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天堂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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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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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赵君堂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不行,我得好好地问个清楚。

    没有涵养而有野心的女人实在是可怕的。缠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比热带的蟒蛇还要有力。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休。

    她一个不甘心就要有人来为她买单。

    但是,赵君堂已经给她开了很高的价码了,按照分量称的话,她的每一斤肉都要价值上千了。

    但是,她仍然不甘心,她要找到赵君堂问个清楚。

    本想去他的办公室里找的,但是想想算了。毕竟这张皮还有考虑一番。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已经十几岁的儿子也要长点脑子。

    她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可是,一直响个不停,就是没有人来接。

    他怕我了!哼哼!他还会怕我?他跟我动手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吗?

    她恨恨地想。你不接我的电话,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想找份工作?还没有那个心情呢!

    她坐在出租屋的窗前,再次拨通了赵君堂的电话。

    可是,相同的结果依然出现了。

    她狠狠地把电话摔到床上。

    她本来想摔在地上的,但是她的脑子只要遇到跟钱有关的就比较好使一点。这要是真的摔在地上。一下子摔坏了,还不得要自己掏腰包买吗?

    现在自己的钱是花一个,少一个了!

    这笔账可得要算算清楚。

    她曾经自学过会记,也读过几年的书。只是学会记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掌控赵君堂公司的经济大权。

    她没有想到的是。赵君堂对于公司里的看得比命还重要。再加上赵君堂的脑子好使得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的。一般的公司账目,他扫过一遍就差不多能够烂熟于心了。

    要是在账本上做点手脚,忽悠一下赵君堂。那简直是比天还难。

    她也曾经换过别的计策,自己想过既然脑子比不过他,那就采取怀柔政策,以柔克刚总不会错的。

    对男人嘛,撒撒娇,睡睡觉,不就俘获住他的心了。

    可是,自己呢,娇也撒了,觉也睡了,该贱卖的都贱卖了,可是最后却莫名其妙地被他一脚踢开了。

    踢得那样突然,那样不可思议,连点前兆都没有。

    她想不通。

    该死的电话又打不通,我就让你二十四小时做不成任何事情!

    她伸出大白萝卜一般的胳膊恨恨地往床上一抓,抓起了那个被她摔到床上的手机。

    打!打!打!

    可是一连打过去,得到的都是同样的一个结果。

    看来,他是不敢接我的电话,把手机扔到洗手间了?

    这个家伙脾气倔强起来就是几匹野驴都拉不回来。

    她有点泄气了!

    愤怒已经让她的整个脸都扭曲变形了。

    大饼脸一会儿变成白菜帮,一会儿变成霜打的紫茄子,一会儿变成喷血的狗头,一会儿变成狰狞的野鬼,一会变成……

    她的心里彻底翻船了,再也找不到片刻的安宁。

    她走到了洗手间,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怪异的脸。

    她直视着里面的那张脸,脸上的肉痉挛了,甚至发现她的鼻孔呼哧呼哧地鼓动着,像是吹胀的船帆。

    她的耳朵也慢慢地动了起来。

    她的眼睛,眼白明显地上翻,占据了眼眶的大部分位置。

    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歇斯底里的狞笑和吼叫,甚至发出狼嚎一般的怪叫。

    她的楼下拄着两位七十多岁的老夫妻。

    平时男的骑着辆破旧的电动车出去买买小菜,而老太太一般是不会出门的。至少小李很少见到她。

    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敲个鬼呀!

    小李此刻的头发都披散下来了,她猛地一下把门拉开。

    叫你娘的个鬼呀!

    小李直接爆出了粗口。

    还没有等小李说下文,再看看老头和老太太脸色都跟白纸似的。

    门口站着的小李光着脚,脚趾甲上涂抹着玫红色的指甲油。

    特别是老太太的腿都软了,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放进了嘴里。

    老头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赶紧伸过手来拉老伴,可是有点迟了,老太太一个趔趄跌倒在台阶上。

    老头子吓得赶紧去搀扶。

    敲老子的门好了吧?自己倒先倒下去了,这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1632

    说完,她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下子老头子不干了。

    你这个女人还讲不讲道理呀!疯跳疯叫地害得我老伴的心脏病都犯了!你什么态度呀!

    小李一听,嘭地一声又把门打开,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看清楚啊,是你找到我的门上来的,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埋怨起我来了!

    说着,肉鼓鼓的大手一挥,砰地一声——门再次被关上了。

    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左邻右舍。

    大家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一听老头这样说,就都站出来帮腔说话,在外面说三道四,唠叨个不停。

    倒地的老太太冲她们摆摆手,让她们别说了。她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大家一时都明白了,也就不怎么说话了。

    几个年轻一点儿的走过来拉着老太太的手,有的还问了一句,要不要打120?

    老头子摇了摇头,说她已经吃过药了,估计等下就会好的。

    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说,大家都别说了,让她清静一下,别让她着急,慢慢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于是,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但是,此刻,小李的门开了——小李第三次把门打开,你们还有完没有玩啊!你们再没有个完的话,老子一盆水给你们清醒清醒!

    大家看到披头散发的肥嘟嘟的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洗脸盆。

    里面的水估计不少,盆子明显地晃动着。

    沉默的邻居们再也不忍不住了。

    你这个女人呀!说话这样毒!作孽呀!

    老杨,直接报警!教训教训这个乡窝宁!

    其中的一个老太太说。

    乡窝宁这三个字,几乎每一个到sh来的外地人都能够听懂,别看别的sh话听不懂,这三个字是一定能够听得懂的。

    小李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好像是孙悟空听到了紧箍咒,一阵阵的头痛。

    再叫上刚才听有的人说报警报警什么的,她说他们tm的老子还怕你啦,你们不报我还想报呢!

    说着,小李猛地把盆子往地上用力一放,水哗哗地唱着山歌跑掉了。

    小李到卧室的床上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而门外的那些人都不说话了。

    很快就有了回声。

    很快就有人咚咚咚地上楼来了。

    小李想,这样不也很好吗?给赵君堂打了半天的电话,他没有接一个。但是,刚刚给警察打,就马上有了回声,也立马有了回应。看来——嗯!

    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赵君堂啊赵君堂,你以为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就找不到你了?这次我让你领教领教我的厉害!你敢不接老娘的电话!

    有人敲门了!

    门开着呢!自己进来吧!

    她知道来的是谁,她对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计策。

    她的嘴角依然挂着那丝得意的微笑。

    可惜呀,那却是一朵孽海花。(未完待续。。)

    ps: ; ;章节感言:

    小李在被赵君堂踢出威驰公司后不死心,去找芷楠消消气,可是没有想到在芷楠那里又挨了一颗软钉子。

    想不通又不甘心的她发疯地给赵君堂打电话,可是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只有嘟嘟的接通的声音,就是听不到一个回音。

    她的精神支柱顷刻倒塌。

    人,也随之歇斯底里起来。

    这一切却惊动了楼下的邻居。

    找上门来的邻居被她的形象吓得心脏病突发。

    众邻居的帮腔又进一步挑战了她的忍耐极限。

    最后,报警的却是她。

    但是,这一招却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或许……

    精彩继续,静待下一章
第七十五章 窗里窗外
    佳丽地,南朝盛事谁记?

    山围故国,绕清江、髻鬟对起。

    怒涛寂寞打孤城,风樯遥度天际。

    风樯遥度天际。

    断崖树,犹倒倚,莫愁艇子曾系。

    空余旧迹,郁苍苍、雾沈半垒。

    夜深月过女墙来,伤心东望淮水。

    酒旗戏鼓甚处市?

    想依稀王谢邻里,燕子不知何世,

    向寻常巷陌人家相对,如说兴亡斜阳里。周邦彦《西河?金陵》

    又是一个响晴的早晨。

    方圃跟吴小淘早就带着小云去草屋了,兰英也去后山的一个亲戚家里串门去了。

    孙庆在院子里摆弄着前几天去镇上买来的一辆新摩托车。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眼睛都瞪得跟探照灯差不多大了。

    他从简易井里压出一盆水,拿了块黑不溜秋的毛巾擦拭着。

    老孙坐在院子的大枣树下抽着烟,老伴则倒出一簸箕新收的毛豆,仔细地挑选着里面的豆壳和小石子。

    弄回辆自行车有什么用?有本事弄个媳妇回来!算你小子有本事!

    老孙一看见孙庆呲着牙笑就来气。

    这人也是,你老是耷拉着脑袋吧,让人看了郁闷;可要是,一旦高兴点,就会有人看着不舒服。

    孙庆听见他爸爸这句话也很憋气。

    孙庆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你越说得狠,我越是做给你看!

    好了。爷儿俩顶上了。

    孙庆不但脸上贴着喜帖,连嘴巴里也不闲着,哼唱着最近从电视上看来的什么星星的歌。

    tm的,你这个小畜生,你还嫌世界不乱啊!一天到晚专看这种没有出息的电视!有本事把电视上的那个女人弄到手,那算是你小子的本事,我倒立着走给你看!连个媳妇都讨不来,还有脸笑?还有脸唱!你老子的要求不高,只要是个女的就行,哪怕是弄个奶奶回来。我供着她!

    老孙气得连手中的烟袋都要拿不住了。

    孙庆这下笑不出来。也唱不出来了。

    他把抹布往地下一扔,直接走到屋里去了。

    老伴看了他一眼,你这个死老头子,同样的话在你那张臭嘴里讲出来就比狼狗子放的屁还臭。你就不能够好声好气地跟他说?

    说着。她狠狠地瞪了他两眼。伸出右手向着老孙比划着。

    还不都是你宠得?你看都被你宠成什么样子了?平时我一说他,你就冲到前面拦着!好了,这下你看看。老子就说了他两句,他就受不了了!

    老孙干脆把烟袋往地上一摔,刷地站了起来。

    老伴也在手里的簸箕往地下重重地一放,说你摔给谁看啊!我跟了你一辈子了,容易吗?都是我的洪儿死得早,不然我会天天受你这个窝囊气。

    老孙一听这话,心里的气也不冲了,腰杆子也不粗了。

    但是,他不能够就这样被自己的女人斗败,毕竟他还是一家之主。

    他站了起来,看了看摔在地上的烟袋锅子,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

    男人啊,千万别让女人伤心,这女人一伤心起来,最喜欢的就是记上新账,再翻翻旧账。把那些多少年都不曾说的都数落一遍,陈谷子烂芝麻,千秋万代的事情都能够给你翻出来。

    并且,女人数落起人来几乎都是最好的演员,不经过彩排,不喷洒什么催泪弹,到时候的眼泪就跟山泉的流水一样,缓缓地潺潺地怎么也断不了。

    海上无风三尺浪,女人无泪还淌三滴呢!

    老孙听着听着就又来气了。

    你这个死老娘们,一天到晚别的本事没有,记这些破玩意儿倒是无师自通嘛!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啊!我讨了你这个死婆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邪霉!

    那有本事跟我去离婚呀!你怕了?还是害臊了!上次说好的去离的,你怎么倒打退堂鼓了,本事呢!

    老伴丝毫不示弱,一句也不让。

    老孙的头一会儿耷拉下来,像只败下阵来的公鸡;一会儿又把头抬起来,可是脖颈子明显地软了很多;一会儿又望着蓝得没有一点儿杂色的天空。

    都这个时候了,还谈离婚,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老孙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老伴听。

    两个老的在院子里吵吵闹闹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可是屋里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别再闹了,你以为我还真怕你了怎么的!

    老孙的吼叫站了上风,老伴儿的眼睛立刻被一条愤怒的线条给拉直了。

    她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死守了四十多年的死老头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给你个笑脸,你还真想登着鼻子上脑门了!一天到晚胡咧咧点乱七八糟的你就以为自己本事很大似的,还是想想那个吧!

    说到这里,老孙用手指了指屋里。

    冲着孙庆床铺的那扇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老孙说你看看,你看看啊!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老孙弯着腰曲着背,手指几乎要抵到老伴的额头了。

    老伴儿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气性了。

    她叹了口气说老二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要是有我们洪儿的一半我们也不至于愁成这个样子。

    说着,自己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放下手背一看,手背上明显地干净了一块。上面的灰尘都被脸颊给擦干净了。

    上次人家后山的那个姑娘据说人长得还可以,一把子好庄稼活,地里的农活哪样不会做?人家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死啃庄稼地的,一点儿坏心眼都没有,心实诚得比山上的石头还实诚,石头还有被风吹被雨淋掉块皮的时候,他们那两口子可没有一点儿变脸变色的时候……

    老孙静静地听老伴说着,他把地上的烟灰锅子捡起来,重新在裤子上擦拭了一下说这小子呢?他回来怎么说?

    他回来怎么说?你问我啊?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呢!人家硬是个屁都没有放!

    老孙的老伴说着说着,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

    这次该轮到老孙服软了。

    夫妻就像锅子里正在烙着的饼,一面火大了,那边就得熄火了。

    老孙把身子往老伴这边凑凑,说你说这老二心里他到底怎么想的呢?

    老孙一字一顿地说着。

    老伴儿也放下手中的簸箕说,我这不也老在寻思着,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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