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制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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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制服控-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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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这个目标而活着的。”饶君文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欣,治疗这段期间,你要小心侍候着,别出岔子。知道吗?培树妈妈要是知道他无法上天,那种打击是巨大的。”
  人一旦失去目标,后果将无法想象。
  我脑子里乱乱的,无法完全消化掉饶君文所陈述的一切。如果他无法上天,他还是妖孽的于培树,却再也无法实现他的梦想和追求,以及于妈妈的殷切期待。两个人的梦想,两个人的奋斗目标将在这里止步。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木然地走回楼上韩东浩的房间。一夜未眠,我渴望一场睡眠来消化所有的信息。去小浩子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我懵懵懂懂地站在韩东浩的门口,却见到一群医生护士飞快地冲进病房里,房门应声关上,里面嘈杂的声音微弱地传出……
  我打开门,看到一群白大褂将韩东浩层层包围。“霏霏……出什么事了?”我冲向白霏霏,慌张地问道。
  “药物过敏,引发高烧,现正处于昏迷状态。”我这才离开多久……
  “怎么会这样?”
  “侯教授说,找不到他任何的病例资料,没有迹象表明他对药物过敏。没想到……”白霏霏叹了口气,说:“刚才市局刑侦大队的人来过,他们领导说韩东浩是孤儿,没有亲人,所以他们也不清楚是否有家族病史以证明他有药物过敏的迹象。”
  孤儿?我愣愣地看着病床上正被急救的韩东浩,他那么乐观、那么开朗,一点都不象孤儿……
  他每天努力地工作,努力地查案,会读八卦新闻给我听,和我讲这个城市里发生的趣事。将所有的琐事当成工作的一部分,甘之如饴地享受每一次破案的艰辛。
  一阵嘈杂之后,平静重回病房,我无法抑制的愧疚感倾泻而出。
  “小欣,现在病情基本稳定了,只要在24小时内退烧,那么就不会再有危险。”侯教授满头大汗地喘息着。“没事的,小欣,还好发现得早,现在病情基本上控制住了。”
  “侯教授……谢谢您。”除了感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培树的伤、韩东浩的伤都因我而起,一个是我心爱的男人,一个是我亲爱的战友……
第三十八章
  脑袋中温柔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好像娘亲唤我起床,我耍赖着翻个身,继续着美梦。肩膀的微酸痛感,让人觉得不舒服,我想伸个懒腰,一脚却不知道踢在什么地方,发出一阵阵劈呖啪啦的声响。
  我挣扎着张开双眼,却见韩东浩苍白的脸上一抹灿烂的笑容,不会是做梦吧……我掐了掐脸颊,唉,有点小疼。
  “掐疼了吧?”韩东浩笑着说,苍白的脸上明显瘦了一圈,下巴上胡茬丛生,更显沧桑。
  “你真的醒了?”我真的想山呼万岁,没日没夜照顾小浩子一整天,就是希望看到他睁开双眼,冲着我微笑的这一刻。
  韩东浩脸上的笑容消失,苦着一张脸说:“你不希望我醒来吗?”
  “我是太兴奋了,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醒来,还是我在做梦……”我乐开了怀,从他高烧昏迷到现在已经整整24小时过去了,我一直害怕他陷入昏迷状态不再醒来,不敢离开半步。
  换冰袋,搓酒精,能够降温的一切方法我都试遍了,韩东浩却依然沉睡在梦乡之中,皱着眉说着胡话,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似乎是童年的痛苦记忆,喃喃呓语,不甚清晰。
  “傻瓜,我的求生意志那不是一般的强,不会轻易倒下的。”灿烂的笑容沾染些许的苦涩,不太符合乐观向上的韩东浩。
  “我喊侯教授给你检查检查。” 我按了按铃,只求不会再有任何的状况发生,我便心满意足。
  “童小欣,你几天没回家了?现在是星期几,你的衣服还是出事那天的……”韩东浩皱着眉,盯着我身上几天没换过的衣裳。
  我摇摇头,“没事的,又不臭……”我抬着袖子,凑进闻了闻,“要不,你闻闻……”我把胳膊伸了过去。
  “才不要呢。”韩东浩一个嫌恶的表情,唉,这也是一个爱漂亮爱干净的男人。“赶紧回家去。”
  “我回去了谁照顾你啊,我不回去……”我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对待救命恩人,不可以半路开溜,这是很不道德的。
  “这是医院,有的是人照顾我。不缺你一个。”
  瞧这话说的,不缺我一个。严重打击我的自尊心,我捧着胸口,作痛苦状。“小浩子,姐姐照顾你这么多天,你连句感谢都没有,还要赶我走……”我泪目……
  “童小欣,你不是还要照顾于培树吗?那个天天晚上陪你蹲点到天亮的男人。”肯定是白霏霏告诉他的,从他第一次清醒到再次昏迷,只有白霏霏。
  “没事,他有大把的人照顾他。”说不挂心是骗人的,说起来我有很久没去看过于培树。
  “童小欣,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你看你都瘦了……”
  吃东西?我咽了咽口水,肚子配合地发出咕咕声,抗议着三天来被我蓄意地忽略。可怜的肚子,你就忍一会儿吧。人命关天,不要在乎这一时的温饱。
  “对了,小浩子。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粥来?”小浩子也是滴水未进,我们不能只担心自身的温饱。集体利益高于一切,个人可以暂时退居其次。
  “我不饿,你先回去,吃饭、洗澡、睡个好觉。”或许是趴着的缘故,韩东浩说话有点轻喘。
  “可是……”我迟疑着,我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吗?怎么可以放下一个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恩人?
  “童小欣……”白霏霏就象天使一样,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华丽丽地出现。
  “东浩醒了?”白霏霏满意地看着刚刚醒来的韩东浩,“醒来就好,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她的话语中似乎松了一口气,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说话。
  “你先休息休息。”我帮韩东浩掖好被子,跟着白霏霏走了出去。
  “是不是小树又发脾气啦?”我又消失了24小时以上。
  “恩,暴怒中……腿部的疼痛让他完全处于癫狂之中,他拒绝使用镇静剂和止疼药,硬挺着,也不让君文告诉你,你……”
  白霏霏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像箭一般飞了出去,直奔骨科的VIP病房。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于培树真不让人省心。
  病房门口依然聚集着很多人,每个人脸上忧心忡忡的表情让人看得心惊胆寒,病房内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掀翻在地。
  蓝皙蕾欲推开门,却又止步不前。我冲到她的面前,揪着她的衣领,“你不是专家吗?你是怎么治疗你的病人的?眼看着病人的痛苦,你就只能束手无策吗?”当初她还嫌弃我,怕我把于培树弄伤。现在又是谁对于培树的痛苦无能为力呢?
  “我……”她书卷气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无奈,或许也是几天没睡,白皙的脸蛋上肤色有些黯淡,框架眼镜遮盖住眼底深深的眼圈。
  “你什么?你是怎么指责的,就知道批评别人,难道不知道如何检讨自己吗?你是空总的专家,知道专家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吗?就是能人所不能,妙手仁心,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你懂不懂?”我相信此刻的我,眼睛里就快喷出火来。于培树正经历着痛苦,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对他的主治医生发脾气。
  每当我看到病人家属曾经痛斥医生无能的时候,我总是把他们归结为无理取闹的范畴。医生并不是万能的,医学的发展进步却还是有无法攻克的难题、治愈不了的病人,不能将医生的行为视为不尽力的表现。
  而当我涉身处地地站在病人家属的角度看问题,才会深深的明白,这一种无奈是无法言喻的,所有的无奈化成痛苦的渲泻。
  “小欣,你松手。”饶君文拉着我的手,试图掰开我紧揪的手。“你冷静一点,蓝医生尽力了。现在痛,说明他还有知觉,他不用任何的止痛药,就是怕这条腿废了,你明白吗?”
  我诧异地望着饶君文,手上的力度渐渐地松开,蓝皙蕾渐渐地沉下去,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要去看他。”我跌跌撞撞地走进一片狼籍的病房。
  但凡他够得着的,能摔的,都已悉数被掀翻在地,于培树喘着粗气,背对着门口。
  “出去……”
  “小树,是我。”没有将他的怒吼放在心里,我一步步地走近。
  于培树苍白的脸上直冒冷汗,贴着头皮的黑头已经浸湿,脸颊两边凹陷着,眉头挤成“川”字形。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的面前,从地上捡起纸巾盒,抽出几张按在他的额头上,“很疼吗?”我明知故问。
  他嘴唇紧抿着,不发一言。
  “我给你讲个笑话啊……”既然不能用止痛药,那么就转移他的视线吧。
  “话说,有一中国男士在英国观光时突然想拉肚子,他赶紧跑进公厕里,手忙脚乱地解决了,于是他得意的哼着歌走出来,却发现一大群人惊奇的看着他,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慌乱间进了女厕。”我边说边看着他的表情,他正专注地着我说话。
  “他想啊,怎么办,出丑了,可不能给中国人丢脸啊,反应迅速的他立刻装出一脸奸笑,一个90度鞠躬,大喊一声:撒由那拉,byeby。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后面围观的人群皱着眉头表情厌恶地嘟囔:Oh,shit,Japanese!!”
  “呵呵呵呵……”他咧着脸,发出微弱地笑声,嘴唇略微弯曲的弧度依旧俊美非凡。
  “再给你讲一个,有一位黄先生,他儿子叫黄军,他经常带儿子乘8路公交车,所以经常有这样搞笑的镜头:黄先生带着儿子走向车站,看见远处公交站台驶进一辆8路车,立刻对身边的儿子大喊:黄军,快跑,8路来啦!”
  “好笑不?”我抓着他的冰凉的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
  “恩。”他点了点头,眉心的紧锁渐渐地舒展开来。
  “我再给你讲吧……”
  我握着他的手,给他擦着汗,搜索记忆中看过的笑话,逐个拿出来讲给他听。不管他听没听过,在这个时候只要能分散他的注意力,那便是成功的。
  这是唯一的方法可以让他平静下来,当然,这个方法是奏效的,他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一眨一眨地沉沉睡去。
  我长舒了一口气,翻身寻找热水瓶,说了两个多小时,口干得要命,却发现已经被他掀翻在地。
  我缓缓地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轻手轻脚地走到病房外。
  “搞定了,他睡着了。”我的眼皮正在打架,我也想睡觉。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觉,连续照顾两个病人。如果我还是护士,应该颁给我最具南丁格尔精神奖。可惜,我已经是警察,警察的责任是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看来,我正处于疏离职守的状态中。
  “你怎么做到的?”蓝皙蕾看了我一眼,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话。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现在十分的虚弱,我要水。“饶猪,给我水。”
  “培树呢?”远处传来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凌乱而高亢,肃静的医院走廊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我眯着眼睛,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VIP病房走近。人群最前方的女人似曾相识,精致的妆容看不出年龄,金色的小烟薰高贵时尚,脸颊上没有任何的腮红,只是淡色的阴影轻描其间,一头乌黑的头发是熟悉的BOBO头,淡黄色的大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带着泥土的芬芳,弥漫着消毒味极重的医院走廊。
  这不就是那天来看于培树的漂亮姐姐吗?
第三十九章
  “培树呢?”漂亮姐姐皱着眉头,站在饶君文和蓝皙蕾跟前,紧张地问道。
  “在里面……”饶君文欠了欠身子,指着病房说道。
  “要不是宁宁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小文你也跟着培树瞒着我?”宁宁正挽着漂亮姐姐,神气活现地站着。
  “是这样的,培树想等稳定下来再告诉您。”饶君文慌忙解释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他现在还没有稳定下来?”漂亮姐姐挑了挑眉,杏目一瞪,脸颊两侧的波西米亚风格菱形耳饰跟着一颤,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饶君文被她一问,额角似乎有微微的冷汗冒出,低头不语。呼呼……耳边似乎有萧瑟的风拂过。
  “让开,我要进去看他。”漂亮姐姐吼道,饶君文快速地移开步伐,让出一条道来。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了,没有同意谁敢进去打扰他啊。我张开手臂,挡在门口,说:“不行……”
  “恩?”
  “小树刚睡着,谁也不可以进去。”要进去先问过我,唉,我就是个苦命的娃。几天没睡觉,现在还要当门神。
  “你是谁?”漂亮姐姐水嫩光泽的唇瓣缓缓地吐出3个字。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树现在需要休息。如果你关心他的话,等他睡醒了。”忽略掉饶君文一闪一闪的眼睛,我死死地守着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阿姨,您先坐。”蓝皙蕾狗腿般地谄媚着,啊咧,为什么是阿姨,看起来最多是姐姐嘛。蓝皙蕾多斯文一女的,现在却满脸堆笑,生怕有个闪失似的,一个劲地陪小心。
  漂亮姐姐也不着急进去,优雅地坐在走廊的座椅上,双腿交叠缩在椅子下方,下巴抬得高高的,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不停地打着鼓。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害怕……
  “过来,坐吧。”漂亮姐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坐下。
  我才不傻呢,这明显就是调虎离山之计,我再困也不能中计了。
  我摇了摇头,依然挡住门,不接受任何的沟通。
  “你喜欢小树?”漂亮姐姐温柔地问着,浅笑吟吟,比起先前的凶神恶煞,和蔼许多。
  “我是他女朋友。”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就象是漂亮姐姐也不能例外。虽然长得漂亮,优雅大方,但老牛吃嫩草是会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
  “女朋友?”她的声音顿时高亢许多,睁大双眼瞪着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恩?小文你说……”挥了挥手,把站在一旁头低低的饶君文喊了过去。
  “童小欣确实应该是。”饶君文还算老实。
  “干妈,她总把哥的衣服弄脏,老跟他不过去的。一定是故意在哥面前晃悠的。”宁宁见缝插针,连忙告我的状。等等,她刚才喊她“干妈”?
  我掏了掏耳朵,证明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莫不是睡眠不足,有点耳鸣。
  “童小欣?”漂亮姐姐一手托着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从头到脚看个通透。
  “恩,我就是童小欣。”她这么年轻怎么会是干妈呢?
  “童致远是你什么人?”
  “我亲爱的爹爹大人。”童致远就是我家的司令大人的学名。
  “邢敏是你什么人?”
  “我亲爱的娘亲大人。”邢大姐的名号哪能随便喊啊。
  “来来,过来坐。阿姨不进去了,和你聊聊天。”漂亮姐姐自称是阿姨,还热络地招呼着我。
  我把头一偏,沉思道:“你顶多就是姐姐级别的,怎么能喊你阿姨?”
  “真的吗?我这么年轻吗?哎哟,还喊姐姐,怪不好意思的。”漂亮姐姐花枝招展地笑着,作害羞状低了低头,旋即拉着我的手。“那你以后也要喊我姐姐。”
  我不知所措地点着头。
  “宁宁啊,你去给我买杯咖啡。”漂亮姐姐指使着宁宁,她黑着脸,气鼓鼓地转身离开。
  “小欣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辛笛,是你妈从小的姐妹淘。”罗姐姐拍了拍我的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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