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没有动手,想搞清楚他要干什么,同时我也注意着我后面的小王子,防备他在我后面给我来一刀。
那新来的鬼魂也是胖胖的,穿着中山装,看着整体形象还好,唯独那一对三角眼,让人觉的阴险,猥琐。
那新来的鬼魂见到师父,先是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说道:“卑职是地府红都区管事,见过巡察使。”
师父一听,原本因为损耗元气过多有点白的脸,一听,脸瞬间黑了下来,说道:“你来的正好,省的我下地府去找你。”
那新来的鬼魂听的一哆嗦,说道:“卑职正是为了将功补过,特地上来带这些鬼魂下去。”
师父说道:“其他的鬼魂,你都可以带走,唯独那位不行。”师父说着指了指我后面的小王子,那小王子被师父眼睛一盯,吓的不行。”
那新来的鬼魂讨好的说道:“卑职这一次来,还受一位大人所托,希望您看在那位大人的面子上,放过这位小王爷。”
师父冷笑道:“看来你这次来的真正目的,是你为了你说的这位小王爷吧!”
那新来的鬼魂玩着腰,低着头,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师父的问题。
师父冷冷的说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新来的鬼魂说道:“还请大人三思,那位大人您得罪不起。”
师父呵呵笑道:“那位大人在地府已修行千年,法力高强,听说马上又要渡劫,一旦成功,就能晋升为红头鬼王,和鬼仙就差一个层次了,您也是修行人,应该知道他有多强。”
师父沉默了一下,一时间没有说话,走廊上阴风滚滚,这时,我身后的小王爷突然哈哈大笑道:“你们最好还是识时务点,我家老祖你们得罪不起。”
我听的是怒火攻心,但是师父没有说话,我只能强忍着,师父看了一眼那个小王子,说道:“我会亲自压他回地府,有阎王发落。”
那新来的鬼魂一听,笑道:“这样也好,也算尽了您的责任。”
可是我听的却不爽了,有些事我听很多人说过,有些有权有势的,明明应该判斩立决,却偏偏要先缓行几年,然后这事就来,过了几年突然立了什么功,改无期了,然后有什么立功啊表现好啊,改成有期,再然后,坐了几年牢,人家行满出狱了,到了外面照样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虽然我不知道地府是什么情况,但既然是人过去的,情况应该就不会有太大改变,都是有权势的人说了算了,地府鬼魂千千万,十殿阎王忙的焦头烂额,那会去注意一个已经判了刑的鬼魂,不然,也不需要再在阳间再设巡察使了。
师父对我说道:“小乐让开,我先把他收了。”
我说好,但是同时,我也发动了火符,向小王子打去,那鬼魂和师父见到,同时喊:“不可。”
但是,已经晚了,小王子已经被我的符咒打中,浑身冒着阴火,没过一会,已经被烧的神魂俱灭了。
师父红着脸说道:“小乐,你……。”你字却再没有说下去。
我对师父说道:“师父,师伯说过,除恶务尽,这小子一看就是不好东西,能有这样的后辈,那个什么鬼王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其将来留下什么麻烦,不如现在解决的好。”
师父叹了口气,说道:“我在阳间时日不多,我只是担心你。”
我没有说话,真看着那个新来的鬼魂,因为他正恶狠狠的看着我,那新来的鬼魂的说道:“好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连那位大人的面子都不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等着他的报复吧,反正我的话,已经带到。”
我对这个所谓的红都区管事的嘴脸早就厌恶的不得了,我掏出一张雷符,眯着眼,冷冷的说道:“再敢说一句,你也留下。”
那红都区管事,趾高气昂的说道:“我是地府官差,你敢杀我,连你师父也保不住你。”
我哼了一声,都这样了还敢拉地府来吓我,都不是好东西,杀了就杀了,我也没说话,念动咒语,发动符咒,就向红都区管事打去。
师父大喝,:“小乐,不可,”同时挡在红都区管事面前,一剑刺出,挡住了我的符咒。
师父已经出面,我也没有在勉强,收了法,瞪着红都区管事,那红都区管事也不怕,和我对瞪着。
师父转身说道:“赶紧滚,再不走,我收了你。”
那红都区管事不怕我,却怕师父,被师父一说,转身就走,师父在后面说道:“如果再让我看到这里,还有地府的鬼魂的,后果自负。”
看着那个红都区管事消失,师父来到我的身边,话还没说,就敲了我一脑壳,然后才说道:“原来我以为你的性格和我很像,但是我现在才发现你正真像的是你师伯。”
然后黑着脸,严肃的说道:“小乐,我们修道之人,杀心太重不好。”
我对师父说道:“我爸从小就教我,凡是一和为贵,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如果真的动了手,那就要狠,打的他怕,看见你就打哆嗦。〃
师父摇头,也没多说,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回去先抄一千遍心经,然后闭关,不突破第一层炼精化气,别想出门。”
我惨叫道:“师父饶命啊,你练了一辈子也才到五气朝元,这过第一次要学到什么时候。”
师父笑道:“你刚刚不是挺猛的吗,见鬼就杀。”
我苦笑道:“那还不是你在旁边做我靠山,要不然,我早跑了。”
师父哼哼两声,说道:“你明白自己的情况就好,练习你也不用担心,第一层就是入门,只要你心静,是很容易的,你已经练了一个多月,已经是入了门了,刚刚看你借法的威力,估计再练一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我只能叹气,跟在师父后面下了楼,到了楼下,就看着八位将军站在那里等师父,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见到师父下来了,就忙着把师父拉到一边说着什么,有心过去听什么到底在合计什么,又不好意思,只能站在那里等着,他们说了几句又都向我看来,见我在看着他们,就笑了笑。
我估计是在说我的事,更想去听了,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的吵闹声,我出去一看,只见外面站了一排阴兵,陆陆续续的有阴差,抓着镇里的孤魂野鬼往里走。
而吵闹声是那个我帮着接过生的女鬼那里传来的,那女鬼的旁边有一传阴兵真锁着女鬼要拉她入地府。
那女鬼见到我,就叫我,我只好走了过去,那个红都区管事见我过去了,黑着脸也跟着过来,对我说道:“地府在办差,闲人少管。”
我也懒的理他,问那女鬼怎么回事,那女鬼跟我说,她不想在这里去地府,说那个管事的知道是她给我通风报信,怕到了他的地盘遭到包袱。
我看着那个红都区管事,说道:“你要报复她?〃
那红都区管事也学我,看都不看我一眼,把我气的,不过我的热血已经冷却了,也懒的和他什么争论什么,但是我又不知道地府什么情况,不知道做什么决定能对那个女鬼好,只能等师父过来问他的意见。
我指着女鬼对那个红都区管事说道:“她先不要动,等我师父来决定。”
那红都区管事说道:“这是我的事,你个外人少插手。”
哎呦,给你好脸色了是吧,我的脾气又上来了,掏出符纸,就要招呼那个红都区管事。
这时,师父过来了,让我住手,问我什么事情,我把女鬼的情况一说,师父点头,掏一个小葫芦对女鬼说道:“到里面去吧,我把你送到我一个老友那里去。”
那女鬼点了点,向我和师父说了声感谢,就抱着她女儿飞进了小葫芦里。
八位将军也过来跟我行了理,也回地府去了,师父看这里已经没什么事,就带着我先走了。
我们回到镇政府,还没进门,突然,轰的一声,老头又打了一个旱雷。
第二十五章 天哭
声音响的连楼房在轻微的抖动,可想而知,这声音有多大,那一片红色的细雨更红了,颜色深的就像在滴血,而且,它覆盖的位置比原来也大了好多。
这种景色,如果不是出现在晚上,又出现的这样一个鬼镇,那真的就是一个奇观,可是,没有人有心情去观赏这个东西了。
因为,如果这是老天的警示,那就可能关系到这一镇人的性命,他的出现,只会让人害怕。
我和师父上了楼,本想先放下东西,然后去找徐师叔,听听他对这天出现的异象有什么看法,但我们打开门的时候,发现徐师叔和徐良都在房间等我们。
发现我们来了,徐良向我笑了笑,徐师叔正站在窗户前,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问师父事情办的顺利吗?
师父说很顺利,徐师叔说那就好,然后又问,对出现的异象有什么看法,师父就把开始和我的说的和徐师叔说一遍。
徐师叔听后也是点头,说道:“这样的异象不是第一次,曾经在别的地方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我们称之为天哭。”
天哭出,则预示着有灾难发生,这是老天给的提示,也是警示。
“那现在这个预示着什么呢?”我问道。
徐师叔说道:“不清楚,它只是一种提示,但是能猜的范围很大,有可能是要发生还未发生的,有已经发生的,但还没有暴露出来的,有人为的,也有大自然造成的。
不管是那一个,都会有提示,但不会都是天哭,预示有很多种,就像要发生地震一样,大自然都会有预报,只不过有人注意到了,有人没有注意到。”
而现在这里的情况,肯定是已经发生了,至于是天灾,还是*,要明天看了才知道。
“不过我猜,今天的天哭,应该和这条河有关系,但是到底问题出在那里,还要明天去河边看看。”徐师叔说道。
我好奇的问道:“跟着河有什么关系呢?
徐师叔笑道,“这个还是让徐良来给你讲吧。”
徐良站了起来,学着徐师叔把手别在后面说道:“师父讲的河,跟你说的河不是一回事,师父讲的是龙脉。”
“龙脉?”我问道。
徐良点头说道:“龙脉分两种,一为活龙,一为死龙,活龙可以根据地脉的变动,移动自己的身形,也可以借助阴阳调理自身,而死龙则不行,就好像一个是有源头的水,可以用之不歇,一个是无源的水,用完了就没有了。”
徐良看着我笑了笑,接着说道:“说完活龙和死龙,龙脉还有雌雄之分,山为雄,水为雌,我们国家有五条活龙,其中有三条山龙,两条水龙,至于是那三条山龙以后再告诉你,既然我们现在在讲河,那我们就讲两条水龙。”
“两条水龙,就是长江和黄河,我们现在的位置在长江中下游,如果说河有问题,也就是表明长江这条雌龙出了什么问题。”
徐良说完,看着我问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师父要说河出了问题把。”
我点了点头。
师父看着我说道:“隔行如隔山,了解下就可以,不需要太明白,重要的还是要把自己的专业学好就行。”
我有点了点头。
师父问徐师叔,道:“你有没有问过镇长,以前有没有出过异象。”
徐师叔点头,说道:“问过了,年前就有征兆,胖子说晚上经常打旱雷,因为这是南方,雨季比较多,所以没有人在意,但是,在今年年初,出过一次天哭,却只有一个特别的人,发现了这个情况,因为这个人比较特殊,所以,他说的话,没有人相信。”
“哦,”师父问道:“为什么没有人相信,那个特别的人是谁?”
徐师叔笑道:“那个人是这个镇上的傻子,你说会有人相信吗?”
师父点头:“也是,现在只能等到明天看情况再来判断,希望,来的不晚。”
徐师叔点头,然后和徐良回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胖子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师父问胖子有什么事,胖子说道:“昨天晚上又有两个生强力壮的年轻人死了,死的情况都是一样,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大叫一声,人就断气了。”
师父和徐师叔对望一眼,徐师叔说道:“看来情况已经开始恶化了,要早点把问题找出来,才能解决。”
我看了一眼胖子,心想,怎么死来死去,就不死你呢,老天真是不开眼啊。
我们吃完早饭,师父就让胖子带我们去死者的家里,看看情况。
两个死者都很年轻,一个才二十来岁,结婚不久,另一个也才三十出头,家里还有两个小孩。
死状都是一样,面色平静,没有什么特别的,医生的诊断结果是可能是心脏出现了问题。
师父听完,摇了摇头,也没说话,我们一行人出来之后,师父跟徐师叔说道:“精气被抽走了。”
徐师叔点头,然后问胖子,以前死的几个也是这种情况吗;胖子摇头说不清楚,但是,死的都很突然,也很奇怪,就拿第一个淹死的来说,虽然是死在水里,但是肚子里却没有几口水,死的样子,也不像淹死的。
师父点头,应该一样的,只是情况不同。
我们不知不觉来到河边,岸边停满了小客船,一条船上可以坐十个人左右,码头上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热闹的场景,和晚上的死气腾腾相比,差别很大。
河面很脏,油乎乎的,还飘了很多垃圾,码头的两边还有很多的淘沙船,我数了数,有五六艘。
徐师叔看着那些淘沙船很久都没说话,徐良好像也看出了什么,问胖子,那些淘沙船在这掏了多久。
胖子抬头想了想,说道:“很久了,以前不多,这几年大家攒了点钱,再加上政府在发展农村建设,家家户户都在推到旧房造新楼,需要很多泥沙,淘沙船一下子就增加了好几首,就这样一天到晚的淘,都还供应不了。
徐良点了点头,笑道:“你们的收入也不少吧。”
胖子嘿嘿笑道;“镇子不大,也没别的发展,这一条船,每年要交一百五十万,再加上他们送的礼,一年就有九百多万,我们这些人的福利就靠他们了。”
我一听,那叫一个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再多要点了。
徐师叔好像没有听到我们说话一样,一直看着那些船,在想着什么,然后又跑到河边,伸手往水里一淘,出了水,手上就多了一些沙子。
徐师叔走来,皱着眉头说道:“好了,问题已经找到了,回去说吧。”
问题在那里呢?我很好奇,但是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我也就不好开口了,反正到了镇政府就知道了。
我们回到镇政府,徐师叔就让胖子,把政府里主要的人都叫来,说说情况,没过多久,大大小小的干部都来了,围在桌子,等徐师叔开口。
徐师叔喝了口水,说道:“我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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