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a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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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is a girl-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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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个很细致的人,可以让你完全在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里享受音乐带来的美妙感觉。……这可能就是这里吸引人的地方吧,我常常会专门坐几站路来这里听歌买牒。……当这些歌声弥漫在大学校园的每个角落的时候的我正坐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靠着暖气片的位子上翻着一本尼采鲁迅或者古龙金庸,头昏脑涨的走出来的时候总能在路过某栋宿舍楼的时候听到这种悠扬的声音,尽管很多时候听到是一些没听过可能也不会再听到的,可熟悉的那些总是被一贯地重复着,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是校园时代的一种特征,带着一点忧伤的灿烂。

  在某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我会来到这里等到一个位置坐下来一直听完一整张许巍或者朴树的专辑,接着会换一张齐秦。完全不理会店员有意无意的暗示。对了,这家音像店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蓝思。和附近蓝思咖啡一样。想想吧在这里听完歌然后去喝一杯蓝思咖啡会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呢。

  十点的时候,音响店终于开门了,我自然了成了第一个前来光顾的客人。店员换成了一个很帅气小伙子,应该是新来的,不过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径直走到试听区,戴上耳机,里面放的是一张蓝调音乐。一直到中午,因为正在放暑假的缘故,光顾的客人不是很多。这让我更理所当然的坐在那里闭上眼睛感受音乐带给我的平静。之间看店的小伙子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那种暗示是显而易见的,我对他笑了笑,继续闭上双眼听了起来。………这倒是让我更清楚的觉得这个人的确应该是在哪见过;似乎还可以在脑海里搜索到和这个有关的一些画面;可是谁在乎呢。

  差不多是晚饭时间,才离开,因为实在是有点饿了。自然的想到了离音像店不远的咖啡屋,蓝思的音乐和蓝思里的咖啡很多时候是我的生活里一种难得的舒心惬意的组合,因为难得而显得格外的奢侈。值得一提的是蓝思里有并且只有一种三明治,但只要你选了它就可以任吃。想到这里我几乎看到了那一块块将要遭殃的三明治,还有一杯蓝思咖啡,……我已经准备好要一杯蓝思咖啡。想到这些,肚子再也按耐不住了,就像一头饿狼看到了一头小绵羊,几乎是跑出音像店的,那动作一定会让那个看店的年轻人怀疑我是不是偷偷在腋下夹了一张CD。在门口的还差点撞到一个女孩,当意识到她可能是一个美女的时候我还是在无法停下脚步的时候忍不住回了头,……这种动作让我常常非常敬佩甚至是崇拜自己的专业素养,在任何时候对美女和可能的美女保持着非常高的警觉,并在潜意识做出反应,完全不用思考。可惜看到的只是她修长的背影,不过就她的背影里显示出来的身高和苗条,还有白皙的皮肤已经足可以让她配上一个美女的称号了,她的手臂上靠后的位置上纹了一朵鲜红的玫瑰,就像是从身体长出来似的,后来从脑海中的印象里我确认了那是右手的手臂。可能是饥饿的感觉多过瞻仰美女的欲望,我没有转身跟去看个清楚,生存的需要又一次本能地战胜了其他的欲望和需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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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觉得我是能够吃下更多的,在吃完第三片三明治就再也不能多吃一口的时候我仍觉得不应该只吃这么一点点的。我的饥饿常常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慢慢地喝完最后一滴咖啡的时候美好的一天终于还是要被画上一个表示结束的句号了;我的依依不舍在于这种简单惬意的感觉纯属偶然所得;机缘巧合;之前有江边安详的夜做的铺垫;接着音乐舒展了神经;拒绝了纷纷扰扰的俗世在黎明后闯进我的生活;还有三明治;还有那一滴不剩的咖啡。不忍结束的另外一种意思就是对明天的恐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试图要抓住此时此刻,可是为什么呢,尽管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真实目的,真实感觉,。我能清楚地听见时间那清脆的消失的声音,就像玻璃碎掉时的清脆一样。

  击碎玻璃的人是我自己。

  回家坐到桌前一直到凌晨一点,写着或者只是坐着。有一只很小很小的飞蛾在台灯的灯管上扑腾着,如果那是烛火的话它应该早挂掉了,飞蛾扑火,追寻它那对灯火的眷恋,作一个殉道者去了。可是至少这一晚它必须并且只能在灯管上挣扎着,接受那明亮的美好背后永不能触摸的真实,连做一个殉道者都不能,收获的只有绝望,苟且还有疲惫。如果不是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我会用一整晚坐在灯前的,陪着我的笔和纸,还有那只飞蛾,哪怕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关灯睡觉的时候,我想:明天,也许我会点一根蜡烛,为那只飞蛾,为成全那只飞蛾。

  上班第一天是Amy接待的我并把办公室里的同事一一介绍给我。漂亮,热情,善良,这是我对Amy的第一印象,当然后面那两个形容词或多或少是因为前面那一个“漂亮”。对于上班的第一天能认识这样漂亮的同事,让我对未来工作莫名其妙多了一点美好的期待。

  可能是因为这样美好的开始吧,之后的日子里和Amy保持了比较亲密的朋友关系,常常在一起吃饭,偶尔还会陪她逛街。并且收获了同事们暧昧的目光。如果你知道Amy 在办公室里是数一数二的美女的话,你就能猜到我的感觉蛮好的。不过大家都知道Amy是有男朋友,而且是在谈婚论嫁的那种。有一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问她是不是全办公室的你就瞧着我像一个性无能才跟我比较亲近呀,她呛了一下,把饭喷了我一脸,接着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狼狈的样子,她帮我擦了擦,用女孩特有的那种温柔。去洗手间洗干净后,Amy说要换个地方重新吃过,她请,算表示一点歉意。Amy说她来公司两年了我是第一个在进公司后没有对她无事献殷勤或者有什么不良企图的,估计她没有注意到从第一天她帮我办理入职手续开始两个月来我对她行的注目礼,这也可以佐证我技术的纯熟,还有我止于欣赏的原则。即使换个地方我想我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食欲了,所以让她把那点歉意留着下次请我。

  勤奋真的弥补很多不足,所谓天道酬勤。太过情绪化和天生的完美主义情结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块做销售的料,当然这个逻辑关系我并没有找到实例来佐证,就是这么觉得。可能潜意识里人就有这种替自开解的本能,以显出自己的不易,和非同寻常换得别人或者自己的额外的赞许甚而同情,这种藏在骨子里的可怜的卑微伎俩常常会让自己觉得羞愧耻辱。多少有点不太服输的性格让我比别人多了一点勤奋,勤奋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简单一些,专注一些,从第三个月开始有了一些业绩。而工作对精力的占据让我暂时的忘掉了很多东西。下班回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到书桌前直到睡意来临。这样所有的时间都被挤得满满的,反而正的变得简单了很多。之间也向时报草溪投了不少的稿子,但收获寥寥,因为有了工作和随之而来的一份稳定收入的缘故,最初投稿的那种目的已经不存在,渐渐也就淡化了这件事情。况且我知道我已经算是很幸运了,毕竟偶尔还是一些能帮我带来一些收入,但除了满足那种被认可后的虚荣之外,已经变得可有可无,……这也似乎让我在文字这件事情上变得更纯粹了一些。一旦沾染功利的东西,哪怕是与功利的东西存在发生关系的可能对我来说都值得自己去怀疑自己意图。在这个城市里像我这种爬格子的在夜幕的灯光下有很多很多。所以当阿文告诉我,说报社准备聘我为特约撰稿人的时候,我兴奋得跳了起来。那个*分子说详细的情况晚上见面再聊的时候,我就知道千儿八百的又得搭进去了。约在BF,阿文说过那里美女多,艳遇的指数最高。妈的,怎么就不提消费指数也高呢。

  “你不是有老婆吗?”

  “呵呵……”他脑袋随着路过身边的一个穿得比较清凉的MM转了180度“你认为老婆是我不应该追求艳遇的理由,可对我来说老婆恰恰是我寻花问柳的原因。够刺激呀!”

  “靠!这样都行。”就没有再理他了。没一会功夫他就和旁边一个女的勾搭上了,眉来眼去的,频频举杯,不过那女的每次只是一小口。还不时向我举杯以示友好,估计是看出来了呆会买单的人是我。

  “你说你小子,怎么说也算是一文人,背着个包满世界的跑,不累呀。平时你不挺清高的吗?”一开始没明白他说什么,我没有告诉过他我在上班。“你想找高科姓杨的干嘛呀,想买什么给他呀?”

  “你怎么知道的。”多少有点不自在。

  “看见的,瞧你跟在姓杨的屁股后面,笑得跟孙子似的,谁相信那就大作家苏铭呀。” 。。

12
我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了,高科算是我在公司里跟进的一个大客户吧,跟了两个多月。合同到了最后签字画押的时候了,阿文口中姓杨的就是高科具体负责这档子事情的副总。那人明里不说暗地里想着我能有所表示,都暗示好几回了。公司的费用支出就没有这一项,我那点提成全给他他也未必稀罕,再说就算有也得签了合同付了款等爷拿到后才能给你呀。所以就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跟他磨,因为我已经得到内幕消息是我们的合作已经通过他们公司商议通过,姓杨就是想拿着捞一把,无可厚非,如果这事不是搁在我身上我不会这么恶心姓杨老小子的,能捞谁不捞。还好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阿文说的应该就是那天我在高科总部大厦楼下的咖啡厅里跟着姓杨的死磨烂泡时候,要能磨下来能多挣不少。但我也知道万一不行还得放血。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姓杨的和我还有点交情,要不要哥们帮忙?”他又和那女的碰了一杯偷空对我说。

  “不用了;谢谢。”我向他举了举杯。不用并不是真的不用,也不是清高。要他帮忙一样得费事,往BF跑两次还不如直接给姓杨的来得痛快,还省了他一大人情。

  “自己兄弟,有什么需要就说。你说你是那背个包满街跑的吗?这次社里聘特约撰稿人,我极力推荐你,应该没问题的。”一副施舍者的嘴脸,我这么想多半是因为那种被施舍者的身份刺激了我,其实我明白他是在帮我。不管怎样都应该心存感激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哪种人”阿文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顿了一下,回头去冲那女的举了举酒杯。

  “你是一文人,街上什么人最多你知道吗,就是跑业务,买东西的。那不是你做的,那不是浪费你的才华吗?”他显然没有听出我心里的不爽,而且我听了特假,在他眼里就从来没觉得我写的东西有多好来着。

  “不说了,反正是谢谢你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的不爽来得有点不值,不至于的。而对阿文,就把他当成某个客户好了。“喝!”碰了一下我一饮而尽。接着就和那女的碰,我已经对她每次的象征性抿一口感到厌恶了,不停地和她碰直到她把那杯喝完。阿文以为我是在帮他灌那女孩,在一旁暗爽。那女的显然比我们想象的能喝,所以就有了一种默契:灌趴她。怕让她警觉,也不介意她每次喝多少,只要有喝行,就不信灌不死你。后来觉得那女的不会不知道我们是在灌她,不过一个人呆在酒吧里的多少是有一点寂寞缠身的,阿文属于主动出击狩猎型的,那女的就是守株待兔型,不过这年头贪吃兔子太多。玩色子,猜拳。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眼看着他们两个干柴烈火就差划根火柴点着了,就买完单先撤了。

  我想我没有把阿文当朋友,如果有我不会一个人离开的。

  
  的士停在小雪楼下。本能的欲望,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身体躁动不安了。电话响了很久小雪才接,我还没开口,她就迷迷糊糊说,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我,老苏呀”可那边只有嘀嘀的盲音,像掉进了冰窟,身子不由得一阵哆嗦,清醒了很多。她不会挂电话的至少不会那么快挂电话,她为什么那么快挂电话,我想起了那个男人。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能挂电话,为什么就觉得不会挂电话?她对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就像我对她的那样。我竟然理所当然的以为有某种在我们之间她有着某种必须履行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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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也不知道怎么上床的,什么时候睡着的,但睡得很死。闹钟把我叫醒的时候头胀胀的。我用最快的速度,出门,跑了三条街来到小雪的楼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可就是那么做了。小雪家的窗帘拉着,……很多次,就是站在那扇窗边她目送着我离开。在楼下站了一会,似乎在等着什么,莫名其妙了一阵子,就拦了一辆车去上班。一辆黑色宝马迎面驶过来在我刚刚站过的位置停了下来,不知到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思我让司机停了一会。接下来我看到的是小雪从楼里走出来,宝马走出一个熟悉的影子迎上小雪吻在她的额头,那个我曾经吻过的地方,为小雪打开车门。小雪还是那么漂亮,并且比任何一次我见过的都更漂亮,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甜蜜的笑容。白色的裙子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公主。如果有几片雪,那么白雪公主应该也不会比她漂亮多少。

  可我的世界真的在下雪,鹅毛大雪……

  带着一身的冰凉我坐在计程车的后座,仍凭它在一片繁忙中穿梭着,把我带去一个遥远角落,遥远得让我看不出车窗外的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心被蜷缩成一团冰冻在角落里,最好能被封存,不用去感受。

  “先生,是这里吗,时代广场。……先生,您到了。……先生……”

  反应过来的时候,司机正在不解地看着我。

  “到了,您没事吧”

  “啊……哦,没事没事”能有什么事呢,我能有什么事呢。给了车钱,我有点依依不舍地从车里钻了出来。整了整衣领,迈开步子走进了办公楼,生活在角落之外,那里才是必须耗尽生命去挣扎的地方。

  电梯里遇见Amy,她在电梯门将要合上的那一瞬间冲了进来。挤在我面前,她歉意的回头对我笑了笑才发现我的存在。笑容里表达出另外的一种友好和亲近的意味。那天喷在我身上的饭粒让我们似乎一下子变得亲近了很多。如果那时我知道Amy 的某个身份的时候,我一定会和她像一般同事那样保持的一个合适的距离,虽然我也对她做过什么不一般的事情。想都没想过,只是谁会拒绝和美女靠近点呢。

  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开始,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还是从计程车里下来的时候,又或者是在Amy冲着微笑那一刻开始。一天的生活以另外一种状态开始了,似乎被带到一片荒芜的沙漠,拼命走着,没有希望,是一种求生的本能让脚步把前方当成一种希望,驱赶着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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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位子上坐下来,就被经理叫进他的办公室谈话。是关于高科的合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应该算是成功了,可是被姓杨的卡着,他要真跟我较劲,一时半会我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临出来的时候,我说争取在这个星期内搞定。经理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有不屑,也有不满,说出来我也觉得我这样说有点太鲁莽,做出这种没有根据的表态,就算我真的有把握在这个星期内搞定,那么我应该讲的应该是我的把握在哪里。经理是只海龟,挺年轻的,才30出头。却有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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