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内心,始终有一道过不去的关卡。
亲卫这一声称呼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再也不看黄信一眼。
“真是找死!”黄信看到这亲卫的动作,缓缓的摇摇头,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而又怜悯的神色。
“这个世界,终究是一个强者的世界。”黄信口中缓缓的念叨着这句话。
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经出现在了那个亲卫的面前。
“噗嗤!”
亲卫的身后露出了一截血红色的剑锋。
剑是亲卫自己的,但是剑柄却是在黄信的手上。
“死有余辜!”黄信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这就是在军中不听从号令者的下场!”
在场的其余亲兵,见到黄信竟然就这样直接杀掉了那个亲卫,眼中逐渐出现了一种名叫做的恐慌的东西。
原来的黄信,自信飞扬,不失为一个年轻的翘楚,青州的年青一代的官员,莫不已黄信为首。
只是不知道现在竟然会变成这副摸样,十分的陌生,陌生的让人害怕!
“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个时候的一个略微悲沉的声音渐渐的传了过来。
“我就知道瞒不住慕容大人!”黄信来到来人虽然出现了一下短暂的惊奇,但是总体来说并没有因为慕容彦达出现在这里而感到意外。
“既然本官已经来,那么你还不计划放手么?”
慕容彦达的心中莫名的一痛,他只是来晚了一步,要不然他可以救下哪一个亲卫的。
“放手?”黄信在装傻充楞,疑惑的看着慕容彦达说道:“放手大干一场么?”
“你知道我的话!”慕容彦达脸上出现了一股失望的神色,他看着黄信说道:“你是要违抗军令么?”
说着慕容彦达伸手指了一下倒在黄信身边的那个亲卫,接着说道:“违抗军令的下场,是你一手做出来的,难道你也想要变成他那个样子?”
“军令?”黄信冷笑了一声,看着慕容彦达说道:“大人,谁不知道军令想来只有弱者服从!”
话音刚落,黄信的身子便已经出现在身后?水之上加高的堤坝之上。
“大人。”黄信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你说是你将我正法了已正军令来得快,还是末将一掌将这堤坝打的破碎来的容易?”
“你真是丧心病狂!”慕容慕容彦达脸色一沉,暗叹一声说道:“都是平日将你放纵惯了,让你变成这副摸样。”
“既然你想要看看本官的伸手如何!”慕容彦达轻轻的瞥了黄信一眼,就是这轻轻的一瞥,黄信已经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慕容彦达的气势锁住。
“弱者才需要服从军令。”慕容彦达轻轻的笑了一声,对着黄信说道:“本官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强者,你这个刚刚突破到先天的娃娃,还差的远呢!”
“吼!”
慕容彦达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个字说完之后,竟然直接后出了声音来。
这是一门声波攻击的法门,慕容彦达从来没有在人前使用过。
黄信时刻在注意慕容彦达的四肢动作,却单单忽略了慕容彦达的从出现之后,便一直没有停下过的那一张嘴。
一直到慕容彦达将自己的真元,汇聚到口中,发动了这一声“狮子吼!”
黄信振聋发聩。
耳鸣目眩不说,头晕脑胀也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等到黄信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身边的二百亲卫已经全部倒在地上,虽然没有死亡,但是短时间之内也是丧失了战斗力的。
至于慕容彦达,黄信虽然看不到他的身影,却也可以清楚的感应到,慕容彦达就在他的身后。
“弱者就应该服从军令。”慕容彦达的声音从黄信的身后,渐渐的传来出来。
黄信的脸上充满了颓败之意,他以为自己突破到了先天,就能够逃过慕容彦达的约束,却没有想到他们二人之间差距竟然是如此之大。
自己在慕容彦达的身边,竟然不是一合之敌!
自己还真是弱小啊!
黄信苦笑一声,青州的格局太小了,蒙蔽了黄信的眼界。
“一败涂地!”黄信喃喃自语到,一下子摊到在地,双目无神,落寞也就是如此了。
“看看你成了什么模样!”慕容彦达看到黄信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呵呵!”
黄信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一边无神的傻笑。
雨,已经渐渐的停下。
远处又出现了一兵马。
为首的便是鲁智深与杨志二人。
“这是什么情况?”二人对视一眼,看不懂这里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他们二在青州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对慕容彦达与黄信不陌生。
“鲁智深,杨志!”
他们二人的特点实在是明显,就算是慕容彦达从来没有见过二人,这一见面也认出了二人的身份。
一颗大光头,一个青斑脸,这就是二人的标志。
“你竟然如此狠毒!”杨志伸手一指慕容彦达,一脸怒容的说道:“满城的百姓有什么过错,竟然让你用如此狠毒的淹城计划?”
杨志的手指,指着慕容彦达脚下的堤坝。
“哼!”慕容彦达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尔等反贼也敢质问本官么?”
“错的不是满城的百姓!”慕容彦达看着二人说道:“错的是你们,你们若是不入临朐,本官有如何要水淹了他们?”
“你!”鲁智深听到这句话当即大怒,想要反驳只是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话语可以反击与他。
“怎么?”慕容彦达冷笑这说道:“你们若是束手就擒,本官自然不会将这堤坝放开。”
“嘿!”杨志突然将自己手中的长刀指向了慕容彦达说道:“现在你要搞清楚,我们是匪,你们是才官,你用你自己麾下百姓的生死来威胁我们,不觉得大错了算盘么?”
“哈哈!”慕容彦达轻轻一笑,踢了向着剩下的黄信踢了一脚:“你看看,连他们都知道我们是官!”
“你自己却忘了一个一干二净!”慕容彦达对着黄信说道:“你真的不提自己感到羞愧么?”
慕容彦达突然的一席话,让杨志跟鲁智深二人都摸不着头脑。
然后还有更稀奇的事情等着他们。
黄信,这个号称镇三山的黄信。
镇三山的称号,自然是在杨志与鲁智深没来之前叫响的。
黄信,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看着慕容彦达说道:“我就是想要水淹了他们,牺牲十几万的百姓算什么,自从他们两个占据的二龙山,我黄信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镇三山了!”
“。。。。。。”慕容彦达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黄信,这恐怕也就是所谓的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慕容彦达何尝不知道原来的三山寨主都是后天的境界,黄信已经是半步先天,收拾他们自然不成话下。
但是自从鲁智深与杨志夺下二龙山之后,这二龙山竟然变成他黄信的禁地,他甚至不敢靠近山脚下!
两个先天,他一个都打不过!
他害怕了。
慕容彦达与秦明二人又何尝不知道二龙山已经被这两人夺取,只是想要用他二人磨砺黄信,让黄信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
却没有想到,过犹不及。
黄信半年多的时间,没有用去去跟二龙山正面一战。
以至于到了现在时候,现出了水攻临朐的计策。
第三百六十章 她来给师父上香
第三百六十章她来给师父上香
慕容彦达此刻已经知道的黄信的心理。
鲁智深与杨志二人已经成为了黄信潜在的心魔。
甚至让黄信不敢亲自去面对。
“懦夫!”慕容彦达一脚将黄信直接踹到了岸边,对着赶来的鲁智深与杨志二人说道:“今日本官暂且放过一马,只是这里的这个堤坝,就要交给你们处理了!”
说完慕容彦达倒提这黄信便离开的这里。
鲁智深与杨志二人虽然有心阻拦,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临朐一城百姓的性命。
“这个慕容彦达行事作风,洒家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鲁智深轻叹了一声说道。
“洒家也没有想到,这水淹临朐的计策,竟然不是他想出来的。”杨志的依旧是一副冷面,接着说道:“只是这个黄信,想不到竟然是因为咱们二人的关系。。。。。。”
“这个人,恐怕是废了!”鲁智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
“嗯!”嬴泉接过回报点点头说道:“这个慕容彦达算是一个人物。”
“想不到他竟然有魄力将整个青州交给吴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孙胜也来到了嬴泉的营帐之中。
公孙胜想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能见一面也是异常的难得。
“慕容彦达是山东最难啃的一块儿骨头,如今连他都投降了本官,恐怕这山东用不了多久就能被吴用拿下来了吧。”嬴泉的此刻笑意慢慢,河北与山东紧紧相连,现在已经不下于一方诸侯。
“都说人家三大寇。”公孙胜突然轻轻的笑了一声,对着二人说道:“其实你嬴大人才是大宋的第一大寇!”
“占据河北与山东两地,现在恐怕连蔡京都拿你没有办法了吧?”公孙胜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要我说,他这就是养虎为患。”嬴泉轻笑一声,丝毫不在意公孙胜的打趣,反而接着说道:“如今攻下大名府也是挥手之间的事情,不知道公孙师兄有没有兴趣,跟贫道入一趟东京呢?”
“这个时候去东京?”公孙胜脸色一边看着嬴泉说道:“你不会是先去找死吧?”
嬴泉轻轻的一笑,看着公孙胜问道:“不知道公孙胜的武功跟蔡京相差多少呢?”
“虽然不如他,但是却不怕他。”公孙胜对嬴泉说道。
“武功尚且如此,且不说公孙师兄还有一首天罡五雷正法在手,恐怕就是蔡京也到退避三舍的吧?”嬴泉看着公孙胜的眼睛,接着说道:“就算如此,不知道公孙师兄可有把握破了我这防御无双的和光同尘?”
“这。。。。。。”公孙胜微微沉吟了一阵,他还真的没有办法。
“如此,这东京对于你我来说便不是龙潭虎穴,更何况咱们在东京还有个烟月楼,也算是半个助力!”嬴泉微微的一笑。
“既然你不害怕,贫道便跟你走上一趟又如何!”
。。。。。。
东平府。
吴用早就离开的东平府。
现在在梁山之上的林冲与晁盖。
晁盖管理山寨的一应大小事物,但是唯独军权,掌握在林冲的手中。
而且吴用还给林冲留下的支援青州干干返回来的董平作为助手。
慕容彦达等到鲁智深与杨志二人将?水之危彻底的解除之后,便消失了踪影,是什么原因没人知道,同时消失的还有黄信。
青州现在却是在鲁智深与杨志的镇守之下。
投降的花荣,被吴用调到了身边作为的助手。
其实无论是的花荣爱是吴用都知道,这是不放心他罢了。
祝家庄。
“大哥,现在这大宋朝,好像变天!”祝彪对着祝龙说道。
“想不到这个嬴泉竟然如此了得。”祝龙轻叹了一声,接着说道:“不声不响就将河北山东两地尽入手中!”
“想我祝家兄弟也是一方豪杰,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投入这嬴泉的麾下,将来封妻荫子,也好过在这乡村称霸!”祝虎当即说道。
“听说这梁山也归顺了嬴泉,咱们反正也是在这梁山的脚下,倒不如先去跟梁山接触一下,探探他们的口风。”祝彪眼珠子一转接着说道。
“你们这三个小子!”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一声大喝,将三人吓的一个激灵。
“原来是师父啊!”三人定睛一看,原来进来的不是别人,真是他们的爹爹给他们找的师父,栾延玉。
“想必刚才我们兄弟三人的话,师父也听到了,不知道师父作何感想?”祝彪赶紧请栾延玉坐下,一脸期盼的问道。
“以为师之见,这嬴泉定然不会满足于这河北与山东两地,我们越早的加入进去,得到的好处自然也就越大!”栾延玉自然跟他们仨人也是一样的想法:“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要跟你们仨人商议这件事情,想不到竟然想到一起去了。”
“师父,那您说咱们是直接去接触嬴泉,还是先试探一下梁山的意思?”祝彪问道。
“梁山算什么。”栾延玉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咱们要动身,便分做两批人,一匹去大名府寻找嬴泉,直接说明咱们祝家庄的意思,第二批,便是去找吴用了,这个吴用非常的不简单,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恐怕嬴泉已经将整个山东事物,全部交给吴用打理了吧。”
“就如师父所言。”祝彪对着栾延玉说道。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栾延玉再次出声:“咱们祝家庄,西边的李家庄还有东边的扈家庄,向来是同气连枝,咱们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需要知会他们两家一下?”
“扈家庄的三娘,已经跟弟子订婚,他们家的扈成也跟弟子颇为相熟。”祝彪听后对着栾延玉说道:“若是弟子前去,定能说服扈家庄跟咱们一同投靠了嬴泉。”
“只是这李家庄。。。。。。”祝彪缓缓的摇摇头,说实话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也就是跟自己的老爹相熟,他儿子尚且不到弱冠,跟自己更是没有见过几面。
“扑天雕李应。”栾延玉轻轻说出了这个名字:“此人是青州正阳楼的大总管,现在青州已经入了嬴泉之手,想必这个李应不是嬴泉的人也不行了吧?”
“而且我听说这个嬴泉的手下有一个得力的干将,叫做李行。”栾延玉对着仨人说道:“这个李行虽然没有丝毫的功夫在身,但是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烟月楼的百花使,叫做紫风铃,据说是嬴泉派到他身边专程保护他的。”
“李行?”祝龙摇摇头对着栾延玉说道:“紫风铃还听说过,这就是这个李行是什么来头?”
“是原来真定府正阳楼的大总管。”栾延玉轻轻一笑,接着说道:“只是现在在他的运作之下,整个河北,只要是嬴泉势力所在,所有正阳楼已经全部归附在这个李行的手下,已经不再听从宋家的号令。”
“冀州不是还有宋家的二郎宋河坐镇么?”祝虎说道:“怎么?正阳楼在河北的势力已经全部沦陷了么?”
“宋河?”栾延玉暗叹一声,对着三人说道:“宋河虽然也是一位先天,但是也只是一位先天而起,那里能与嬴泉的兵势抗衡,他已经回到这宋家庄了。”
“至于正阳楼在河北势力,到是还有一家。”栾延玉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是曾头市所在的德州。”
“曾头市。。。。。。”
三人听到这个曾头市的大名也是一阵的失神,想必曾头市的大名他们也是如雷贯耳的。
曾老太爷是跟蔡京一般的高手不说,就说他的五个儿子也一个接一个的步入了先天,更厉害的是他们的两位教师,一个史文恭,说是卢俊义的师弟,但是真的打起来鹿死谁手还真的说不准;另一个教师苏定,来不明,武功不明,实力也只是知道绝不下于史文恭,置于其他的,皆是一片空白。
还真是一个神秘的家伙。
。。。。。。
大名府,内黄县。
“大师兄!”岳飞将自己手中的银枪收回,看着眼前这个在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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