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牢头说:“弟兄们!既是于爷看得起大家,大家就多喝点!”狱卒们纷纷说:“好!!干!!”说着纷纷举碗喝了起来。酒场上猜拳的行令的嘘嘘嚷嚷顿时乱作一团,于老虎等人在各桌不停的转着劝酒。
深夜时分,大牢大厅杯盘狼藉,狱卒们喝得一个个东倒西歪酩酊大醉。
牢头房间,袁牢头正和于老虎等人商议,袁牢头问:“于爷!你们打算怎样行事?”于老虎说:“你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他的性命!”于老虎拿出一条手巾说:“我们只需趁他睡熟后把这条手巾在他嘴上轻轻一捂就行了。”
袁牢头看看手巾问:“真的?”于老虎说:“真的!这条手巾在药水中浸泡过,保管让他武功尽失!”牢头有些担心的说:“这药水不会伤害他性命吧?”
于老虎说:“你尽管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只会废掉他的武功使他生不如死,比杀死他还解气!”袁牢头说:“那我就放心了!”于老虎等十余人带上面罩从牢头房中出来直奔牢房而去。
他们悄悄来到关押刘青的房间,侧耳细听了一番便轻轻打开房门,于老虎示意家丁进去,一家丁先进了房门,只见房间里边黑漆漆的,家丁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见地铺上睡着一人便轻轻走出房间轻声说:“于爷!他睡着了!”
于老虎暗暗高兴摆了下手吩咐行动。曹大蟒等小心的进了房间,蹑手蹑脚的朝地铺走去,曹大蟒走到地铺旁拿着手巾伸手朝刘青脸部摸去……。
第一百零一章 冒死出首
就在这一刹那,刘青猛然用力一蹬腿将曹大蟒踩倒在地,于老虎等大吃一惊,提刀冲进屋子,刘青猛的立起身子,曹大蟒也立起身子挥刀冲上前去和刘青战在一处。
刘青舞动手中铁链从容应付,几个照面过去曹大蟒又挨了一脚被踩倒在地。
于老虎看准时机用力挥刀砍去,刘青一闪身子于老虎扑了个空,刘青顺势一脚将于老虎踩倒在地。
曹大蟒又从背后扑了上来,刘青一转身,曹大蟒一刀砍去差点没砍着于老虎,于老虎吓了一跳连忙朝一旁翻滚,曹大蟒也吓了一跳,却待转身刘青一脚踢来,曹大蟒又挨了一脚,“啊”了一声摔倒在地,于老虎连忙挥刀来砍刘青曹大蟒才借机逃脱。
于老虎双手握刀使足力气朝刘青猛砍,一连就是四五刀,刘青不停的移动着身子,找准时机飞起一脚将于老虎手中的大刀踢落,于老虎一愣神刘青一掌打来正打中于老虎的胸口,于老虎身子晃了几晃扑通栽倒在地。
曹大蟒连忙挥刀冲了过来,家丁乘机将于老虎拖了出去。曹大蟒双手握刀不停的朝刘青砍去,刘青移动着身子寻找时机,曹大蟒看准时机用力朝刘青砍了过去,刘青一伏身子一个扫堂腿扫了过去,曹大蟒被扫倒在地,曹大蟒刚刚立起身子,刘青顺势用力横踩竟将曹大蟒踩出牢门,曹大蟒重重摔倒在地,两个家丁连忙将其拉起就跑,刘青也不追赶,看着于老虎等人狼狈的逃了出去。
第二天早晨,刘永等来送饭见牢房里边乱糟糟的都吃了一惊,刘永问:“师父!这是怎么回事?”杜鹏问:“莫非昨晚有人想行刺师父?”刘青轻蔑的一笑说:“为师不像他们想像的那样好对付!”刘永问:“是于老虎他们干的?”刘青点点头说:“还能有谁?!”
杜鹏说:“师父!看来于老虎迫不及待想把师父除掉,依小徒之见还是先下手为强,把于老虎等人除掉算了!”刘青说:“此事不用急,等把案子清了再说。”杜鹏说:“只怕师父防不胜防!”
刘青说:“为师不会有事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赵琳说:“叔父!此案有苏州知府作梗恐难以结案!鹏哥说得有道理,还是先下手为好!”刘青摆摆手说:“眼下还不能失去信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乱来!”
这时袁牢头慌里慌张走进来说:“听说昨晚刘大侠受惊了,我特来看看!”刘永拿起地上的钢刀说:“袁牢头!这你作何解释?”牢头看了看钢刀故作吃惊的样子说:“啊……!昨晚我多喝了几杯实在是不知牢里出了这等事情!还望刘大侠多多包涵!”
刘青冷冷的说:“如果昨夜来人得了手恐怕就用不着刘某人包涵了!”袁牢头说:“哪里哪里!刘大侠福大命大造化大!总会化险为夷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刘青说:“大牢里平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昨晚来了十几个杀手把这牢房变成了战场!可从始至终却没有一个差人出现,这有点不太正常吧?!”
袁牢头说:“这……,都怪在下平时管教不严,昨晚守夜的大概都偷懒睡着了,真是不好意思!”刘永说:“我说过!我师父要是有半点差错,这大牢里寸草不留!你可别当成了耳旁风!”
杜鹏怒目而视说:“我师父要是有一差二错,别说你这苏州大牢就是苏州府衙照常寸草不留!”袁牢头说:“在下清楚!在下清楚!以后在下多加小心就是!刘大侠!你们歇着在下告辞!”说完灰溜溜的去了。
杜鹏说:“师父!我看这事八成是于老虎和袁牢头连手搞得鬼!”刘永说:“真要是这样我先把牢头宰了再说!”刘青说:“先不要动手!等等看再说!如果苏州知府要硬着头皮走下去,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刘永说:“那就再等等看!”
这时,一狱卒走进来说:“刘大侠!有人看你来了!”狱卒话音刚落司马铎和中原二蝶走了进来,司马铎等说:“刘大侠!!”刘青看见连忙立起身子一抱拳说:“原来是司马大侠和中原二蝶!你们怎么来了?”
司马铎说:“刘大侠遭受诬陷身陷囹圄江湖振动!我们得到消息如五雷轰顶岂能不来!”狱卒搬来一条凳子放在墙边说:“各位大侠请坐!”说完退去。刘青说:“三位请坐!”司马铎中原二蝶坐下,刘永等立在一边。司马铎问:“刘大侠!你的案子有些眉目了吗?”
刘青说:“此事小徒刘永等业已查清,所谓原告李家桥李晓霞根本不存在,于老虎所利用之女子系其姘妇悦春楼*白玫瑰;被杀的那一中年女子系悦春楼的老鸨。”
司马铎说:“原来如此!”顾俊说:“于老虎真是胆大包天!”谢晨说:“当今天下敢打刘大侠主意的寥寥无几!”司马铎说:“听说苏州知府早就和于老虎等有勾结!”
刘青说:“一点不假!于老虎所以敢在苏州称王称霸靠的就是苏州知府。”司马铎问:“刘大侠有何打算?”刘青说:“此事既然苏州知府插了手,那就由苏州知府还刘某人个清白!”
顾俊说:“不知苏州知府现在是何态度?”刘青说:“此事来龙去脉小徒刘永等已经找苏州知府说清,苏州知府说查查看其实并无动静,无非是想继续拖下去。”
司马铎说:“那苏州知府既然和于老虎有勾结,看来要指望苏州知府还你个清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顾俊说:“我看这事有点玄!”谢晨说:“此事有点渺茫!”
刘青说:“他总不能无限期的拖下去吧!”司马铎说:“我们要去见苏州知府,为刘大侠讨个公道!”顾俊说:“对!决不能让他无限期的拖下去!”司马铎说:“听说河西四绝也在苏州。”刘青说:“他们到杭州去了。”
司马铎问:“河西四绝到杭州去干什么?”刘青说:“他们几位到杭州去出首状告苏州知府。”司马铎不解的说:“哦!他们去出首告状?”刘青说:“他们和华山云豹连手劫了苏州知府一船银子。”司马铎吃惊的问:“劫了苏州知府一船银子?!”
刘青说:“苏州知府本是要运回山东老家去的,河西四绝等得知消息后在扬州附近下了手。”司马铎说:“这个大贪官!一船得装多少银子!”刘永说:“据河西四绝讲连珠宝共计二十多万两!”顾俊说:“这下好!苏州知府这几年算是白忙活了!”
司马铎不无惋惜的说:“那河西四绝此次去杭州是凶多吉少啊!”刘青说:“是啊!河西四绝是抱着一去不复返的决心去的!”
顾俊感慨的说:“河西四绝平时小气得很,没想到他们遇到大事却如此仗义!真是难得!”谢晨说:“是啊!河西四绝给人的印象是斤斤计较小里小气,如今却视死如归挺身而出舍生取义真是可敬可佩!”
司马铎说:“有些人是小事清楚大事糊涂,也有些人是小事糊涂大事清楚!河西四绝当属后者。”刘青说:“但愿皇天保佑他们能平安归来!”司马铎说:“河西四绝曾参与剿匪有功于国!相信他们会平安无事的!”
当天下午,苏州府衙前聚了不少人,司马铎等来到府衙要求见苏州知府,司马铎说:“我们今天一定要见知府大人!劳驾差官快去通报一声!”十几个衙役紧张的守着大门,一衙役朝内宅跑去。
苏州崔知府正和师爷在客厅里喝茶,守门衙役慌里慌张前来禀道:“禀大人!府衙前聚了不少人!他们要见知府大人!”崔知府吃了一惊,忙问:“可知他们是何许人也?”衙役说:“禀大人!他们都是江湖中人!”
崔知府说:“你就说本大人忙于公务,不见!”衙役说:“他们说了!今天非见大人不可!”崔知府说:“哦!他们说今天非见本大人不可?”衙役说:“是的,大人!”崔知府问:“领头者为谁?”衙役说:“据他说是济南司马铎。”崔知府说:“济南司马铎……。”
师爷说:“大人!此人江湖人称济南虎,武功十分了得!”崔知府问:“门外有多少人?”衙役说:“足有二十多人!”师爷说:“这下好!捅了马蜂窝了!”
崔知府说:“快去吩咐捕头等人!多多派人严加把守!千万别让他们冲进来府来!”衙役说:“捕头已经带人去了!”苏州知府说:“你先去吧!容本大人考虑考虑。”衙役说:“是!大人!”说完转身去了。
崔知府问:“师爷!此事你看见还是不见?”师爷说:“此事确实有些棘手!不见怕他们生变,见又怕无言答对。”崔知府说:“怕他们生变?难道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师爷说:“大人!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不比平民百姓,一旦翻了脸可不是玩的!”崔知府倒抽了口冷气说:“这可如何是好?!”师爷说:“大人还是见见他们的好!”崔知府说:“把他们放进来,要是翻了脸岂不更麻烦?”师爷说:“大人!这好办,大人只需见他们的代表好好安抚几句不就得了!”
崔知府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见了他们如何答对?”师爷说:“大人不妨答应下来好好查查,先把他们打发走再说。”崔知府说:“那好吧!那就见见他们。”说着冲外喊了声:“来人!”一衙役走进来问:“大人有何吩咐?”崔知府说:“你到府门前去一趟!让他们派几个代表来见本大人!”衙役说:“是!大人!”
衙役来到府门前,司马铎等人正在和守门衙役们交涉,衙役对众人说:“知府大人说了!要你们派几个代表进见!”司马铎说:“那好!那就由我和中原二蝶去见大人好了!”说着摘下宝剑交给随从,中原二蝶也摘下宝剑交给从人,衙役说:“请三位随我来!”司马铎和中原二蝶跟着衙役进了府衙朝内宅走去。
来到内宅客厅,衙役进去禀道:“禀大人!他们来了!”崔知府说:“叫他们进来!”衙役说:“是!大人!”衙役出了客厅对司马铎等说:“大人叫你们进去!”司马铎和中原二蝶进了客厅一抱拳说:“参见知府大人!!”
崔知府说:“各位免礼!不知各位要见本大人有何事情啊?”司马铎说:“大人!我们是为刘青刘大侠的事而来。”崔知府说:“足下就是济南虎司马铎了?”司马铎说:“正是在下!”崔知府说:“刘青刘大侠涉及命案,本官不得不依法办事将其缉拿押入大牢,此事本官实在是爱莫能助呀!”
司马铎说:“大人!我们已经知晓,此案确系于老虎设圈套栽赃陷害!原告李家桥李氏根本就不存在!现已查明其系于老虎的姘头悦春楼的*白玫瑰,还望大人明察!”
崔知府说:“你们放心!此事本府是要查的!”司马铎说:“大人!李家桥离此不过几里之遥,大人果真要查一天就能查个水落石出!大人因何迟迟不动?莫非大人有难言之隐?”崔知府说:“你不要妄自猜度!本府公务繁忙岂能事必躬亲?待有时间自然会去查的!”
司马铎说:“大人!普天之下贵莫于人!此案人命关天大人理当先理此案!”苏州知府一愣神说:“哦这……。”师爷连忙说:“司马大侠!此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知府大人总不能偏听一面之词吧!”司马铎说:“此案一查就会真相大白,没人要大人偏听偏信。”
顾俊说:“此案已经很明朗!只要大人动手查案便知分晓!”谢晨说:“此案震动武林,武林中人都拭目以待!知府大人总要给武林个交待吧!”师爷说:“其实知府大人已经派人在查,只要各位耐心等待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的!”
司马铎说:“大人!听说于老虎有多条命案在身,大人何以对他如此开恩使他至今逍遥法外?”顾俊说:“只要把那于老虎抓来审问,相信很多案子都会迎刃而解真相大白!”
苏州知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答对。师爷说:“大人办案从来是重证据不轻信人言,要抓人总得有证据才行。”崔知府说:“是啊!本官一向清正廉明秉公办案,岂能听风就是雨靠扑风捉影拿人办案呢?”
司马铎说:“大人清正廉明秉公办案光自己说不行,得广大民众说才行!”崔知府把脸一沉说:“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想影射本官办案不公不成?”司马铎说:“大人不必发怒,此案没什么证据怎么就把刘大侠给抓了?这又如何解释?”
崔知府说:“此案既有人证又有物证,怎么能说没有证据?”司马铎说:“大人!如今此案连原告都是假的,怎能说是既有人证又有物证?经查所谓原告李家桥李氏原来是于老虎的姘头悦春楼的*白玫瑰!这一点河西四绝就可证明!”司马铎说完两眼紧盯着苏州知府。
崔知府听到河西四绝四个字不由得勃然大怒说:“那河西四绝乃朝廷要犯!本官正要捉拿他们!不知他们身在何处?!”司马铎说:“知府大人!那河西四绝曾经参与剿灭泰山劫匪有功于国!怎么知府大人却称他们为朝廷要犯?莫非河西四绝得罪了大人?”
苏州知府一愣神连忙说:“这倒不曾,有人告他们打家劫舍拦路抢劫且数额巨大!本府正在通缉他们!”
司马铎说:“拦路抢劫数额巨大?到底有多大?莫非超过了二十万两?”说完又死盯着苏州知府的双眼,苏州知府听罢像是被马蜂蜇了一下脸色顿变,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对。
师爷连忙接过话茬说:“虽说数额巨大但好像也不至于那么多!不至于那么多!”司马铎说:“知府大人!刘青刘大侠之事还望大人秉公抓紧查办,早日还刘大侠个清白!”
崔知府说:“此案本官会抓紧查办的,还望各位以法度为重不要聚众闹事!不然法度难容各位脸上须不好看!”司马铎说:“武林中人散漫惯了一不高兴难免作出些出格的事,还望大人谅解!”
顾俊说:“只要大人秉公抓紧办案此类事情就会避免。”谢晨说:“大人若拖着不办使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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