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鑫打量了下崔家管家说:“你是哪位?”崔家管家说:“我乃苏州知府崔大人家的管家!”马鑫说:“原来是条狗!”崔家管家大怒说:“来呀!给我上!快快将这些不法之徒拿下!”白头雕举起剑冲了上去,马鑫等举剑相迎,李班头等自知不敌也只好硬着头皮凑了上来。
河西四绝抖擞精神和白头雕等战在一起。崔家管家在一旁不住的大声喊叫:“快抓住他们!抓住他们我家老爷有赏!”马鑫看在眼里一边和白头雕搏斗,一边暗暗掏出飞刀手腕一抖向崔家管家打去,崔家管家正在大呼小叫,不防一把飞刀打了过来正打在胳膊上,疼得他咧着嘴不住的呻吟,也不敢再喊了。
赵广舞动绳镖冲几个衙役打了过去,顿时衙役甲被击中胳膊衙役乙被击中腿,二人疼得呲牙咧嘴暗暗后退。
李班头不识时务冲到于福跟前举刀就砍,不想余福的剑早到正点在李班头的手腕上,李班头手中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李班头掉头就跑,余福也没追赶冲着几个家人扑了过去,几个家人看见扭头就跑,崔家管家气得连连大叫:“不许跑!快回来!”余福扑过去一脚将崔家管家踢了个跟头,崔家管家疼得满地滚。
马鑫步步进逼白头雕,白头雕勘勘不敌连连后退,此时几个衙役和家丁跑的跑倒的倒只剩下白头雕一人抵抗,余福等围了上来,赵广说:“马兄!对付这么个无名之辈何劳马兄动手?将他交给兄弟我吧!”
马鑫说:“不用了!你们闪在一旁!”说着一剑快似一剑刺向白头雕,白头雕手忙脚乱难以应付,慌乱之中被马鑫一剑刺中胳膊,白头雕“啊”了一声手中剑落在地上,白头雕却待要跑已经来不及被马鑫一脚踩了个跟头。赵广走过去又照准白头雕狠狠踢了一脚,疼的白头雕难以忍受“唉呀”了一声。
马鑫投以蔑视的目光说:“这等货色也敢闯荡江湖?你以为这是儿戏呀?还不快滚!”白头雕羞惭难当忙爬起身子灰溜溜的去了。
崔家管家忙大声喊:“等等我!等等我!”说着也忙爬起身子就想跑被马鑫一把揪住,崔家管家吓得连连求饶说:“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马鑫说:“回去告诉你家大人!他好像不称那么多的银子,我们也没劫他的船!记住了没有?!”崔家管家说:“小的记住了!”
马鑫说:“滚!”说着推了崔家管家一把将崔家管家推了个跟头,崔家管家也顾不得疼,忙爬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去了。马鑫等望着白头雕等人的背影都不由得开怀大笑了起来。
李班头等回到苏州府衙门匆匆到内宅见崔知府复命,李班头和崔家管家来到内宅客厅,崔知府正在和师爷喝茶,见二人身上俱带了伤吃了一惊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班头说:“大人!我们在虎丘山发现了河西四绝就和他们打了起来,不想那河西四绝十分厉害我们抵敌不住,弟兄们大都受了伤!”崔家管家说:“老爷!那河西四绝十分了得!就连我们家的武师白头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崔知府问:“河西四绝如此厉害?”李班头说:“大人!那河西四绝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加在一起也是十来个人呢!简直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崔知府问:“他们现在还在虎丘山吗?”李班头说:“大概还在!”
崔知府大怒说:“来人!”一衙役应声走了进来问:“大人有何吩咐?”崔知府说:“你去把吴捕头叫来见我!”衙役说:“是!大人!”说着出屋去了。
管家说:“老爷!那河西四绝还让小人给大人捎话呢!”崔知府问:“他们说什么?”管家说:“他们说老爷你好像没那么多的银子,他们也没劫你的船。”崔知府听了气的一拍桌子说:“岂有此理!”
吴捕头走进来一抱拳说:“参见大人!”崔知府说:“吴捕头!你带些人去虎丘山将河西四绝给我拿了!”吴捕头说:“是!大人!”说着转身出去了。
崔知府看了眼李班头问:“你们发现华山云豹了吗?”李班头说:“回大人!发现了!我们四处寻觅终于在镇江发现了他,我们悄悄跟踪趁其不备猛然冲了上去将他围住,差点将他擒获!那华山云豹拔腿就跑我们紧追不舍,我们正在拼命追赶,那华山云豹忽然回头发了一镖,打中我们一位兄弟,华山云豹乘我们看视中镖的兄弟时逃得无影无踪了。”
崔知府说:“已经将他围住还让他跑了!真是无用!”说着抬起头看了管家一眼问:“你们呢?发现那两个小孩了吗?”管家说:“我们几乎找遍了苏州常州这一带也没看到他们的影子。”崔知府说:“难道他们上天入地了不成?”管家不作声了。
师爷说:“大人不必急躁,山东到这里地域如此广阔,要找几个人还不是大海里捞针!此事须慢慢图之。”崔知府点点头没作声。李班头说:“大人!那位中镖的弟兄因伤势过重不幸身亡,我们姑且把他安葬在镇江江边,待以后……。”
崔知府不耐烦的说:“哎!死个人算什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给家属几两银子不就得了!你下去吧!”李班头说:“是!大人!”说着转身出屋去了。
崔知府说:“管家!你们有什么打算?”管家说:“老爷!我打算继续寻找那两个小兔崽子!不找到他们决不罢休!”崔知府点点头说:“说得对!需要银子只管说话,一定要想法把那两个小兔崽子给我找到!”管家说:“是!老爷!”
天色将晚,崔知府还在客厅等侯吴捕头的消息,他正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只见吴捕头匆匆来到客厅说:“参见大人!”崔知府问:“怎么样?抓住他们了没有?”吴捕头说:“大人!属下带着人到了虎丘山,搜遍了山上山下也没看到河西四绝的影子。”
崔知府怒气难平说:“劫了本大人的银子想一跑了之,想得倒美!吴捕头!你要带人四处搜查!一定要把河西四绝抓来见我!”吴捕头说:“是!大人!”
苏州一豪华酒楼,华山云豹正在窗前独自饮酒,曹大蟒和笑面虎走进酒楼径直冲着华山云豹走了过来,曹大蟒走到华山云豹面前一抱拳说:“原来崔爷在这里独酌,曹某人晚来一步让崔爷受冷落了!”笑面虎也上前一抱拳说:“崔爷!孙某人这厢有礼了!”
华山云豹看了曹大蟒和笑面虎一眼说:“崔某人喜欢清静谈不到什么冷落不冷落。”曹大蟒说:“哎!崔爷既然来到苏州就该说一声,我们也好有个照应。”华山云豹说:“说一声?和谁说一声?我们之间并无来往呀!”
曹大蟒说:“崔爷是贵人多忘事!今年秋天我们曾在峨眉山共战巨蛇,怎么能说无来往呢?”华山云豹说:“那是偶然相遇谈不到来往。”曹大蟒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和崔爷总算是有些缘分,崔爷来到苏州我们应当尽地主之宜给崔爷接风洗尘!请崔爷务要赏脸不要推辞!”
华山云豹淡淡的说:“不就是喝几杯酒嘛!好说好说!”曹大蟒说:“多谢崔爷赏脸!曹某人听说崔爷在这里喝酒,已经派人定下了楼上雅间,崔爷楼上请!”华山云豹说:“好吧!”说完立起身子,曹大蟒说:“崔爷随我来!”小二看见连忙走在前边带路,曹大蟒边走边说:“崔爷!咱们先上去,于大哥一会儿就到!”华山云豹点点头没说话。
曹大蟒笑面虎殷勤的陪华山云豹上了二楼一雅间,曹大蟒说:“崔爷请坐!看茶!”小二说:“茶来了!”说着挑起门帘一伙计端着茶壶茶碗走了进来,小二接过茶壶茶碗放在桌子上倒好茶。
华山云豹坐在上首位,曹大蟒等依次坐下,刚坐好于老虎和于庆走了进来,于老虎冲华山云豹一抱拳说:“崔爷来了!真是贵客临门呀!于某人这厢有礼了!”华山云豹淡淡的说:“不必客气!”于老虎挨着华山云豹坐下,于庆坐在下首位。
小二说:“于大爷!要些什么酒菜?”于老虎说:“这还用问吗?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尽管上来!”华山云豹说:“那可就让你于某人破费了。”于老虎说:“崔爷光临苏州于某人是求之不得呀!”笑面虎说:“于爷思贤若渴对崔爷是敬仰有加!”
华山云豹打量了下笑面虎问:“这位是谁?怎么看着有些面生?”笑面虎说:“在下孙秀,江湖人称笑面虎。”华山云豹说:“听说你曾在泰山土豹那里?!”
笑面虎说:“崔爷真是好记性!在下原来是在那,可泰山土豹不听劝告劫了朝庭救灾粮款被朝廷剿灭,我就来到苏州投靠于爷了。”华山云豹说:“原来如此。”小二端来酒菜放在桌子上,给于老虎等斟上酒退去。
于老虎端起酒杯说:“崔爷!我等敬你一杯!”华山云豹端起酒杯说:“打扰了!”于老虎说:“崔爷客气!”说着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华山云豹等也都一饮而尽。
于老虎说:“崔爷大名如雷贯耳于某人仰慕已久!来!倒酒!我敬崔爷三杯!”说着端起酒杯,管家于庆连忙拿起酒壶倒酒,于老虎连喝了三杯,华山云豹也端起酒杯连喝了三杯。于老虎说:“好!崔爷真是痛快人!”
曹大蟒说:“崔爷!曹某也敬你三杯!”说着也连喝了三杯,华山云豹也不推辞又连着喝了三杯。于老虎说:“崔爷真是海量!”笑面虎端起酒杯说:“崔爷!孙某人也敬崔爷三杯!”说着连喝了三杯,华山云豹不加思索又连着喝了三杯。
于老虎说:“崔爷真是好样的!来!咱哥儿们一块敬崔爷三杯!”曹大蟒说:“好!咱哥们一块儿敬崔爷!”说着几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华山云豹端起酒杯一连喝了三杯。
于老虎说:“痛快!真是痛快!来!崔爷尝尝菜!”说着拿起筷子夹菜,曹大蟒等也都拿起筷子,曹大蟒说:“崔爷请!”华山云豹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说:“味道不错!”于老虎说:“只要崔爷喜欢就行!崔爷请!”华山云豹又夹了口菜,于老虎说:“不知崔爷来苏州有何事情?如有用得着于某人处但请说话,于某人一定全力以赴!”
华山云豹说“崔某来苏州没什么事,只是玩儿玩儿而已。”于老虎说:“那好!于某人就陪崔爷好好玩儿玩儿!”曹大蟒说:“对!我等愿陪崔爷玩儿个痛快!”华山云豹说:“不用不用!我自己随便转转就行了,不用劳驾诸位。”
于老虎说:“崔爷不必客气!大名鼎鼎的华山云豹来到我们的地盘上,我们哥儿几个理应尽地主之谊照顾好崔爷!”华山云豹说:“你们太客气了!”
于老虎说:“崔爷!于某人有一事相求不知崔爷允否?”华山云豹问:“何事?”于老虎说:“于某想请崔爷除掉一人!如崔爷应允于某愿出两万两银子!”华山云豹心里一震说:“哦!愿出两万两!何人身价如此之高?”于老虎说:“此人崔爷见过,乃是深湖赵琳。”
华山云豹努力搜索枯肠问:“深湖赵琳……。”于老虎说:“就是深湖那一帮习武的小孩子当中年龄最大的那一个。”华山云豹猛然想了起来说:“哦!我倒想起来了,不知那深湖赵琳何以得罪了你于某人呀?”
于老虎说:“其父曾在苏州经商和于某有隙,他来到苏州想找于某的麻烦。”华山云豹说:“原来如此!”于老虎问:“不知崔爷对这笔买卖有没有兴趣?”华山云豹略为思索了下说:“好吧!这笔买卖崔某包了!”于老虎说:“多谢崔爷赏脸!”曹大蟒说:“崔爷!我们按江湖规矩先付一半一万两,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华山云豹摇摇头说:“不行!我华山云豹做买卖从来是先付银子后做事。”曹大蟒有些为难说:“哦这……。”说着看了看于老虎,于老虎低头思索了下咬咬牙说:“那好吧!既然崔爷做事一向是这样,那我们就依崔爷!只是一件,请崔爷到时候务将那赵琳的首级交给于某人。”华山云豹说:“对不起!我只管杀人从来不管那些事情!”
于老虎一愣神一时没了主意,华山云豹淡淡的说:“你们要是信不过我华山云豹那就算了,崔某此次来苏州主要是游山玩水,本不打算做什么买卖!”
于老虎想了想一横心说:“那就依崔爷好了!崔爷是说一不二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于某人要是信不过崔爷那天下就无人可信了。”说着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了过去说:“崔爷!这是两万两银票你收好了!”
华山云豹接过银票看了看说:“好吧!你们等信儿吧!不出一个月崔某定叫他一命归西!”于老虎端起杯酒说:“祝崔爷马到成功!”华山云豹端起酒杯和于老虎碰了下,二人一饮而尽。
华山云豹立起身说:“你们坐!崔某告辞!”于老虎说:“崔爷再坐会儿!”华山云豹说:“以后再会!”说着离席,于老虎等忙立起身相送,于老虎说:“于某人恭候崔爷佳音!”华山云豹说:“放心好了!”说完径自下楼去了。
于老虎等一直送出酒楼大门,于老虎说:“愿崔爷早奏凯歌!”华山云豹说:“一个月内定有消息,诸位请回!告辞!”说完扬长而去。
曹大蟒望着华山云豹的背影若有所思忍不住说:“大哥!华山云豹靠得住吗?”于老虎说:“为了除掉赵家小子不得不走步险棋。”
苏州大街上一小酒馆,剑阁飞鼠正在临窗处喝酒,黄三狼走进酒馆径直向剑阁飞鼠走过来,黄三狼走到剑阁飞鼠面前一抱拳说:“足下可是剑阁飞鼠?”
剑阁飞鼠抬头看看黄三狼说:“正是在下!足下何人?”黄三狼说:“在下苏州黄三狼!”剑阁飞鼠说:“足下莫非就是人称苏州三霸的黄三爷么?”黄三狼说:“正是在下。”剑阁飞鼠说:“黄三爷请坐!”
黄三狼坐下冲着小二招招手,小二连忙走过来问:“黄三爷有何吩咐?”黄三狼说:“这桌酒钱记在我的帐上!”小二说:“是!黄三爷!”黄三狼说:“再给加几个菜来!”小二说:“是!”说完退去。
剑阁飞鼠说:“多谢黄三爷!”黄三狼说:“曾爷不必客气,曾爷来到苏州三霸的地盘黄某人理当尽地主之谊,来!我敬曾爷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剑阁飞鼠也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黄三狼问:“曾爷是何时来苏州的?”剑阁飞鼠说:“刚到几天。”黄三狼问:“曾爷此次来苏州有何贵干?”剑门飞鼠说:“没什么事,只是来转转看看。”黄三狼说:“苏州确实值得来玩儿玩儿看看!曾爷看苏州风景和巴山蜀水如何?”
剑门飞鼠说:“各有特色,巴山蜀水以雄险称著于世,苏州以园林名闻天下。”黄三狼说:“曾爷言之有理。”剑阁飞鼠说:“黄三爷此来必有见教!”
黄三狼说:“不瞒曾爷说,兄弟眼下有笔买卖不知曾爷有没有兴趣?”剑阁飞鼠说:“这要看黄三爷是什么买卖了。”黄三狼说:“自然是你曾爷的拿手戏了!”
剑阁飞鼠说:“愿闻其详。”黄三狼说:“有一深湖姓赵的小子名叫赵琳,屡屡和我们苏州三霸过不去,他身上有几张苏州钱庄和李记药铺的帐单,只要曾爷能把那几张帐单拿回来,我们愿出一千两银子。”剑阁飞鼠说:“深湖赵琳……,怎么没听说过这名字?”黄三狼说:“他才是个十六七的孩子。”
剑阁飞鼠心里一震说:“一个十六七的孩子敢和苏州三霸过不去?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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