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饭吃,还动不动挨犯人们的拳头。
第二天,狱卒甲走过来一指马家伙计说:“你们俩出来!”马家伙计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狱卒甲说:“恭喜你们,我们大人开恩将你们释放,你们二位快拿腿吧!”马大傻说:“差官爷!我们……。”狱卒甲问:‘你们怎么了?“马大傻说:”我们……走不动啊!”
狱卒甲说:“你得了吧!你们还想在这赖顿饭吃啊?没门儿!我看你们还是快走吧,不然大人要是变了卦你们想走也就走不成了!”两个马家伙计连忙互相搀扶着出了大牢。
马大傻说:“我说兄弟!咱的一点银子也被他们收了去,别说离家还有一千多里地呢,就是今天咱还得挨饿,这可怎么办呀?”马大头说:“咱远在河南一无亲戚二无朋友,这除了要饭吃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马大傻说:“啊!要饭吃?唉哟!咱俩正当年的男子汉要是去要饭吃还不被人们笑话?”
马大头说:“那咱总不能饿着肚子呀!我可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咱俩还想着人家那二百两银子呢,这下好,咱的一点点银子也没了!这可真是命里无财别强求,强求求来祸临头!”马大傻说:“谁不说呢!当初你说要举报姜力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看怎么样?倒霉了不是?”马大头说:“老兄!你记错了!是你一心想发财提出要举报姜力的!当时是我不太同意,你这个人真没意思,错了就错了还翻脸不认账!”
马大傻说:“得了!得了!咱就别打嘴架了,还是好好想想今天这顿饭怎么办吧!咱哥儿俩可是有几顿没吃上饭了!”马大头说:“还有什么好想的?眼前就一条路咱要点去吧!”马大傻说:“哎呀!这可真有点拉不下脸来!”
马大头说:“拉不下脸来也得拉,咱总不能老饿着呀!快走吧!”马大傻说:“怪不得东家常说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这不出远门儿不知道,一出远门儿还真是这么回事!”马大头说:“那是!没钱别出门儿!”马大傻摇摇头说:“咱快走吧!”
二人来到一人家门口,谁也不愿意先进去,马大傻说:“还是你先请!”马大头说:“得了,咱别争了,咱俩一块儿进去。”马大傻说:“好吧!”二人进了院子马大傻问:“有人吗?”屋里出来一老年妇女问:“你们找谁呀?”马大傻说:“我们谁也不找,我们是过路的,我们遇上了强盗把我们的银子全劫走了,没钱买饭了求大娘给点吃的!”
老年妇女说:“唉哟!你们年轻轻的也被劫了?”马大头说:“大婶儿!你看我们这身上被打的都没好地方了!”老年妇女看了看说:“这人心肠也太狠了!好吧,我给你们拿点吃的。”说着转身进屋去拿了几个饼子出来说:“正好这饼子还不太凉你们就凑合着吃点吧。”马大傻二人连忙接过饼子说:“谢谢大婶儿!!谢谢大婶儿!!”
二人出了院子马大傻说:“兄弟!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咱们是继续找那两个孩子还是回去呀?”
:“得了吧!咱能要着饭去找那两个孩子?我看还是回去吧!”
:“咱回去了可怎么交差呀?”
:“这差好交,咱就如实说得了!”
:“好交什么呀?马大爷说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饭吃怎么都行,就算在这找几年都成!可现在不行啊,吃住都得花银子,没银子寸步难行!再说咱俩让官府打了四十板子又让犯人们打了一顿,这浑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就是今天往回返这二十几天的路程咱一个月也不一定能走得回去,你还有心思想着那俩个孩子呢!”
:“这说不定回去了还得挨打,东家给的银子花完了连个人影也没看见,咱还不挨打?”
马大头说:“挨打也得回去,再不回去还不定出什么事呢!”马大傻说:“好吧,走就走!”他俩边说边走,二人正走着马大傻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前边说:“唉!你看那俩小孩是谁?象不象小山兄弟?”马大头仔细一看说:“还真有点像!”
马大傻立刻来了精神说:“看来咱们的时气来了,要能抓住他们这回去可就好交差了!还能拿五十两赏银!”马大头说:“老兄!咱俩回去还得要饭呢,再带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呀?”马大傻说:“唉呀!就别管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抓住他们两个再说!”
马大头想了想说:“那好吧!”说着二人悄悄凑了过去,等走到小坡身边二人猛然出手一把将小坡抓住,小坡喊了声:“哥哥!”小山一回头,马大傻已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抓住。
小山奋力挣扎说:“你们想干什么?!”马大傻恶狠狠的说:“你们让我们找得好苦!这下你们可跑不了!”小山恍然大悟连忙大声喊道:“师父!师父!”小山边喊边和马家伙计打了起来。小坡也努力挣扎不断的喊:“师父!师父……”
小山挣脱了马大傻来解救小坡,小坡说:“哥!你快去找师父!快!”小山给了马大头一拳拉着小坡就跑,马家伙计在后面紧追不舍。马大傻紧跑了几步拉住了小坡,小山回头来救小坡双方又打在了一起。小坡一边和马家伙计搏斗一边大喊:“师父……!”小坡被马大傻拧住胳膊,小山奋力来救被马大头乘机抓住,小山忙喊:“师父!师父!”
旁边观看的人们见两个大人打两个小孩有的看不惯,一人说:“你们两个大人打两个小孩这太不像话了!”马大傻说:“这是两个放火犯!我们找了他们一个多月了!”二人拉着小山兄弟就要走,惠远闻声赶了过来大喝一声说:“站住!”这一声好像青天打了霹雳,两个马家伙计吓了一跳停住步子惊恐的看着惠远和尚。
小山说:“师父!你可来了!”小坡说:“师父快来救我们!”惠远大步上前一掌将马大傻打了跟头,又一掌把马大头打倒在地,惠远把小山和小坡拉到自己身边大声质问马家伙计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绑架我的两个徒弟?”两个马家伙计被打得天旋地转不住的呻吟。
惠远厉声说:“快站起来回答我的问话!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打我的徒弟?快说!”两个马家伙计忙爬了起来,马大傻说:“好汉爷!我们是奉了东家之命专门来找这两个孩子的!”惠远问:“为什么来找他们?说!”马大傻说:“他们俩给我们东家放了火。”
惠远看了眼小山问:“大郎!是这么回事吗?”小山说:“师父!他家的东家是我们村的恶霸,为了强买我家的地逼死了我爹,我娘怕他们对我俩下毒手就让我们逃了出来,临出来的时候我们偷偷到马家大院给他点了一把火,现在也不知道我娘怎么样了。”
惠远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说着厉声问两个马家伙计:“你们快说!我这两个徒弟的娘现在怎么样了?”马大傻支支吾吾的说:“啊这……。”惠远说:“还不快说!不说我一掌废了你们!”马大傻吓得连忙说:“别别!我说!我说!小山兄弟俩逃走后我们东家把小山他娘抓了去逼问孩子到哪去了,他娘不说最后被东家逼死了。”
小山小坡听了悲痛欲绝立刻大声喊了起来:“娘!!娘。。。。。。!!”喊声撕心裂肺不少围观的人也掉下眼泪。惠远愤怒的说:“你们东家害死了我徒弟的父母还要来抓我的两个徒弟,这是要斩尽杀绝呀!你们好狠的心呀!”说着冲着二人走了过去,两个马家伙计吓得浑身发抖,马大傻说:“师傅!这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马大头说:“好汉爷饶命……!”
惠远一脚将马大傻踢了跟头,又一拳将马大头打倒在地,上去一脚踩住马大傻说:“你们来绑架我的徒弟还说不关你们的事?你说!不关你们的事关谁的事?!”马大傻疼得鬼一般叫喊:“饶命!饶命啊!”
惠远又走到马大头身旁狠狠踢了一脚,疼的马大头鬼哭狼嚎大喊:“饶命……!”小山愤怒的问:“你们把我娘埋在哪了”惠远踢了马大头一脚说:“快说!”马大头疼得呲牙咧嘴的说:“唉哟!我说!我说!那天夜里我们几个按照东家的意思把小山娘埋在河滩里了。”小山问:“埋在河滩什么地方?马大头说:“埋在河滩一棵大柳树旁。”
这时两个差人走了过来,衙役甲问:“这是怎么回事?”衙役乙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惠远说:“这两个坏蛋想绑架我的两个徒弟被我抓住了!”衙役甲一看说:“哦!又是你们二位呀!我们大人才放了你们你们就又犯了事啊!这还了得!”
惠远说:“他们的东家害死了我徒弟的爹娘,他们又来害我的徒弟!你们说可恨不可恨?!”衙役甲说:“好了!把他俩交给我们吧!”说着上前将马大傻二人锁了,衙役甲说:“还得劳驾你们到县衙走一趟做个证人。”惠远说:“好吧!我们一定作证!”旁边几个围观的人也说:“我们也愿意作证!!”衙役甲说:“那好!那就一块儿走一趟吧!”说着众人跟着衙役朝县衙走去。
傍晚,惠远和小山小坡在一破庙里歇息,惠远说:“大郎!你原来不叫大郎,你们好像有些事瞒着师父。”小山说:“对不起师父!我们兄弟是逃出来的,为了躲避马家追杀不得不改名换姓,这些还都没来得及和师父说,我姓田叫小山,弟弟叫小坡,我们家住在深湖县马家庄,家里有十二亩地日子还算过得去不愁吃也不愁穿,我们村马家原来并不富裕和我家差不了多少,后来马家老大给他一个亲戚帮忙做生意才发了家,人们传说是他害死了他的亲戚才发了财的,这些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后来他家的地就多了起来,我家的地挨着马家新买的地,马家说我家的地占着一个角冲了他家的风水非要买了我家的地,我爹认为地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卖,卖了对不起祖宗没有答应他们,马家五虎仗着财大气粗人多势众就天天找到我家打架,我爹忍无可忍就告到县衙,马家使了银子买通了官府,官府没有罚马家反倒把我爹打了一顿!我爹不服又到知府衙门去告状,结果状没告下来我爹惨死在知府衙门前。我娘得知消息立刻让我们哥儿俩赶快逃命,我们舍不得娘不肯走,我娘说你们要是不走就走不了了,将来连个为你爹报仇的人都没有了,我们这才告别了我娘逃了出来,出了村后我心里这口气下不去就和小坡返了回去,到马家后院给他点了把火才走,不想我娘也被马家害死了!我们没有亲人了,师父就是我们唯一的亲人!”小山说着哭了起来,小坡也哭了。
惠远拍拍小山的肩膀说:“孩子!你们不要哭,你说的对!我就是你们的亲人!我要教你们武艺还要替你们报仇!我要是见到了那马家五虎非亲手宰了他们不可!”小山说:“杀父害母之仇不共戴天!我非亲手杀了那马家五虎不可!”小坡说:“哥!还有我呢,你得给我留一个!”
惠远说:“好样的!我就喜欢有骨头的人!孩子们!你们今后一定要下苦功夫练功,为师不才一定毫无保留倾囊相赠!把我平生所学全都传给你们!”小山小坡激动的说:“谢谢师父!!”
一日,惠远正在河边指导小山兄弟练功,姜力从树林里走过来猛然看见小山兄弟便悄悄靠近,当走到离小山兄弟不远时姜力怒视小山兄弟说:“好啊!我到处找你们原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在这藏着,还不快过来受死!”
惠远打量了下来人说:“你是何人?胆敢欺负我徒弟!”小山说:“师父!这就是暴天雷姜力!”惠远说:“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劫道杀人犯姜力?”姜力说:“臭和尚!没你的事,你别瞎掺和!”惠远说:“姜力!你好大的胆子!你图财害命滥杀无辜,官府在到处捉拿你,你还不乖乖的去投案还敢在这胡说八道!”姜力说:“秃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要是识趣快滚到一边去!不然的话我姜某人连你一块儿拾掇!”
惠远投以蔑视的目光说:“好大的口气!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惠远看了小山一眼说:“小山!你们闪到一边去,为师我今天要会会这个杀人狂,我要为众百姓除害!”姜力一笑说:“量你一个臭和尚岂能是我暴天雷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滚到一边去!不然今天你是定死无疑!”
惠远一阵冷笑说:“不是贫憎小瞧你,贫僧就是不出手你也奈何不了我!”姜力说:“你是何人?快报上名来!姜某不杀无名之鬼!”惠远说:“贫憎惠远,江湖人称铁塔金刚!”姜力暗吃一惊,但此时箭已在弦后悔已晚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说了句:“看掌!”上前就打,惠远根本不把姜力放在眼里,连架势都没摆立在原地一动没动。
姜力一掌紧接一掌连打了五六掌,惠远根本没动地方只用掌挡了几下,接着运足力气一掌推了出去势如排山倒海,姜力躲闪不及胸口中了一掌,姜力倒退了五六步勉强立住身子,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姜力用手擦了擦嘴怒视着惠远猛的抽出剑来。
惠远看见仍然没动俨然像一尊金刚立在原地。姜力自不量力挥剑冲了过去一连就是几剑,惠远躲了几下飞起一脚将姜力手中剑踢飞,顺势一个横踩将姜力踩倒在地,惠远正欲上前忽然听见小山急促的喊道:“师父!师父!”惠远回头一看只见小山和小坡紧张的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一条毒蛇高高的昂着头对着小山兄弟,惠远大吃一惊忙说:“你们别动!”说着纵身一跳跳到小山跟前接着一脚将毒蛇踢了出去,毒蛇挣扎着翻滚了几下快速爬走了,等惠远回头看姜力时,姜力已经乘机逃到树林里去了。
惠远有点懊悔的说:“嗐!让这个恶魔溜了!”小山说:“他中了师父一掌,口中吐了血受了内伤,今后难以再害人了。”惠远说:“他中了为师这一掌半年之内体力难以恢复,除非遇到高人不然从今以后他休想再作恶了!好了,咱们接着练!”小山说:“是!师父!”小山和小坡接着练起来。
深湖聚福楼人来人往座无虚席十分热闹,晋商王老板在二楼一雅间请威远镖局的陈镖头等吃饭,王老板端起酒杯说:“陈镖头!各位请!”陈镖头等也端起酒杯说:“请!!请!!”大家一饮而尽。陈镖头说:“不知王老板今天请陈某等有何指教?只要陈某等能办的就决不推辞。”王镖师说:“对!王老板有什么事只管说好了!”
王老板说:“诸位!这次王某还真有件事请你们威远镖局帮忙。”陈镖头问:“不知王老板所指何事?”王老板说:“在下有一批货需要运到山西太原老家去,想请你们威远镖局承运。”
陈镖头笑了笑说:“承运保镖乃是我们威远镖局的正常业务,这有什么问题?”王老板说:“陈镖头有所不知,这一趟镖不比以往呀!”陈镖头问:“哦!有什么不同吗?”王老板说:“大有不同!这批货都是珠宝玉器价值连城,其中有一件宝物翡翠宝瓶是在下花了五万两银子拿到手的……。”
陈镖头等吃了一惊互相看了看,王老板继续说:“还有一盒南珠也十分名贵,一颗就价值五百两银子,总共二十颗价值一万两,加上其他的珠宝玉器总价值十万余两!”陈镖头等听了都感觉事情重大谁也没有吭声。
王老板说:“这批货还望陈镖头等各位万勿推辞!”陈镖头想了想说:“王老板!自陈某接管威远镖局以来还从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