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威远镖局的人就在我马家的眼皮子底下给把东西偷偷运出去了?”马虎说:“是啊!我们天天盯着威远镖局他们不大好偷着走镖呀!莫非是他们偷着把东西给转移出去了?那他们又是怎么转移出去的呢?”
马彪说:“大爷!二爷!咱们在镖局四周布了岗日夜不停的盯着他们,他们不好转移呀!”马龙说:“是啊!这真是见了鬼了!这期间虽说刘青等人没断了出入可他们都是空着手进去空着手出来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虎猛然想起一件事忙说:“唉呀大哥!我想起来了!这中间有一次何老三那小子可不是空着手进去的!他小子是带着伙计担着鱼桶进去又担着鱼桶出来的!”马龙猛然醒悟说:“可不是嘛!唉哟!咱们让何老三这小子给蒙混过去了!”
马龙气的顿足捶胸连连叹气,马虎说:“这才叫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呀!何老三这小子真是太狡猾了!”马龙说:“二弟!你说说看!那宝瓶现在还在深湖吗?”马虎说:“大哥!这么长时间了恐怕早转移出去了!”马龙说:“要是这东西出了深湖可就不好办了!”马彪说:“大爷!咱要不要追到山西去?”
马龙摇了摇头说:“谈何容易?那王家是晋商中的佼佼者,老家不定有多少看家护院的高手呢?”马虎说:“是啊!这东西一旦到了他山西老窝可就不好办了!”马龙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何老三搞的鬼!不把何老三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马虎劝解说:“大哥不必着急,眼下深湖来了这么多江湖高手,那翡翠瓶既然已经不在了他们也没什么望了,我们正好请他们做杀手来对付刘青何老三等人!”马龙点点头说:“那倒是!俗话说骑驴看唱本——咱和他们走着瞧!”
天祥客栈,天已经快亮了河西四绝还毫无睡意,马鑫问:“你看清楚了吗?那仓库里真的空了?”余福说:“看清楚啦!我连地下室都进去看过了,那里边整个空着呢!”马鑫说:“怪不得威远镖局如此沉得住气,原来他们早把翡翠瓶给运走了!”李宽说:“真扫兴!”赵广说:“咱哥儿们这不白来了吗?”
马鑫说:“这说起来也有点怪呀?近些日子威远镖局又没有往西边走镖,他们是怎么运出去的?”赵广说:“这事有点邪门!”余福说:“唉!我倒想起来了,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后山墙上有一个洞!”马鑫说:“啊!后山墙上有一个洞?”余福点点头,马鑫说:“那别不是别人先下了手吧?”余福说:“这也很难说!”赵广说:“是不是他们把那宝贝转到别的屋子里去了?”
余福说:“那倒不会,那仓库里有地下室十分的严密,我想他们不会那么做的。”马鑫说:“从他们严阵以待的样子看好像那东西还在呀!不像是已经转出去的样子呀?”余福说:“现在看来那宝物不是转出去了就是被人偷走了,总之没戏了!”
赵广说:“真要是那样咱们不是白忙活了?”徐福说:“这倒不必发愁……。”赵广问:“什么意思?”余福说:“从今晚雁门飞雕径直去了北极台来看,这深湖可能真的有宝物,他很可能就是冲着那金鸡去的。”马鑫等点点头,余福说:“哦,我想起来了!深湖以前曾有‘北极鸣凤’、‘大寺奔马’、‘宝塔灵光’之说,看来这深湖还真可能藏有稀世之宝!”
马鑫说:“哦……,‘北极鸣凤’‘大寺奔马’‘宝塔灵光’……,这是什么意思?”余福说:“这北极鸣凤说得就是金鸡的事,大寺奔马说得是大忍寺里有一匹金马驹子,宝塔灵光说得是湖心岛上的宝塔里可能有一颗宝珠,有时会看见宝塔里边放出光来。”
马鑫吃了一惊说:“啊!深湖有这么多好东西?!”余福说:“我还听人们说过这几样宝贝是深湖的灵气所在!”赵广说:“那你怎么不早说?”余福说:“我原以为这些不过是传说而已,谁知这事竟有些门道!咱们在北极台的凉亭试了试还真的出了音!”
赵广说:“要是能得到这些宝物比那翡翠瓶可强多了!”李宽说:“那当然了!”马鑫说:“看来咱哥儿们的福气还真不小啊!真要是能得到这些宝贝咱哥儿们也就不虚此行了!”余福说:“能得一件也行啊!”马鑫说:“好!咱们明天起就开始寻找这几件宝物!”
茶馆凉棚下,中原二蝶正在喝茶忽见雁门飞雕匆匆走了过去,顾俊给谢晨使了个眼色,谢晨说:“看见了!”工夫不大河西四绝也走了过去,谢晨感到有些纳闷的说:“他们这是到哪去?”顾俊说:“听说这几天雁门飞雕河西四绝等人老在北极台大忍寺转来转去。”
谢晨略为思索了下说:“哦?这里边一定大有文章!”顾俊说:“我听人们风言风语说深湖有‘北极鸣凤’、‘大寺奔马’、‘宝塔灵光’之说,莫非雁门飞雕河西四绝是为这事而去的?”谢晨说:“你也相信这个说法?”顾俊说:“我看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谢晨点点头说:“那我们不妨也跟着他们走走?”顾俊点点头摸出点碎银子放在桌子上,两人立起身也奔北极台而去。
北极台人来人往香烟缭绕,雁门飞雕、河西四绝等在台上转来转去眼里不住的四处看着。
中原二蝶也来到北极台,他们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台上转来转去。
雁门飞雕沿着台阶来到第三层门口被守门的道士拦住,道士说:“香客请留步!”雁门飞雕问:“怎么?这上边不许瞻仰吗?”道士说:“老道长正在修道旁人不便打扰。”雁门飞雕只得回身下来。
河西四绝看在眼里没有再往上走,马鑫小声说:“看见没有?那三层不许人们上去,这北极台地宫的门一定在第三层。”余福说:“有可能!”赵广说:“他白天不让上咱们晚上来!”马鑫点点头说:“对!咱哥儿们给他来个晚上见!”
雁门飞雕下了北极台径直向大忍寺走去,河西四绝紧随其后,中原二蝶看在眼里,顾俊说:“这几位一定是去大忍寺了。”谢晨说:“咱们也去看看!”说着二人也跟了过去。
大忍寺庄严肃穆,寺内香烟缭绕游人络绎不绝。
雁门飞雕来到大忍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寺里闲转,河西四绝中原二蝶先后来到大忍寺,他们也装作在寺里闲转并和雁门飞雕保持一定距离。
雁门飞雕来到在大雄宝殿上了柱香便在寺内游玩。河西四绝中原二蝶也先后上了香然后在大寺内继续闲转。
雁门飞雕来到大寺西北角处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了一会儿,河西四绝看在眼里,马鑫说:“看见没有?雁门飞雕正在那里听奔马的声音呢!”余福说:“我们也不妨听听看!”马鑫等点点头,河西四绝来到东北角,四人将耳朵紧紧贴在墙上听了老半天却什么也没听到。
马鑫问:“你们听到声音了吗?”赵广说:“我什么也没听到!”李宽说:“没音儿呀!”余福说:“寺里游人这么多还能听得到?”赵广说:“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听得到?”余福说:“我看夜深人静之时才有可能听得到。”
赵广说:“有道理!白天这大寺里游人多,早把那金马驹子给吓得躲起来了!”马鑫说:“我想那金马也可能是在地下密室里藏着,我们得想办法打探密室的地点。”余福等点点头。这时中原二蝶走了过来,马鑫说:“看见没有?这两位也惦记着金马驹呢!”
北极台附近,赖皮狗等人正在闲转,赖皮狗说:“我说哥儿们!你们看见没有?这几天一些江湖中人老在这北极台转来转去的,他们是不是在打金鸡的主意呀?”黄鼠狼说:“我小时候也听说过北极台的地宫里有只金鸡,可这地宫到底在哪谁也不清楚!再说了,这地宫里到底有没有金鸡呢?”
螃蟹说:“别说金鸡了就是有只金蛤蟆也行啊!”刺猬说:“咱哥儿们从小就在这北极台玩儿,按理说这金鸡应该是咱哥们的!可别叫他们给偷走了!”黄鼠狼说:“是得想想办法!”螃蟹说:“小时候听人们说地宫的门埋在地下不大好找!”赖皮狗说:“咱们想想办法嘛!”
黄鼠狼说:“我倒有个主意!”赖皮狗说:“你有什么主意?快说!”黄鼠狼说:“这北极台连着大苇坑呢,咱哥儿们从苇坑里开始挖,挖个地道通到北极台下很有可能找到地宫!”赖皮狗说:“好主意!反正那地宫在北极台下边呢!咱们说干就干!”刺猬说:“唉呀!从苇坑里开始挖哪得多大的工程啊?只怕是挖不到北极台下就已把咱们给累死了!”
黄鼠狼说:“要想得到金鸡就不能怕累!”赖皮狗说:“是啊!又想吃又怕烫那能行?”刺猬说:“这大白天就在苇坑里挖让人看见怎么办?”赖皮狗说:“咱们在芦苇深处挖没人看得见!”黄鼠狼说:“好主意!”
螃蟹说:“好什么?芦苇深处大都有水挖不成!”黄鼠狼说:“咱们找个地势高的地方呀!”赖皮狗说:“对呀!咱们找个地势高的地方挖不会有事的!”刺猬不吭声了。
赖皮狗说:“那咱们就这样定了!今天准备准备!明天就开始干!”黄鼠狼等点了点头。
夜半三更,一个黑影一闪上了北极台,他沿正中台阶而上一连翻过两道门,到了第三层门那黑影纵身跳上围墙,看看院里无人便轻轻跳下墙去来到顶层院中,那黑影躬着身子蹑手蹑脚鹤立鸡行在院子里细细察看。
屋里老道长听见声音悄悄坐起身说:“何方高人?夜探北极台意欲何为?”雁门飞雕大吃一惊急忙闪身躲在树下。老道长凭着惊人的功力探知来人的方位便说:“夜宿树下小心着凉!”
雁门飞雕又吃了一惊连忙转换地方躲到西头窗下,东头屋里又传出老道长的声音:“窗下岂是安全之地?”雁门飞雕觉得纳闷心想:老道长住在东头屋里岂能看得见外面?
老道长开开门走到院里,老道长手拿拂尘一指西边说:“来者莫非是雁门飞雕?”雁门飞雕听了大吃一惊心想:院里没灯星光暗淡他是怎么看见的?仔细一看只见老道长身影修长手中拿着拂尘,猛的想起那天夜里在威远镖局和一手持拂尘的人交手的情形,不由倒抽了口凉气暗想: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还是走了吧!
雁门飞雕立起身想走,那老道长身子一闪已来到面前,老道长说:“想走?你还没回答贫道的问题呢!”雁门飞雕也不答话一咬牙举剑就刺,老道长手持拂尘相迎,二人在院子里战在一起。
雁门飞雕不敢怠慢一剑快似一剑,老道长辗转腾挪轻轻挥动拂尘护住其身,雁门飞雕边打边退,二人从西头打到东头又从东头打到西头,雁门飞雕勘勘不敌掉头就跑,老道长随后追来,雁门飞雕猛的一回身发了一镖,老道长一挥拂尘打落飞镖,雁门飞雕乘机飞上墙去一晃身子跃下墙头溜之乎也,老道长也没追翻身回屋去了。
河西四绝藏身在北极台边苇丛中,见雁门飞雕匆匆下台走了,马鑫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赵广说:“莫非他拿到了金鸡?咱们快去追他!”余福说:“不可能的事,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是找地宫的门也不一定能找得到!”马鑫说:“谈何容易!金鸡要是这样好找到恐怕早被人拿走了!还能等到今天?”赵广说:“那他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走了?”
马鑫想了想说:“恐怕是被人发现了,刚才我好像听到台上有人说话!”赵广说:“被人发现了怕什么?怎么就匆匆走了?”余福说:“他走了好!他走了咱哥儿们上去看看!”马鑫说:“对!咱哥们上去看看!”说着出了芦苇丛,余福等紧随其后来到北极台下。
马鑫等一连翻过三道门来到第三层院里,赵广小声说:“这个地方倒是挺幽静的。”马鑫说:“那地宫的门可能是在屋里呢,这可怎么办?”余福说:“咱一间一间的进去看看!”李宽说:“对!”马鑫说:“我估计在正中大殿里呢!”余福说:“很有可能。”马鑫说:“那就先看大殿!”声音刚落就听见屋里传来老道长的声音:“来者可是河西四绝?你们也来凑热闹?”
马鑫等大吃一惊,马鑫说:“星光这样暗他是怎么看出我们的?”余福说:“真是有点不可思议!”赵广说:“沉住气!一个臭老道有什么可怕的?”李宽说:“没甚了不起!”
老道长来到院中说:“你们瞎嘟囔什么?不妨说说看!”马鑫说:“臭老道!这北极台地宫的门在哪?快告诉我们!”余福说:“交出金鸡万事皆无!不然对你不客气!”赵广说:“对!你今晚要是不交出金鸡,我们河西四绝非烧了你这老窝不可!”李宽说:“快交出来!”
老道长冷笑了几声说:“好大的口气!河西四绝你们听着!这北极台没有地宫更没有什么金鸡!你们不要听风就是雨跟着别人凑热闹!”马鑫说:“臭老道!你说得倒轻巧!什么也没有?鬼才相信你呢!”余福说:“臭老道!你们出家之人已经超凡脱俗你们要金子干什么?这金子银子对你们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赵广说:“对!你就不要吝啬了!快拿出来送个人情给了我们得了!再说,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天呀?!”李宽说:“快着点!”
老道长说:“你们不要瞎折腾了,真的没有什么金鸡,就是有那东西也不能随便送人,你们快走吧!”马鑫说:“臭老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快告诉我们地宫的门在哪!不然你命休矣!”余福说:“还是送个人情告诉我等为上策!赵广说:“快说!不然我们可就要动手了!”李宽说:“快说!”
老道长说:“你们河西四绝真是烦人,我看你们还是快走为妙,不然要把人们都吵醒了你们可就走不了了!”马鑫说:“你这个臭道士还敢吓唬人!先吃我一剑!”说着举剑就刺,赵广等人也抽出剑上了手,老道长手持拂尘从容应战。
几个照面过去马鑫说:“这个臭老道还会点武功!”赵广说:“臭老道!你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要再逞强了!还是乖乖的把金鸡交出来吧!不然折断了骨头可不上算!”赵广话音刚落老道长一掌推来,把赵广推出有五尺多远重重摔在地上,赵广疼得“唉呀”了一声。
马鑫吃惊的说:“这老家伙还有点力气!看刀!”说着手一甩将飞刀打出,老道长用拂尘截住飞刀顺势一甩飞刀向马鑫打来,正中马鑫的臂膀,马鑫疼得“唉哟”了一声。
赵广爬起身掏出绳镖舞动起来对准老道长打了过去,老道长一抖拂尘将绳镖打回,正中赵广的臂膀,赵广又疼得“唉呀”了一声。
李宽对准老道长一举胳膊,袖箭还未射出老道长拂尘早到,袖箭正打在李宽的脚上,疼得李宽跳了起来。
余福掏出流星锤刚举起胳膊忽然前面不见了老道长,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老道长已到他身后用拂尘打掉他手中的流星锤,接着一脚将于福踩了个嘴啃地。
马鑫等见不是头连忙夺路就走,老道长也不追赶弹了弹衣服回屋去了。
马鑫等狼狈的逃离了北极台,只听得李宽说:“等等我!”马鑫等停了下来见李宽一拐一拐的走过来,马鑫问:“你的脚怎么回事?”李宽说:“我的脚挨了袖箭疼痛难忍!”赵广说:“你怎么把袖箭打自己脚上了?这脚可是紧使的家伙!”李宽说:“哪是我的事呀!是那老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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