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玄冥奇谈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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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玄冥奇谈志-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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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东霖从内心深处感到担心,他叹了口气。

  “我想去医院。”恩雪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回房间穿衣服洗漱。

  岳东霖站在那里,无能为力。

  医院还是跟以往一样,那里天天都死人,没有名人陌生人好人坏人之分。

  他们之间医者与患者的关系,看似重要和亲密关怀,实际却是冷漠的一塌糊涂。因为谁死了,医院还是有下一个病人进来,医生重复他们的工作,一个接着一个死,最终谁都逃不过。

  恩雪站在医院的天台上吹着冷风,从高处看下面让他特别清醒。

  “你来啦。”他出现在天台上。

  恩雪转过头,神经质的露出甜甜的笑容。“老公,过来我这边。”

  男人吃了一惊,看着她不知所措。

  “来嘛!”恩雪嗲声嗲气的说道。

  男人默默地走向她。“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她依然甜甜的说道,顺势把自己的脸凑进了到男人眼前。“就是想让你看清楚我有什么不同。”

  男人一言不发。

  “神经病。”许久,男人好像憋不住一般奔出这三个字。

  哈哈哈哈哈~~~~

  恩雪突然大笑起来,那声音洪亮而坚决。

  “对。我就是神经病,我一直也就和神经病打交道。”恩雪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可怕。

  “我叫你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你看清楚,看清楚我们,看清楚所有人。在我身边潜伏那么久,勾引我妹妹,跟我结婚,你到底想要什么?”恩雪的话说得四平八稳,可那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控诉。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冷冷的看着恩雪。

  “你问我为什么?真好笑,你爸爸和岳天海那个老家伙两个人在我母亲死前都干了什么杀千刀的事,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他恶狠狠的说到。

  “高天勤,你…你是郝姨的儿子?”恩雪被这个事实惊呆了。

  突然,高天勤举起手朝恩雪脸上刮了一个耳光。

  “那两个老家伙干的那些下贱的勾当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们家世世代代都偿还不了。”高天勤死命的吼道。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爸爸说郝姨被送去治病,一直住在滨海疗养院。”

  “放屁!全是放屁!”高天勤已经歇斯底里。“他们把我母亲关到地下室的仓库里,只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日月星辰。你们家那么大,想必你从来没有仔细检查过后院吧。母亲死后,我被送给别人说是养不起,天杀的都知道你们家多有钱。我母亲天天都在等死,他妈的他们从来没有给她看过医生,只是一个劲地对着她画呀画,如果这是艺术,我诅咒所有的艺术家都死无全尸。可惜,老头子等不到我回来报仇就让老天给收拾了。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所以一开始老头子就出卖了你们姐妹俩的命给我,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怪就怪你们那个该死的人面兽心的父亲。”

  “所以就勾引我妹妹,怂恿她杀了我,知道我们有多相似就帮她整容取而代之,变成你的夫人宋恩雨,这样没有人怀疑,宋恩雪这个名字也会安全,不会有人报失踪,因为她已经改头换面变成宋恩雨。再把她杀了,这样,宋恩雪,宋恩雨全都不存在这个世界上。”恩雪平静的说着这一切,无论被他打还是恶狠狠的诉说,恩雪既不害怕,也不退缩。

  “想不到,你变聪明了。原本以为你彻底消失,却没想到你妹妹办事不牢靠,让你死里逃生,要不了你这个贱人的命。”高天勤仿佛已经失控,没说一个字都喘息并张开他那惊人的血盆大口。

  恩雪冷冷的笑笑,“知道吗?那时候我怀孕了。”

  高天勤瞪大了眼睛,“你…。”突然他捂住心口,脚步开始踉跄。

  “难道你夜晚没有被婴儿的哭声吵醒吗?”恩雪一步步地向高天勤逼近,仿佛幻化成复仇女神。

  高天勤的眼前出现血淋淋的胎儿和脐带,婴儿的哭声瞬间响彻整个天台。

  “难道你不怕有报应?我父亲的确做了对不起你母亲的事,所以现在你对我们所做的都是报应,报应!但是你对我们所做的我们该找谁去偿还呢?”恩雪走到了高天勤的面前,“我们该找谁呢?”

  高天勤的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婴儿的阵阵啼哭,和小手触摸他脸颊的感觉。

  恩雪拿出一把刀,在高天勤的眼前比划。

  “是你自己解决还是我来?”

  高天勤的眼神涣散,踉踉跄跄的走到天台的边上,发狂的笑了一阵。

  砰!

  仿似一记闷雷,他的尸体重重的掉在了医院的前门水泥地板上。

  医院发出阵阵尖叫与惊呼,手忙脚乱的抢救,他却还是带着诡异的笑容…死了。

  
  恩雪不敢在天台多呆,却听到嘀嘀两声很短的声音,发现地上有高天勤身上掉下的手机。

  她用手帕包起来,打开一看。

  杀死他!

  恩雪对着手机神秘的笑起来,这个他是男子旁的他,很明显,那个恶魔发的这条信息是给恩雪看的。

  她把手机放到地上,快速的离开… …

尾声
市立综合医院

  岳东霖静静的坐在病床前看着新闻。

  今日快讯

  近日来由于艺术界两位杰出艺术家宋恩雨女士和高天勤先生的相继离世,业界同僚纷纷表示扼腕叹息并感谢他们为全国艺术界作出的巨大贡献。他们唯一的亲人宋恩雪女士将于下星期正式接手姐姐和姐夫的工作,投身于艺术界。   

  看到这里岳东霖关掉了电视。

  “怎么,不好看吗?”恩雪出现在东霖的身后。

  岳东霖露出了微笑,“你来啦。”

  恩!

  恩雪轻轻的点头,避开东霖的目光。

  东霖干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些尴尬。“我最近呆在这里无聊死了。”

  “你呀!谁让你不听话跑去喝酒的,严重到要住院。我本来担心你连命都没了。”恩雪责怪道。

  “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东霖黯然的问道。

  “别说傻话。”恩雪赶紧避讳的说道,“我现在已经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有件事我想问你,”岳东霖良久才开口,“是不是你杀了高天勤?”他的声音浑厚而低沉,带着不容侵犯的质疑。

  恩雪没有回答,起身拿起一个杯子想为东霖到水。

  “回答我。”东霖几乎是生气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恩雪幽幽的回答。“我们曾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人对我的感情,我更希望能够跟他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而他却每时每刻计划着让我的生命灰飞烟灭。车祸之前我曾经告诉过他我怀疑自己怀孕了,当时他的反应就很奇怪。上次从他身边经过,看到他对婴儿的那种厌恶和恐惧。所以,我告诉他,我当时的确是怀孕了。每个人都会有克星的,只不过找对了就行。再坏的人,在干了那种事情之后内心总会有多多少少的愧疚,而有些东西是触发恐惧的弦。就像枪的扳手,扣动扳机,他就死了。我承认,我不止做了这些,我前一天晚上跟踪他,看到他进了酒吧,找了个女人。我在厕所里给了那个女人一些钱,就放了些迷幻药在他的饮料里… …”

  “不要再说了。”东霖痛心的打断她。“你和他们有什么两样!”

  “其实你也有事瞒着我,不是吗?”恩雪抬起头镇定的看着岳东霖。“你是岳叔叔的儿子!那幅画是你故意带我去看的,你早就猜到我是谁对吧!相信那个从小给我妹妹解围的大哥哥也是你,后来成了我妹妹的男朋友,无奈最后被她甩了。为了这事,我还特地骂了她一顿。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我却听说过你无数次。”

  “她说讨厌我身上那股酸溜溜的味道。”东霖黯然的低下头,像被触到了已经结疤的伤口。接着,他还是勇敢的看着恩雪。“我承认我是故意接近你,在我偶然碰到你之后。我发现你跟她居然有9成相似,却拥有同样的名字。我一步步靠近你,却被迷住了,抽不开身…”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恩雨。。”东霖轻轻的叫唤出她真是的名字。

  “算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都会叫恩雪,直到我死。”她顿顿的说出这些话,不舍得看着东霖,起身准备离开。

  
  现在的恩雪还是会做梦。

  梦里7岁的2个小女孩手拉手。“姐姐,小雪脚酸,走不动了。”边说还边带着哭腔。

  “好啦,姐姐背,乖,不许哭。”她蹲下身,后面的妹妹跳了上来。

  “小雨,小雪,吃饭啦”远处传来一位大婶的叫唤。

  “姐姐,郝姨叫我们呢!要快点了,小雪肚子饿~~”妹妹又开始闹起来。

  “好了好了,我走快点,不要这么烦啊~~长大会不漂亮的。”小雨快步走起来。

  郝姨越来越近,她的身后有个多多索索的害羞的小男孩正探头看着他们两个。

一 请帖上的骷髅
窗外雷声大作,雨滴声就像石头掉在了房顶上一般。他浑身湿漉漉的,打开房门,却发现玄关多出来一张椅子,他记得出门的时候并未将它放在这里。

  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虽然所有东西都显得冷冷清清的,好像有太多多出来的空气,但他也享受着这孤独的自由。无论他躲在窗帘后面静静的观看对面楼那对夫妻吵架的情形还是隔壁那个单身女子半夜发出的奇怪的声音。都没有人可以撕破他的面具,这个家小小的仿佛保护伞一样,将他姥姥的罩在掌中。

  难道有人来过?

  他再次看着那个在玄关的椅子,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他脱掉鞋子,来到客厅。这个客厅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家,一个经由她亲手布置得温馨的地方。所有的颜色都是浅白色,桌上还有粉色的康乃馨和白色的玫瑰,那么素雅和温柔。他将他住的地方布置得和他工作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有的人对这些很崩溃,觉得回到家理所当然要放松,怎么能将家居布置得和单位差不多呢!可他不这么认为,他喜欢有计划的按部就班,他讨厌改变,就像现在门口多出来的椅子一样。

  今天的家显得特别美,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的眼光向四周围扫去,终于在白色和粉红色交替的花瓶地下发现了这张金色的请帖,闪闪发光,却又和花朵的颜色相得益彰。

  谁来过他的家还在他的花瓶地下留下这张请帖?

  他打开请帖,出乎意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地下还有红色的字体。这些红色英文字母组成的恰巧是一个网址,他纳闷的看了一眼,再看看骷髅头,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好像这个骷髅头正对他实施某种催眠,不但让他没有畏惧,更希望努力的靠近。好奇心让他决定将这串网址输入电脑。

  他放下手中的蛋糕和两瓶红酒,都没有来得及把他们放整齐就向电脑台移去。这和他的风格不符,他平时都会希望一切都有秩序,比如说折叠的衣物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摆放等等。这张突如其来的请帖让他的计划出现了和原先不一样的打算。他本来打算一个人在今天悄悄地给自己庆祝生日,现在却得放下先庆祝的想法,静静地打开电脑。

  电脑荧光幕此刻显得特别明亮,好像是悠悠的绿色。那种颜色反射到他的眼镜片上,看不清他的眼神。

  9月10日,这个特殊的日子他永远都记得。他的生日,十多年前有人送了他一个终生难忘的礼物。十多年后,当他自己给自己过生日的时候,有人又给他送来一个机会。

  一朵,两朵,三朵… …

  他撕扯着娇弱的玫瑰,一瓣一瓣的被他熟练的手指拉扯下来,尸体残存在地上。当所有的花瓣全都被蹂躏的只剩下花茎和当中的蕊,他满意的从嘴唇里发出:一朵。

  又一朵!

  花就像是人一样,花瓣是它们美丽的容颜,假面的伪装,一点点的撕扯下,他就像感受到花的痛和不甘,却依然任由人类主宰它的命运。

  他转过头望向桌上那张金色的请帖,情不自禁的泛出微笑,这突如其来的请帖仿佛迎合了他内心的要求一般,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他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望着杯里剩满的液体,仿佛是鲜血,那么诱人的美丽,他啖下一口,满足的躺在按摩椅上,沉沉睡去。

二 恐怖同学会
A城是个不同于中国其他地方的城市,它独特的历史造就了这个城市最具特色的建筑群和最能接受外来文化的力量。

  同学会如期的举行了,就在A城的市中心一座美丽的古老建筑里。如今已幻化成为音乐厅的西班牙式建筑,当年正是他们这所中学的教学楼。而宴会厅就在音乐厅的顶楼,名字是ROUGE PARFUM,有法国异国情调的名字,意为红色香水。

  宴会厅里已经挤满了人,大家都盛装出席,没有那人声鼎沸,却都压低了声音热切的交谈。四个方向的不同角落里都有女性身着名牌的晚礼服顾盼生姿,竞相争艳。男士的斗争看似平凡,却如暗流,在桌面下静静的攀比着。

  “听说,我们学校原来的同学会是在一个火锅城。”安美开始讲她听来的八卦。

  “我也听学校的教导主任说是在火锅城,想想也是,学校哪有那个闲钱大肆铺张的搞什么同学会阿,现在看来,选在这个高级的地方,肯定是有哪位发达的同学赞助了。”徐佳仿佛听到了如假包换的传言。

  霍斯璇静静的听,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我想,应该是廖俊祥吧。”说完,继续喝了一口鸡尾酒。“这个地方,每个人的套餐至少400块一个人,我们年级2个班,就算他100个人,也要4万块,还不包括酒水和甜品。外加上包场得费用,还是在市中心。想想我们当初的同学里,除了这位大富豪,恐怕没有哪个工薪阶层愿意无条件赞助这些。”

  “廖俊祥?!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个人。”安美杏眼圆睁,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惊喜。

  “哈哈,难怪你那么兴奋拉,小廖当初可是你的裙下之臣阿,偷偷的给你的笔记本里夹了不少纸条。”徐佳用手轻轻的推搡安美,不无调侃的意味。

  霍斯璇的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安美留意到这仿似嘲笑一般的动作。“人家也不过暗恋过我那么一阵子,那时候青春期,多少有些悸动。可说到斯璇,人家廖俊祥可是苦苦追了2年,结果还没有博得美人一笑。”安美稍稍提高了音量,看着霍斯璇脸上的表情。

  “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留意他。我们的联系一直到高二就中断了,之后我去了美国。不过一直听到国内传来他的消息,什么电脑神童之类的,还有了好几个专利和国内代理权。说不后悔那是假的,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穿菲拉格慕来见这位当初的跟屁虫了。”说完这些耐人寻味的话语,霍斯璇挑衅的看着眼前两个女子。

  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安美和徐佳对视一眼,心中不是滋味。

  徐佳最先反应过来,“哈哈,还是斯璇层次高啊,我都不知道菲拉格慕是什么。”

  安美却出奇镇定,“原来斯璇是他们家的拥护者阿,我还是比较喜欢香奈儿。”

  空气中仿佛有交流电般的孜孜声,徐佳觉得有不妙的意味。

  霍斯璇棋逢对手,“呵呵,今天一来就看到你穿了香奈儿这季的新款。看来无论多少年过去,我们两个才是般配的一对啊。”

  谈话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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