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怀瑾笑得毫无形象,曲靖宁口中的某些人指的是谁在场稍微智商正常的人都听得出来,这指桑骂槐明嘲暗讽的功力着实是厉害得很!
周围的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赤果果的落在孙齐光的脸上,饶是孙齐光再沉迷美色也做不到被人羞辱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孙齐光条件反射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结果说完之后他就开始后悔了。
果然,下一秒曲姑娘轻嗤一声:“你怎么那么贱?非得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清楚自取其辱?”
摊了摊手,曲姑娘一副大慈大悲悲天悯人的样子,“好吧,谁让我心地好?勉强满足你那犯贱的癖好,睿王府的人再怎么目中无人也不像你那样毫无素质跟疯狗似的逮着谁就咬谁。”
说完,曲姑娘一副无辜的神色:“真的是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情绪处于愤怒阶段的话智商会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孙齐光被曲姑娘这么一番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完全全的鄙视和嘲讽了一番之后,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有本事你给本官再说一遍!”
好蠢!
这是在场的人统一的想法,所有人无法避免的被孙齐光这傻逼给蠢得糊了一脸血。
曲姑娘白了孙齐光一样,“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犯贱犯得理直气壮不要脸的。”
兰怀瑾笑得直打跌,就连郎五和侍卫队他们也忍俊不禁,看向孙齐光的眼神活像是看傻逼。
常安和林浦等人则早早的远离了曲姑娘和孙齐光两人之间的战争(?),开玩笑,不管是曲姑娘身后的言昭华还是孙齐光身后的孙家,都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他们可不想一个没留神就成了炮灰了!
“胆敢侮辱朝廷命官,你可知该当何罪?”孙齐光气得要跳脚,看到曲姑娘还是一副逗猫儿似的悠然神态就恨不得狠狠地打破她那淡然的面具,看她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样子。
“我只是在说一只疯狗而已,你就说我侮辱朝廷命官?那你的意思是朝廷命官就是疯狗吗?那……”曲姑娘挑衅的看了孙齐光一眼,“到底是谁在侮辱朝廷命官啊?”
“哈哈!”兰怀瑾肆无忌惮的笑着,对着曲姑娘竖起了大拇指,“小妞,真高明,老子服了你了!”
这巧舌如簧能说会道黑白颠倒的本领还真的是达到了一个凡人只能够仰望而无法超越的地步啊!
曲姑娘一副谦虚的朝着兰怀瑾抱了抱拳,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哪里哪里。”
兰怀瑾:“?”
曲姑娘白了他一眼:“我是问你我哪里高明了!”
兰怀瑾:“……”
小妞!不带你得瑟得这么嚣张的!
“饿了。”言昭华从马车内出来,时间掐得刚刚好,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等曲姑娘把孙齐光气得半死不活才出来的。
从容不迫的从马车上下来,言昭华和曲姑娘两人顶着孙齐光那凶神恶煞的目光毫无压力的去吃饭了。
*
因为临近河边,所以晚饭的主菜清一色的都是鱼。
曲姑娘来到郎五早就准备好的烤架面前,亲自操刀切鱼片撒香料,不一会儿的时间便香味弥漫,而旁边的那锅鲜鱼汤亦是让人垂涎三尺。
不仅仅是郎五他们,就连孙齐光等人也频频朝曲姑娘那边看去,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曲姑娘烤的鱼肉仅仅是闻起来就已经够香的了,更别说吃下去会是什么滋味了,顿时间常安等人觉得自己嘴里吃着的烤鱼实在是索然无味!
只是不管他们再怎么嘴馋曲姑娘的烤鱼片,鲜鱼汤,他们也放不下面子腆着脸凑上去讨吃的,毕竟现在他们站在孙齐光这边,而孙齐光刚刚才和他们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儿。
曲姑娘将烤好的鱼片放在矮桌上,盛上鲜鱼汤就坐了下来,一边吃着一边问旁边的兰怀瑾:“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兰怀瑾一脸无辜,一副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曲姑娘瞟了一眼一边朝着烤架和鲜鱼汤不断的扇扇子的辰良,再看了一眼闻着源源不断的香味却吃不到眼露凶光的孙齐光等人:“你是想拉仇恨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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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用力扇!继续拉!
018用力扇!继续拉!
“小妞,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兰怀瑾吃了一块鱼片,道,“你和他不是不对盘吗?老子这是坚决站在你这边的。”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必须的啊!”
就差脸上写着我讨厌孙齐光六个字了。
言昭华看了一眼曲姑娘:“他得罪你了?”
曲姑娘从兰怀瑾的筷子下抢到了一块鱼片,听到言昭华的话头也没抬:“谁让他之前色眯眯的意淫我?”
“什么时候?”言昭华的神色冰冷,兰怀瑾也抬起头看向曲姑娘。
“上次和莲心一起出去的时候。”曲姑娘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平淡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曲姑娘认为这不算是告状,只是陈述她为什么要讨厌孙齐光的理由,所以之前的协议什么的,大家就不要当一回事儿啦!
反正这货的节操本来没有多少的。
“虽然打了他一顿,但是每次见到他还是好不爽!”
言昭华转头看向一边的辰良,冷冷的道:“用力扇。”
辰良:“……”
然后转回来对兰怀瑾道:“继续拉!”
兰怀瑾:“……”
为什么老子有一种脏脏的感觉?
曲姑娘终于抬起头来看向言昭华,瞧见他一脸严肃认真又冷漠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知道大变态这是在护短,可是可不可以不要说什么用力扇?继续拉?莫名的就被戳中了笑点!
看着这样的大变态,曲姑娘瞬间觉得他周身都洋溢着萌萌的因子。
*
这一路上,孙齐光跟吊靴鬼似的紧跟在言昭华和曲姑娘他们身后,不论曲姑娘如何冷嘲热讽气得那孙子跳脚发怒都好,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跟其后。
曲姑娘叹——
这绝逼是真爱啊!
满满的都是爱啊!
如此紧追不舍步步紧逼不离不弃直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什么的,谁敢说这不是真爱的话,曲姑娘就跟谁急!
可惜,这样的真爱却活生生的阻碍了他们去测试火药威力这件事情——
囧!
要不是怕连累言昭华,曲姑娘还真想点着了火药就往孙齐光的怀里塞去,省得那孙子每天有事没事就在她面前瞎蹦跶,看了就心烦!
眼见着就要抵达两淮,却偏偏一场磅礴大雨阻碍了言昭华他们的脚步,只能够硬生生的停留在清水县内。
言昭华一行人的突然造访,惊得清水县县令王凤连忙领着一家老小以及清水县一干算得上重要人物的人物前来接驾。
“下官清水县县令王凤恭迎睿世子,钦差大人,常尚书,林太医。”
王凤的话刚落下,孙齐光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明明他现在的职权是在言昭华之上的,可是众人还是先称呼言昭华才想到他!
王凤怎么可能知道孙齐光在想些什么?一心只担心着自己到底有没有怠慢了言昭华等人,毕竟这里不比京城,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言昭华在皇上面前比较吃香还是孙齐光在皇上面前比较吃香,只是按照着身份称呼罢了。
雨还在下,可是没有人出声儿,王凤等人只能够继续跪着。
马车内,曲姑娘掀起一边的帘子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个身影身上的时候微凝,继而收回了视线,放下帘子。
言昭华看了她一眼,见曲姑娘没有异样之后便冷声道:“走。”
马车外的郎五笑眯眯的应了一声,然后对王凤道:“我们已经找到客栈了,就不麻烦县令大人了。”
说罢,一抽马鞭,马车就踏踏踏的离开了,溅起的雨丝丝毫不值得人注意。
言昭华都走了,孙齐光等人自然是要跟着的了,倒不是孙齐光不跟着言昭华等人不行,而是他的任务就是要监视着言昭华,自然不可能他走他却不走的了。
王凤愣愣的跪在原地,直到马车都走光了之后他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这这……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大人,睿世子这是什么意思?”一个清瘦的男子起身走了过来,问道。
按照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入住县令的府中么?
王凤看着在雨幕中消失的马车身影,摇了摇头:“不知道,还是先回去吧。”
谁知道是几个意思?
不仅没把睿世子等人留在府中住下,甚至连他们的样子都没有看到。
*
到了客栈之后,曲姑娘便让言昭华派人去查查清水县县令王凤的事情,言昭华看了她一眼:“他有问题?”
“不知道。”曲姑娘摊了摊手,“只是想看看他能不能帮到我们而已。”
一旁的兰怀瑾眼里除了“?”就是“?”,好奇的问道:“他能帮到我们什么?”
曲姑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跟你说话,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就油然而生。”
兰怀瑾的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别以为老子听不懂就不知道你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了。”
刚刚小妞你眼睛里确实是流露出一丢丢的鄙视的神情是吧是吧?
“知道就好。”曲姑娘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省得我再给你解释!”
……省得我再给你解释……
……省得我再给你解释……
……省得我再给你解释……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一直在兰怀瑾的脑海里无限循环,所以小妞你的意思是如果老子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你就打算继续羞辱我是!么!?
言昭华在一边淡定冷漠的看着兰怀瑾又一次死在了曲姑娘无意间的毒舌中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吩咐一边的郎五:“查。”
郎五应了一声之后便去办事儿了,而被曲姑娘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兰怀瑾虚弱(?)的挂在辰良的肩膀上:“快!扶老子离开!老子再也经受不起一丁点的糟蹋了。”
走到一半的兰怀瑾听到曲姑娘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我一直都在说实话。”
砰地一声,不知名物体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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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说你犯溅就不要不承认
019说你犯贱就不要不承认
郎五的速度很快,不用半天的时间就已经把查到的资料收集起来了,曲姑娘看着手里的资料,一目十行,却忽然一顿,抬头看向郎五:“王凤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郎五虽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九代单传。”
“那他有几个女人?”
“一个原配。”
曲姑娘的眉头微挑,神色莫名。
“有问题?”言昭华看了一眼曲姑娘,后者点了点头,“之前我看到王凤的家眷里面有两个女人,并没有这所谓的九代单传的儿子。”
“就算有这个九代单传的儿子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兰怀瑾已经从曲姑娘的打击中满红满蓝原地复活了,“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还真的不是没有道理啊,老子就真没见过这么能缠的人。”
估计要不是还有一丁点忌惮言昭华那大变态的话,恐怕孙齐光肯定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把他们几个拴在裤腰带上了。
曲姑娘的眼珠子一转,继而眉眼弯弯:“想要拖住他,还少不了这个九代单传呢。”
兰怀瑾的眼睛一亮:“什么意思?”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曲姑娘笑得有几分得意,得意中又带着几分猥琐和奸诈,看得兰怀瑾翻了一个白眼,“不说也知道你蔫坏蔫坏的了。”
曲姑娘听了笑了笑,也不置可否。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出去一趟。”
兰怀瑾看了一眼外面连绵不断的大雨,一副你是傻了还是怎么那么蠢的样子看向曲姑娘:“赶着出去让你的大脑进大水?”
曲姑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毒舌的人不仅仅只有她一个好伐?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曲姑娘反唇相讥
“怎么死的?”
“蠢死的。”
“怎么蠢死的?”
“跟你一样蠢死的。”曲姑娘一副冷艳高贵的样子,“下雨打伞这么白痴的道理你都不造吗?说我赶着去让大脑进大水,最起码我有大脑,你有吗?”
兰怀瑾:“……”
这句话不用翻译老子也知道你是在说老子没脑子!
曲姑娘笑得有些得瑟:“你知道你脑袋最适合贴上什么吗?”
兰怀瑾黑着一张脸:“老子不想知道!”
绝逼不是什么好话!
“苏菲四百一十mm加长版超熟睡超薄棉质丝薄洁翼型夜用卫生巾。”
兰怀瑾不开口。
“边角圆润,雪白柔软,防止变形,还有蝴蝶扇尾,怎么翻身都无间隙防漏哦。”
兰怀瑾干脆把头扭到另一边,没多久却又忍不住的转回来看向曲姑娘:“你说的是什么?虽然听不明白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曲姑娘一副我就知道你忍不住还装什么装的样子:“女人称之为月事布!”
……月事布……
……月事布……
……月事布……
月!事!布!
兰怀瑾默默地幻想了一下自己那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枝梨花压海棠的脑袋(?)贴上一条月事布的场面……
兰怀瑾瞬间变成了咆哮帝:“曲靖宁!老子就是脑袋进大水了才会问你这个白痴的问题!”
曲姑娘溜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跑到了门口,回头对着兰怀瑾一笑,颇有几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赶脚:“帅哥!你又忘记了你没有脑子这回事儿了!”
“啊啊啊!”兰怀瑾恨不得自戳双目,自废双耳,他妈的跟这小妞斗嘴简直就是找死自虐的行为啊啊啊——
老子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你就不会管管你的女人吗?”兰怀瑾回头,咬牙切齿的瞪向坐在一边从头到尾都十分淡定的言昭华。
“明知道说不过阿宁为什么还要凑上去找死?”言昭华抬眸,扫了一眼兰怀瑾,眉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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