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先生吓的浑身乱抖,忙说:“军爷饶命!银子都在这里!”笑面虎说:“还不快拿出来!”帐房先生说:“是!是!”说着把里边的银子和银票全都拿了出来。笑面虎接过银子和银票,将银票装在怀里将银子装入包裹。
笑面虎出了帐房对丝绸店的伙计们说:“你们都听好了!你们必须全力配合我们办案!不然统统杀掉!寸草不留!”帐房先生等说:“是是!!”
笑面虎说:“快去牵两匹马来!”一伙计说:“是!”说着马厩里牵出两骑马,笑面虎说:“牵到前面去!”伙计乖乖的牵着马就走,笑面虎说:“你们不许乱动!谁敢乱动立刻杀头!”帐房先生等忙说:“是是!!”笑面虎来到前面给太湖毒蛟使了个眼色,太湖毒蛟说:“走!”
柳老板说:“敢问军爷是哪个衙门的?”太湖毒蛟说:“你问这个干什么?快走你的!”柳老板说:“军爷!我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跟你们走,你们到底是哪个衙门的?我也好明白明白。”
太湖毒蛟说:“我们是都督府的!快走!”柳老板说:“那个都督府?”太湖毒蛟打了柳老板个耳光说:“混帐东西!都督府也是你这个反贼能问的吗?!快走!”说着拽着柳老板就往外走,柳老板说:“冤枉!小人冤枉……!”
太湖毒蛟把柳老板拖出店门说:“冤不冤你跟大人说去!”说着和笑面虎将柳老板横搭在马上,二人接着飞身上马,店铺里的伙计谁也不敢乱动,眼睁睁看着太湖毒蛟二人把柳老板带走了。
大街上的人们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都闪在一旁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柳老板等人。太湖毒蛟狠狠抽了马一鞭子,二人很快出了镇江城沿着大道向北猛跑。
太湖毒蛟二人来到一片树林旁,太湖毒蛟看前后无人便径直进了树林。
来到树林深处,太湖毒蛟和笑面虎跳下马把柳老板扯下马来,柳老板见二人目露凶光顿时紧张起来,他壮着胆子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太湖毒蛟一阵冷笑说:“性柳的!今天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们不是什么军爷,是来拿你银子的!”
柳老板顿时恍然大悟,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好汉爷!银子你们尽管拿去!求你们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好汉爷饶命呀!”太湖毒蛟说:“饶了你我们怎么办?你还是安心的走吧!”说完给笑面虎使了个眼色,笑面虎举起剑朝柳老板刺去,陈老板顿时倒在血泊之中。
太湖毒蛟和笑面虎脱了军服换上商人服装,出了树林翻身上马向东南驰去,工夫不大就消失在大道上。
深湖县城春湖茶馆,康老板和钱秀才坐在临窗处喝茶,钱秀才问:“康兄为何不住唉声叹气?究竟所为何事耳?”康老板说:“一言难尽!不满老兄说,兄弟被扫地出门了!”
钱秀才吃了一惊说:“啊!康兄被扫地出门了!不知系何人所为也?”康老板说:“还能有谁!我那母老虎夫人呗!”钱秀才说:“吾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尊夫人所为,依吾之见康兄大可不必如此烦恼,正所谓夫妻无隔夜之仇,难道康兄一无所闻乎?”
康老板连连摇头说:“可不是那么回事!我那位实在是太厉害了!她说了,再也不愿见到我,要是再见到我非拧断我的脖子不可!你说我还能回去吗?”
钱秀才说:“夫妻之间难免磕碰但少有真仇实恨,尊夫人所说不过是一时气话,康兄不必当真耳!”康老板说:“钱兄不知道!我们那口子可从来不说着玩儿!”钱秀才话锋一转问:“唉!刘家之事到底如何?怎么一时竟消息皆无兮?”
康老板说:“这我哪清楚呢!”钱秀才说:“刘家出如此大事,康兄竟无差人打听一二矣?”康老板说:“我被夫人扫地出门了,我哪有心思管那事呢!”
钱秀才说:“我钱某人可算是服了你了,刘家出如此之大事你竟漠然处之,真是匪夷所思耳!”康老板说:“我的事就已经够我头疼的了,我还哪有心思管别人的事!”钱秀才说:“说来也怪,县衙近来似乎并无动静,莫非……。”
康老板问:“莫非什么?”钱秀才说:“莫非刘家之事就到此为止?这究竟是何原因?真叫人难以捉摸矣!”康老板说:“家也抄了!门也封了!还能怎么样?”
钱秀才说:“康兄!汝可知这私藏禁物之罪是何等罪名乎?私藏禁物是大不敬之罪!轻则杀头重则满门抄斩!更有甚者是株连九族兮!”
康老板说:“好像没那么严重吧?”钱秀才说:“康兄若不信,就请找件龙袍穿穿试试?朝廷要不株连汝九族可就真活见鬼了!”康老板说:“眼见连官服兄弟都穿不上了,还龙袍呢!兄弟我哪有那个雅兴呀!”
钱秀才说:“钱某人不过与汝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汝老兄亦无此胆量耳!唉!尊大舅爷有消息否?”康老板说:“没听到什么消息。”钱秀才说:“刘大侠至今尚无消息,看来人们所传并非虚言也!”
康老板说:“从来都是管闲事落闲事,这下好!大舅爷把自己给搭上了!后悔也晚了!”钱秀才叹了口气说:“惜乎!惜乎!一条顶天立地之好汉就如此……,唉!真是可惜呀可惜!实为可惜也哉!”说着端起茶碗喝茶。
深湖县衙后院客厅,深湖知县正在客厅喝茶,一衙役走进来说:“禀大人!刑部急件!”说着将公文双手递了过来,深湖知县见说心中有些诧异说:“刑部急件……?”说着接过公文急忙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得脸色骤变忙说:“快请师爷过来议事!”衙役说:“是!大人!”说着忙退了出去。
深湖知县急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师爷走进客厅问:“大人!何事如此焦虑?”深湖知县一指公文说:“师爷!你快看看!”师爷接过公文看了几眼脸色顿时也紧张起来。
深湖知县顿足捶胸的说:“王义误我!如今刘家的案子竟惊动了刑部,这可如何是好?”师爷说:“刘青不是被打入苏州大牢了吗?怎么刑部关注起刘家的案子来了?真是不可思议!”深湖知县说:“这师爷就不必操心了,还是快想想如何处置此事吧!”
师爷说:“大人不必烦恼,俗话说亡羊补牢犹未迟也,大人只要撤掉刘家的案子不就得了!”深湖知县说:“咱们查抄了刘家,这个娄子捅得有点大!恐怕难以补救。”师爷说:“大人!事到如今已别无选择,如不尽快补救到时候刑部真要叫起真儿来,恐怕大人难以担待!”
深湖知县说:“到底如何补救?师爷快想想办法吧!”师爷说:“大人!属下以为此事需稍作分析,不然难以把握分寸!此时刘青若还在苏州大牢,刑部就绝不会干涉刘家的案子,看来刘青已出大牢是定然无疑的了。”深湖知县说:“有道理!”
师爷说:“诚如刑部公文所说,刘家祖上曾为朝廷重臣,恐怕朝野故旧颇多此是其一;其二,听说皇上去冬今春巡视江南,在江浙一带待了很长时间,很有可能刘青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和刑部要员接上了关系,总之,刑部既然出头干涉刘家的案子,足以说明此事非同小可!”
深湖知县说:“是啊!刑部公文上说得很明白,此案若有半点差错,刑部定会从严查办决不姑息!”师爷说:“如此看来仅仅撤案还远远不行啊!”深湖知县说:“这可如何是好?!”师爷劝解说:“大人勿急,大人想想看!大人虽说查抄了刘家,但至今并未定案。”
深湖知县如梦方醒忙说:“对呀!对呀!刘家的案子本大人并未定案呀!”师爷说:“此案既未定案就尚有回旋余地,大人可回复刑部:经查,刘家私藏禁物一案纯属诬告,诬告刘家者王某及其幕后指使王义均已死于非命,故不再予以追究,所查抄刘家器物均悉数退还给刘家。大人以为如何?”
深湖知县如释重负说:“如此甚好!本官马上就办!就请师爷执笔好了!”师爷说:“属下遵命!还有,大人须亲自走一趟!”深湖知县问:“到哪去?”
师爷说:“属下听说刘家老太太等人现住在邸家庄邸员外家,大人须亲自到邸家庄走一趟,当面向刘老太太赔礼道歉,这样属下以为刑部也就无话可说了。”
深湖知县说:“好主意!只是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当面向一个平民百姓陪礼道歉岂不有失官体?”师爷说:“大人!刘家虽说头上已无功名,但毕竟并非普通百姓可与之相提并论,为了息事宁人渡过难关,属下劝大人还是屈尊亲自到邸家庄走一趟为好!”
深湖知县想了想说:“那好吧!,明日一早本大人亲自到邸家庄走一趟!”师爷说:“如此甚好!大人高明!”
第二天上午,深湖知县带着十几个衙役坐着轿子出了县衙直奔邸家庄而去。
邸家庄邸家大院后院,刘辉等正在练剑,刘辉和玉琴认真的演练双剑联手剑阵,刘辉姑姑春兰和月梅邸兴等在一旁观看。练了一会儿二人停住手收了剑,春兰说:“乾坤剑和北斗七星剑联手可真了不得!刘辉贤侄!要使用你父的乾坤剑可就更不得了了!”
刘辉说:“姑姑!我总觉得我和玉琴联手后会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出现!”玉琴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春兰说:“我也感觉到了,剑气逼人呀!”月梅说:“是这样!我也感觉到了!”
邸兴说:“等铁蛋和小虎回来后我们也联起手来练!月梅姐!到时候你也和我们一起练吧!”月梅说:“好啊!到时候咱们一块儿练!”刘辉说:“唉!怎么琳哥和小虎他们还不回来?”
春兰说:“要查清他父亲被害真相哪那么容易?”刘辉说:“琳哥有事回不来,小虎他们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回来!”邸兴说:“大概小虎也想替他爹娘报仇!”春兰说:“他还小着什么急呀!”
月梅说:“是啊!等长大了再报仇也不晚!”邸兴说:“他可能是等不及了!”刘辉说:“有这个可能!”这时一邸家家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说:“刘少爷!不得了了!”
刘辉忙问:“出什么事了?”家人说:“深湖知县带着十几个衙役奔邸家来了!”刘辉等吃了一惊,刘辉说:“好啊!他们来得好!”说着拿起剑,邸兴月梅也都拿起剑。
春兰说:“刘辉!你们不要动!我去看看!”说着拿起剑就往外走,刘辉说:“姑姑!咱们一起去!”说着跟在姑姑身后向前院跑去。
陆南何姑娘等也得知消息提着剑来到前院,朱捕头等走进邸家大院,见一伙人手提宝剑冲了过来忙大声喊道:“知县大人在此!不得无理!”
春兰说:“我们不管什么知县不知县,你们要是再往里走我们就不客气了!”深湖知县忙说:“落轿!落轿!”衙役们落轿,深湖知县从轿里走出来说:“你们不要误会!本官今日来是向刘老太太陪罪的!”刘辉等听了都一愣神,春兰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深湖知县说:“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岂能戏言?刘老太太现在何处?快去带本官见她老人家!”春兰说:“那好!请跟我来!”深湖知县看了朱捕头一眼说:“你们在此等候!”说完跟在刘辉姑姑身后向正房走去。
屋内,刘老太太正和刘夫人邸夫人等打牌,老太太问:“外边大声小气的吵什么?”翠英说:“老太太!只管玩儿好了,外面有陆南他们守着呢!”邸夫人说:“一定是老太太的牌有了和了,故意分我们的心呢!”一句话把大家都说笑了。
老太太笑着说:“怪不得人们说邸夫人心眼多,这可一点都不假。”大家听了又都笑了。这时春兰走进屋子说:“娘!知县大人来了!”老太太听了问:“知县大人来了?在哪?”这时,深湖知县走进屋子说:“刘老夫人!本官这里有礼了!”
老太太忙立身说:“民妇不知知县大人大驾光临!未曾远迎当面赎罪!”深湖知县说:“刘老夫人!你太客气了!本官是特来向刘老夫人赔罪的!”
老太太说:“知县大人这样说话民妇可担待不起!请大人里边坐!”深湖知县说:“多谢刘老夫人!”说着跟随刘老夫人进了里屋,老太太说:“知县大人请坐!”深湖知县坐下,邸夫人说:“快给知县大人看茶!”丫环给深湖知县倒茶。陆南何姑娘等走进屋子站在一边。
老太太坐下说:“知县大人!民妇未按大人吩咐到县衙候审,擅自离家出走当面赎罪!”
深湖知县说:“刘老夫人!此事不要再提了,此事全怪本官听了王义一面之词伤害了刘家,差点铸成大错!还请刘老夫人海函!”
老太太说:“知县大人!刘家祖上曾有功于朝廷,有几件东西是朝廷赏赐给刘家的,刘家没有胆量私藏禁物,还望大人明查。”
深湖知县说:“都怪本官一时不明,偏信了王义之言差点冤枉了刘家,本官此次来一是向刘老夫人当面谢罪,二是请刘老夫人一家搬回刘家庄住,县衙查收刘家所有物品,本官即刻派人送还。”
老太太说:“大人谢罪实不敢当!只要大人辨清刘家的冤枉民妇就感激不尽了。”
深湖知县说:“刘老夫人太客气了,这样吧,本官明日就差人将刘家的物品送回去,请刘老夫人届时派人查收!刘家因此造成的所有损失概由本官负责,一律照价赔偿。”
刘老太太说:“大人太客气了!大人只要把查抄的几件东西退还给刘家,民妇就心满意足了!这倒不是刘家小气,实是祖上留下的东西不忍割舍,赌物思人以为纪念!还望大人理解。”
深湖知县说:“哦!这是人之常情嘛!人之常情!本官理解。”深湖知县说着立起身子说:“刘老夫人!本官多有打扰,本官告辞!”
老太太说:“民妇代表刘家多谢大人为刘家洗清冤枉!”深湖知县说:“惭愧!惭愧!”说完出屋去了,老太太等送出屋门。深湖知县说:“刘老夫人请留步!”
老太太看了陆南一眼说:“你们代我送送知县大人!”陆南说:“是!大人请!”深湖知县来到院里上了轿,朱捕头喊道:“起轿!”轿夫抬起轿子,陆南一抱拳说:“送大人!”深湖知县撩起轿帘说:“壮士免礼!”说完放下轿帘,朱捕头等众衙役拥着轿子走了。
送走知县老太太非常高兴激动的说:“谢天谢地!老天爷终于睁开眼了!”刘夫人说:“这下可好了!咱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邸夫人说:“祝贺老太太!贺喜老太太!刘家的冤情终于洗清了!”翠英说:“怪不得这几天老太太总说自己左眼皮老是跳个不停,原来真的有大好事来了!”赵夫人说:“谢天谢地!刘家总算是闯过了这一劫!”邸夫人说:“今天让家人做几个好菜,咱们得好好喝几杯庆贺庆贺!”
老太太说:“今天是得喝几杯!你们看看明天是不是个好日?要是个好日咱们明天就搬回去住。”邸夫人说:“老太太着什么急呀!再在邸家庄住一阵子再走!再说,怎么也得先派人拾掇拾掇再回去呀!”
老太太说:“在这住的日子已经不少了,也该回去了!说实在的我也真等不及了,我恨不得今天就搬回去住!”邸夫人说:“老太太才在这住了几天?怎么就已想家了?”老太太说:“穷家难舍吗!”一句话把大家都说笑了。
邸夫人说:“我去吩咐家人打酒去!”老太太说:“这等事不必你亲自去,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