点点头说:“你去吧!”王义说:“属下告退!”说着退了出去。
深湖知县喝了口茶问:“师爷!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师爷笑了笑说:“大人!此事不必挂怀,王县丞和朱捕头二人有隙未必不是好事……。”深湖知县有些不解的说:“哦!愿闻其详。”师爷说:“他二人不和说明下属难成气候,大人正好总揽全局分而治之。”深湖知县点点头说:“师爷言之有理,不过他二人要是经常互相掣肘恐对公务不利。”师爷说:“那倒不怕,到时候只管向他们要帐就是了。”深湖知县点点头说:“师爷高见!”
深湖边,朱捕头带着十几名衙役在湖边水面练习划船,衙役甲说:“朱捕头!咱们本来人手就不多再自己划船这人手可就更不够了!”朱捕头说:“这有什么办法?都怪那姓王的在知县大人面前告了咱弟兄们的恶状,大人才这样定的。”衙役乙说:“姓王的心真恨!”朱捕头说:“你们是没见呀!他对着我的面就和大人说咱们拒不配合抗命不遵!还说咱们和何家有勾结!你们说他这是何居心?他明明是想害咱哥儿们呀!”
衙役甲愤愤说:“这个狗杂种!真是想害咱哥儿们!”衙役乙咬牙切齿的说:“真不是东西!”朱捕头把手一摊说:“刘家对他天高地厚他都想咬一口!咱们算什么?!”衙役丁说:“真是个不讲义气的小人!”衙役甲说:“朱捕头!咱们学划船有什么用?咱们要是在湖上和何家打了起来可不是人家的对手!再说,咱不少弟兄还是旱鸭子不会游水,到时候要是掉进湖里可怎么办?”
朱捕头愤愤的说:“这正是那姓王的用心所在呀!他明知咱哥儿们不是何家的对手,还不是想看咱哥儿们的热闹!”衙役甲说:“此人真是心狠手辣!”朱捕头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姓王的用心何其毒也!不过咱哥儿们也不是傻子,到时候真要是碰上了何家的人,咱们做做样子比划比划就是了,可别真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
衙役甲说:“那当然了!咱哥儿们可不能拿着性命开玩笑!”衙役乙说:“别说咱们了就是江湖好汉也没几个打得过何氏三杰的!”朱捕头瞪着眼说:“他姓王的想借刀杀人,没门儿!”
朱捕头等正在议论纷纷只见王义骑着马带着两个衙役朝湖边走了过来,王义走到湖边下了马大声喊道:“朱捕头!朱捕头!”朱捕头装作没听见继续和衙役们练习划船,王义又连着喊了几声朱捕头只是不理,王义气得对衙役说:“去把朱捕头给我叫过来!”衙役丙连忙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朱捕头!朱捕头!”
朱捕头听见换了声音回头一看见是衙役丙喊他便说:“你瞎叫唤什么?有什么事吗?”衙役丙说:“王县丞叫你!”朱捕头一瞪眼说:“你瞎了?看不见本捕头忙着吗?”衙役丙说:“是王大人叫你!”朱捕头厉声说:“你这狗东西!看不见本捕头正忙着吗?叫他等会儿!”王义听得清清楚楚气得简直要炸了肺,他一指朱捕头说:“朱捕头!你大胆!你敢蔑视本官?!”
朱捕头恼着脸子说:“姓王的!这回你说对了!我朱某人天生胆大从不怕事!尤其不怕你这样的得势小人!”王义气的浑身发抖说:“你你……你敢谩骂本官!你好大胆!”朱捕头说:“听不惯你向知县大人说去!本捕头就是看不起你!你去告状呀!”王义质问说:“你以小犯上该当何罪?!”
朱捕头全然不睬说:“你少来这一套!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来说去不就花了一万两银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深湖县称一万两银子的不知谁是谁多的去了!瞎猫碰上死老鼠让你小子拣了个便宜,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上来就想害人!今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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