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长感到有些纳闷问:“在挖洞……?看清了没有?他们在冲着什么方向挖?”道士说:“好像是在冲着北极台方向挖!”老道长说:“哦!在冲着北极台挖!他们是些什么人?”道士说:“我只看见两个人好像是街上常见的那几个地痞。”老道长说:“以后你们要留着点意,看他们想干什么?”道士说:“是!老道长!是不是前去制止他们?”
老道长略为思索了下说:“用不着,这北极台下三面都是水他们挖不到北极台来的,你去吧!”道士说:“是!”说完转身走了。老道长看着芦苇丛自言自语的说:“这几天人们的注意力好像转移到北极台来了,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第二天,河西四绝来到芦苇丛中见到癞皮狗等人,马鑫问:“挖到北极台下了没有?”赖皮狗说:“还没有呢!”马鑫斥责说:“你们怎么这样慢?!”赖皮狗说:“好汉爷!你不知道越来越不好挖!”马鑫问:“为什么?”赖皮狗说:“洞里边老渗水,离北极台越近渗的水越多,我们怕这洞被水渗塌了所以就挖得慢了。”
马鑫问:“这是怎么回事?”赖皮狗说:“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余福说:“你们挖深点不就得了!”赖皮狗说:“不能在深了,再挖深点就挖出水来了。”余福吃了一惊说:“啊!真的?”赖皮狗说:“好汉爷!不信你们进去看看!”
马鑫看了余福等人一眼说:“也好,咱们进去看看!”余福等点点头,马鑫说:“李宽!你留在上边!”李宽点点头,马鑫等抓着绳子进了洞,小心翼翼的在洞里边走边看,见洞上方真的渗着水,马鑫感到不解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已经挖了这么深了怎么还会渗水?”
赖皮狗说:“好汉爷!这北极台三面除了甬道整个一个大水坑能没水吗?”马鑫点点头继续朝前走,只见越走渗得越厉害马鑫等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余福说:“大哥!我看咱们别往前走了!这要是透了水咱哥儿们可就玩儿完了!”马鑫说:“哦!那咱们还是快出去吧!”说着几个人就往回走。
马鑫等刚刚回头走了没几步,只听得“轰”的一声前面透了水,水像决了堤一样向洞里猛灌,马鑫等大吃一惊连忙弯着腰撒腿就往洞口跑,正在挖洞的螃蟹刺猬等人也忙掉头就跑,马鑫等跑到洞口一个个纵身跳了上去。
刺猬正在往回跑只听得后面“轰”的一声洞顶塌下一块将螃蟹砸倒在地,螃蟹大声喊道:“刺猬救我!”刺猬回头看见螃蟹被压在地上,连忙回头用力拉起螃蟹,这时水已流了过来差点将二人活活淹死,二人挣扎着好不容易到了洞口,刺猬说:“快拉我们上去!”赖皮狗黄鼠狼用力将刺猬和螃蟹拉了上去。
刺猬螃蟹被拉上来后立刻瘫倒在地上,这时“轰”的一声整个洞都塌了,马鑫等望着眼前塌落的一道深沟,立刻吓得脸无血色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马鑫如梦初醒说:“好险啊!”余福呆呆的看着深沟摸了摸脑瓜说:“好玄呀”赵广说:“简直就像过了一次鬼门关!”李宽说:“太可怕了!”
马鑫叹了口气说:“是啊!看来要想得到这北极台金鸡真是比登天还难!”余福说:“看来这北极台地宫真是难寻呀!找不到地宫也就无法找到金鸡。”赵广说:“我看算了!今天这洞要是再塌快点儿咱哥儿几个可就完了!这金鸡还说不定有没有呢,咱哥们犯不上去冒这个险!”李宽说:“是啊!”
马鑫无可奈何的说:“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说着转身就走,余福等跟着马鑫出了芦苇丛。
河西四绝来到凉亭歇息,余福说:“这事就这样完了?”马鑫说:“余老弟!看来这事实在是有点难以企及!哪怕只有一分希望我们也不会轻易放弃。”赵广说:“这事我看一点希望也没有!”李宽说:“不看好!”
马鑫说:“说实在的我也不想轻易放弃,可有什么办法呢?那地宫的门很可能在北极台上,那老道长武功高深莫测,上次交手让咱们吃尽了苦头!从地下挖地道的办法看来也行不通,这事看来不好办呀!”余福说:“那咱哥儿们这次岂不是白来了?”马鑫说:“倒是还有点希望呀!”余福问:“还有什么希望?”
马鑫说:“还有那‘大寺奔马’和‘宝塔灵光’嘛!”赵广说:“能得个金马更好!”李宽说:“宝珠也行!”余福说:“那大忍寺里和尚也不少,要找到地宫也绝非易事!唯有那湖心岛上的宝塔无人看守,我看咱们不如到那里看看或许能够得手。”马鑫说:“有道理!抽时间咱们到湖心岛去看看!”
正说着只见中原二蝶走了过去,二人一直上了北极台,马鑫说:“看见没有?这二位还惦记着那金鸡呢!”余福说:“他们惦记着金鸡好!他们惦记着金鸡咱们在湖心岛就少两个对手。”
马鑫点点头说:“有道理!看来咱们还得在金鸡上做点文章。”赵广问:“在金鸡上还能做什么文章?”李宽说:“已没戏了!”马鑫说:“不!咱就说咱们看见金鸡了!”赵广不解的问:“就说咱们看见金鸡了?为什么?”李宽说:“咱没看见!”
马鑫说:“你们就是死心眼!要不就说作文章吗!”余福悟出点门道说:“好主意!咱们就说看见了金鸡!这样才能把雁门飞雕、华山云豹、中原二蝶等人的的注意力牢牢吸在北极台上!”
赵广恍然大悟说:“高!高!就这么办!让他们几位在这北极台和那老道长去慢慢周旋,咱哥儿们轻轻松松到那湖心岛去拿宝珠岂不乐哉?”李宽说:“就这么办!”
正说着忽然芦苇丛中一只水鸡腾空而起飞上了北极台,马鑫等都不由得惊呆了,马鑫说:“你们快看!”李宽惊叫着说:“金鸡!金鸡!”赵广说:“别不是那金鸡真的出现了?”李宽说:“不错!是金鸡!”
余福小声说:“那不是金鸡,那是芦苇坑里的水鸡!它们经常在水面上游,刚才我还在芦苇丛里看见了一只呢!”赵广问:“那真的是水鸡?”余福点点头,李宽丧气的说:“真没劲!”余福说:“别丧气,我们正好作作文章!”
马鑫说:“对!这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我们就说那是金鸡!”余福说:“对!我们就这么说!只有这样说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马鑫说:“对!就这么办!我们不仅要说还要到处说!”余福等点点头。
中原二蝶正在北极台上转,忽的听见喊声二人不知怎么回事连忙四处看,却什么也没看到,迎面看见几个刚上台来的人正在议论纷纷,一人说:“我看得清清楚楚一只鸡从苇坑里飞上了北极台!”另一人说:“我也看见了!飞上了第三层的墙头!”
中原二蝶听了径直向第三层走去,结果发现门仍然关着,门口有个小道士守着,顾俊说:“这位道兄!我们想上去看看!”小道士说:“老道长在上边修道旁人不便打扰!”谢晨说:“上边何时开放?”小道士说:“二位要上去请下午再来!”谢晨说:“多谢小师父指点!”小道士说:“不客气!”
顾俊谢晨继续在二层闲转,顾俊说:“看来这北极台金鸡之说并非虚传!”谢晨说:“这第三层经常闭着门,我看这里边一定大有文章!”顾俊说:“说不定这金鸡就在第三层藏着!”谢晨说:“很有可能!”顾俊说:“人们传说北极台有个地宫,看来这地宫出口很有可能就在第三层。”谢晨点点头。
顾俊说:“会不会还有别的出口呢?”谢晨说:“这就很难说了!”顾俊说:“按理说应该有!”谢晨说:“北极台没院子第一层没房子,要是真的还有出口的话就应该在第二层或者第三层上。”顾俊说:“有道理!那咱们就再转转看!”谢晨说:“好吧!”二人说着走进一间屋子。
河西四绝来到深湖边,只见湖水波光粼粼,湖面上渔船散落和湖心岛相映成趣,风景如画令人心旷神怡。
马鑫一指湖心岛上那座塔说:“宝珠就藏在那宝塔上边了?”余福说:“是的!”马鑫说:“那宝塔并无人看守为什么那宝珠到如今还能安然无恙呢?看来要取宝珠也并非易事啊!”
余福说:“听说那宝珠藏在宝塔顶层上,只有能登上宝塔顶层才有望拿到宝珠。”马鑫说:“这么说这宝塔不大好上了?”余福说:“很有可能!”赵广说:“那咱哥儿们也不一定能上的去!”李宽说:“又不看好!”
马鑫说:“你们这么一说我心里已凉了半截了!”余福说:“先别泄气!一会儿咱们到宝塔跟前看看再说。”赵广说:“我看咱哥儿们还是先来两杯再说!”李宽说:“对!先来两杯!”马鑫点点头。
四人来到湖边酒馆,小二迎过来说:“几位爷!快来这边坐!”马鑫等进了酒馆靠窗户坐下,小二问:“几位爷想吃点什么?”马鑫说:“先来两盘牛肉一坛酒!”小二说:“是了!”
小二端来牛肉和酒放在桌子上说:“几位爷还需要点什么只管吩咐!”说完退下。马鑫倒好酒说:“来!咱哥儿们干一碗!”四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马鑫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宝塔又没人看管那宝珠……,你们说还在宝塔上吗?”赵广说:“是啊!这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看这事是有点玄啊!”李宽说:“是不看好!”
余福说:“这事我看很难说,那宝塔虽说无人看管但那宝珠不一定就不在了,那宝珠一定藏在不太好找的地方,如果宝珠轻而易举的就能拿到手,就是有人看着也看不住!”
马鑫说:“有道理!看起来这放宝珠的地方和北极台地宫一样也一定是个谜呀!”余福说:“是啊!不知已有多少人早来这找过多少遍了!”马鑫说:“这宝塔并无人看守如果宝珠还在的话就足见其难了!”余福等点点头。
河西四绝喝好酒走出酒馆,这时一只船靠了岸,游客们下了船,船家说:“这几位客官是到湖心岛去的吧?”马鑫说:“正是!”船家说:“那就请上船吧!”马鑫等上了船,也有几个等船的游客上了船,船家说:“各位坐好了!开船了!”说着解了缆绳,小船向湖心岛划去。
小船到了湖心岛,河西四绝跳下小船上了岛,余福说:“咱们先到关公庙看看?”马鑫等点点头,四人进了关公庙。
关公庙里游人不少香火也很盛但并无人看管,只有几个临时卖香和纸钱的守着,多少显得有些凄凉。
余福说:“咱哥儿们也去上柱香!”马鑫说:“好吧!”余福买了香和纸钱,几个人进了大殿在关公象前上了香拜了几拜,河西四绝在大殿里看了看转身出来又转到后院看了看,见后院树木高耸杂草丛生不像有人去过的样子不由止住步子,几个人见宝塔就在庙东边不远的地方禁不住都向塔顶望去。
赵广说:“宝塔如此之高怪不得人们上不去!”李宽说:“是有些高!”马鑫说:“咱们到塔跟前看看再说!”说着几个人出了关公庙,赵广指着东边不远处几间简易草房说:“你们看!那几间草房是做什么的?”马鑫说:“大概是打鱼的临时住的小房。”余福说:“那大概是何家的了。”马鑫说:“很有可能。”
几个人来到宝塔前见宝塔四周也是杂草丛生人迹罕至,岛北面是一片树林,马鑫等围着宝塔四周转了转又到塔里边看了看,只见塔里的木梯由于多年失修早已断坏,塔里遍布灰尘鸟粪和蛛网,马鑫看了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说:“这如何能上的去?”赵广说:“塔梯都坏了!”李宽说:“不看好!”余福看着断坏的塔梯呆呆的出神一言未发。
马鑫等来到塔外边又围着宝塔转了转看了看,马鑫说:“这外边看来更无可能!”余福抬着头看了又看说:“除非用绳索!”马鑫问:“用绳索?”余福说:“设法将一根长绳子固定在塔顶,我们再抓着绳子上去!”赵广说:“那一个不慎可就摔下来了!”李宽说:“那就完了!”
马鑫说:“固定绳子也得上去,那就不如一层一层的上了!”赵广问:“一层一层的上?”马鑫说:“对!”说着从百宝囊里拿出绳索试着向上一扬,铁锚搭在第一层的塔檐上,马鑫用力拉了拉小铁锚已抓牢塔檐,马鑫说:“就这样一层一层的攀登!”赵广说:“唉呀!这要是一两层或许行,这宝塔十余层高可不是玩的!”马鑫说:“要是上不到塔顶就是拴绳子也拴不成呀!总得有人先上到塔顶才行!”
余福说:“只要把绳子拴上了就安全多了!”马鑫把绳子一抖取下绳索装在袋里说:“看来这事得好好合计合计才行。”余福说:“是啊!这塔檐又陡又窄很不安全,是得好好合计合计。”赵广说:“对!咱们合计好了再上不迟,可马乎不得!”马鑫说:“咱们到小树林里看看?”余福等点点头。
四人信步到了小树林在小树林里转了一会儿,马鑫说:“这树林里倒也幽静。”余福说:“这小岛倒是个清净的地方。”马鑫说:“可惜这岛上没饭馆,要是有饭馆的话咱们就在这小岛上住上几日有何不可?”赵广说:“这倒是个好地方只可惜不能住!”李宽说:“有点可惜!”
他们说着话出了树林,马鑫远远看见雁门飞雕正围着宝塔转连忙示意赵广等后退,马鑫说:“你们看!那人好像是雁门飞雕!”说着几个人连忙退回树林仔细观看,余福说:“那人身披斗篷一点不错就是他!”赵广说:“他一定也是冲着宝珠来的!”李宽说:“要麻烦!”
马鑫说:“莫非他也对金鸡失去了兴趣?”余福说:“这小子的耳朵倒挺灵的!”赵广说:“他的鼻子也够灵的!咱们刚到他就跟过来了!”马鑫说:“看见没有?他也在围着塔身转呢!他也得想上去的办法。”余福说:“雁门飞雕的轻功极好,他上去的难度就会小些。”马鑫说:“那倒是,不过他的难度也小不到哪去,这塔太高他也会发愁的。”
这时只见雁门飞雕走到塔里边去了,马鑫说:“看见没有?他到塔里边去了。”赵广说:“到里边看看他也会凉半截的!”马鑫说:“塔梯都坏了只有从外边想办法。”正说着只见雁门飞雕从塔里边走了出来,他仰着头看了会儿径直向小树林走来,赵广说:“他走过来了怎么办?”马鑫说:“沉住气!先别动!”只见雁门飞雕走到小树林跟前看了看便转身朝关公庙方向走去,河西四绝才都松了口气。
河西四绝见雁门飞雕走远了才出了树林,他们走到何家的草房跟前看了看,马鑫说:“这大概是何家伙计休息的地方。”余福说:“很有可能!何家是深湖上最大的渔户伙计众多,这里很可能是他们休息晒网的地方。”赵广说:“我去给他放把火点了算了!”
马鑫说:“可使不得!这里可是他何家的天下!”赵广说:“我不怕!上次何老三挡咱哥儿们横的账还没和他算呢!”李宽说:“点了算了!”余福说:“和何家算账可不能在这里!他何家不用动手也能把咱们给治了!”赵广问:“他不动手怎么治咱们?”余福说:“你想啊!他何家是水军,他们要把这湖上的船给封了咱们还怎么回去?这岛上又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到时候还不把咱哥儿们给活活饿死?”
赵广一愣神说:“听说那何老三遭了于老虎的暗算被扎伤了手。”余福说:“他受了伤还有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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