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呀,衫妹妹别乱说。”金贝贝脸红道。
“你整天说吴阵首如何如何好,不是看上他了却是如何?”黄衫笑道。
“衫妹不要乱说。”吴天被说红了脸,不敢看金贝贝。
“不错不错,你即看上了吴天也好。改日我带聘礼去衫妹家探亲,不知衫妹家住何处呀?”江小贝摆明了气下金贝贝。
“我家在有龙飞起的地方。”黄衫道。
“不知何处有龙飞?”
“自然是海上呗。”黄衫笑道:“江公子的聘礼一定贵重的很。”
金贝贝气的哼了一声道:“你们合伙气我,不跟你们玩了。”说着转身便走,顺手拿起一只茶杯摔碎在地。
金贝贝刚走,杜大宝、林强、冯不凡三人跑了进来,看见吴天和金贝贝站在门前,都大喜。
“刚才听说吴师弟出来走动了,没想到黄姑娘也能下地了。”林强高兴道,“你们恢复的太快了,医生说以你们的伤势起码要躺上半个月才能下地。”
“是呀吴师弟,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杜大宝说着在吴天肩头一拍,吴天差点摔倒。
“啊!”杜大宝连忙扶住他。
“大宝,他伤刚好,怎经的住你那一拍。”江小贝道。
“呵呵,是呀。”杜大宝憨笑道。
此时黄衫也微微的咳嗽两声,吴天正准备送她回房,平儿跑了过来,搀住黄衫道:“小姐让我来照顾黄姐姐。”
“你们小姐还生气吗?”江小贝问道。
“不太生气了,她正在巷园用刀砍那棵金钱树呢。”
“什么!”江小贝惊道:“那棵树是父亲至爱,万金难买的呀。”说着飞奔而去。
吴天看着平儿扶着黄衫进了屋,才转身对杜大宝等人道:“师兄,这两日怎么没见你们呀。”
“哈哈。”林强大笑一声道:“我们去了冯不凡家,这里整天让吃素菜,我们去他家吃肉去了。你看我都长了胖了。”
说完,四人哈哈大笑。
第二日早饭后,吴天首先给徐正甫问安,问安时徐正甫不停的咳嗽,显然伤势没有减轻。
“我的伤,总是好的特别慢,不像你们年轻人呀。”徐正甫感慨道。
随后吴天又来到了黄衫的房间,金贝贝和平儿也在房中,吴天和她们聊了两句,二人知趣的退了出去,然后吴天开始给黄衫疗伤。这次疗伤持续了两柱香时间,可见一天功夫,吴天的伤又好了几分。
二人刚刚疗伤完毕,平儿风风火火跑了进来道:“无忧谷谷主来探望了,江老庄主请到家的前厅。”
“他来干什么?我们去还是不去呀。”吴天问黄衫。
“你去不去,自然应该听你们徐首座的呀。平儿,徐首座过去了没有呀?”
“徐首座已到前厅了。”平儿道。
“那你便去吧。”黄衫道。
“你不去吗?”吴天问黄衫。
“我非你派中人,自然是听自己的了。”黄衫笑道,“况且现在我还应该是卧床不起的样子呀。”说着,便要躺倒在床。
“吴天,你在黄姑娘房中吗?”屋外传来了江小贝的声音。
不等吴天回答,平儿抢先道:“公子。他们都在这里。”
“好。你们猜谁来看望你们了。”话音未落,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推门而入,看到吴天和黄衫便问:“两个小娃娃,你们好些了吗?”
来人居然是雷龙。
“啊,雷长老。”吴天连忙拱手。
雷龙上前扶住,上下打量下吴天道:“不愧为中阵阵首,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快。若换旁人,受了我老人家三掌,哦,其实是两掌,早都命归西天了。”
“死老头,你差点把我们打死,如今却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来看望我们。”黄衫撅嘴道。
雷龙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你们也不曾骗过我老人家?我看这男娃娃忠厚老实,那些故事多半是你这女娃子想出来的。”
雷龙说完,与黄衫同时大笑,吴天只好在旁傻笑。而江小贝与平儿却是不知所言。
“那**们的一番分析,已证明我风师兄之死与贵派天愁剑没有关系,而且你们受我三掌,我老人家如今已不生气了。”雷龙道。
“你打了别人,你生什么气呀。”黄衫道。
“你这小丫头,嘴上倒真是不饶人呐。”雷龙道,“江公子,我想与两个娃娃私下聊一聊,不知你能否回避一下?”
“好。”江小贝叫上平儿出了房门。“前几天还以死相拼,如今去聊得这么热闹,真的搞不明白。”
江小贝走后,雷龙正色道:“你二人伤势究竟如何了?我老人家都被你们震伤,你们应当卧床不起才对。”
“雷长老,我们确实无大碍了。”吴天说着,在屋中走了两圈,只见他步伐有力、不摇不晃。
雷龙大奇,伸手摸摸他的脉门,更是一惊。“你到底是什么人,伤势好的如此之快。是了,肯定是那珠子之效。”
吴天点点头道:“那日还多亏雷长老手下留情,否则我二人小命不保。”
“错。那日我老人家正在气头上,乃是全力施为。”
八十六 无忧谷来访<;下>;
“雷长老直言直语令人佩服。我们骗您老人家在前,您伤我们在后,咱们就算扯平如何?”黄衫道。
“如此甚好,我还怕你们二人记恨于我呢。”雷龙笑道。
“我们岂能记恨您老人家,我们私闯贵谷,实是犯了大罪,雷长老不予说明便是饶我们性命,同时避免了你们无忧谷和虹光派的纠纷,这种肚量实是难得。”黄衫道。
“怎么?丫头你不是虹光派的吗?”雷龙道。
“不是。晚辈姓名衫,那日我与武哥巧遇,还给他指错了路,结果我们二人误入无忧谷,本不知如何出谷,却让您老人家发现了。”黄衫笑道。
“哈哈哈。”雷龙一阵的大笑,“结果你们两个娃娃用一只烤鸡骗了我老人家两件衣服两招剑法,实在是你们得了大便宜呀。”
“不过多亏了您老传授的那招,否则我们必然死在您那第三掌下。看来无忧谷的武功非同小可呀。”黄衫适时的拍拍雷龙的马屁。
雷龙又是一阵的大笑,“你这丫头说话让人爱听,也不亏让我老人家动了收你二人为徒之念。可惜了,你们非本谷中之人。”
“我们非您谷中之人,您不也传了我们两招吗?”黄衫道。
“不错,我今日便是为此事而来。”雷龙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交到黄衫手中。“这是我与她当年自创的剑法,包括教你们二人的两招,男女各有十二招。与现在无忧剑法不尽相同,所以也不算是我私传无忧谷的武功。我与你二人颇为有缘,所以便传了你们,只盼将来你们能仗此剑法在江湖扬名立万,了却我与她未尽的心愿。”雷龙说着,想起了往事,神情有些黯然。
“雷长老,你何不将此剑法传给你的徒弟紫剑双侠,他们如今已在江湖上颇有名气,况且我们非贵谷之人,受之有愧。”吴天道。
“他二人的资质,恐怕不及你们十一呀。”雷龙道。“好了,给了你们便收下好了。只是如此贵重的礼物你们如何答谢我呀?”
“武哥,你还能烤鸡吗?”黄衫笑道。
“当然没问题,只是没有上好的山鸡。”吴天道。
“我有。”雷龙说着两眼冒光,“我下山之时刚打了几只。”
三人哈哈大笑。
“你们进来吧。”雷龙对着门口道。
“是。”门外二人应道,然后紫剑双侠推门而入,每人手中各拿着两只山鸡。
黄衫连忙把剑谱放入怀中,笑道:“原来雷长老是有备而来呀。我倒知道有个好地方,烤鸡最合适。”
“哪里?”雷龙急道。
“江府后花园。”
前厅,江老庄主、叶孤云、徐正甫和冯总镖头,也谈的正欢。
叶孤云首先表示了一些歉意,“当日恩师被害,而贵派天愁剑却插在恩师背上,于是脑袋一热便找贵派问罪,实是我太过年轻,容易冲动行事呀。”
“叶谷主此言差矣。”徐正甫道:“我看叶谷主为人直爽,且处处以大局为重,实是难得的人才。既然本派与贵谷误会已经消除,还望找出杀害风老谷主的真正凶手,为风老谷主报仇。”
“正是。本派当初只知悲痛了,反而对现场的一些线索查之不明,此次多亏了贵派吴阵首,让我两派之间消除了隔阂,否则咱们两派发生摩擦,武林必定大乱,反而给那些黑道势力机会。”叶孤云道:“只是可惜了吴阵首和那位姑娘被我雷师叔打成重伤。”叶孤云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这是本派治内伤灵药露花丸,不但本身药效不错,容辅以大补之物则疗效翻番。”叶孤云说着把药递了过来。
徐正甫连忙推回去,他知道此药来的颇为不易,眼前这一小瓶,便需几年的功夫才能取得,非无忧谷的重要人物,根本无缘享用此药。此次叶孤云将此药相赠,也是为了表示诚意。
两人客气几回合,旁边的江老庄主笑道:“徐首座,我看便不用客气了。既然叶谷主诚心相赠,你便收下了吧。”
“就是,就是。”冯总镖头也道。
徐正甫这才将露花丸接下,正看到江小贝走了进来,于是道:“雷长老仍在吴天那里吗?”
“徐首座,雷长老与吴天和黄姑娘还有紫剑双侠去了后花园,说是烤什么鸡。并让我转告叶谷主,午饭不要叫他了。”
“哈哈哈。”叶孤云一阵的大笑,“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看来我雷师叔与吴阵首和那位姑娘颇为有缘呀。”
午时已到,江老庄主早安排好了素筵,招待叶孤云。对于雷长老那边,专门派人送去两坛好酒。
傍晚时分,叶孤云等人才离开。江老庄主和徐正甫等人送至门外,临行叶孤云对徐正甫低声道:“近日我无忧谷附近常有不明身份之人走动,我谷无暇旁顾。只是听说邪教自三年前大败后未回西域,而是盘踞于北方山区,似乎在寻找什么灵宝,还招揽了不少江湖黑道人物,其中不乏高手。法相寺向来少问江湖之事,天龙帮近几年不知何因显有落面,只有本谷与贵派,特别是贵派自三年之前大战之后广招弟子、实力大增,如今更有象吴阵首这样的杰出一代,还望贵派若有空暇,多多钳制邪教。待我谷腾出手来,与贵派共同剿灭邪教。”说完紧紧握住了徐正甫的手。
“这是自然。我回山之后马上向掌门师弟禀报此事,等他定夺。”徐正甫道。
“好,告辞了。”
那边雷龙和吴天等人也招招手,转身离开,身后的雪飞手里提着两只烤好的山鸡。
八十七 情悦两依依
无忧谷的露花丸果然奇效,配以五百年的雪山古参,使三人的伤恢复极快,连徐正甫的咳嗽也少了,吴天更是几乎痊愈,黄衫脸上也红润了起来。
于是十天之后,众人启程回山。
黄衫的伤势好到七八成,于是与金贝贝和平儿同乘马车。每日休息之时,吴天来来与她运功疗伤,然后共同研习雷龙所教的剑法,再加上在江府的那十日,二人都已有了小成。黄衫的剑招都已学会,内法心法练成了大半,吴天剑招学会了七招,心法早已融会贯通。
转眼之间又过数日,车队又到潇州城。众人依旧住在宏运钱庄—金家。
众人见礼之后在大厅喝茶,江小贝取出一封信交与金庄主,“此乃家父让我转交给金叔的。”
金庄主看过后大笑,连道:“好好,我也正有此意。我马上休书一封,请江老哥定下日子。”
“日子?什么日子?”旁边的江小贝问道。
“自然是你与贝贝成亲之日呀。”金庄主道。
“我还不想成亲!”江小贝和金贝贝齐声道。
场中气氛为之一僵。忽然听到一阵“咯咯”的笑声,黄衫掩嘴道:“二位如此默契,说不想成亲,恐怕是不好意思吧。”
“衫妹妹,你也知道,他总欺负我。”金贝贝道。
“等你们成亲后,房门一关,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那岂不热闹。”黄衫说着又笑了起来。
“衫妹妹,你……”
“再生上几个胖娃娃,到时只顾打孩子了,看你们还有空打架吗。”黄衫说完,江小贝和金贝贝都红了脸。
“谁要给他生娃娃了。”金贝贝红着脸小声道。
“我家都是四十以后才生娃的。”江小贝也小声道。
“谁四十以后再生呀,人都老了,要生就早生。”金贝贝突然叫着。
厅中众人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金贝贝红着脸跑到了内堂,江小贝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江公子,你媳妇还是个急脾气,你也快去想名字去吧。”黄衫笑道。
“想什么名字?”江小贝问道。
“当然是想你儿子的名字了。”黄衫说完众人齐笑。
“好,改日老夫亲去鑫瑞钱庄,定下日子。”金庄主拍案笑道。
两日之后,众人辞别了金贝贝,启程回碧云山。
一日晚间,众人休息于一座村庄,租下几间民房住宿。吴天如约来到黄衫房中给她疗伤,黄衫拿出了雷龙的剑谱递给吴天。
“其中剑招和心法我都已记下,而你的剑招还不太熟练,此谱便由你收藏了。”黄衫道。
“好。”吴天接过剑谱,随手翻了几下道:“无忧谷的剑招内法心法,讲究两人相辅相成、融会贯通,与我们以内法疗伤之理颇为相似,我们若是在疗伤之时使用,不知有何效果。”
“可以一试。没想到武哥也能想出如此妙计。”黄衫夸奖道。
“衫妹过奖了,我只是对于内法的事情,掌握的颇有心得,只是这剑招不知何时才能学会剩下的五招,如果现在使用,我可以使出内法心法,却未必能用对剑招。”吴天说着,收起剑谱。
“你们徐首座不也曾夸你,是那位吴前辈之后的又一位内法天才吗?”黄衫笑道。
“我那里有吴师伯的天赋呀,其实他的剑法造诣也颇高,只是相对内法而言差一些,而我只是内法有些窍门,剑法几乎一窍不通。”吴天说着摇摇头,“咱们还是先疗伤吧。”
吴天说完,二人双掌相抵,用上了雷龙所教内法心法。原来是吴天的内法引导着黄衫的内法在二人体内转动,而现在是二人内法融为一体,相互缠绕,相互启发,在两人之间流转,于是内法源远流长,衰减很慢,小小的屋中腾起一团的芳华,将二人笼罩在其中。如此一来不但疗伤效果大增,还有助长内法之效果,这便是无忧谷的内法心法,需二人同时修炼效果更佳的原因。
约半个多时辰后,二人头上冒汗,才停下了运功。
“太好了。想不到无忧谷的内法居然有如此奇效,来日回山之后,我们若在我派仙坑附近练习,必定更为有效。”吴天喜道。
“回虹光派吗?”黄衫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低声道:“我便不随你上碧云山了,来日伤势无碍,或者等你练会那剩下五招之后,我便接着去寻找师父了,而且要查出杀害我姐妹们的凶手,为她们报仇。”
“啊,衫妹,你要走吗?”吴天抓住黄衫的手道。
“我自然是要走的。我毕竟……”黄衫说着低下了头。
“以衫妹的修为,尊师一定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衫妹不妨报出师门,让我们虹光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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