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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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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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检视一下自己的丹田之气,即将结丹的气团又明显小了许多,灵气进入自己的身体,还是能吸收一部分的,大大加快了凝丹的进程,按照这个速度,也许两三年就能凝丹了,这个发现使他非常兴奋。

他又想到,如果利用纯阴的地气来平衡修炼菊花宝典时产生的纯阳之气,会有什么结果呢,想到这里,他再次坐下,先充分吸取阴气,然后开始缓缓运起菊花宝典的功法。

体内的阳气与纯阴的地气相遇,很快化作一种中性的灵气,在经脉中流动,新月马上将这股中性的灵气导入凝丹之中,凝丹犹如一个无底的洞穴,无论多少内力、灵气,都似乎永远填不满。

新月知道,象这样吸取外界的灵气之类的事情,对自身的帮助往往是第一次最大,此后逐渐递减,以至于最后完全无效,因此第一次是最重要的,刚才自己修炼先天内力,已经吸取了不少灵气,现在运起菊花宝典的功法,从理论上来说仍然算第一次,所以不可放过这种机会。

这一次,又是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新月再睁开眼时,看见燕飞艳就坐在自己对面痴痴地看着自己,见新月醒来,她仿佛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地走到新月身边,拉住他的手,脉脉含情地说:“公子真是有大神通之人,恭喜公子功力大进。”

第三卷 阴阳双修 

第四十一章 … 鲜花插在牛粪上

新月再次检视自己的丹田,和上次相比,凝丹的状态没有变化,但是,颜色却有了不同。以前一直是一种青白色,还夹杂着蓝色,具体什么色也说不准,但现在青色几乎没有了,变成了白色,这是凝丹成功的前兆,新月不禁欣喜异常。

他问了一句:“我修炼已经过了几天?”

燕飞艳笑而不答,只是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新月问:“三天?”燕飞艳摇头。新月马上明白:“已经过去七天了?”燕飞艳点头:“能连续打坐修炼七天之久,可见公子的功力已经达到上乘境界,现在公子感觉如何?”

新月很认真地思索一下说:“现在最明显的感觉就是饿,饿得要命。”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此后几天,新月下湖捉鱼,上山抓鸟,先解决了肚子问题,燕飞艳是不吃什么东西的,偶尔只是吃一些山上的果子,这也是灵体与人最大的不同吧。

两人又相互交流了修炼方面的问题,自然,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是免不了的,新月本来还想试试阴阳双修的问题,但发现燕飞艳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经脉的概念,而是充满了阴阳平衡的灵气。

这天燕飞艳看见了新月将绿叶拿出来把玩研究,就接过来观瞧,忽然双手将它合住闭目不语了,新月见状,也不打扰她,过了一会,燕飞艳睁开眼睛,新月探询的目光看着她。

燕飞艳一开口就语出惊人:“这片绿叶中也有一个阴灵。”

新月看看绿叶,又看看燕飞艳,心想怎么会这么巧,他没有说话,等着燕飞艳下面的话。

“我刚才已经和这个阴灵交谈,她当年已经从灵体修炼至神灵体的阶段,可惜没有熬过天劫,肉身被毁,万幸的是她当时有所准备,一点灵智携着内丹逃入这片绿叶中,终于躲过天劫,保存了灵智不灭。

但是绿叶中灵气有限,更不用说阳气了,而她在抵御天劫时功力大损,法力倒退数级,已经变成了阴灵,而且百年来由于没有灵气,法力毫无进步,更不用说能修到灵体了。

只是最近由于新月输送了不少内力进入绿叶,让她有了长进,而新月贴身携带,也使她能吸取少许的阳气,有些助益,不过由于她的身体已失去,修炼一途已是前途渺茫。”

新月听完,不禁心中一叹,又是一个道途的失败者,粉身碎骨,只是没有魂飞魄散,但以这种形式生存于世,又有什么意义?宿于这片绿叶中,忍受着岁月的孤寂。

他不想再思考这个悲观的问题,问燕飞艳:“她还能重新修炼成灵体,甚至神灵体吗?”

“只要能获得足够的灵气和阳气,只要绿叶不被破坏,还是有机会的,只是,没有身体,无论修炼成什么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燕飞艳回答得很干脆。

说到这里,她忽然紧紧抱住了新月:“公子,能让妾身跟随公子一起修炼吗?妾身愿永远侍奉公子。”

新月轻抚她动人的娇颜,几天下来,两人已经有些难舍难分了,同时新月身体自然散发的阳刚之气,是所有阴灵和灵体梦寐以求的。

新月从小就极少接触女性,即使和谢红叶春风一渡,也是短暂相聚,随即别离,这几天和燕飞艳亲密接触,燕飞艳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让他感觉从未有过的舒心惬意。

现在的燕飞艳,新月已经感觉不到她和普通人有何不同,既然自己感觉不到,其他人也应当感觉不到,识别不了她灵体的身份。只要她始终能保持身体的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而只要她跟在新月身边,阳刚之气完全可以无限量供应。

算起来,现在已经是八月初,距离八月十五的英雄贴约定的时间不到半个月,新月决定不再去桐城,而是直奔金陵。

新月和燕飞艳携手并肩走出大山,第一件事就是给燕飞艳做几身衣服,从外衣到内衣全套都要制作,然后才向金陵方向赶路。

由于时间还算充裕,两人也不着急,只是闲庭信步,游山玩水,这一天,来到了当涂,距离金陵不远,也就是两三天的路程了,此时才是八月初八,两人的脚步更慢。

这天,两人走在官道之上,天近晌午,远远看见前面一个大路口,路口有一个官家的驿站,驿站边上,有一个很大的酒馆,四间大屋,前面还搭了一个大凉棚,放了十几张桌子,坐了七八桌的客人,在喝酒喝茶,聊天纳凉。

新月一指酒馆说,走,我们去喝点酒,话音未落,后面一阵马蹄踏踏,一辆豪华的马车紧贴着两人快速从身边驶过,马车后还有四骑紧紧跟着,扬起一路烟尘。

燕飞艳皱着眉头扇着小手,也挡不住飞扬的灰尘,新月连忙拉着她躲到路边林中,避一下满路的灰尘。燕飞艳的小翘鼻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辆马车跟着两人已经不是一会了,时而跟在两人身后,时而又超过两人,超过之后行不多远就停在路边,不知干些什么,待两人慢慢走过去后,马车又会缓缓跟着。

新月心中早有警惕,毕竟自己包袱里携带七百两银子的巨款,身边跟着一个妖艳的美人,财色俱全,难道这马车主人想劫财劫色不成?若是他敢,定要他好看。

来到酒馆外的凉棚,看那马车上下来一个白衣青年,腰带佩玉,手拿折扇,神情飞扬,潇洒飘逸,他身后,马车上依次下来四个年轻女子,一个穿红,胸前绣着牡丹,一个穿黄,胸前绣着白菊,一个穿蓝,胸前绣着芍药,最后一个一身黑衣,胸前绣着一朵红梅。

四个女子个个年轻貌美,身姿绰约,腰间悬着佩剑,剑鞘上都镶嵌着宝石翠玉。四人跟在白衣青年身后,目不斜视,神色骄傲。

四个骑马的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人人精气十足,一看就是武功高手。

白衣青年迈步走向凉棚,将要进去,忽然扭头,看了一眼缓缓而来的新月和燕飞艳,这才进入凉棚,身后的男女随从也跟着进入,占据了两张桌子。

不一会,新月带着燕飞艳来到凉棚,他先看了一眼白衣青年,就发现白衣青年的眼神粘着燕飞艳,他厌恶地收回眼光,拉着燕飞艳坐在距离白衣青年远远的一张桌子,让伙计上茶,再给燕飞艳来一盘小葱伴豆腐,自己则酒肉尽管上,他是无肉不欢的人,即使在云雾山时,在厨房做大厨,也是近水楼台先得肉的。

燕飞艳只管喝茶,看着新月埋头于桌子上大吃大喝,他在山里素食了数日,现在总算可以吃喝一番了。好一会,酒肉下肚有了八成饱,新月才从桌子上抬起头,打量一下凉棚里的环境。

大约十张桌子坐了食客,倒有四五张桌子坐的是武林人士,佩刀带剑,神气十足,其中那个讨厌的白衣青年和胸前绣着牡丹及绣着红梅的女子一桌,还有一名瘦高个子如同麻杆一样的中年男子和他们一桌,瘦高个正和白衣青年交头接耳,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眼神瞟着新月这边,不用问,是在瞟着燕飞艳。

新月马上运足耳力,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若是不怀好意,自己也好做个准备。

就听那麻杆中年人尖着嗓子说:“看他们的穿着,男的穿粗布灰衣,一副乡下庄稼汉打扮,神情倒是有些气度,与穿着不符,所以看不出身份。

看女的,穿得妖娆华美,一副大家闺秀打扮,额头上的紫玉价值不菲,再加上相貌超凡出尘,行、站、坐的姿态,端坐喝茶的举止,不是官宦人家女子,就是大富人家出身。

这两个人走在一起,十分的不配,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来比喻是再恰当不过了。”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新月听得真真的,不禁仔细看看燕飞艳,又看看自己的穿着,忽然觉得这个麻杆说得颇有些道理,自己一心修炼,埋身研究医术,对于穿着打扮实在没有费过什么心思,燕飞艳的这一身打扮,足足花了自己十几两银子,已经是那家绸缎庄最昂贵的布料和做工了,当然穿得好看。

只听白衣青年又问:“你看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麻杆深思了一下说:“还真难估计,看两人的穿着,男的应是随从,女的是大家小姐,但看神情,女的看男的目光中含情脉脉,两人走路时携手并肩,毫不避讳,好似多年的夫妻,或是亲密的恋人,而且男的坐下之后只顾自己大吃大喝,毫不理会女的,一点不懂谦让礼节,活脱脱一个乡下庄稼汉无疑,偏偏女的还毫不在意,真是奇怪。

这两个人走在一路,真是琵芭挂在牛角上,再弹也枉然,不般配,太不般配了。”

两人说着,一边的牡丹和红梅抿着嘴笑,边笑边扭头看新月。

新月听得额头虚汗直冒,脸“腾”地就红了,恨不能有个地缝自己现在就钻进去。燕飞艳见新月满脸通红,额头冒汗,马上摸出一方雪白的手帕,就给新月擦汗,引来凉棚里一片艳羡的目光。

第三卷 阴阳双修 

第四十二章 … 赤阳灵火

就在这时,凉棚为“啪”地一声暴响,大家不约而同向外看,就见远处一个烟花暴开,紧接着又是一个烟花升起,随后炸响,新月一愣,怎么大白天放烟花?这能看出什么彩来,是谁这么傻?

正在惊疑之间,就见官道上一骑绝尘而来,到了凉棚,马上骑士翻身下马,大步走进凉棚,来到白衣青年面前,行了个礼,马上贴着白衣青年耳边说了几句。

由于这一骑来得突然,凉棚里的众人都停止了谈论,看着走进凉棚的骑士,使凉棚里顿时安静下来,新月马上凝神倾听,就听进来的骑士说:“禀报公子,费总管在与七派商量会盟的事时,遭到炼欲宗的埋伏,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白衣青年一下站了起来,当先走出凉棚,手下人一起跟随出来,在骑士的带领下向前走去。

燕飞艳忽然对新月说:“公子,前面既然有人打斗,我们去看热闹如何?”

新月一愣,想不到她也听到了刚才骑士说的话,他点点头说:“好,你想起去看热闹,我想起的是这里面的商机啊。”

燕飞艳奇怪地说:“什么商机?”

“你忘了我是郎中,最擅长医治跌打损伤,若是没有人打斗,我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给你做漂亮衣服,哪里有打斗,我就要去哪里,找那个最富的,又伤最重的,一直跟着他,直到他开口求医为止。”

燕飞艳“嘻嘻”笑了:“公子,救死扶伤不是郎中的本份吗,你怎么把它看成了做生意。”

新月脑袋一晃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救死扶伤是我们郎中的本份,但治病赚钱是我们郎中的责任,是我开山立派的基础,走,我们赚钱去。”

在一个山坡下,两派人马拼杀得正酣,一边是上百名服装整齐的黑衣人,有组织地站成一定的阵势,另一边的服装五花八门混杂在一起,一看就是几个帮派的联合,各自为战,被对方切割成几团。

当新月和燕飞艳来到战场边,找到一株大树爬上去观看时,黑衣人这边明显占据了上风,另一边已经死伤了不少,正节节败退,但不断有人陆续加入这一边,使这边还不至于溃不成军。

白衣青年带着八名手下也加入了杂色服装的队伍,站成了一个圈,小心地抵挡黑衣人的进攻,然后又有三人加入了这个圈子,稳住了战场的局面,白衣青年出手了,他使一柄双尖枪,枪头挂着红色的樱穗,舞动起来恰似一个红色圆圈,转眼间就伤了几名黑衣人。

黑衣人这边,在一个小坡之上还站着四个人一直没有动手,为首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纪,面色白嫩,好似一个富家公子,从容地看着山坡下面的格斗,身后三名年龄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间,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

那公子模样的人见场上的形势又有了变化,自己一方的优势已经不明显,忽然问了一句:“新来的是什么人?”身后一人马上回答:“回少宗主,来的是江湖七公子之一的藏花公子阚闻天,以及他手下最得宠的牡丹、白菊、芍药、红梅四个宠姬,刀、枪、剑、戟四大家将。”

少宗主冷哼了一声说:“请法器。”

马上有另一人双手捧过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并将盒子打开,少宗主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一柄手杖一类的东西,约莫二尺长,最醒目的就是手杖顶端镶嵌着一个拳头大的骷髅头。

一看到这个镶嵌骷髅头的手杖,新月马上想起一个月前遇到金辉夜时,他使的手杖上也有一个骷髅头,看来炼欲宗和无欲宗师出同门,法术也有相同之处。

少宗主拿起手杖,口中念念有词,手杖顶端的骷髅头马上从手杖上漂浮到他身前,并升高了两三尺,然后迅速涨大,体积变得比金辉夜那晚施展的骷髅大多了,足有三个人头那么大,从骷髅头双目的空洞中,现出血红的光芒,妖异的血红色,并再次升高。

燕飞艳忽然在新月耳边说:“公子,那个人使的骷髅是用灵体炼制的,恐怕威力不小,公子以后如果遇到要多加小心。”新月点点头没说话,专心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少宗主猛然一挥手杖,骷髅头向战场处飞了过去,一个俯冲,口中骤然喷出一团赤红的火焰,两名对方的人促不及防,被空中无声无息的火焰喷个正着,顿时一声惨叫,浑身都笼罩在火焰之中,连手里的兵器都在熊熊燃烧。

两人不约而同地就地一滚,但奇怪的是,无论他俩怎么滚,赤红的火焰就是不灭,反而越烧越旺,两人不住地惨叫,上来两名黑衣人刀枪齐下,两人顿时丧命。

新月仔细看骷髅喷出的火焰,虽然也是赤红色,但与普通炉膛里的火焰感觉就是有所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却说不上来。

忽然燕飞艳惊叫一声说:“赤阳灵火,是赤阳灵火。”新月连忙问:“什么是赤阳灵火?”

“那是某一种属性的灵体擅长释放的灵火,与我的阴火属性截然相反,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

这时,骷髅头再次升高,这一次,明显对着藏花公子的那个战团而来,一下就飞到他们的上空。藏花公子已经注意到这个大如斗的恐怖骷髅,他高叫一声:“弟兄们注意。”左手忽然从身后一摸,摸出一枝一尺长的小枪,扬手掷出。

小枪电射而出,直奔空中的骷髅,那骷髅忽然“嗡”地一声,在空中诡异地一震,就躲开了藏花公子射出的飞枪,速度不减,俯冲下来。

藏花公子的队伍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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