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名的方式总是不太正常; “那…那又怎样;这是我的事;跟跟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哼。”宫曜凰轻轻一笑;唇儿咧出放肆的弧度; “关系可大了;如果小王说要娶你进门;你说这跟我有没有关系呢?”
“噗!你你你在开玩笑吧?”除了那次隔着麻袋,大家水中望月,雾里看花过一次,他们根本是第一次见面呀;他这就向她求婚?不太好吧;她是很开心自己的魅力上限又飘高了一下;但是他还这么没素质又不浪漫的求法;抢亲外带胁迫;很有碍大家日后相处耶,她可不可以……拒拒绝呀?
“小王要娶你………龙晓乙的前妻进门伺候小王!”宫曜凰重申道,那眼神摆明了写着“敢拒绝就宰了你”,他要以此跟龙晓乙正式宣战;朝堂上各自为战;不要老拉着他到处逛茶馆看什么武松打虎的蠢戏。
“不不不不是前妻;我……”她还没有拿到休书啦.
她被那威胁的眼神一瞪,吓得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发出几句憋屈的有妇之夫的申明,可惜却完全被人忽视了……
“你这德行怕是要给小王丢人;后日到京;你就给我待在王府里乖乖地学着规矩;等着小王挑了日子来娶你过门!”
“我我我我还没有被……”她还没有被法律上休离啦.
“哼;龙晓乙,就让他来看小王娶他前妻进洞房好了;看他还如何拿我在皇爷爷面前搪塞婚事!”说什么自己已经成过一次亲;被打击到了,暂时对女子没有兴趣;却是看着自己的侄儿至今未娶;望皇爷爷给他先把婚事办了;皇爷爷他一提醒,顿时一句话压下来;说什么他先父早逝;小叔为父;让那龙晓乙给他挑房媳妇?这还了得哼;他根本就是想安插个自己的眼线在他身边;顺便在朝臣面前张显他那皇叔的架子吧;他才不能让他如愿。
若龙晓乙知道他带回去的小娘子便是他昔日的前妻;那张淡然自若的脸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哼!哈哈哈!
一边新人笑。
一边旧人哭。
宫曜凰笑得张狂不已;根本不顾虑那个被多次打断讲话企图的龙小花已经被脸憋的涨红。
“你憋着气;把个脑袋涨得和猪头似的做什么?”他嫌弃地瞥了一眼刚刚被自己定位为新嫁娘的家伙;姿色平平;身段平平;吻技……算是马马虎虎;想起昨夜里她的放肆,他微刺的唇儿一抿,拉回思绪继续思量着……她只是边境城池的商贾之女;没势没权;却是他安全的上上之选;不过;看来他得培训她好一阵;才能拿的出手;带的出场;最重要的是能气煞羞辱那龙晓乙;哪个男人能忍受绿云罩顶;况且还是被自己小侄子娶了自己的前妻;哼…
“我有个问题。”憋了半响;她终于找到了她能说话的缝隙; “重婚罪很严重么?”
“什么玩意?”
“我想请教一下…咱们朝廷的律法;那重婚罪是如何论处的?”
“浸猪笼。”宫曜凰漫不经心地丢出三个字;却让龙小花彻底软倒在榻上;“你且记着小王对妻室的要求;要出的厅堂;入得厨房;戏得闺床;最后一条;小王算你勉强过关;前两条;哼;你可是望尘莫及;所以一回京;你便跟着小王替你请来的老师好好学着。”
“学…学什么?”她趴在榻行垂死挣扎;有力无气地问道,她都已经注定要被浸在猪笼里了,学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学什么?自然是琴棋书画;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大家闺秀;什么是知书答礼;什么是相夫教子!”
“……”这几句台词为何那么熟悉;他非要用那张和爹爹前夫七分像的脸对她进行这种精神虐待么?她难道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琴棋书画;大家闺秀;知书答礼;相夫教子的阴影么?为什么男人的品位都是朝着那几个字眼去的嘛;呜…
“总之;我俩成亲那天;小王要看到一个在人前由外而内的淑女;在人后嘛……”他很有文章似地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起她昨夜里的表现,挑唇戏谑道;“在小王的床上;你要怎么个玩法;小王都没意见,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让小王尽兴了。”
“噗!”
他没有意见;她意见却很大;她该找谁投诉呀!
京城……京城可是她爹爹前夫的地盘,可是京城那么大,她这个还没城就被绑架抢亲的小孤女,要怎么找到她那失散的爹爹呀?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哒,更新迟到了,之前某樱的电脑充电器坏掉了,今天跑了N多家店只买到了一个二手货,这让人鄙视的国家喏,配个电池还要打电话去厂商那里调,所以我的电脑就两天多没有打开,多么作孽的经历啊,期间一直一直一直在酝酿着要怎么写这个小皇孙,咳咳,如大家所看到了啦,典型的一个纨绔子弟,强抢民女,做些很没爱的事就对哒, 啦啦啦,还强自己的婶婶回来成亲,大家请期待爹爹绿了的脸吧
第五十八章
临阳城内曜王府一如往昔;大门高耸;贵气万千;并不因为自家主子做了强抢民女这等伤风败俗却很男角儿风度的丰功伟绩而有任何异常。
门口两座麒麟玉雕是圣上御赐给自己的嫡亲皇孙宫曜凰的;表面镇宅;实则张显;见到御赐之物;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要进曜王府的大门先得低个几分品级;要说曜王府小王爷的手腕也算玩得带转;要不怎么才十八岁就肩挑重任;能让圣上拨让军权给他;军权大事可不只是血缘关系加几份宠爱就能拿的下来的;怎么堵了朝臣的悠悠众口;怎么为自己立威扬势端起架子;怎么让比自己年长的家伙惧自己;这些威信可都是宫曜凰一手玩转出来的;单靠圣上的恩充可成不了事。
曜王府不是前王爷世袭给小主子的;而是圣上格外开恩新建府院赐于皇孙宫曜凰的;这位小王爷从封号爵位到府邸没有一样是承袭自己亲父七皇子的;只因这位七皇子忤逆过圣上的裁决;因此并不得圣上欢心;与自己的发妻又去世的甚早;只留下宫曜凰这棵独苗儿;别说府邸早已荒芜;便是连爵位也因种种原因圣上从没有恩赐。所以;曜王府的小王爷能有今日这份势头;全仗着自己从小被接进宫待在圣上身边伴驾。
“这些你可都听明白了?”
留着八字胡的先生将曜王爷的生平说得头头是道;却只见那朵头上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的龙小花正用迷茫的眼神盯住自己;一副鸭听雷轰隆隆的模样;他身为曜王爷的恩师;对这位早慧的小王爷一向赞许有嘉;直到今日他才对这位一向让他满意的门生很有微词。
品位也太差了吧;他这是从哪挖来的啥也不懂的乡下小姑娘;跟颗土豆似地赖在小王爷的书桌前;用看说书的眼神盯住自己;连自己的要嫁的人是什么人物都不知道;这还了得;将来势必阻了小王爷干大事。
“你的意思是说;他爹娘都挂了;跟我一样蛮小可怜;然后他就陪在他爷爷身边;他爷爷很喜欢他;……”
“都同你说了多少遍了;小王爷不是单靠圣恩走至今日的;他是……”
“很能耍阴险;耍到今日的?他爷爷很喜欢他;但是他还是觉得乱空虚的;就从小学着耍阴险耍出了伟大的成就?”没有比较高大一点呀。
“……”
“好了;我大致明白了;下一题。”
“……”
“夫子…”
“都同你说过了;我不是夫子;我乃圣上御赐的……”
龙小花对那套御赐显然没什么兴趣;继续打断人家的话问道: “你可认识那啥…十九殿下?” 这个夫子比那姓宫的看起来好沟通;那人把她没头没脑地从边境抓来京城;一关就是四天;天天让她跟这个八字胡夫子学啥了解夫君的课程;不能这样下去了;她决定表明一下自己也还不低的身份;皇子没休掉的前妻;总会得到合理的对待吧?
“……”八字胡先生一皱眉;突然警戒地打量住面前这个小丫头; “你是指圣上的十九皇子?”
“对对对呀!其实我是那个……”
“对什么!不对!”
“唉?”
“那十九殿下如今可是小王爷朝堂的第一政敌;对小王爷百般挑剔刁难;常以叔侄身份欺压之;已然忘记了十年前究竟是谁让国库亏空的罪了;哼;圣上宅心仁厚;他却有恃无恐;掌管国库却对小王爷索要军饷总是推托再三;你且记着;那是你未来夫君的对头;迟早要被小王爷连根拔起的;见着了不可给好脸色看!”
“那如果有十九殿下的人潜伏进曜王府的话…”
“自然是先逼供再灭口!”
“……”
“你且记住;这是小王爷的府邸;你若要当好当家主母;这里里外外下人的底细你心里都要有个底;在宅子里护好自己夫君的周全舒适是本分女人该做的事!”
“……”
龙小花面如死灰听着贤妻守则;心思全完全跑的老远了;本以为上了爹爹前夫的京城地盘;随便报出自己强硬的后台;肯定有人屁颠颠儿把她送回十九殿下那里去;可是;她好象走错了地方了;这根本是敌人的后方阵营;在这里亮出她是爹爹前夫的人;估计他们就要教育她什么是真正的耍阴险了。
这下她要考虑得不仅仅是挽回前夫心的问题了;怎么保住自己的脖子上的脑袋也是紧迫的课题呀。
“……唉…等等;你说十九殿下是宫…小王爷的…叔叔?”她似乎漏掉了一个好严肃的环节。
那夫子一蹙眉;看样子他前几日灌进去的皇族族谱是全部对牛弹琴了: “十九殿下是小王爷的嫡亲十九皇叔;我前日让你回去记的族谱;你是一字也没看吗?”
“噗;他是他叔叔;那我不就是他的……”
婶婶?
搞了半天有血缘关系呀;怪不得长得那么像;她就说他竟然剽窃她爹爹前夫的长相来魅惑良家妇女。
他是有多变态呀;明知道她是龙晓乙的前妻;还坚持要娶自己的婶婶进洞房?反正浸猪笼的是她;他是不痛不痒哦。
她正在浮想联翩着;却听见外头有人回报王爷回府;从木雕空的窗户看去;只见宫曜凰边走边同人商议着什么;神色有几分凝重;皱着眉头垂眸思量了几分;随即给了身旁的人答复;那人立刻诚惶诚恐地点着头;立刻回转身就走开。
宫曜凰这才得了空;正要抬脚上前走进书房;却见自己的恩师从书房里走出来;向他先请了个很礼数的安;这才使了个眼色让他走到一边;明显是有话要对他交代。
他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告那家伙的状;从木雕窗里白了她一眼;随即踱步跟着恩师站到了一边。
“小王爷;在下觉得;要削十九殿下的锐气方法很多;您当真要用书房里那连您是谁都不知道的小丫头来同十九殿下斗?”
“要跟龙晓乙斗方法很多;但是这个最快;最直接;最伤人。”他漫不经心地转了转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戒; “恩师尽管教便是;这几日全当是给她点甜头;后几日可不会让她消磨过日子;她要配得上小王;需要学的东西可多着呢。”
“只怕朽木不可雕也。”
“到小王手里;就算是枯木也得逢春。”他略微捏了捏拳;又淡道; “到是眼下有一事要请教恩师。”
“小王爷可是说你离京时十九殿下的动静?”
“恩;圣上真的准许他把右副相的家给抄了?”
“当真如此!小王爷;您说这十九殿下到底在想什么;他一回京;先是拉着你逛了几趟戏院子;查着户部的帐却也是漫不经心;倒是把一直迂腐老道的右副相的家给抄了?这圣上也怎么就被他那么套住了?右副相一生忠君;对您锋芒毕露更是曾在圣上面前颇有微词;十九殿下这么做;莫非是在帮咱们?”
“他?哼…只怕是十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还哽在他喉里;趁机报复而已。”
“十九殿下目光怎会如此短浅?真是难成大事;说到十年前;小王爷;在下倒觉得十九殿下难成气候;他同圣上毕竟与你不同;您从小伴驾;而他和圣上之间永远插着他母妃那根刺在。”
“……”一提到龙晓乙的母妃;宫曜凰难得地沉默下来;并没有接下恩师的话;恩师一见他沉默;也跟敛了口;却复又开口道:
“小王爷;在下知道您与十九殿下关系非同寻常;您可别被他蒙蔽了。”
“你是怕小王会对他手软?只因他的母妃是我娘亲的姐姐?”
“……”
“这等复杂的关系;小王早就忘却了;只不过姐妹嫁一对父子;为何每个人提起来都诚惶诚恐的样子;你以为小王还会在意这些小事吗?他的母妃美貌冠绝后宫又如何;我连自己娘亲长什么德行都不记得了;又怎会在意一个不知该叫奶奶还是姨娘的妃子。”宫曜凰淡淡一笑;似有深意。
“小王爷;在圣上面前您可千万别如此说辞;都知道圣上对十九殿下的母妃思念有加;对您亲父不顾他的颜面执意要娶您娘亲的行为更是怒在心头;所以…”
“我若摸不清楚皇爷爷的脾气;早被他丢出皇宫了;小王不是说了吗;那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爱记谁记去;小王有自己要做的事;既然龙晓乙还忘不掉;就让那些破事去扯他的后腿好了。”宫曜凰说罢;唇角换上飞扬的弧度问道; “我那未过门的小娘子今日又惹了什么笑话?”
“她?哼;唉;我同她随口提到小王爷您如何走至今天这般地位;她倒好;只回了一句;他爹娘不在了;就跟着爷爷;真是可怜;还说什么空虚;什么就学着耍阴险…”
“……”宫曜凰的眼眸骤然一眯;又道; “她还说了什么?”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在下要同小王爷说;她向我问到十九殿下的事。”
“她问龙晓乙?”
“对啊;所以这个丫头靠不住;小王爷您可要多提防着她点。”
宫曜凰听罢;旋身就往书房里走;调子还扬得老高: “哈;莫不是小王还会中这般没水准的美人计么?”谁在谁的套子里;还没准儿呢。
宫曜凰推开书房的门;就见那个爬在墙角偷听的很没技术含量的龙小花正要缩回书桌边;他一拎她的后衣领;将她整个人丢上书桌;扳过她的脸孔阴笑道: “听得还尽兴吗?恩?恩师说给你听的;你不要;就是要听从小王嘴巴里说出来是吗?”
“我们还没成亲;考虑一下我的岌岌可危的小名节呀。”她现在很清醒;他的嘴巴能不能不要离她这么近呀。
“小王比较想用嘴巴告诉你一些事情的真相;比如;小王到底空虚不空虚。”他抵住她的额头;笑得几分邪气;那酷似爹爹前夫的表情;看得她心惊肉跳。
“你…你最好不要这样哟;你知道你这样很像什么吗?”
“像什么?欺负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不是;是很像小如意的淫书里被人拆穿了悲惨过往;洞察了心思就恼羞成怒要对女主…唔唔唔……”很经典又标准的男主亲吻架势;把女主拎高了丢在桌子上坐着;两只手一压她身侧的两个爪子;他只要稍倾下身就方便自己行凶;但是;他找错女主角了啦;她是他婶婶呀;婶婶呀!嫡亲嫡亲的青春无敌梦幻的婶婶呀!
宫曜凰吃饱了;迷眼道: “恼羞成怒?哼…小王想你那些淫书不会到这步就打断才是;好戏似乎还没上场…”
“你你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虽然我原来看淫书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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