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制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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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制服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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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是我做的,都让他吃了,最后还得我洗碗。这是什么世道啊……跟白霏霏那白眼狼有得一拼,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要不是看在他的假期就要结束的份上,我才不要理他的。
  话说,他这个月是休假疗养的,却陪着我天天蹲点抓坏人。这似乎有点暴殄天物的味道,人家可是一特级飞行员,需要充足的睡眠和充沛的体力,万一累坏了,我不就成了党和人民的罪人?
  我的手机在客厅里欢快地响起,于培树在客户里冲着我喊道:“童小欣,尹以薰的电话你接不?”
  “你帮我听,我没有手。”我的手沾满洗洁精的泡沫,正在洗刷刷洗刷刷。
  最近都没有关心薰薰,我把手上的泡沫冲掉,还是先去和她说会儿电话才好。这家伙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的,肯定有什么事……
  正寻思着,双手在衣服上蹭干,转身撞进一结实的胸膛上,“你干嘛,都没有声音的,你想吓人啊?”我捂着鼻子,抱怨地瞪着他。
  “我来监督你洗碗的,免得你偷懒。”于培树勾起嘴角,抱胸站立。
  “电话呢?”
  “我替你讲完了。”
  “哦……”薰薰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不和我说话就挂了。
  我认命地转过身去,继续我的小保姆生涯,洗个碗都监督,我悲愤地摇摇头。我就是那小白菜……
  “那边,碗底没洗。”于培树可恶的监督声音传来。
  “知道了。”我捞起碗在碗底抹了几下,丢回水里。
  “你要轻点,打破怎么办啊?”可恶的声音在我的头上盘旋。
  “吵什么啊,你来洗好了。”哼,瞎嚷嚷啥嘛……
  “那好,我帮你一起洗。”
  结实的身躯覆盖着我,他的手臂从我的腰侧伸出,温热的呼吸在我头顶上吐纳。
  这哪里是洗碗,我轻轻地一颤,手中的碗滑入到手里。他又想祸害我……
  他的手臂轻轻地环住我的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嘴唇含住我的耳垂,呼出的气息拍打在我的耳朵里,痒痒地噬咬着我,我软软地往后靠,身体轻飘飘地。几天来的耳鬃厮磨,我的身体已经熟悉他的挑 逗,他总是能够轻易地挑 弄起潜藏在我身体内的欲 望。
  “我还没洗完。”我虚弱地说着。
  “一会再洗。让我抱抱你……”于培树紧紧地贴着我,结实的胸膛给我空前的安定,他的手指顺着毛衣的边缘慢慢地滑入。
  我无力抵挡,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在我身上舞动着,旋转着,制造着一阵阵的波浪。
  “宝贝,你还没告诉我一星期是什么意思呢?”他在我的颈间啃咬着,双手缓缓地往上爬。
  “什么一个星期?”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上次尹以薰来咱家时说的?你忘了?”他再度含着我的耳垂,用舌头舔着。
  “唔……”我真的忘了这件。“啊……”他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搅动,那种感觉……我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小树,唔……”
  “说嘛,我听着呢。”他把我的内衣往上一堆,握住我胸前的小蜜桃,双手往中央一拢,挤压着,揉搓着,力度渐渐地加重。
  微微的涨肿感从胸口泛起,我一挺身,将小蜜桃整个送入他的掌中,靠在他身上扭动着。“小树……不要……”
  “不要什么?”他用拇指按住我的小樱桃,画着圈揉搓。“不要告诉我吗?”
  “没……”我无法思考,无法作答。
  “静心口服液和一个星期是怎么回事?”他拉起我的衣服,扳过我的身体,低头含住小樱桃。
  “我……”我压抑着身体的需求,无法思考的头脑里强忍着一丝清醒。他怎么知道静心口服液的……“啊……”他狠狠地咬住我的小樱桃,好疼……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吊在他的腰上。
  “不说吗?”他将我抱起,往前走了几步,将我放在刚收拾好的餐桌上。
第三十章
  忽如其来的平衡感让我清醒许多,这里是饭厅,是餐桌上……他怎么能把我抱到桌上呢?羞红的脸低得不能再低,我真的成了餐桌上的美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把头抬起来……”于培树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
  他的瞳孔被阴霾笼罩,呼吸渐渐混沌,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腰腹间游走,“你那天去以薰家的酒店是和以薰吃饭吗?”
  难道刚才薰薰的电话?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怪不得他变了一个人。妖孽般俊美的脸上布满阴郁,闪着寒光的黑眸紧紧地盯着我。“我……”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说过的话,你都没有听进去。我前一天晚上刚说过,你第二天就不乖。我要是离开时间一长,你是不是会忘记我?”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稍纵即逝。“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告诉我,为什么?”阴郁的表情带着一丝的残忍和暴戾,“告诉我,为什么……”
  声音越变越轻,似乎是脆弱的呻吟,他埋首于我的胸前,用力地吮吸着我的小蜜桃,揉捏着,手上的动作狂乱而粗暴。“以后不许你撒谎,知道吗?”他肆虐的舌边舔着我的小樱桃,边喃喃呓语。
  “恩。”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欺待着他更进一步的探索,我答应的话语变成暧昧的呻吟,从喉间释放出足以撩乱他心弦的挑 逗。
  游走在我腰间的手指蓦然解开我裤子的扣子,将我的身子一抬,褪至膝盖处。我仅着小裤裤坐在餐桌上,桌面上冰冷的气息袭卷而来。“不要在这里……”我的脚乱踢着,拖鞋已不知道在哪里遗失。
  有点冰冷的手指隔着小裤裤贴在我湿润的花蕾上,“一个星期,你就为了以薰的一句话而和故意勾引我吗?”他的手指很轻很轻地揉搓着。
  “不是……”他的抚 弄让我渐渐地失去理智,缠在膝盖上的裤子变成累赘。
  “告诉我,那是为什么?”力度渐渐的加大,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臣服于他的手指之下,我神智不清地浑身发软。
  “因为我喜欢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或许这就是唯一的解释。
  “喜欢我什么?”他的唇离开我的小蜜桃,狠狠地啃噬着我的颈项,他的脸好烫,贴着我同样滚烫的身躯。
  “肉肉……”我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童小欣……”于培树的头瘫在我的肩膀上,轻声地唤着我,他的口气有微微的挫败与伤感。为什么他会这样?
  他的手掌整个覆住我的花蕾,画着圈刺激着我。“唔……”我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脚尖伸向他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我将整个脚掌贴在他已然苏醒的某物上。
  “肉肉就肉肉吧……”他轻轻叹了口气,用力将我的小裤裤扯掉,深邃的眼睛近距离地注视着我。“记住我说过的,不许瞒着我去相亲,不许和任何男人交往,听到没有?”
  “听到了。可是……”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求我嘛。“你女朋友……”
  “女朋友?”他疑惑地注视着我,将我往桌沿拉近,撑开我的双腿,分挂在餐桌的两面。
  不行,这样太YD了,整个花蕾都是打开的,太羞涩,太脸红了。我仰起头看着餐桌上的灯,我的天,还没关灯呢,这怎么行……“宁宁……”
  “傻瓜。”他埋在我颈间不可抑止地笑出声来。“她不是我女朋友。”
  “真的吗?”不是他女朋友,那我不就有机会了?好高兴,好意外,好想好想吃肉肉……
  “你个笨蛋……”他的目光粗暴而狂野地盯着我打开的花蕾上,“告诉我,你只属于我……”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花蕾上挑弄,我忍不住地轻颤,身体往后仰,手臂撑在餐桌上。
  “啊……”这怎么说,
  “说嘛。”他的手指挤入我的花蕾间,缓缓地往里探。
  “唔……”我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如电流一般在身边的每一个角落肆虐横行。
  “说你要我,只要我,说你只属于我,说你会乖乖的……”手指的力度越来越重,盘旋着进入,偶尔停住弯曲着,轻轻地挠着……
  “小树……”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餐桌因重力的挤压而发生轻微的声响。
  “很好,继续叫我……说嘛……我要听你说……”他的嘴里含着我的小蜜桃,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口上。
  “小树,我要你……我只要你……”
  “想要我做什么?”他的手扣住我后仰的头,迫使我面对着他,我分明看到他眼中压抑的痛苦,我动弹不得,触碰不到他肿胀的欲 望。
  “吃肉肉……”好害羞,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我绯红着脸,重复地说着。“肉肉……”
  “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他诱惑着我。
  我颤抖着双手伸到他的腰间,费了好大一番力气都没有解开他的皮带,我挫败地嘟着嘴,红着脸手忙脚乱地乱抓着。
  “呵呵,你个小笨蛋。”他失笑着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利索地解开裤子。已经蓄势待发的某物高高地昂着头,红红的脑袋泛着光泽感。
  我恶作剧地抓住它,用掌心磨蹭着,吐了吐舌头,笑眯眯地抬头望着已经压抑到不行的小树树。
  “小心全弄你手里。”他的眸子里盛满着无法掩饰的需求,在我掌中的某物因强烈的刺激而有些小小的呜咽,潮潮地沾满我的手指。
  “小树……”花蕾的芬芳满溢,蔓延至餐桌的边沿,我乞求般地呼唤着他。
  “放手。”
  挣脱掌控的坚 挺抵在我的花蕾上,对准我湿润的小洞洞,一挺腰,将他的欲 望送进我的最深处。“宝贝,叫我……说你要我……”
  “小树……我要你……”小洞洞被完全填满,没有一丝的缝隙,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粗 大。
  他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律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他的眼眸燃起熊熊的火焰。“不可以再骗我,不可以再瞒着我……”随着他的每一句呻吟,腰间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加地急速,似乎要将我揉进他的体内。“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粗暴而狂野的冲刺让单薄的餐桌发出吱吱的声响。
  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让我感到被一点点地撕裂,一点点地痛楚,还有从未有过的快 感。
  “叫我,继续叫我。”
  “小树……小树……”我闭上眼睛,仰着头,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极乐享受。
  “说你要我……”
  “啊……我要你……要你……”毫不掩饰的呻吟逐渐地提高,大腿夹在他的腰间,小洞洞紧缩抽搐地迎接着他,直至最后一起迸发的热浪。
  我软软地瘫在餐桌上,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为什么人都会有如此不同的一面呢,这简直就是不是我自己吗?太YD,太羞涩了……
  “宝贝,你怎么还夹我呢。还没吃饱啊?”于培树压下身子,附在我耳边说着让我娇羞的情话。
  “不是……”结束一番劳作的某物,静静地呆在我的身内,不似刚才般硬 挺与硕大。
  “叭……叭……”军号的声音充斥在情 欲浸感过的空间里,显示得分外的格格不入。
  “该死……”于培树皱着眉,低声地骂道,抽出已经乖乖地沉睡着的某物,拉起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咳咳……”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我是于培树……我知道……马上就到。”
  “宝贝,紧急任务,我得走了。”于培树挂上电话,低垂着头对我说。
  突如其来的失落感侵蚀着我,我愣愣在坐在餐桌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捡起被弄翻在地的纸巾盒,抽出纸巾覆盖在我湿润的花蕾上,温柔地帮我清理着。“你自己要乖乖的,知道吗?”写满离别思绪的眼眸有小小的光亮闪烁着。
  他打横将我抱起,慢慢地走到卧室。“小欣,等我回来……”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发一言地贴紧他。
  “我们都是军人。”是的,我们都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生长在军人家庭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当离别的痛楚突兀地袭来,我无法做到坦然地面对一切。我刚刚知道他是在乎我的,他为我的撒谎而生气,为我的不在乎而发怒,我却要面对他即将离开的事实。而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归期不定对军人来说,是家常便饭。
  小时候,我爹爹最长的记录是三年没有回过一趟家。娘亲一个人带着我,既要工作,又要照顾我的三餐温饱。有时候,我看到她偷偷地掉眼泪,压抑着不给敢爹爹打电话的痛楚。我就发誓,以后不能嫁给军人。
  所以,我把不喜欢军装的绿色做为唯一的理由,抗拒着他们为我张罗的相亲对象。
  我希望能够拥有普通人的生活,每天一起醒来,为三餐的菜色而争执着,为孩子上哪所学校而忙活着,为房子、为车子的贷款而打拼着,在夜晚来临的时候相拥而眠。
  只是这么微小的愿望都变成渺茫,因为我爱上了军人。
  小树把我放在床上,拖过被子将我盖上,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第三十一章
  当你习惯一个人在你身边帮你打点好一切,你已经慢慢地依赖着有他的日子,却不得不面对暂时分离的挠心挠肺。如果你们是热恋中的情侣,可以尽情地诉说着相思。
  可现在的问题是,妾身未明,人家都没有告白,高 潮时说的都不算。
  你们说说,当于培树问我喜欢他什么的时候,我回答的是什么?“肉肉……”这也太肉 欲,太YD,太直接了。
  要是一女的问一男的,你喜欢我什么?那男的要是说,我喜欢你的身体。结局肯定是一巴掌外加飞毛腿,把你踹得不能人道为止。
  这就是最忌讳的回答。即使你是外貌协会的,也一定要回答,我喜欢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总之,把外貌上的一切特征美化为隐形的特征。
  比如,你喜欢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要是象洋娃娃,那么就要说是可爱。要是长得媚惑一些,那么就要说有女人味。我这么说,你们懂不?
  所以,基于人民群众长期生活经验的积累,我那么说很伤人自尊,特别是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说出肉肉二字的时候,小树树的挫败感从何而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家都知道的,当身体处于兴奋状态的时候,脑袋就会短路。
  于培树连夜打包行李直奔空军某部报到,我没敢跟他说再见,我没敢目送他离开的背影。
  我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半夜醒来胳膊一伸,不再是温暖而结实的怀抱,或是强有力的胳膊任我枕着入眠。
  早上,没人给我挤好牙膏,没人给我热牛奶,没人给我烤吐司,没人给我搭配好衣服,也没有人送我上班。
  我寂寞了,我真的寂寞了。
  一个人住的日子,我第一次感到强烈的孤独感。一个人其实是不会孤单的,只有想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觉得孤单。
  为了安抚内心无尽的空虚,我踱着正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军区大院。整齐划一的敬礼,笔直挺拨的军装,目之所及都是让人心情舒畅的绿色。
  或许是太久不见的缘故吧,久违的绿色……
  “娘亲……我回来了……”今天是周末,正常情况二老应该吃完早饭正在客厅看报纸。不过,也是很难说的。我家爹爹的官方与非官方活动甚多,常常是□乏术。
  娘亲正戴着眼镜在客厅看报纸,独自一个,听到我嚷嚷的声音,眼皮都没有抬,问道:“回来啦。小于呢?”
  “回部队了。”又是小于,不会真的是我爹失散多年的儿子吧。
  “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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