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他笑而不答,接着那张好看的脸在我的眼中越来越模糊,几要消失!
“你到底是谁?”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臂。
“唉呦,少奶奶,你轻点,抓的我好痛!”
我一个激灵,急忙抬头,才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人宽阔的后背上,星星在头顶闪烁,似乎还在外面。
“老黄?怎么是你?”
“唉呀,是绝对分子,不,孙璃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帮你!”老黄哀号着说,“我们刚刚走进校园,就看到你晕倒在操场中央,才把你背出来!”
“只有我一个人吗?”
“连半个鬼影也没看到!”
身边的绝对分子在朝我欣慰的笑,她颈上的黑绳已经消失,估计是那个黑衣变态的幻术一破,诅咒也随之化为乌有。
我死里逃生,放心的趴在老黄背上,渐渐放下心来。
“喂!你不是醒了吗?不要装死,自己下来走!”
“我没醒,是你的错觉!”
“你当我是驴吗?”
由于寒假的第一天我就闯了大祸,妈妈开始严禁我外出,但是一个免费家教却非常不识时务的天天往我家跑。
并且指天发誓一定要让我考上一所三流大学!
搞得老妈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像对待贵宾一样迎来送往。
没错!这个家教就是绝对分子同学!她比我们的刘老太更加严厉,并且非常耐心的把各门功课由小学开始慢慢教起!
苦了可怜的我,还没等品味到放假的滋味,就一脚又踏入集中营。
所谓自做孽,不可活!
就是如此!
只是经历这次危险的我,变得没有以前那么爱玩爱跳。
那天晚上带我出来的人是谁?我无从知晓。
我望着天上的圆月,趴在窗台上发呆!
他和我那么像,又如此不同,难道我身上奇异的血脉就是继承奇%^书*(网!&*收集整理自他吗?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远离危险。
因为那奇异的能力,能够让我发现不为人知的恐怖。
是不是当有一天,我丧失了看见的能力,才能够变成一个完全无知的人呢?
或许只有那样,才能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
不再对我挥舞死亡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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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篇没有相应的笑料,附送恶搞一段:
剑泣江湖
人们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免不了勾心斗角!
但是更为真知灼见的一句话是:有人的地方就有蟑螂!
剑螂就是这样一只蟑螂,好像他出生的时候,满大街都在唱一首叫《2001年第一场雪》的歌曲。
妈妈有感而发,就给他取名为剑螂!
剑螂特例独行,专门喜欢到学校觅食,因为那里人口最集中,自然少不了零食的残渣。
一天,剑螂刚刚捡起书桌上的一块硕大的饼干渣就被人发现。
尖叫的是个美女!
剑螂不慌不忙的摇着头上两根触须,嘴里唱道:“我有双节棍……哼哼哈哈……,快点拿起双节棍……,哼哼哈哈……”
刚念了一半,美女就被吓跑了,它悠闲的把饼干渣拖回洞里。
非常不幸,第二天剑螂觅食时,又被人发现。
那个人眉眼细长,好像又是个美女,剑螂故技重试,摇起触角开始唱:“快点拿起双节棍……哼哼哈哈……”
可是还没等他唱完,突然耳边响起一声炸雷,“泰山压顶!!!”
接着一个黑色的重物一下拍到他的头顶,剑螂变成了一只肉饼。
在它意识仅存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陈子绡,你好恶心,打个蟑螂还喊这么大声!”
“还不是你,天天吃零食,引来这么多蟑螂……”
后面的它已经听不清了,剑螂就要死了!
妈妈,早知道这样,我真该听你的话,再也不耍帅,再也不唱R&B!
剑螂留下悔恨的眼泪!
一滴何曾到黄泉!
圈套 (完)
第八个故事 人 偶
1、 由于绝对分子在我家开设了长达一个半月的辅导班,寒假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不过还好,辅导班进行到一半时,罗小宗他妈见机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塞进来。
接着关系户不停插班,到了寒假快结束时,号称我们班倒数铁三角的人都到齐了!
这三个人就是双魁,罗小宗,还有老黄!
排名以期末考试名次为准!
三剑客在学校就不见用功,到了我家更是如鱼得水,于是总算在最后一周,我终于品尝到一点放假的甘甜滋味。
每天在打牌,吃零食和看碟的逍遥日子里渡过。
后来绝对分子也禁不住诱惑,加入战团,五个人天天在我家进行硝烟弥漫的牌桌之战。
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是箴言!
现在在绝对分子脸上,已经丝毫找不到初见时冷漠理智的模样。
就在开学的前一天,我们几个窝在家里看《流星花园》。
该片曾经横扫过海峡两岸和绝大多数亚洲国家,被视为女人的梦想,男人的噩梦。
看碟的男同胞占多数,所以刚看了一半老黄就开始嘶叫:“一堆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脸!”
我听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只有这张脸还算出类拔萃,他居然这样否定我。
“绡绡,啥叫小白脸?”罗小宗显然闭关十年期间没有接触到类似教育。
“没什么,就是帅哥的意思,不要理他!”
老黄见我不高兴,急忙改口,“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钱……”
罗小宗听了,居然也白了他一眼。
也是!该君身上唯一的闪光点就是一身的名牌。
老黄见只说了两句话,就已经众叛亲离,最后大吼一声:“男人最重要的是内涵!”
前面正认真看碟发花痴的双魁悠悠的飘来一句话:“就你那样……连自己大名都写不利索……还有内涵吗?”
此时我才深刻的意识到老黄的悲哀,他正是传说中的三无人士,面目可憎,一穷二白,又笨如草包!
可是神经粗大的老黄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悲惨地位,一把上去抢走双魁手里的零食,继续边欣赏边批判!
我看着他布满横肉的脸,不由暗自为他伤感。
老黄别称异性绝缘体,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趁妈妈还没有下班回家,我们几个急忙打扫战场,准备转战饭馆祭五灶神。
号称买单王的罗小宗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被人注意。
“小宗,我想去吃烧鸡好不好?”我拉住罗小宗的胳膊撒娇一样猛摇。
“吃什么鸡?天天吃鸡,我都快跟你变鸡了!”老黄抗议!
“陈子绡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绝对分子已经演变为我的死忠粉丝。
政治经济学说得好,经济基础决定政治地位!
最后罗小宗本人提出要去吃火锅,获得全票通过。
我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他们身后,走下楼梯。
冬季的天黑的格外的早,路上冷风飘摇,吹得饿了半天的我们不停的发抖。
罗小宗有一种让人佩服的傻劲,马路上到处都是火锅饭馆,各地涮味应有尽有,可是他偏偏要走两公里路去他最爱吃的那家。
结果一路走下来,饶是我在他身上贴了咒符,可是还是鬼比人多,导致越走越冷。
“小宗啊,你到底要走到哪里?”我实在忍不住了,问前面卖命走路的罗小宗。
“就在前面,我记得上次我爸带我来的时候就走的这条路!”
我望着他迷茫双眼,突然想起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罗小宗是个超级路痴,离家100米都能迷路,怎么可能找到一个只来过一次的火锅店。
“算了,我们随便找一家好不好?去吃那边的麻辣火锅吧,很不错的!”
我急忙连拖带拽的把他往饭馆里拉,还好罗小宗这个人很随遇而安,迷迷糊糊的抬脚就跟我进去了。
“你们快进来,就在这家吃!”我还没有忘记招呼后面的三个饿鬼。
室内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火锅麻辣的香味。
我随手就要关上身后的玻璃门,就在这时,透过蒙着雾气的玻璃,我竟然看到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那是个女人的身影,她披散着黑色长发,双手抱怀,穿着一件类似睡衣的裙子。
赤着足奔跑在雪地上!
那是血女!
我急忙推门冲出去,却只看到她红色的背影越来越远,耳边只余几声尖利的笑声萦绕。
这次又是谁,驱使血女去取血?
又有人燃烧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2、可是这茫茫的都市中,人心叵测。我以一己微薄之力,又能够做什么?
于是我摇头叹气,裹了裹衣服,也进去吃饭!
这一晚我睡得非常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或许只是我太过庸人自扰?那惊鸿的一瞥,让我心慌意乱!
而且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妈妈从被窝里挖出来去上学!
“呜呜呜,妈妈,我真不想念书了!”寒假的慵懒生活还带着极大的惯性左右着我。
“绡绡!这是你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了!”妈妈用哀怨的眼神看我,“是升学还是复读,就看你自己了!”
怎么看都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急忙穿上衣服准备起床,怎么这么快?是最后一个学期了吗?
那次糟糕的分班考试还历历在目,仿佛只是一转眼,我们这个被流放的班级,就要各奔东西了!
时间!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转瞬之间,偷换流年!
可是到了班级我才发现自己的多愁善感是如此的多余,全班同学跟开联欢会一样,乱成一团在交流寒假作业。
我穿过比枪林弹雨还密集的纷飞的书影和卷子,摸到老黄身边,“老黄,寒假作业写了吗?”
“前两天已经抄好绝对分子的了!”
我听了一愣:“你怎么抄的啊?一班的作业明明和我们不一样!”
“少奶奶,你一定是在骗我……”老黄哭丧着脸抱着自己的作业本,欲哭无泪。
我望着他扭曲的脸,一时无语!
为什么我的朋友都这样?没有一个智商健全!
也许是我这个人喜怒过于形于颜色,那一瞬间的鄙视居然被老黄抓个正着。
于是历史课上我只好一边假装听讲,一边埋头抄两份寒假作业。
那一份不用说了,就是万恶之源老黄的!
“我来帮你吧!”双魁见我忙碌,居然善心大发,要施以援手!
“双魁,你果然是古道热肠!真是太好了!”
双魁笑眯眯的接过老黄的本子,刚刚写了一会儿,就拼命的拿修改液在涂。
“怎么了?”我见她急得两颊通红。
“写错了!”
“勾掉不就好了!老黄他写错字从来不用这玩意儿!”
双魁埋头沉默了半晌,“不是内容,是名字写错了……把那个同学的名字抄上去了……”
我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再次无语。
突然间竟觉得自己前途堪忧。
人说白痴会传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埋头苦干了一个上午,终于被我搞定两本作业,而双魁却要为她那帮倒忙的劳动力索取明显不对等的高额报酬。[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一个牛肉盒饭!
“老黄,我写好了!接着!”我对最后一排的老黄表演空中飞书,“要两个牛肉盒饭!”
那本书像是有生命的鸟,展着纷乱的书页往老黄的方向飞去。
可是飞行还没有达到目的地,一张粉色的信封一下就被甩出来,转了几个圈落入罗小宗的书墙里。
我像见到了麻雀的猎鹰,一下就兴奋起来,那种颜色不会有错!
一定是情书!
怎么我刚刚帮他抄作业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个猛料?
看来老黄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目标,并已经付诸于行动。
那个倒霉的女孩会是谁?
我急忙一个健步窜过去,从罗小宗的手上一把奇%^书*(网!&*收集整理夺过那封信。
“这是什么?”罗小宗好奇的问。
“情书!”我猴急的拆开信封,因为老黄已经绕过椅子往我这边过来了。
“啥是情书?”
“少儿不宜!”
“什么叫少儿不宜……”
我手一甩,从信封里抖出一张细软的纸。
我一看那纸上的内容,不由愣住!
居然没有一个字!
洁白的纸上只画着一个女人,正脸朝下的趴在泥土里!表示土地的是一根横线,寥寥数笔添上几许荒草!
这张诡异的画让人看着发冷,好像在描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老黄却赶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上的纸,仔细的装进信封里。
“这?这是你画来吓唬谁的?”
“不是我画的!”老黄一张方脸上尽现扭捏,“是别人给我的!”
他说完,非常不好意思的拿着信走了!
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不由目瞪口呆!难道真是春天来了?三无人士也迎来了多年来未得眷顾的暖洋?
可是那个女孩的品味也太奇怪了一些,先不说她为什么会看上老黄,光是那封可怕的情书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正在用心思考,耳边还是不停的传来罗小宗喋喋不休的问话:“绡绡,什么叫情书?为什么少儿不宜?怎么情书都是少儿不宜吗……”
我突然觉得自己离智障的道路,已经不太遥远。
3、难得老黄有人青睐,虽然貌似对方神经不是很正常,可是该人能够接收这样一个人类公害,勇气还是极其可嘉的!
于是我照常吃喝玩乐,偶尔和双魁拌拌嘴,和罗小宗发发脾气,新的学期过得倒也波澜不惊。
可是过了几天,向来对外界感知之迟钝堪比恐龙的双魁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陈子绡,你不觉得老黄不对劲吗?”
“哪里不对劲?”我纳闷的看最后一排的老黄,他正埋头用功看书,确实很奇怪!平时的老黄就是吃书也不会看书的。
“他好像比以前用功了啊!”双魁回答。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我和双魁的智商不过是二百五和半个五百的差距。
“估计是回家又家法伺候了吧!”我不理他,继续埋头画符。
前人说得好,你的汗水播种哪里,就会在哪里有所收获!
现在我画符的水准已臻化境!
不过好像得意的只有我一人?
几天下来,教室里少了老黄的大嗓门,少了他左一句右一句的“少奶奶”,我竟开始没来由的寂寞起来。
于是非常厚脸皮的主动跑到最后一排找他,“老黄,见色忘义不是?跟我说说你那个女朋友什么样?”
“嘿嘿!”老黄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笑容依旧,“她挺好的!”
哇塞!还真的承认!要是换做以前,老黄一定会像革命烈士附身,不管你问什么,打死就不说!
最后一个学期,冲刺阶段谈恋爱,还明目张胆?
无异于自寻死路!
“陈子绡,你先回座位,我要先把这道题做完!”
居然叫我大名!我突然间竟觉得耳边轰隆隆的响,仿佛火山爆发大地龟裂,恐龙在身边狂奔,始祖鸟在天空飞翔!世界尽头也不过如此!
我从初中就和老黄同班,从他第一天认识我就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估计连那三个字都不怎么会写!
一瞬间我竟觉得老黄变成身披金甲,手拿方戟的神魔,腾云驾雾,离我越来越远,远到我无法企及。
看来我们班留级的阵营又要损失一员大将了!
“你怎么了?”双魁看了看被老黄遣返的,有点呆呆傻傻的我,好奇的问。
“完了,完了!”我悲哀的看了一眼双魁,“老黄他那个女朋友,一定是教育部的部长!”
“你怎么知道的?”
我哀怨的又瞪了她一眼,真是傻到家了!
老黄向来性格如牛,宁可耕田都不想看书,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已经嗜书如命。
孔夫子在世也不过如此!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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