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深沉不见底。
“没、没想什么……”他被水呛到,干咳了两声。
男人的身体接着离去,所有热意顿失,尽管他看到蒋潮也起了反应,裤裆处挺立鼓胀着。但他就什么也没说,也没再看燕西,走出了浴室。
燕西虚脱得攀着墙壁蹲坐下来,冷水淋了一身,他忽然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抵触施城。
不是还有什么旧情,不是顾忌初恋男友,而是蒋潮。
蒋潮是个不允许身边的人存有一丝污垢的人,就像他神经质的洁癖和原则。
新婚夜和这一章的肉
第七章
蒋潮在那粉红耳垂上轻轻一吻,笑:“你真是太可爱了……”
男人一手伸进衣服在细腻柔韧的后背摩挲,一手掰过燕西的脸亲吻。在漫长缠绵的深吻中,男人沾了润滑的手顺着臀缝伸进了他的后穴。燕西被冰凉的液体激得一颤,后面紧紧咬着手指,许久的空窗期让那里十分的紧,插进去很胀,又有些痛。
男人不停地吻着他,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又去舔他的喉结、厮磨着锁骨。温柔细致地吻遍他的全身,津液一路濡湿留下男人的烙印,温柔中尽显男人的独占欲,尽量引诱着他放松。
太久没有亲密的xing爱,他被一下点燃了欲火,全身烧着身体发虚发痒,胸口起伏连连喘息。而后面不知不觉吞咽了三根手指,好胀,要撑破了。
他痛得皱眉,蒋潮抽出手指,在手里又倒了一些润滑液,握暖了润湿手指再插进去。
这一次,进去的不算太难,液体温热滋润着肠壁,渐渐顺利捅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燕西不自禁伸长了脊背,呻吟了一声。
蒋潮亲着他的脸,“痛吗,还痛吗?”
燕西艰难地摇摇头,在烧昏了的意识中寻着男人的唇迎合着亲吻。
男人重重亲了他两下,解开他的裤子退下来,掰开臀瓣将灼烫的性器抵在穴口。
“我要进去了,放松。”
粗大硬热的性器顺着滑液一鼓作气插进去,丝毫也没有温柔的迹象,燕西不自禁痛呼出声,后穴死死绞紧了凶器。
意识到自己可怕尴尬的喊声,他又咬住唇不肯发声了。
蒋潮搂着他的腰缓缓地动,等着他缓过这口气,吻住他的嘴竭力令他放松。
“乖,呼吸,你太紧了,我一次进去比在里面折磨你好受得多。”
燕西迷乱地点着头,在不停的亲吻中逐渐放松了神经,脊背软下来,趴在了他怀里。
“我可以动了吗?”
“……不,不要问了。”燕西羞耻地埋下头,任其妄为。
让他痛那么一次,蒋潮开始慢慢放糖。
性器厮磨着粘膜极慢地插进去,又再缓缓抽出来。漫长、又深又重的摩擦,激发着肠壁上的电流,瞬间流窜到四肢百骸。
漫长没有尽头的厮磨,缓慢的菗揷,将情欲里的馋虫全部勾了出来。
燕西喘息着去吻男人的唇,是的,他开始熟悉他了,在慢慢熟悉后,他在男人面前变得直白而坦荡。
像被强硬破开的蚌壳,里面都是温软甜美的蚌肉。
这么的丰盛,男人抚摸着他全身,性器戳进温热紧致的深处起伏律动,燕西被迫跟着他的动作,侧着身两人交合臀部被顶得一耸一耸。窸窸窣窣的电流,并不多么急切,但戳在里面就很难耐。燕西扭着头和他吻着,脖子有点酸,两人配合默契,下身犹如跳舞般前后摆动。船只飘在万籁俱寂的海上,身下水床飘荡起伏贴合着身体轮廓,像真的在海上莋爱一般。
燕西被插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又死死克制住。
男人仿佛猜透了他的想法,吻着他的脖颈,性感地低声:“舒服吗?”
“嗯,嗯。”他全身是汗,狂乱地点头。
男人诱哄:“叫吧,这里没有人。叫出来,我喜欢听。”
一轮痛快淋漓的鞭挞,插深戳中敏感的一点,爽得他全身绷紧激烈吞咬着性器,“啊——不,不要了……”
蒋潮扣着他的胯挺腰菗揷,“叫我。”
“嗯!啊……蒋先生……”
“这个时候还叫我蒋先生?”
男人戳着他敏感点毫不留情操干,埋进他深处索取占有,恢复一贯大男人的控制。
燕西被接连不断的操弄烧得脑子发昏,全身泛着粉红色,前方被插射出湿液。
“蒋、蒋潮……”
“乖,我们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男人逼问着,身下动作不停,燕西承受不住地推拒着他,但根本无济于事。
脑子里胡乱蹦出无数个词“蒋先生”、“蒋潮”、“亲爱的”、“honey”,还是……他被庞大的浪潮拍向海岸,随风飘荡在海上,直至被淹没呼吸。
不停的逼问响在耳畔,“结婚了”、“夫妻”、“叫我什么”……
脑子开出一簇簇沸腾的烟花,他忽然一片空白,被逼到临门一脚,即刻就到达高潮,哭泣地喊了一声:“老公……”
男人怜爱地在他唇上一吻:“乖,这就给你。”
这夜还很长。
第十一章
在男人怀里睁开眼的那瞬,身体还交缠着,被给一个早安吻,是最美好的了。
可是,今天才周四,他调低水温趴在墙上淋浴,下身却依旧昂扬勃起。
他贴着冰冷的墙壁,怪自己太过贪恋忍不住。冷水打湿了头发,沿着身体轮廓蜿蜒而下,在大腿内侧汇集成一股热流。
他轻喘着,手慢慢往下握住自己。丈夫就在外面,他却在这里手淫。诡异的反差令他极度羞耻,手又放开了,指腹不经意地摩擦过滚烫的性器。
他呻吟一声,身后忽然贴上一俱温热身躯。
“在做什么?”
水温调高,热意的水流骤然浇上身来,手被带着一同握住那根滚烫物事。他被压在墙上连番喘息,光裸的身体贴在男人打湿的衣料上。
被抓个正着,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燕西低头缩在墙角摇头不语。
手腕被扭过来,脖子扣过来深吻,他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趴在墙上,性器抵着冰冷的墙面,又被温热的水流冲袭。双重又截然相反的刺激令他神思混沌,又很难受。男人的手带着他抚弄亀头,撸动着茎身,在马眼处施加刺激。
像老师教学一般,细致周到,无微不至。他从没这么光明正大去触动自己的性器,身体被彻底开发,渴望更多。他在不停的吻中轻哼,微微蹭着男人的身体,无意识地迎合。他想被强壮的身体压上来,深深地插进去。
也许他矜持的外表下,是赤裸的银荡着。
“你在想着谁?”
男人扣着他柔软的腰一把提起来,前面的抚弄骤然停止。水忽然很凉,凉的彻骨,扭着他的手臂开始发痛,男人的气势深沉不见底。
“没、没想什么……”他被水呛到,干咳了两声。
男人的身体接着离去,所有热意顿失,尽管他看到蒋潮也起了反应,裤裆处挺立鼓胀着。但他就什么也没说,也没再看燕西,走出了浴室。
燕西虚脱得攀着墙壁蹲坐下来,冷水淋了一身,他忽然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抵触施城。
不是还有什么旧情,不是顾忌初恋男友,而是蒋潮。
蒋潮是个不允许身边的人存有一丝污垢的人,就像他神经质的洁癖和原则。
☆、第 12 章
晚饭冷到极点,谁也不说话,闹得老爷子一头雾水。单单看看没有表情的爸爸,又看看欲言又止的哥哥,被奶奶一拍头,按着吃饭。她其实冷战了这么久,很想念燕西的怀抱了。她没有妈妈,爸爸又不是贴心的类型。唯有哥哥,像朋友又像亲人,悉心照顾。她很想燕西买的糕点,想念他讲故事,哄着自己睡觉,还陪自己玩。和奶奶看动画片只会被教育,一点都不high好嘛。但这个家里,谁最有权威,小孩子还是敏感感受到的。她抬头望望可怜的西西,埋头继续吃饭了。
蒋夫人在饭桌上扔了一句:“下星期我们回去。”
燕西猛地抬头,蒋潮应了一声:“好,还缺什么,我来筹备。”
蒋夫人看了看一晚上没说话的两人:“管好你们自己吧。”
饭后,蒋潮回书房工作,燕西去工作室赶图稿。各忙各的,单单被奶奶哄去睡觉。
燕西心神不宁,匆忙赶完回到卧室,蒋潮已经靠在床头看书了。
平板的纸页模拟蓝光闪动,男人戴着眼镜一页页翻过去。
燕西在他面前换上睡袍,房间有点冷,他有些发抖。男人没有看他,他瑟缩着摸上床,钻进被子靠着床边躺下来。一般这个时候蒋潮会笑着搂过他来,如果做‘爱就压上他的身体,如果不做就搂着他一起睡。温暖的怀抱、环在腰上的手,和颈侧的呼吸,是最好的安眠剂。但今天,什么都没有。
蒋潮依然在看书,他们分睡大床两侧,锦被中间空空荡荡的,灌满了风。
燕西紧了紧被子,转过了身。
他莫名觉得极为委屈,即使蒋夫人和单单的冷言相对他都没有在意,但男人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受不了。
可能无形之中对他太过期待,沉溺于他给的美梦。所以摔落下来的时候,才这么狠。
他眼睛发酸,怔怔望着虚空的一处。
半天说道:“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男人翻着书回答,声音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想……”
“我知道。”
“那你……”他说不下去了,语气已经有点不对。
蒋潮放下书:“我忽略了你还年轻,忍不住。你想要了可以和我说,不一定等到周末。放轻松一点,没事。”
他随手关了灯,房间里忽然暗沉下来。
燕西有了最好的掩护,他微微挪动着身体往后靠,背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热度才安心。
“嗯。”
漫长的时间,没有人讲话,男人也依旧没有碰他。
他满脑子搜罗着,极力去想自己什么地方让他不开心了。肯定是的,是他的原因,想了半天今天和往常不同的唯有一个施城。
男人的占有欲他是能感受到的,在婚前就敢霸道,蜜月更是独占,连他和别的男人多处一会都无声跟着。更不用提一次次的搂腰,横档或站在他身后,外人面前的亲昵维护。像所有物一般,细细碎碎的,不表露,却暗里在意着。正因为这种潜意识的操控,所以他也尽量避着嫌疑。
他忽然想起,他肯定调查过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施城是谁。
而他在花园那夜,撒了谎。
真是笨啊,在这个极端大男子主义、骄傲又强烈控制占有的人面前,他还想着敷衍过去,结果毫无遁形。
他舔了舔唇,干涩地道:“……他真的是同学,以前在一起过,但早分开了。我,我真的……”
蒋潮打断了他:“不用说了,我知道。”
“你知道……”燕西回过身,暗光着望着平静的男人:“你要是在意,我就不接那场活动了。”
蒋潮微微笑了,“我说了没事,不要多想。”
两人还是跟着一段距离,蒋潮先睡了,沉稳的呼吸响在静谧夜里。也许真的是他多想,蒋潮太累了。
他尽力让心情没那么低落,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习惯性在蒋潮的怀里醒来,头有点懵,不知道半夜怎么就钻过去了。现在还扒着男人的身体,蒋潮醒着靠在床头,任他依偎在怀里。
两人这么一照面,燕西微微脸热,腿从男人身上放下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喉咙依然闷得喘不过气。
半天没有回缓,男人皱着眉:“以后别再做了。”扔下他进了浴室。
燕西今天没课,穿着睡袍看着蒋潮从浴室出来,看他穿好衣服,送他下楼。燕西刚往厨房去,被他叫住:“不吃了,工作有点忙。”
一大早蒋夫人就带着单单去游乐园了,临走之前的天伦之乐。
蒋潮收拾公文包往外走,他想上去帮他系个领带,蒋潮说不用了。
一直跟着男人追到玄关,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怯怯地不敢靠近。蒋潮感觉着身后小动物般的动静,转过身笑了笑,俯身在他脸颊上一吻:“再去睡会,乖。”
温热的触碰在脸上一触即止,但足够了,他脸色慢慢缓和,也露出一个笑容,对男人道:“早点回来。”
“嗯。”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出门离去。
一夜之间,他的所有情绪都被男人牵引,主动权陡然转换。为了那点温柔,他不惜一再让步,甚至到大胆放‘荡的讨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特别贪恋男人一点一滴的温柔。前段时间是上瘾,现在是欲罢不能。
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沦陷进去了。这太危险,像以前的两次,从开始沉溺、粘人再就是迁就,持续不断往下掉,到最后义无反顾、牺牲、受伤。他闭上眼,想着那可怕反复的爱恋过程,感到自己万劫不复。
就这样,又一次的,开始了。
白天无事,他给姐姐打个了电话,对方许是被蒋潮说服了,没有再发火。只说画廊的事不会再管,要他自己处理。他低声应着,沈梦棠察觉到语气,问他怎么了。没事,他说完匆忙挂了电话,怕自己露陷。
下午去了画廊,肖筱正指挥着一群工人装修,他奇怪道:“这是做什么?”
肖筱笑:“给大摄影师办展,也不能太寒酸嘛。”
燕西顿时更为无奈:“不是说还要商量一下吗?”
“什么?施城说你同意了啊。”
燕西一想,是蒋潮代他同意了,当时三人都在场。
肖筱看着他:“晚上一起见面吃个饭吧,也谈谈活动的事。”
燕西避之不及:“不了,你和他谈就好。这个活动我就不参与了。”
“为什么啊?”
“肖筱,我结婚了……”
“结婚了也不能限制行动自由啊,和朋友客户吃个饭也不行吗?”
“我……”
“怎么了,你那位新婚丈夫不同意?”
燕西望着窗外风起云涌的天色:“不是,他不介意,还鼓励我做这场活动。”
是他自己,哎,也许真是多想了。
“那不就得了,去吧。”
燕西给蒋潮打了个电话,说了晚上不回家吃饭,和肖筱他们谈活动。蒋潮在那边说:“好,要不要我去接你。”
肖筱打了个手势,燕西道:“不用了,他们会送我回去。”
蒋潮还是道:“好,注意安全。”
燕西嗯了一声,不舍地挂了电话。
肖筱取笑他:“结了婚还这么粘。”
看着工人陆陆续续装饰完墙壁,他跟着肖筱去了约好的餐厅,施城打扮得颇为庄重。本来三人以前是同学兼好友,如今主办对客户这么商业性质还是头一次。
施城处处照顾,燕西有些紧张,唯有肖筱还是往日般洒脱。
谈起展览,施城很随意,表示一切交予老朋友做,十分放心。肖筱时不时打趣他两句,谈谈国外的见闻,圈子的现状。燕西一言不发低头吃饭。
施城给他剥了虾放在碗里,“别忙着吃,你也随便聊聊。”
燕西吃不下了,这举动太熟悉,在许多个大学的日日夜夜,施城就是这样亲自打饭来,两人说笑着一起吃。一些小体贴小殷勤,渐渐就收买了他。
他喜欢的还真是同一类人,都是这种默默无声的温柔体贴,逐渐让人陷进去。
“你们聊吧,我要回家了。”
“小西!”施城起身拉住他的手,神色严肃:“连吃一顿饭你都不愿意吗?”
燕西掰开他的手指,两人在优雅的餐厅这么站着骤显突兀,像是吵架。
肖筱忙打圆场:“怎么了这是,还没喝两杯呢。”
燕西看了看肖筱,还是对施城道:“我真的要回家了,单单还在家等我讲故事。”
肖筱笑:“对,他是家庭主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