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力不慎挨了小坡一拳一愣神又挨了小山一脚大怒说:“好小子!想不到离开没几天你们功夫长进不少!”小山也不答话奋力进攻,姜力见韩牧手脚不是很利索便决定先对他下手,他出其不意猛的一个翻身将韩牧的臂膀抓伤,韩牧疼得“唉呀”了一声。
小山连忙奋力上前攻击姜力,姜力翻身连连出爪将小山的胳膊抓伤,小山忍住疼痛继续和姜力搏斗。
小坡忙乘机出拳,姜力挨了小坡一拳勃然大怒冲着小坡连连出击,小坡躲闪不及肩膀被姜力抓伤。
小山等三人不屈不挠继续和姜力搏斗,但终因年小力薄勘勘不敌,正在危急之时忽然传来一声怒喝:“住手!”姜力小山等回头一看见是惠远赶来。
惠远找到沟口附近,远远看见开阔地处三个孩子正和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在搏斗,忙快步赶了过来。小山等忙喊了声:“师父!!”惠远大步来到跟前说:“小山!你们闪在一旁!待为师会会他!”小山等忙闪在一旁。
惠远一指姜力问:“你是何人?为何无端打我的徒弟?”姜力怒视着惠远说:“哼!我正想找你报一掌之仇!想不到你自己给送上门来了!臭和尚没想到吧?!我就是差点被你一掌打死的爆天雷姜力!”惠远说:“原来你是姜力!怪不得官府找不到你,原来你躲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你这武林败类!既是躲到深山老林就该闭门思过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想你不思悔改还口出狂言!今天贫僧就再教训你一次!”说着双手变掌扑上前去,姜力不敢怠慢连忙接战。
惠远使出金刚掌一掌紧接一掌其势如排山倒海势不可挡,姜力难以抵挡连连后退,姜力一咬牙孤注一掷双手变爪一起抓来,惠远气沉丹田双腿微曲站好,出双掌磕开姜力的双臂,双掌顺势推了过去正中姜力的胸部,姜力疼痛难忍一张口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挺挺摔倒在地上。
惠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姜力说:“但愿这次能唤醒你的良知!”说完忙给小山等包扎伤口,给小山等包扎好伤口后惠远说:“走!咱们回去吧!”小山说:“是!师父!”说完师徒四人开始往回返,惠远问:“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山说:“师父!是这么回事,我们练了会儿功就去挖野菜,挖野菜回来后我们到小河里洗澡,小坡不小心被水冲了下去我们就一路追了下来。”惠远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以后洗澡可得要加小心!”小山说:“是!师父!”
惠远说:“没想到姜力这个恶魔也在云台山中。”小山说:“我们也没想到一开始没认出他来,多亏了师父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可就惨了!”小坡说:“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惠远说:“你们还小功力也不到火候怎能是他的对手?”说着带着小山等人沿着溪边慢慢往回返。
姜力醒过来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他连忙从衣袋里掏出老药农给他的救命药,倒出几粒张口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心里稍定便挣扎着立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回返。他沿着小溪往回走忽的想起一件事,连忙上了山到处寻找草药,他边走边努力回想吃过的草药的样子,他猛然发现了一株草药心里异常激动,忙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采了下来,他在山林里四处寻找着……。
姜力采了些草药在小溪里洗了洗,回到山洞他把草药放到药锅里,又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小溪里打了些水,他把药锅架在石头上又拣了些干柴放在炭火上吹了吹,点燃柴禾后他才舒了口气躺在一边休息,他疲惫不堪头一歪很快进入梦乡。
等他醒来山洞里热气弥漫,药锅里的水已经耗干,他连忙跳起身将药锅拿下来,把药锅里的草药倒在盆子里,他呆呆的望着盆子里的草药出神,索性将盆子里的草药当饭吃了个一干二净,他感觉身子虚弱只好走到草铺上躺下休息,很快就睡着了。
深湖县衙内宅,王义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他感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心里不免着急,他绞着脑汁想着办法,在他看来他必须想办法扭转目前的局面,不然这对巩固自己在县衙的地位,及以后的发展会十分不利,他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取得知县的欢心急得团团转。
忽然他想到了古董,不错和其他一些做官的一样知县非常喜欢古董,他又想到了刘家,他是在刘家长大的他知道刘家有不少的古董,其中一些价值连城!想到这里他暗暗下了决心,便出了屋子朝知县的房间走去。
进了屋子见知县正在屋里喝茶,王义走向前施礼说:“参见大人!”深湖知县说:“王县丞免礼!请坐!”王义坐下,深湖知县问:“王县丞来有什么事吗?”王义说:“没什么事,我是想来陪大人坐坐。”深湖知县说:“那好!看茶!”衙役走过来给王义倒茶。
深湖知县说:“王县丞!我看你近来情绪好像不大正常啊?”王义吃了一惊不知说什么好,深湖知县说:“你大概还在为增加税负之事烦恼,我看不必吧!这次步子是大了些,以后注意也就是了,王县丞不必介意。”
王义说:“属下倒没什么,只是给大人找了麻烦属下深感不安!”深湖知县说:“大可不必!定的高了我们调下来就是了,出心都不错嘛!”王义说:“只要大人理解属下的苦衷,属下就感激不尽了!”深湖知县说:“以后还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为好,切忌急躁以免出错。”王义说:“大人所言极是!属下谨记在心!此次教训属下将卧薪尝胆刻骨铭心永不忘怀!”
深湖知县说:“如此甚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嘛!”王义说:“不过,属下对渔税只增两成颇感遗憾!何家屡屡和官府过不去这岂不太便宜了他们?”深湖知县说:“事情总得有个了解,如再不采取措施长期僵持下去官府面子也不甚好看,何氏三杰自持勇力桀骜不驯时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此事无需着急得慢慢来。”
王义点点头说:“属下明白。”深湖知县说:“此次增加税负虽未达到原定幅度但毕竟增了一些,渔税增幅高于其它行业,官府总算是挽回了一些面子。”王义点点头说:“大人所言极是!属下听说大人对古玩颇感兴趣!”
深湖知县一愣神问:“哦!莫非王县丞手中还有稀世藏品?”王义说:“属下为此次补缺已竭尽家藏手中已无藏品。”深湖知县听了很是失望说:“那王县丞何以提及此事啊?”王义说:“大人!属下手中虽无藏品,但属下知道哪里有藏品。”深湖知县问:“不知王县丞所指何处啊?”
王义说:“刘家庄刘家大院。”深湖知县说:“你是说刘青刘大侠家?”王义说:“是的大人!刘家藏品颇多,其中有些精品堪称稀世之宝!”深湖知县一笑说:“只是刘家不缺银子藏品再多再好也无济于事!”王义说:“大人!属下以为他刘家虽说不缺银子,可大人你喜欢古董啊!就看大人想不想去拿了?”
深湖知县问:“王县丞此话何意?”王义故作神秘的说:“大人有所不知,刘家一些瓷器出自本朝官窑!”知县听了大吃一惊说:“啊!本朝官窑所产瓷器全是贡品呀!乃是皇家专用之物刘家何以得之啊?恐怕多是些民窑所产之赝品吧?”
王义摇摇头说:“不不!属下自幼在刘家长大,对刘家的藏品了如指掌,刘家有几件青花瓷器造型精美着色晶莹剔透,是地道景德官窑所产,绝非民间小窑所能模仿!”深湖知县半信半疑的问:“真的?”王义说:“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属下敢拿性命担保!”深湖知县低下头默不作声。
王义说:“大人!私藏朝庭御用之物可是杀头之罪呀!”深湖知县没有说话低头沉思,王义说:“大人!刘家祖上数代官宦家藏珍宝甚多,就看大人想不想拿了!”深湖知县说:“哦……,此事非同小可还需慢慢商议。”王义说:“大人!刘青一向自持勇力傲视官府从不把大人放在眼里!若问他个私藏禁物之罪,一来可除掉一心腹大患,二来可将其家藏珍宝悉数没收岂不是一举两得?还望大人当机立断!”
深湖知县说:“此事关系甚大容本大人思之。”王义说:“是!大人!”深湖知县嘱咐说:“刘家耳目众多!此事你先不要和旁人说起以免打草惊蛇。”王义说:“是!大人!属下告退!”说着退了出去。王义出了屋子得意的笑了笑回自己屋去了。
深湖知县一时拿不定主意,正在低头仔细盘算师爷走了进来,师爷看了看知县问:“大人正在考虑何事?”深湖知县说:“师爷来的正好!有一事正想和师爷商议。”师爷问:“不知大人所虑何事?”知县说:“刚才王县丞说刘家庄刘家大院私藏朝庭御用之物,本大人一时拿不准此事该如何处理?”
师爷说:“私藏朝庭御用之物乃是欺君之罪罪在不赦,只不过此事出在刘青刘大侠身上,属下以为大人还是慎重些为妙,刘青可是只真老虎呀!一旦被激怒可是要吃人的!”深湖知县听了浑身打了个冷战说:“这正是本官所顾虑的!”师爷说:“大人所虑不无道理,刘青交往甚广朋友甚多,他要是真恼了脸子振臂一呼从者甚众,后果不堪设想!”
知县深以为然说:“师爷所言甚是!此事不可妄动!”师爷说:“王县丞想讨好大人,殊不知此事风险巨大,若贸然行事无异于火中取栗!好在大人处事谨慎不然后果难料!”知县说:“看来此人肚子里没什么好主意,本大人差点又上了他的的大当!”
刘家大院,刘辉等正在花园练功,刘辉发现玉琴心事重重练功时心不在焉,便走过去问:“玉琴!你怎么了?哪不舒服?”玉琴低头不语,刘辉说:“你倒是怎么了?你快说呀!”玉琴说:“我没什么。”刘辉说:“没什么怎么会这样蔫头耷拉耳的没精神?”玉琴说:“我真的没什么。”刘辉没办法只得作罢。
家人端来茶水,刘辉说:“大家休息会儿再练吧!”小虎等马上停下来到石桌旁喝水,月梅也看见玉琴没精打采的,就端了碗水凑到玉琴身边说:“玉琴!来!喝点水!”玉琴点点头坐下,月梅耐心的问:“玉琴!你哪不舒服?”玉琴说:“我没什么。”
月梅问:“是不是刘辉惹你生气了?”玉琴摇摇头,月梅又问:“那是不是下人哪些地方照顾不周?”玉琴又摇摇头,月梅说:“你一定有什么心事!真要有什么事就对我说,可别憋在心里!”玉琴说:“月梅姐!我真的没什么事。”月梅说:“那好!那就喝点水!”玉琴点点头端起茶碗默默的喝水。
赵姑娘和常姑娘走过来,赵姑娘说:“玉琴!有时间你得教教我们北斗七星剑,我看你练得真好!”常姑娘说:“是啊!你得抽时间教教我们!”玉琴点点头,月梅连忙给赵姑娘二人使眼色,赵姑娘会意便说:“哟!玉琴!今天怎么看着不高兴?是不是刘辉欺负你了?真要是他欺负你了我们姐俩给你出气!”玉琴说:“他没欺负我!”
赵姑娘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玉琴说:“没什么,我觉得有点不舒服。”赵姑娘说:“要是不舒服那就别练功了,快回房休息去吧!”玉琴说:“不用,歇一会儿就好了。”赵姑娘说:“那就多歇会儿!”常姑娘说:“多喝点水就好了!”玉琴点点头。
小虎和邸兴等在一个桌上喝茶,小虎说:“邸兴!我看你姐有点不高兴,是怎么回事呀?”邸兴说:“我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几天了。”小虎问:“是不是辉哥欺负他了?”邸兴说:“不是!辉哥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小虎说:“这可就有点奇怪了,咱们练得好好的你姐怎么忽然不高兴了?”邸兴说:“是有点奇怪。”
中午,小虎等来到饭厅,小虎看见有鱼高兴的说:“你们快看!今天有炖鱼!”邸兴说:“太好了!我就爱吃炖鱼!”大家坐下吃了起来。月梅说:“玉琴!快吃点!”玉琴点点头但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立起身子说:“月梅姐!你们吃吧!我回去了!”
月梅说:“你再吃点儿!”玉琴说:“我吃好了。”说着离开桌子出了饭厅,刘辉看在眼里跟了出去问:“玉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饭也懒的吃?”玉琴说:“我不觉得饿,你回去吃饭吧!”刘辉说:“练了一上午功怎么会不饿呢?”玉琴说:“我真的不觉得饿,你还是快回去吃饭吧!”
刘辉说:“你吃这么一点怎么能行?你要是不愿意吃我就去和他们说,做点你爱吃的!”玉琴说:“不用了,我真的不觉得饿!你不要管我快回去吃饭吧!不然饭就凉了!”刘辉说:“我没什么,凉点儿也没关系。”玉琴说:“我真的没什么!你还是快回去吧!”刘辉没法只得回饭厅去了。
午饭后,月梅来到母亲屋里,刘夫人说:“月梅!你来了!”月梅说:“娘!有件事想告诉你!”刘夫人问:“什么事?”月梅说:“近几天来玉琴老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功也懒得练饭也懒的吃。”
刘夫人吃了一惊问:“是不是刘辉欺负她了?”月梅说:“我今天曾问过她,她说没什么事,但我看她一定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刘夫人说:“几天不好好吃饭还行?我过去看看!”说着立起身就向外走,月梅说:“娘!我陪你去!”说着跟了出去。
刘夫人由月梅陪着急匆匆来到玉琴住的小院推门走了进去,玉琴正在桌子旁坐着出神,见刘夫人和月梅走进来忙站起身子说:“伯母来了!”刘夫人关切的说:“我听月梅说你有点不舒服吃不下饭去,我过来看看!”玉琴说:“其实也没什么,还劳驾伯母过来!”
刘夫人说:“你们正长身子的年纪吃不好饭怎么能行?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玉琴说:“伯母!我真的没什么。”刘夫人说:“玉琴!要是身子不舒服就请个郎中看看!要是心里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然老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来的。”玉琴低头不语。
刘夫人劝解说:“玉琴!我的孩子!这屋里就咱娘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有什么心事就不妨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排解排解!”玉琴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天我忽然想念起老道长来,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独自一人在峨眉深山老林可怎么过呀!”说着掉下了眼泪。刘夫人听了松了口气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怎么不早说!咱们派个人过去看看,再带些东西过去也就放心了。”
玉琴说:“伯母!我想亲自过去看看他老人家!”刘夫人听了大吃一惊说:“孩子!这怎么能行?你小小年纪怎么能到那个地方去呀?”玉琴说:“伯母!我真的想去看看!”刘夫人说:“孩子!你还小!听说峨眉山离深湖远得很岂能去得?还是让别人代劳吧!”玉琴低头不语只是掉眼泪。
刘夫人看了也有些着急说:“玉琴!你也不必着急,等你伯父回来和他商量商量再说!你看好不好?”玉琴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刘夫人说:“好了!你先歇着吧!我回去了!等你伯父回来我马上就和他说!”说着就往外走,玉琴送出屋子,刘夫人说:“玉琴!回屋休息吧!我去了!”说着回自己屋子去了,月梅也跟着走了。
玉琴回到屋子里功夫不大刘辉拿着包点心走了进来,刘辉把点心放在桌子上说:“这是他们在城里买回来的,很好吃你尝尝!”玉琴说:“我不饿!”刘辉细看了看问:“你哭了?”玉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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