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这人怎么都不在?不会是和你闹了什么脾气了吧?”她可不想女儿亲婚之夜就与夫君们不和。
“我也………不知道,他们………该………不会害羞……了吧!呵呵!都躲……起来了!”连打着酒嗝,宫千静说的断断续续,思想也退化到了儿童时代。
知道现在问她什么也是白问,众人又着急开了两个房门,终于在第五间房里看到了原本该分开的众位夫君们,此时竟聚在一起。
“啊!不对,不对,我出错了,拿回来行不行?”打牌正打的激烈的众夫君们没有意识到房间内已闯进了大批人,还在全身心投入到竹牌当中。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宫解语有些生气他们不安份,新婚之夜不老实在新房内等着妻子,而是聚到一起玩乐?这成何体统。
但自己怒气在他们一转头时,立刻变为大笑,只见他们一身大红的嫁衣,而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上却…贴满了纸条?那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而且不只宫解语一人笑了出来,身后的众人除了宫千静之外,在看到这付鬼模样后,也都被逗的开怀大笑。
“呃……奶奶?您怎么也来了?”君墨玉首先回过神来,抬手就把自己脸上的纸条拿了下来,有些尴尬的看着挤在新房的众人。
其他人在看到宫解语时,也纷纷拿下了脸上的纸条,九煜在慌乱中把竹牌收进了木盒内,想掩示他们先前在房里做的事。
夜影看出宫解语对他们的行为有些不满,不得已红着一张酷脸向她们解释了这样做的原因。
原来是他们怕宫千静在选择上为难,就自己来决定新婚之夜是谁,方法就是用不久前刚刚学会的竹牌游戏来定输赢,谁脸上贴的纸条最少,新婚之夜就让给谁。
“呵呵,这样啊?亏你们想得出来,那现在有结果了吗?”君老太笑一脸慈祥的看着众男。
此话一问出口,没有一个人回答,像是还没有结果。
“那你们就继续吧!不过别弄得太晚,否则这大好的时间就都浪费了!”宫解语放下了心,把宫千静扶到椅子上,没有多说一句,退出了房间,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了。
想看结果的人一看宫解语都退出了房,也不好再留了,一一离开房间,悄悄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呃………无双,替我倒杯水,喝死了!”宫千静没有半点进入眼前状况的样子,抓住就在眼前的艳无双向他讨着水。
“咕噜”一口气饮下一杯水,宫千静有些头晕的按了按额角,
“呃…你们继续玩吧!我先上去睡了!”半摇半晃的走到床边,无视于身后众男,一头跌进床铺,外衣也没脱蒙头就睡了。
“现在还要继续吗?我看她已经都睡了!”宁子轩有些担心宫千静身体,想上前为她盖好被子,但碍于众人,没有行动。
“当然要继续了,谁赢了,今夜就由谁来照顾千静!”落倪云说得一脸想当然。
也对,毕竟现在宫千静可是喝醉了,谁也不知道她半夜会不会有什么举动也说不定呢!当然要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她了。
九煜又把竹牌拿了出来,开始了为最后机会争夺。
“呃…疑?是我赢了唉?”柳皓月在数完纸条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
“那千静今晚就交给你了,要仔细照看好她!”君墨玉起身抚了抚身上的褶皱,一脸正色的看着柳皓月,看不出失望与不失望的表情。
“好好照顾她!”夜影干脆的留了一句话,转身就出了房门。
“算你运气好!”落倪云有些嫉妒的看着柳皓月,咬牙说着。
“福星高照嘛,不过千静已经都醉成那样了,要是半夜你有什么做不了事,一定要来叫我啊!”宁子轩也心有不甘的看着柳皓月。
而九煜和艳无又则是无言的退出了房门,片刻间,原本热闹的房间里只剩下仍然有些呆愣的柳皓月和睡的已是不知今昔是何昔的宫千静了。
现在可是他的新婚之夜,柳皓月有些激动的望着床上的宫千静,他身为大夫,自然懂得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同时也了解怎样才能繁衍后代,但此时,他却不知该怎么做了。
轻柔的为宫千静脱掉外衣,但仍觉得她睡得不舒服,又为她脱出了一身里衣,只留下遮掩着春光的肚兜和褥裤了。虽然以前为她治病时也看过她的裸身,但那时没有现在这种陌生的情潮,心底的欲望在看到宫千静那仅着内衣而诱人的曲线时,就快要破茧而出了。
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体内狂涌的情欲,柳皓月迅速的为她盖好了薄被,也脱掉外衣,与她同榻而眠。
但身边就睡着自己心爱的人,鼻间总能闻到她所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让柳皓月辗转难眠,只得睁大眼眸,细细的一遍又一遍将宫千静柔美的睡颜看在眼时,记在心里。
“从没有想过,我能如此幸福,千静啊!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柳皓月忍不住倾身在宫千静耳边低喃着爱语,虽然知道她听不到,但还是想表达一下他此时难以平复的心情。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宫千静搂在怀中了,轻吻了一下她熟睡的脸庞,柳皓月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人家说,春宵苦短,但对他来说却是长夜漫漫啊!
天快亮之际,宫千静从酒醉中清醒了过来,脑很疼,眼也有些酸涩,一抬手,就触碰到一片温热。
啊她想起来了,昨夜是她洞房之夜,但………她怎么记得自己好像一个人就睡了呢?那此时身边人又是谁呢?
带着好奇,宫千静一扭头,便看见了柳皓月沉睡的俊颜。
可怎么会是他呢?宫千静想不通,这七人当中,属他最没有争抢之心了,凡事都会先仅着大家做,也是这七人当中的调和剂,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让皓月得到这珍贵的新婚之夜吗?
宫千静伸手抚着他俊逸的面庞,最后吻上他漂亮的双唇。
“唔………”还在睡梦中柳皓月被嘴上温热骚弄清醒了过来。
“睡美男醒啦!看来我这个早安吻还真有效呢!”没有理会他的面红耳赤,宫千静打趣着他。
“呃嗯,昨晚睡好吗?”柳皓月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有些羞赧的低垂着眼。
“哈哈,我的皓月害羞了!那我可得负责让你轻松轻松呢!”宫千静伸出被下的双手,向柳皓月身上怕痒的地方挠去,顿时弄得他颤抖扭动不已,嘴边不住的轻笑。
“啊!哈哈!饶了我吧!我最怕痒了!”柳皓月情急之下一把搂住宫千静身体,防止她再对自己袭击,但却忘了此时薄被下她是衣不蔽体的诱人模样。
这无意间的拥抱,让两人同时混身一热,一时之间彷佛只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柳皓月是松手也不是,不松手还不是,热气很快袭卷了他白玉般的俊脸,黑色的眸中闪耀两道欲望的火焰。
“呃…我……”柳皓月不知该说些什么,在这样的气氛下,他想做只有一件事。
“嘘!现在不要说话,只要感觉就行了!”宫千静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倾身吻住了他的唇瓣,有了她的鼓励,柳皓月很快把舌滑进她的檀口里,开始激烈的缠吻起来,带着欲望的舌渴求的吸吮,心跳与呼吸同样急促,令她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与一丝被挑起的悸动。
宫千静的手开始不安份滑进他的衣襟内,手下传来的滑腻感让她不由一叹,皓月皮的肤还真好的没话说。
因她的触碰而轻轻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抚上了她的曲线。她清楚感到他的心跳得很急,那拉扯着自己衣带的手在发抖,莫名的有些想笑,这样的男子若要偷情的话,一定很难想像会出什麽乱子。
就在自己分神当中,他的大手已抚上了自己的胸前,神经不禁紧崩,欲望之火越烧越旺,等不及他的慢动作,宫千静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唇就落下去,在听到他诱人至极的轻吟声时,三两下就退掉了他的里衣,光裸如玉般的胸膛倾刻间映入她的眼底。
轻轻扭动着身体,让柳皓月为她解下肚兜,两人此时就像是刚出生婴儿一般,肌肤相亲,毫无阻隔。
宫千静纤细的十指插入他如泼墨般的黑发里,享受他湿润的唇在她的胸前所制造的酥麻快感,一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上,手滑到他那快要燃烧待尽的硕大上,来回抚弄着,享受着它那丝滑般的感觉。
柳皓月被她抚弄的不断深吸着气,脸上出现了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之情,“千静……千静…”低声轻唤着她的给予。
“嗯,我来了!这就来了,你准备好了吗?”自己已经不是初为人事了,对于怎么样享受快乐,宫千静清楚的很。
压低了自己的娇臀,让他的欲望瞬间贯穿了自己,空虚的感觉在被填满后,宫千静忍不住娇喘出来。
激情也迷乱了他的理智,毫不犹豫的拖起宫千静的玉臀,冲动的进出着…
桌上的红烛已燃烧待尽,但芙蓉帐里的春意却正浓。
宫千静一次娶了七名夫君的浩大壮举,成了皇城百姓一时间争论的话题,甚至都编到说书人的故事里去了,同样是一夜成名,但不同是一个是江湖,一个是生活的社会。
而远在南方的武林之地也得到了这个消息,让那些对龙钥有觊觎之心的不良人士也都纷纷涌到了皇城,酝酿着一个又一个的夺宝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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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和平主义者;不想引起关点不同的”斗争”;在此俺还是非常感谢为俺说话的JJT同志;和每章都为俺拼命贴分的JK同志;俺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织造府易主
这日午后,宫千静正享受着美男们殷勤的侍候,秋夏却步履急忙的跑了进来。
“小姐,你快去外面看看吧!到处都贴着您的画像呢!”秋夏来不急喘气的说着。
“嗯?我画像?这皇城里也流行崇拜偶像吗?”第一个想法就是以为自己被别人当成偶像了。
“什么偶像?那可是张通辑令呢!您还是敢快去看看吧!”与宫千静的散漫气息对比鲜明的是秋夏的一脸急切。
“什么?通辑我?”宫千静一听到这话,惊的把原本要咽下的一口清茶全数喷了出来。
身边美男们也都皱起了眉头,满脸不信的表情。
果然,宫千静一出门,就见大街的墙角上贴满了自己画像,那丹青虽然画得不是那么准确,却也能让认识宫千静的人一眼看出那上面画的就是她本人。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通辑令是谁贴的?无双,马上给我查一下!”那张告示上竟然写着自己种种莫虚有的罪行,最夸张的就是说她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夫?这是那门子笑话!
“你抢了谁的夫了?”九煜皱着两道剑眉,表情有些难以理解的看着那些白纸黑字。
“我?还用抢夫?饶了我吧!就你们几个我都快搞不定了,还需要去抢别人的夫?别说笑话了!”宫千静被上面写的龙飞凤舞的黑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艳无双就回来了,看来已经问过帝花宫的神眼们了。
“这贴画之人就是那天我们在湖边碰到的女人,因为找不到你复仇,所以就请人按她描述出的样貌画了下来,再利用她爹在朝中的关系,把这通辑令贴的满皇城都是!”艳无双沉着嗓音,言语中有些怒气。
“噢?原来是她!哼,没想到她还真想把自己给逼到绝路呢!可惜了我有放她一马的好心了!”宫千静不由冷笑着。
“那现在怎么办?这皇城中人的必定以为你就是那上面所说之人!到时你在百姓心中的形像可就被轻易的侮蔑了!”宁子轩咬牙切齿的 样子,恨不得把那女人当场抓过来,打她几百板子。
“呵呵,不急,这通辑令能让朝中的人看到吗?”宫千静笑一脸云淡风轻,但眼神里却闪过一道精光。
“当然了,它贴的满街都是,别人不敢说,我姐姐肯定看得到!”落文茹每日都要进朝,所以免不了要经过大街小巷。
“嗯!那就好办了!我们不用做出什么表示,只要等消息就行了!”宫千静一脸胜利在握的神情。
“那女人还真会乱写,竟然把这种罪名扣到千静这,这岂不是要丢我们的脸吗?”宁子轩此话一出,众男不由一愣,对呀,这上面说宫千静去强抢民夫,那他们这些已嫁进门的 夫君们岂不都成了不受宠没要的人了吗?顿时一张张俊美的脸都换成了黑脸,怒气已在无形中散了开来。
落倪云气得上前一把扯下那告示,撕个西八烂,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气一般。
“好了,这事我不会善罢干休!那女人这回可是自找死路了!”宫千静虽然是笑着说,但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果真如宫千静料想的一样,上午刚刚贴出了告示,在她看到后二个时辰内,宫中就派人来接宫千静进宫了。
“朕的爱卿啊!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龙落天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半眯着眼,看不出此时的神情究竟是怎样。
“臣也不知道呢?正想去问问这贴纸之人,免得闹了笑话!”宫千静装出一脸好奇。
“噢?那就是说,这人是存心侮蔑了!”龙落天表情一变,眼中起了怒意。
“来人,立刻摆驾织造府!朕要亲自去问个明白!”看来龙落天已把贴纸之人查了个详细明了。
而此时正在自家中得意的织造府千金,黄美玉仍然幻想着她报仇血恨时大爽之感呢!
“老爷…不……不好了,皇上驾到了,人正往您这来了呢!而且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黄府里一名小奴一脸惊慌的跑进黄锦纶的卧房。
“什么?皇上来了?这怎么也没人事先通报一声?你们这群废物,就会整天浪费我的米粮!”黄锦纶如临大敌似的从床上滚了下来,慌乱之中已顾不得换上官服,就朝前厅奔去。
“臣不知皇上驾临,为能远迎,请皇上恕罪!”黄锦纶一个全跪,向龙落天行着大礼,根本不敢抬头看龙落天此时表情。
“黄锦纶,朕念在你有一身织秀的好才艺,才破例封你一男子为官,但你现在可是做官做烦了,来挑衅朕的威严吗?”言语中清晰的带着怒气,如冰尖般的字字穿透了黄锦纶那已被吓破胆的身体。
“臣……臣愚昧,不知皇上圣意!但臣绝无半点皇上所说之意啊!”黄锦纶吓得把头压的更低了,心里闪过千百条自己的罪行,但都不至于惹到皇上啊。
“哼!朕就给你个明白!”龙落天从宫女手中拿过那张通辑令,狠狠的扔在他脸上。
“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你命人到处张贴的?”
黄锦纶颤着手拿起那张白纸一看,这不是女儿让自己贴的通辑令吗?顿时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哼,还真是巧了,这上面画的人可和朕的爱媳千乐王到是相似很呢?千静,你说是不是?”龙落天直接点明他。
宫千静作为当场证人站了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就是那画像之人。
“这………臣万万不敢啊!一定是那画画之人搞错了!臣马上叫她了来与皇上您对质!”这黄锦纶死到临头了还要找替死鬼,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呵呵,这到不必了,叫您的宝贝千金出来认一下不就行了!”宫千静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