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系统,求别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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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系统,求别再死-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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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她放在身上了?不可能不可能,她身上又没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而且还是那么大的玉像。”

    最后,邬婵将视线放到了蔡彩她那满是lv标示的包包上。

    咽咽口水,邬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为了心里那么一点的念想,而做偷窃之事,翻桌子就已经够让他紧张的了,但至少也有给她顺桌子的理由,大不了就继续被人误会他暗恋她好了,反正这是那些八卦党们想看到的事实,但翻包什么的,就真的是会被当成小偷了吧?

    邬蝉左右为难着,人性的道德标准告诉他,他现在在做的事,是完全不对的,但,心中那期盼的念想,又在不断的催促着他。

    两个念头互相压制着,都想要将对方给彻底打垮,最后,夹杂了害死猫好奇心的欲。念获得了胜利,欲。念欢呼着,怂恿邬蝉伸出手,探向了背包。

    蔡彩的包包里很乱,有各种高热量的巧克力糖果饼干,还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化妆品,连镜子,都有大大小小的不少个,更别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在乱得有够呛的东西里,一个手掌大小的长盒子出现在了邬蝉眼前。

    紧张的喘着气,邬蝉感觉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个里面了,伸向它,又犹豫不决的缩回去,邬蝉实在有点下不下决心拿出它。

    门外隐约传来了脚步声,邬蝉一咬牙,拿起了那个盒子,扭头看了看门的方向,确定还没有人进来后,将抓在手里的一叠钱,塞进了包里,最后跺跺脚,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将盒子藏在自己的包里。

    正当邬蝉将塞着盒子的背包合起的时候,出去吃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那开门关门的声音,让做贼心虚的邬蝉,狠狠的吓了一跳,大秋天的,冷汗都冒了出来,黏住了后背的衣服。

    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冲着来人招呼,“你们回来了啊。”

    “哟,你怎么没去吃饭?也不知道你想不想吃,给你带了点。”接话的人,大概与邬蝉关系不错,走到他身边,在他桌上放下盒盒饭,然后哥两好的拍了下邬蝉的肩膀。

    “谢啦,刚不舒服,没胃口吃,正好现在饿了,果然是心有灵犀。”本来就很饿,做贼做得心虚得更饿的邬蝉,感激的看向来人。

    “看你脸白的,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没事没事,我已经没事了。”

    临近六点,天上的太阳已经西落,橘黄色的晚霞,温温的照耀在行人身上,挥洒着最后的余晖。

    邬蝉紧紧的抓着背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他都在纠结的喃喃着。

    毕竟,一生都按着父母制定的路线行走的邬蝉,从来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偷别人的东西,哪怕他塞了应该不算少的钱进去,但是,偷东西就是偷东西啊,借口就是借口啊。

    “哎,希望这东西真的是对我那么重要吧,不然,怎么还回头都是件丢人的事情啊。”

    对比于邬婵的不好,陈宫笙牌的空明表示,自己才是妥妥的更不好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一番被塞在盒子里,放在背包里,然后一路颠颠晃晃、摇摇摆摆的酷炫体会的。

    真该庆幸自己只晕四个轮子的汽车,不然分分钟的吐给你看。

    被关在盒子里,然后一路摇摆的感觉,大约也就是被安置在棺材里抬着的感觉了吧。

    很显然,从来没有这番体验的陈宫笙牌空明,在黑暗中貌似悠闲的各种吐槽着,但真实的想法,在他无人看见的诡异面容上,却能略知一二。

    勾勒着似魔魅、似空洞笑颜的玉面上,一双玉色的眸子,忽闪忽闪着让人心悸的光泽。

    做贼心虚的邬婵知道自己不需要紧张了,毕竟他已经离公司十万八千里了,但他就是止不住的一阵紧张害怕。

    果然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么。

    “邬婵,邬婵。。。”

    正想着,邬婵突然听到耳边传来悠远的呼唤声,那声音飘渺似烟,却让全身那么一颤,转过头,身后是来往的行人,却没有谁,是那呼唤于他的。

    “听错了,一定是我听错了,别自己吓自己。”

    邬婵拍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喘气,喃喃的安慰着自己,直到确定再也听不见那呼唤声,才再次举步前行。

    回到家,那呼唤声再也没有出现,邬婵吐出一口浊气,放松的抱着背包瘫倒在沙发上,“果然不该做坏事,差点被自己吓死。”

    空明毫不掩饰的发出一声嗤笑,虽然没有看到邬婵的正脸,但感知中,邬婵的一切行为都暴露无遗,尤其是他那掩耳盗铃的行为,让空明尤为感觉到有趣。

    “谁?”

    一声嗤笑,让邬婵不安的坐了起来,头颅左右摇摆着,看向四周的空间,这次绝对不是幻觉,他确实听到了笑声,和那在路上呼唤于他的声音一样,飘然,却又在其中,浅蔵着嘲讽,就好像一个,将他从里到外,前前后后,所有举动都看在眼里的存在,一直一直的跟随着他。

    “到底是谁?出来,给我出来。”

    本就做贼心虚到不安的邬婵,此刻更是恐惧万分,那存在如影随形,让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从前观看的各种恐怖电影,各种妖魔鬼怪轮番的在脑子里回放。

    血腥的电锯杀人魔,恐怖的梦魔弗莱迪,阴森的幽灵鬼怪。。。

    越是不想回忆,那些个越恐怖的,就越是在邬婵的脑子里出现,更是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邬婵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着,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些恐怖的存在在他眼前消失。

    那个存在没有出现,只是依然的,发出一声嘲笑,嘲讽着邬婵毫无意义的举动。

    那嘲笑声的再次出现,彻底的让邬婵腿一软,跌倒在地,更悲惨的是,他一脑袋,磕在了面前的茶几角上,也该庆幸,那茶几所说是玻璃质的,却在四个角,切割成半圆形,还妥善的围了一圈橡胶保护,所以,这一下,只是让邬婵晕倒,而不是让他头破血流。

    邬婵掉落在地的背包,动了动,空明悠然的拱开盒子,从背包里飘了出来,一脸的状似不可思议,“哎呀呀,怎么就晕倒了呢,真是,太脆弱了呢。”

    飘在邬婵上方,空明的表情很无辜,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报复,报复自己被一路颠簸的难过历程。

    “哎呀,笙笙,你把任务目标弄晕了,你准备怎么攻略啊?”附在耳朵上,让玉像多了一丝魅惑的花纹牌杯杯奇怪的点点空明的玉色耳垂。

    巴掌大的玉像缓缓发出白芒,刺目的白芒消散后,出现了一半透明状,类似玉色轻烟的真人大小空明,玉色的修长手掌轻轻轻抚自己的下巴,“该怎么攻略啊?空明,教会了我一个很棒的方法呢。”

    也不待杯杯再次发出疑问,空明轻飘飘的飘在邬婵上空,雪化水溶一般,飘散进了邬婵的眼瞳中。

    邬婵觉得自己来到了一片很神奇的地方,他只记得自己似乎是撞到了哪里,晕迷在了黑暗中,但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黑暗中就亮起来一点白芒,他似乎飘着或是走着,想着那点白芒而去。

    然后,黑暗越发被丢弃在身后,白芒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再恍惚间,白芒又消失不见,他已经站在了一处山脚之下,入目,是一片繁茂葱郁的桃花密林,一阵风吹过,洋洋洒洒的桃红色花瓣密布整个视野。

    一片花瓣飘飞到邬婵的眼前,他一抬手,轻轻的接住了花瓣,疑惑的将花瓣放在鼻下,浓郁而沁人心脾的花香涌入鼻腔,真实到,让邬婵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真实。

    花瓣轻扬,如桃红色的大雪,迷花了邬婵的眼,迷花了邬婵的心。

    许是这般的美景,实在是让身处于钢铁丛林的现代人痴迷,邬婵干脆放弃深究这真实与否,只一心的看着这好不梦幻的艳丽风景,时不时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泥土的清新,枝叶的淡远,花香的馥郁,让他恨不能此生,都活在这里。

    空明苍茫的箫声,幽幽的传入邬婵耳中,如此的漫不经心,又不可忽略,箫声悠扬空明,似在诉说着不可为人所知的传说。

    一波一波,伴着漫天花香,无孔不入。

    “这箫声?此处也有其他人在吗?是不是说明,我能够回去?”

    邬婵回过神来,侧耳倾听,那箫声的来源,即便他是如此的想要留在此地,但梦幻既是梦幻,再流连不舍,也免不了重回现实,继续背负摆脱不了的包袱。
第100章 灵语,梦里桃源
    跟着传来的箫声,邬蝉一点一点的深入到了桃花林中,越往里,桃花越是繁茂,翠绿的枝头缀满了桃花,看着,就好像是一朵朵桃花的云朵一般,美不胜收。洋洋洒洒的花瓣,更是厚厚的铺满了整个土地,形成花的地毯,一脚踩在上面,松松软软,好不舒服。

    渐渐的,视野开阔了不少,邬蝉的眼前,出现了一巨大的桃树,粗壮的树干大约需要两三人合抱,开满桃花的树冠,好似一把巨型的大伞,梦幻到,近乎虚假。

    而邬蝉所听到的箫声,就是那倚坐在树干下的人所吹奏。

    那人一袭玉色的宽袖锦衣,纤手握着洞箫,露出一截冻玉似的皓腕,衣摆下是一双玉莲赤足,一腿置于地上,一腿弯着,不大看得清那人的神情,邬婵却也分外清楚,那人的闲淡陶醉。

    邬蝉一步一步的向着那人走去,离那人还有七八步远的时候,许是终于注意到的邬蝉,那动人的箫声停止了,那人轻轻的握着洞箫置于腿间,头轻轻转动,顺长的玉色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然的晃动着。

    那人将面庞转向了邬蝉,也彻底的让邬蝉看见了那人。

    邬蝉想,他一定是来到了仙境,不然,他怎会见到玉仙人?

    玉色锦衣,玉色肌肤,玉色长发,玉色眼眸,玉色薄唇,甚至连束着窄腰的腰封和垂着的飘缎都是那冻玉一般,整个都如通透白玉一般,只有那眉心一点朱砂痣殷红耀眼。

    邬蝉没有了动作,那玉仙人也只是用玉般空明的眼眸看着他。

    好半天,邬蝉才从恍惚间找回了自己,有些尴尬紧张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好像与他说话,都是对他的一种玷污,“那个,你好,我一不小心迷路了,请问,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玉仙人澄净的眸子终于从邬蝉的身上移开,看着一瓣桃花飘然的从枝头随风飘落在地,玉色薄唇轻启,似自言自语,又似与邬蝉说话,“这满山桃花开了一年又一年,你说,可美?”

    正说着,一阵风吹起,荡起了枝头的花瓣,也扬起了玉仙人的发。

    桃花纷飞,玉人怡然,此景美到让邬蝉的心,狂跳不已,恍恍惚惚的开口,却不知,他说的是景还是人,“美,美。”

    玉仙人淡漠的脸上,轻扬起了一抹浅笑,似乎开口说了什么,邬蝉却发觉自己的眼前渐渐的模糊了,此间美景渐渐的变回了白芒,想要听清玉仙人说了什么的邬蝉,不自觉的喊道,“什么?你说了什么?”

    邬蝉弹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眼前是熟悉的家什,扭头看了看,却发觉,自己正坐在家里客厅的地上,而脑门一侧,正生生的疼着,提醒着他,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他晕迷时候所梦到的,而已。

    低着头,揉着脑门,邬蝉眸光四散,不敢置信,刚刚那如此真实的光景,居然只是他晕迷时候的梦境,“那么真实,连花香都好像还残留在鼻腔,怎么会,怎么会是梦幻?”

    邬蝉大约是想到了什么,狠狠的以手捶头,连碰到自己生疼的脑门都没有感觉,“该死的,那仙人长什么样来着?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所以,刚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境吗?”大约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邬蝉绝望又无力的垂下手臂,失落的呆了下来。

    回到玉像本体的空明,突然发现了一件与本尊差距甚远的事实,本尊的记忆中,本尊所构造的幻景,可以由本尊决定停止结束的时间,相当于那个幻境的神明,但是他,却无法自由的控制,以至于他还没有想要结束幻境,却因为邬婵的濒临苏醒而自动瓦解。

    小巧的玉像玉色的耳垂上满是银灰色的花纹,从中伸出一双细不伶仃的迷你小手,和一双圆咕噜的迷你眼睛。

    杯杯看着放大了无数倍的家什,和茶几边巨大到山一样的任务目标,细腻的童声响在空明耳中,【笙笙,笙笙,你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那货失落成那样子?】

    一点都不想躺回那烂盒子里的空明,很是闲然的立在背包边,一点儿也不怕邬婵发现玉像自动冒出来会有什么惊恐效果,【没什么,只是试验了下新get到的技能而已,而且,我记得我说过,不准你随意开口吧?】

    好吧,畏畏缩缩躲回耳垂花纹的杯杯,真心可以无视掉。

    邬蝉已经不在发呆,反而斗志高昂了起来,他昂着头挺着胸,忽视掉周遭的一切,迈着矫健的步伐,向着无视走去,一路还气势满满的自言自语,“既然是梦境的话,再去做梦不就可以看到了?真是的,还在那纠结上半天。”

    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无法入睡,恍然间,邬蝉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是什么事情呢?他好像又有点想不起来,总觉得自己飘飘的,不着根一样,半睡半醒,似醒非醒。

    黑暗中闪过一抹玉色,邬蝉才恍然忆起,被他遗忘到脑勺后头的玉像。

    邬蝉跳下床,连拖鞋都没有功夫穿,跌跌忙忙的奔回客厅,看着散落在地的背包、盒子和立在那里的玉像,邬蝉有些摸不清头脑,“我已经把玉像拿出来了么?奇怪,怎么记不得了,今天到底怎么了,感觉自己真是没头没脑的。”

    捧起玉像,邬蝉看着精致的玉人像上那殷红的朱砂痣,觉得分外的眼熟,不止在蔡彩手中,他似乎还在好些个地方看到过,但是,正让他细想,却又忆不起到底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茫然无措,邬蝉不知道自己是梦魇了,还是怎么了,只是细细的摸着玉像,一寸一寸,专注而细致,恍若有一把甚是贴合自己的刀,被他握在手中,等待着,等待着于玉石之上的雕刻。

    指尖一刺痛,茫然的放下玉像,邬蝉看着自己毫无伤痕的右手中指,虽说他有些恍惚,但刚刚指尖确实有被什么刺穿的感觉,那么真实,即便是看着光洁的手指,刺痛感依然存留在指尖上。

    “也许,我一直在做梦?现在所有的一切,还是梦境?”

    总有一些时候,一些事情,会让人分不清真假虚幻,或不想从虚幻中清醒,或无力从虚幻中逃脱。

    而分辨不清真假虚幻的糙汉子邬蝉,很是爽快的,继续会周公,不,会桃源仙人去了。

    在邬蝉梦悠悠的重回卧室会仙人去的时候,被他放置在茶几上的玉像,再次活了过来,但见玉人抬起自己的双臂,掸尘一般,掸拂玉色锦衣,凤眼微闭,眉头深锁,精雅淡然的面庞上,满是嫌弃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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