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个理由还算过的去,或许真的就是我多想了,人家就是来请你喝茶的,但是张雨寒接下来的问话,又让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张雨寒问道:“你有谈过恋爱吗?〃
我想了想说道:“如果暗恋也是一场恋爱的话,那就有。”
张雨寒哦一声,问道:“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突然有点难过了,深吸口气,说道:“人鬼殊途的关系。”
张雨寒皱着眉,问道:“什么意思?”
我说道:“就是我活着,她死了。”
张雨寒说道:“对不起。”
我说道:“没什么,要见还是可以见的到的。”
张雨寒疑惑的看着我,我说道:“她没有去投胎,跟着一个鬼王修炼,在我的村里当了阴神。”
张雨寒说道:“有机会想见见她。”
我点了点头,等我修炼有成,不再受她的阴气所扰,就将她带在身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张雨寒说道:“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说道:“还能是什么感觉,相互折磨呗。”
张雨寒问道:“怎么讲?〃
我说道:“雄性在发情的时候,会努力的将最好的一面表现给雌性,就像孔雀开庭一样,在等待雌性孔雀答应的时候,雄孔雀是很难受的,没事就开屏,害怕其他的雄孔雀开庭比他的好看将雌孔雀勾引走,雄孔雀在等到雌孔雀答应以后,雄孔雀的发情期也过了,开屏不再那么勤快了,雌孔雀就觉得雄孔雀不再爱她,很受伤,然后……。
我看着张雨寒说道:“你明白吧。”
张雨寒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很懂吗!”
我笑道:“书上看来的。”
张雨寒说道:“怪不得,要不我还以为……。”
张雨寒话说半句,意有所指,搞的我很紧张,我说以为什么,张雨寒笑着看我,说道:“你紧张什么?”
我狡辩道:“我紧张什么,我不紧张啊!”
张雨寒站了起来,说道:“去见见我师父吧,她在楼上。”
我点了点头,和张雨寒上了楼,忘尘居士一个人在雅间,分享泡茶。
见我过来,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坐下,一直等到她泡好了茶,端到我的面前,才微笑的说道:“尝尝我泡的茶,和小雨的那个好。”
我点了点头,装着很懂的样子,学着师父的样子,喝了一点点,说道:“很好,各有味道。口齿清香,绵远流长,让人回味”
忘尘居士笑道:“人如茶,不同的人泡出的茶也是不一样的,你能说出这段说,说明和你师父也说了不少。”
我心说,我是学电视上的人说的,和我师父有毛关系,老头都不让我喝他的茶,说是糟蹋了东西呢。
忘尘居士说道:“这间茶点过几天就要开张,以后和你师父常来。”
我心想是要我师父常来吧,我就算了,我说好的,有打折吗?
忘尘居士笑道:“免费。”
张雨寒笑道:“财奴。”
忘尘居士笑道:“和你师父年轻的时候真像,怪不的会收你为徒。”
说到我师父,我还真想打听下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我问道:“居士,您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时候认识的。”
忘尘品了口茶,幽幽的说道:“从小就认识。”
“哦”我说道:“青梅竹马啊。”
忘尘居士没有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我说道:“和说下他呗,我问他,他都不说,一问就皱眉头。”
忘尘居士说道:“你师父命苦啊,从小父母双亡,差点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是世交,不忍他流落在外,就收养了他,后来被你师公发现,收为徒弟,从此就入了道门。”
“可是,没过几年,你的师公又病逝,你师父以为是他造成的,很内疚,人也变了,两年之后,在他成年的时候,他最尊敬的师兄也突然离开,到现在也不知道在那。
师父的师兄不就是师伯吗,怎么会不知道在呢,我就见过啊,忘尘居士怎么不知道,我说道:“难道以后您没再见过师父的师兄吗?”
忘尘居士摇头说没有,我心想,原来师伯隐居瞒了很多人,也许就师父知道才那,当然先在还有我。
我问道:“那您知道我师伯是为什么隐居的吗?”
忘尘居士摇头说道:“不太清楚,当年和鬼修的一场大战之后,很多事情在都默默的改变了,或许和鬼修有关吧!”
一说到鬼修,我就连想到方婷的死,是不是就是鬼修干的,这种事,一般的人是查不到的。
忘尘居士突然问道:“你和小雨谈的怎么样啊?”
“啊”我心想怎么又转到我和张雨寒的身上了,我说很好,忘尘居士笑道:“很好就好,年轻人多交流交流是好事,小雨在这没什么朋友,你是男孩子要多主动来找她玩。”
我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感觉是撮合我们两个一样,不过我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和忘尘居士聊了一会,我就告辞,忘尘居士让张雨寒把我送到门外,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一会,突然心说来潮,想和师父打个电话,我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拨通了电话,电话一直在嘟嘟的,都没有人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有把电话拨了过去,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一直拨了好几遍,电话终于接通了,但是没有人说话,只听到了急促的狗叫声,我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很慌,等了很就,才听到师父断断续续的说了两字,师……伯……。
四十七章 师伯之死
师伯怎么了,一定是出了大事了,我连忙往回跑,想找张雨寒借车,张雨寒见我去而复返很惊讶,问我有什么事,我也没时间解释,也说不清楚,只是简单的说了下,师父在师伯那出事了,向她借车。
张雨寒没有多说,打了一个电话,没过一会车子就停在门口,我一直担心谁来开车的问题,现在看来一并解决了。
忘尘居士也出来了,和张雨寒二话没说都上了车,我心想这样也好,师伯那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多个人多分力。
上了车,我说了师伯隐居的那个镇名,司机点了下头就开车了,忘尘问我怎么知道师伯的地方在那,我给他解释了一遍,忘尘就没再多问。
一路无话,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后,我们到了那个镇里,车子还没停稳,我就跳下了车,向山里跑去,忘尘居士和张雨寒跟着。
在跑的路上,我就听到狗的哀嚎声,我心里更急了,加紧了脚步。
终于跑到师伯的住的门前,眼前的情景,我知道天要塌了,师伯围的篱笆已经被人弄破了,师父和师伯都躺在院子里,师伯身下流了一滩的血,师父的情况却不清楚,大狼狗在那里向我哀嚎,那个眼神,有说不出的悲伤。
我跑到院内,检查了两人的情况,师伯的身体已经发冷,人已经死了,师父也是深入昏迷。
我没有时间去想是谁下的手,师父醒来之后,自然会有答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抢救师父。
这是我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算妥当,我背起师父,就往镇里跑。
忘尘居士和张雨寒都来了,后面还跟着司机,我将师父交给司机,让忘尘居士送师父到医院里去。
忘尘居士问我还要干嘛,他不问还好,一问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哭了,说不出话来,一夜间,好像什么事都变了,突然多了些前世的事情,知道有人在害我,却不知道他是谁。
师伯死了,死的很惨,师父又是重伤,生死难料,师父有人看着,师伯还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我不能让他老人家暴尸荒野,对于师伯他虽然看起来严肃,我和他接触的也不是很多,但是他对我很好,几次都是避着师父来看我,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好是发自真心的,是长辈对晚辈的痛爱,师伯寄予我的希望,不比师父少。
我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有事情要去处理。”居士是一个很爽快的人,也没再追问我,只是叮嘱我小心,然后让张雨寒留下来陪我,就和司机两人背着师父往山外走。
我再次回到师伯的身边,大狼狗见我回来,咬着我的裤子,使劲往师伯的身上带。
我很想告诉她,你的主人已经死,我将师伯抱到屋里,给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就拿着一把铲到了后山,挖洞。
江湖事,江湖了,我没有想过报警,能要师伯命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而和师伯有仇怨的,我知道的,就是梁恒那伙人了,对于这类人,一般的警察是没用的,除非出动师父说的那个部门的人,我也没想过,想那里的人来帮手,师伯的仇,要手刃才能解心头之恨,我想师父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张雨寒一直没说话,我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将坑挖好,我把师伯的尸体背了过来,盖上草席,就将师伯埋了,丧事什么的,对于师伯这样的人,根本无所谓。
我在师伯的坟前立誓,乌门不除,誓不为人。
回到师伯的家里,将他的东西和祖师爷的灵牌打包,牵着大狼狗,向镇里走去,我很担心师父。
山里没有信号,不知道现在师父的情况,等我们到了镇上,忘尘居士的电话终于接通了,师父就在镇里的医院里,我到的时候,人还在昏迷中。
张雨寒将事情告诉了忘尘居士,居士变的忧心忡忡,我知道她忧心什么,师父对师伯的感情,或许也就忘尘居士了解的多一点,这样的痛,师父能挺过去吗?能接受的了这个打击吗?
一切都要等师父醒来之后,才能明白。
好在现在师父的师父的身边有一个红颜知己,还有我这个徒弟,或许能让他有点安慰吧。
一个坐在外面的板凳上,手在抖,心在颤,很多事情只有在正真遇到之后,才能知道自己怎么想。
满腔的仇恨无处发泄,乌门,血债累累,老子要杀绝你们,我压抑住自己,要要冲动,一切等师父醒来之后再做打算。
傍晚,天将黑未黑,师父醒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醒过来了,一句话不说,只是在默默的流泪,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变成这样,看的让人心痛。
好在师父还有一个忘尘这样的知心人,在那里静静的说着,开导着师父,如果就我一个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
师父没有受什么外伤,只是神魂被人攻击,身体才会自动陷入昏迷中,但是这种伤是在内部,如果回复的不好,功力会打折扣,这样的话,面对已经隐藏在暗处的乌门,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跟别提报仇。
又好的也有坏的,在五气朝元之后,要想突破,都会有一个考验,这是一个契机,而师父的这种状态,就是那个契机,考验,这时师父期望很久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道来。
天道无情,以万物为诌狗。
到了晚上十点多,终于开口说话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会突然跑到师伯哪里去,一切的解释,是冥冥中感应,师父感应到师伯那里出事了,所以连夜去找师伯,但是还是晚了一步,而他自己也在失神的时候,被人偷袭,至于为什么没有杀他,或许也就乌门的知道原因了。
师父调养了下自己,就让我陪他去师伯那里,他要去祭拜,他的身体的很不好,走路都是摇摇摆摆的,虚弱的要命,随便来一个人都可以要他的命。
这就是渡劫的恐怖,所以修道的人,都想投入山门做靠山,最不济的也要有一个完全放心的人在身边保护。
我想去服他,被他拒绝了,再次走在同样的山路里,不禁让我想起师父第一次带我来的情景。
晚上的山和当时一样,但是感觉却不相同,以前是害怕,现在是满腔的愤怒,感觉自己一夜间好像大了很多。
忘尘居士不放心师父,也跟着后面来了,一行人来的师伯的坟前,狼狗在哀嚎,师父再也忍不住,跪在师伯的墓前,一个人回忆着以前的事情。
很久,师父挣扎着爬了起来,我感觉他好像一下老了十多岁,真的是一个老头子了。
师父让我跪下,说道:“小乐,要记住这次的教训,对于恶人,不要心存善意,除恶要务尽,斩草要除根。”
我点了点说,会的,我说我已经在师伯墓前发过誓,乌门不除,誓不为人。
师父摇头说道:“不止乌门一派,天下的鬼修都是不好东西,见一个,杀一个,不要留情,不要被的他们话蒙蔽。
我说好,师父点头,向山顶上看了一眼,说道:“回去吧!”
以师父的身体,下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去扶他,这次他没有再拒绝,到了师伯的小屋,师父在师伯的卧室里拿出一个包袱,这个包袱藏的很隐蔽,我白天已经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师父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小盒里装的是一把像钥匙的东西。
看到钥匙,师父出了一口气,看来这钥匙很重要,或许和师伯的死有关也说不定,这都是我的猜测,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把钥匙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是我,将这个谜团打开。
师父重新将钥匙放好,交到我的手上,我们才重新上路,没有休息,我们一行人回到了家里。
师父没有提报仇的事情,一直在家里喝茶,遛狗,但是出门很少,即使出去,也是到忘尘居士的清清茶馆喝茶聊天。
师父好像忘了师伯的死,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没有改变,而我,却加紧了修炼,我知道要想报仇,没有实力一切都是废话,等到师父开始对乌门复仇的时候,如果我的实力跟不上,我就是一个拖后腿的。
一切都在暗中准备着,只等师父劫度过,就将是对乌门发出攻击的时候。
等待,等待……。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师父的伤也在慢慢的好转,临近过年,师父的伤,终于好了,果然,也顺利的突破了五气朝的境界,进入了下一个境界——取坎填离。
师父给我买好了车票,让我回家过个好年,一切都回来再说,我也同意。
回到家里,家里一切都好,我趁机去见了方婷,和鬼老大,也都不错,方婷天赋不错,修行的成果很大。
在家里过完元宵之后,我就回到了省城,这些时间师父都没有歇着,在我回来的一天,师父发布了道门追杀令。
四十八章 道门通缉令
道门,各派门户很深,即使门下有叛逆之徒,也是由各派自行处理,第一张道门追杀令来自唐朝,有一衰败的门派的门下出了一名天赋超绝的弟子,但是这弟子叛出宗门,利用道术在外为非作歹,宗门无力维护自家脸面,掌门只能写信给当时的道门领袖天师道掌门。
天师道掌门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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