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应有语(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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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应有语(女尊)-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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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应有语(女尊)
  作者:漫艾无殇

  回忆中的咖啡馆

  “还是打不通啊!”
  夏日午后,某咖啡馆内,一个尖细的女声划破室内冷气吹送出的和谐,难得的宁静不甘不愿地碎裂一地。
  嗓声发源者--林倩儿小姐(倩儿:咦?!是我吗?真的是我啊?哈哈,各位观众,本文第一女配角华丽丽滴登啦! 作者:呃,注意用词,是第一位女配角啦^…^)是羽君一个月前在四人相亲会上结识的女生。(汗一个,大龄青年的苦涩啊!)不可否认那是一次糟糕的相亲会:男主角一位兴趣缺缺,一位话题枯燥。女主角一个沉默到底(某君),一个语不惊人誓不休(某倩)。但这次相亲也并非全无收获,爱情的火花虽然没有擦出,倒是性格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两个大龄女生(某君老脸一红;人家才二十五)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见羽君泄气地把手机轻轻放回桌上,耷拉着脑袋,外加苦着一张俏脸,林倩儿心中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也许他换了电话呢,你干嘛不去问问他的朋友,或者干脆直接去找他?”
  倩儿看不得羽君的一副锉样,鼓动似地发言:“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青梅竹马,又明明是郎有情妹有意,你怎么就能把这么个大活人给丢了呢?就连这电话号码,也是他一年前给你的吧?”受不了似的翻了翻白眼,倩儿继续道:“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说的,你呀,就是太不积极进取了,这世界上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是摆在你眼前让你取用的。我们可是新女性,要懂得把握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嘛!”边说还边以手握拳(作奋斗状)在应羽君面前晃了两下。
  “唔--”应羽君用无名指的指尖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这是她头痛时不自觉地小动作。她的这个好友诲人不倦的架式,还真是没有辜负她的伟大职业--小学老师
  羽君不禁后悔,在上次醉酒后向倩儿透露了自己的那段没有结果的暗恋。被倩儿嘲笑了好一阵,说她什么老大不小了还学人家玩暗恋,就连她们学校的那些小鬼们都已经学会情人节翘课去约会。平时也小大人般地“老公”长“老婆”短,要么就拖拖小手,玩玩亲亲。(这个家伙,居然还能得意洋洋地把自己学生早恋的事摆出来教育别人。作者满头黑线||| 误人子弟呀!)不过在笑话过羽君之后,倩儿又鼓励她主动出击。
  于是就有了拨通N遍电话后,始终没有人接,某倩忍不住大声抱怨的最初一幕。
  羽君明白,倩儿是一番好意。但她的心情,倩儿怎么会了解呢?
  …应羽君记忆倒带中……
  认识宁轩时她才十岁,那时的她可以自然地冲他笑,毫不犹豫地接地他递过来的野花,亲昵地坐在宁轩的脚踏车上,环抱着他的腰。但渐渐地,命运在他们原本同行的路上划了一刀,于是似不经意中,却无可逆转的渐行渐远。
  宁轩一路考上了理想的高中,大学。有了女友,又换了女友。而她呢?高中还没毕业就不堪学业的压力,就早早地工作了。宁轩倒是一如既往地和她通信、电话。她也享受着来自宁轩的关怀和照顾。但自从一年前,让她偶然在街上看见那个像极了宁轩的身影与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子并肩而行时--心里面某一块最为脆弱地方轰然坍塌了。不敢打电话确认,也没有立场去责怪别人,一切只怪她自己太过驼鸟的性格。不是不知道他有女友,但听说和亲眼所见的感觉--羽君最初没有料到会相差那么多!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林轩后来没有再联系她。应羽君竟像当年逃避了高考时一样,暗自松了口气。只是,心里面偶尔会没来由地一紧,那个始终陪在他身边,唯一没有放弃她的人,终于也决定离开了吗?

  似有蝶飞过

  从咖啡馆出来;羽君告别了那个无视她痛苦还不停在自己身边聒噪的女人。犹豫着要不要回家。
  自从最近爸爸的股票被套住以后;家里一直处于零度以下;暴雪欲来的气氛中。烦躁不安乱发脾气的爸爸;以及唠唠叨叨;埋怨不停的妈妈。让这个家的轨道越来越偏离避风港的宁静安祥;一路行驶得摇摇欲坠;教人难免替它担心。
  买了爸爸最爱吃的肥肠;又顺道在花店买了束妈妈最喜欢的百合;壮壮胆子往家走。羽君惴惴地想;但愿他们听到坏消息时;不要受不住打击。因为她失业了;在三天前。羽君原本任职的是一家只有十几个职员的小公司;公布裁员结果的时候比也较人性化;没有直接打出被裁掉人的名字;而是列出继续留用人员的名单(某君:当然那里面没有我的名字)。
  让她唯一气愤的不平的是;公司的老板在她抱着箱子走到大门前时;居然颐指气使地对她说:"今天的午餐就要地三鲜和宫爆鸡丁。回头送到我办公室里。"然后无视羽君欲泣的双眼和握紧的拳头;一转头进了他的屋!(某君心声:太过分了!居然裁了我之后还侮辱我的尊严!平时让我买早茶便当咖啡也就算了。但人家已经不干啦;居然还能支使到我的头上!!!用力地掐着老板的脖子。 老板:咦?我们公司什么时候有这个人呢?好像只见过她端茶送午餐;难道她不是隔壁茶楼的小妹? 作者:你们好大的乌龙!)之前一直没敢开口;但总瞒着家里毕竟不能长久。何况在下午在咖啡馆被林倩儿一闹;原本还忐忑的心理居然不那么害怕。罢了;早说晚说都是说;就今天算了。
  深呼吸;轻手轻巧地打开门。来不及关上;就听见屋里父母的争吵。
  妈妈:"----要不是你;家里也不至于弄得这么紧张!我早说过不要只买那一支股票啦!现在怎样。从十六块跌到三块钱!过不了几天就是废纸一堆了!"爸爸:"女人家懂什么!赚钱的时候就眉开眼笑!事后的诸葛亮谁都会做!"妈妈语带哭腔:"家里的积蓄你全都投进去了。这回怕是收不回来啊;你教我们娘俩以后怎么活啊!""不提她还好。一提她就有气!早知道是个没把儿的;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生下来"爸爸的话还没说完;中间还掺夹着妈妈的唔咽声。
  羽君慢慢地从外面把门关上;也许;今天不是说出来的好时机吧。
  原来;爸爸一直都对她是女孩子这件事耿耿于怀。平常那些冷淡的眼神和没什么感情的对话;并不是她的错觉。冰凉的湿湿的东西打在脸上;哭了吗?不;不是。这种被人放弃的感觉不是早习以为常了吗?是下雨了;不知什么时候起;街上下起了大雨(老天爷总是在这种时候不失时机地加上一盆冷水)。羽君左手抱花;右手拎着肥肠的样子说不出有多滑稽。好在路上行人稀少;再加上她本就不被人注意。
  "嘀;嘀;嘀…"一串急促的喇叭声和"嗄"地刹车声在身边响起。猛地抬头;发现一辆重型货车正驶向这边;原来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信号灯前。
  咦?是她眼花了吗?什么时候一个红衣明眸的可爱小女孩蹦跳地向这边跑来;看见货车后讶然地站住;茫然不知所措。羽君想也不想想。扔了肥肠和百合;向小女孩冲了过去;在货车近身的瞬间将女孩用力推出奇怪,手与那女孩身体碰触后,竟然丝毫没有着力感,不知道那女孩有没有得救?但来不及细想,羽君就被刹车不及地车子撞飞了开去!
  ---------------失去意识前的分割线-----------------"小羽,你知道吗?蝴蝶在变身之前,都是不起眼的毛毛虫哟!所以别灰心,将来你也一定会变成最美丽的人!""变成蝴蝶以后,样子就完全不同了吗?""当然,没有人会记得它平凡时的样子了.""那我不要变成蝴蝶.""咦?""变成蝴蝶的话,宁轩就会认不出我了!"羽君急急地,委屈地诉说.这就是应羽君失去意识前,脑中浮现的与宁轩儿时的对话.

  茧破后的惊涛

  羽君承认;当车撞到她身体的一瞬;在心中确实闪过“就这样死了也未尝不可”的念头。但那紧随而来的黑暗与死寂,远比想象中可怕得多。难以承受的浓浓的孤单感,像洪水漫过般一波一波朝她袭卷而来,身体似蛹般被厚厚的一层茧壳包裹。
  --手脚被束缚~~
  --呼吸被束缚~~
  --最后竟连思维也逐渐模糊了~~
  “真的就这样死掉了吗?爸爸妈妈会有一点点难过吧,抑或,这正如他们所愿的那样让他们如释重负呢?”像她这样的人,太过平凡了。即使忽然消失,也不会对身边的人造成多大的困扰吧?也许一开始会觉得悲伤,但那种浅浅的悲伤很快就会被其他更重要的东西,更值得忙碌的事情取而代之。
  那么,宁轩呢?
  会不会因为她的死而感到悲伤?随着时间的流逝,应羽君的影子会从他的记忆中被抹得一干二净吗?
  不!也许她平凡,即使她平凡!但世界上最卑微的人,也有她存在的价值和必须。总会有人,总会一个人是渴望着她,需要着她的,是会视她为生命的重心,而留恋在她身边的。那个很久以前就被确认无法实现而放弃的希望,如今又强烈地扣动起她的心门!是啊,她曾经多么热切的希望,自己对于身边的人来说,是一个值得依赖的港湾,而非可有可无的影子!
  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宁轩,她的眷恋……
  所以……绝不能……
  ……绝不能就这样子死掉……
  ……在一切……都还未开始之前……
  “……宁……宁轩……”
  ~~逐渐清醒中的分割线~~
  好痛,延伸至四肢百骸的巨痛,此刻却以让人无比欣慰的形式来临。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随着疼痛的成倍加深,知觉也一点一滴地重新向羽君的体内汇聚,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噼~噼~叭~叭”
  咦?这声音是——莫非车祸时的雨此刻还没有停?那她现在是在哪里,是在车祸的现场,还是在医院?为了确认自己所处的环境,羽君努力将两片如铅重的眼皮撑起——
  “啊——”惊叫一声,骇然合上双眼,难道先前的知觉和疼痛都是假的吗?她最终还是死了?如若不然,怎么会在她眼前,出现一张让人心生恶寒的鬼面?这里,是幽冥?还是地府?那人,是鬼差?还是要命的阎罗?
  思绪百转,最后羽君狠了狠心,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即便是最坏的结果,那也得由她亲自去面对,这个,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得过去的。虽然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再见到那张有向她靠近了一些的鬼面,仍然心有余悸。
  “我,死了吗?……你,是鬼差?”撞着胆子,羽君问出心中的疑惑。
  那鬼面身子不易让人察觉地轻颤一下,攸地朝旁边别开了脸。就在羽君以为她怕是得不到答案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温顺低柔的男声,这个鬼的声音,居然如此打动人心!然而,让她更震惊的,是他说出的话--
  “怎么?被你自己的杰作吓到了吗?”
  什么意思?这个鬼莫不是说,是她害他成了这副模样?那么如此一来,他是来向她讨债的吧?可是她并不记得,生前有害过别人啊?就算是对讨厌的人,她也只是心里面骂个一千几百遍,从未真正付诸行动。
  “呃,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不记得有伤害过你……”这可不是为自己辩解,羽君想破了脑袋,也没从记忆中找到有关这个鬼的印象。
  “你勿须激动”低柔的声音打断了急欲申辩的某人--
  “是我命当如此罢了。”
  说完站起身子,向屋子脚落的火堆走去。原来羽君迷糊的时候听到的“噼叭”声,并不是雨,而是柴薪燃烧时的响动。羽君看着他动作轻缓的将火上煨着的药罐拿开。再将罐内的药汁倒入事先放在旁边的碗中。
  咦,干嘛?为什么端着药朝她躺的地方走过来呀?羽君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躺在一张竹编的简陋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洗得有些现了本色的被子。闻到那药汁散发出来的刺激性气味,羽君的脸早就皱成了一团。不过此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并非是死了。只是对于身处的地方还不清楚,另外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刚刚趁男人倒药的时候观察的,男人脸上戴着覆盖住上半张脸的面具,面具上绘满诡异花纹,以至于鼻子以上的部位,只留有两个眼睛是真实的,既然是面具,为什么不遮住整张脸呢? 作者:那个,不露出嘴巴怎么吃饭!)说话和态度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在羽君为自己的处境担忧的时候,那盛满药汁的脸已经递到她嘴边。
  “这是什么?”(尴尬中,某人明知故问)
  “你昏迷了七天。”(可恶呀,“面具”答非所问)
  好在“面具”看羽君一副云里雾里的傻样,终于又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没有银两,这已是最后一副药了,本打算今天你再不醒来,我就卖身把你葬了。”
  虾米?只听说过卖身葬父的!“你要卖身葬我?”羽君不可置信的问。暗忖就你那副模样有谁会买啊?当然,这话自然是不敢说出口。
  “我这副样子,只能给人做奴婢,青楼根本不会留我,你不必担心令你蒙羞。”是她听错了吗?“面具”的语气竟然有丝哀怨。
  “等等,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这里究竟是哪里?为什么你说你的脸是我害的?”羽君觉得头痛。
  虽然看不到“面具”的表情,但语气已经不复先前的平稳,“怎么,竟然都不记得了吗?想不到伤得这么重。”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按上羽君的头。
  “唔……好痛。”原来头痛并不全是因为觉得混乱,而是真的受伤了。
  覆在头上手的闻声放下,嚅嗫自语“这也难怪,毕竟小小年纪,这伤又是要害的位置……”
  小小年纪?这“面具”听声音绝不超过二十岁,居然口口声声说二十五岁“高龄”的自己小小年纪。开什么玩笑!自己做他的姐姐绰绰有余。
  挣扎着支起身子,羽君惊讶异地发现了不同。这双手,纤纤小小,全不似大人的手。慌乱中掀起被子——天!原来“面具”没有说谎,她的身体,缩水了……

  苦药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这具小小的身体,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呐喊、抓狂。但~~触怒“面具”的话下场恐怕不妙,她应羽君也只能在心里无言的呐喊~~(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锉)
  “那个,你看,我受伤了。”羽君用手指头,作痛苦状。“你要知道,对伤患不能太凶,受太大的刺激也不行的说。”委委屈屈的瞟一眼“面具”,见其面无表情(废话,就算是有,也被面具挡着呢!)羽君吞吞口水继续道:“你别太惊讶,对于过去的记忆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记不得自己是谁,也认不得你。如果你识我的话,请告诉我关于我之前发生的事。”心里发毛的再次瞟一眼,只见“面具”忽地目光回转,四目相对后某君汗毛直竖,赶紧又加了一句:“当,当然,你若不愿意,不说也没关系。”
  “把药喝下,我再慢慢告诉你。”低柔的嗓音包含一丝劝诱——言下之意就是,小样儿,不喝药,就休想知道。
  “这玩意也能喝?”那她宁愿直接吃草根树皮好了,不是对传统中药不信任,而是那黑漆漆的黏稠汁液看起来实在很让人担心,那里面究竟是药食的本色,还是没洗干净!
  “这几日都是靠这药为你续命,虽不是什么灵丹,好歹也是向大夫苦苦求来的药方,我自己上山采来的。如今你平安醒来,可见有些作用。”说话间,“面具”已经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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