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和归来
今天你将不会走出这里,话刚说完,伏地魔嘶哑的声音就吼了起来,“快杀了他,快”,彼得佩迪鲁吓的迅速掏出了魔杖,哈利一瞬间全身都僵硬了起来,眼看着魔杖指向薄凉“不……”。
“阿瓦达索命咒”红色的光击向薄凉,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硝烟的气息,哈利觉得自己身上的汗快要将他淹没,而心脏快的几乎要跳出胸口。
“我以为至少可以发明点其他有创意的杀人魔法”,红光散去后,薄凉的身影慢慢变得清晰,哈利惊喜的叫了起来“薄凉教授”。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有些魔法生物天生对魔咒就有抵抗,何况也不是没有防御的方法”,薄凉打断了伏地魔的话,冰冷的目光盯着彼得“彼得佩迪鲁,既然你能逃出阿兹卡班,那么我就不会再送你进去”。
几人一时都是怔住,似乎有点不相信薄凉会放过彼得,下一秒,薄凉的眼睛已经转为了红色,“御火,烬”,火焰直接在彼得身上燃烧起来,薄凉瞬间从彼得手上将伏地魔抢了过来。
哈利怔怔的看着厉声尖叫的彼得,一点一点被火焰吞没,觉得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凄厉的嘶吼声悲凉的响彻了天空,魔杖缓缓指向彼得,哈利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但他想结束这种折磨,想结束似乎用永无止尽的地狱。
“哈利,好好看清楚,那是你的敌人”,薄凉一把握住哈利的魔杖,收敛起所有的怜悯和同情,冷漠的望着对方。
“但是,薄凉教授,让他死就够了,为什么……”
薄凉扔开手上已经没有了灵魂的婴儿尸体,将魂片放在了自己的手上“哈利,这就是战争,你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见到的,很多人也许这样死去,不只是彼得,有一天可能是你的朋友”。
“我……”,哈利张了张口,说不出话,碧绿的眼瞳里,就眼睁睁的看着彼得从惨叫变得无力的痛苦的呻吟,“薄凉教授,我要保护我的朋友,我要保护罗恩,保护赫敏,保护……德拉科”。
听到最后一句话,薄凉差点没有破功的掩面,调整了下表情,薄凉没有让哈利用魔杖,而是递给了他一把匕首,“哈利,杀了他”。
只有最真实的看到血液,看到一个人死在自己的手下,哈利才算是明白了杀人,明白了战争,明白了……必要的牺牲。
嘲讽的勾起一抹笑,薄凉想自己是和邓布利多一样的吧,邓布利多为了自己的理想,而薄凉要的是战争结束,要西弗勒斯平安,要自己能回到景吾身边的幸福。
颤抖的年幼的身影,无星的夜空漆黑如深渊,火光里潜伏的阴影,还有鲜血和尸体。
哈利终于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
同我一般,同我一般的决心和无助,枢,你可知道,当我决定与你并肩而立的时候,也曾走过这般哭泣的光影。
由于哈利带回来的消息是伏地魔想要复活,整个巫师界都慌乱的起来,当然不相信的人占了绝大部分,但即使如此,巫师界的气氛都被渲染成了紧张和压抑。
每天报纸大大的版面报道着各种各样关于哈利和伏地魔的消息,而霍格沃茨里,也从没有一刻是安静的,邓布利多当然是在第一时间就找薄凉和哈利谈话,虽然没有对薄凉用,但邓布利多对着哈利用了摄魂取念。
薄凉不知道邓布利多是如何看待自己让哈利杀人这件事,但连续几天,邓布利多都没有再找过薄凉,倒是西弗勒斯,每天忙的不见人影。
“薄凉教授,现在有空吗,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喝个下午茶”,终于,邓布利多发出了邀请,薄凉看了他一眼便点头。
邓布利多向薄凉眨了眨眼,拿出一盘糕点,推荐道“要来点吗?”
“不,邓布利多,我比较想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邓布利多才说:“伏地魔的魂片,薄凉我想知道你知道多少”。
“你知道我本来就是魔法生物,对灵魂的敏感度绝对比你们高,第一次见到密室里的那个笔记本的时候,我就知道伏地魔将灵魂分割了,我说过的话,他的灵魂不完整”。
邓布利多的眼睛和微笑,让薄凉看不透他的情绪,“薄凉觉得这样的魂片会有多少?”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我不是先知,除非我看到,我能判断出那是魂片,在其他情况下,我和你们知道的一样,可能比你们知道的还要少”,半真半假的说完,薄凉不禁有些头疼,汤姆太聪明,知道自己绝对会为了斯内普的安全而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所以他才找到枢,各自牵制着,让薄凉无法出手。
只能等着汤姆和邓布利多两人的争斗,然后从中保证斯内普和枢的利益。
薄凉有些咬牙切齿的想,她果然讨厌聪明人,如果可以的话,她更希望直接把邓布利多或者汤姆解决了。
“是我太心急了”,邓布利多笑了笑,拿起叉子往自己嘴里送了块蛋糕,“这件事我已经交给西弗勒斯去查了”。
又是西弗勒斯,薄凉瞪了眼邓布利多,传染了西弗勒斯的习性也低咒了一声。“邓布利多,如果没事了的话,我先走了”。
突然,邓布利多的动作停了下来,薄凉难得的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复杂和无奈“薄凉教授,哈利才14岁”。
“原来你知道他14岁”,薄凉冷笑,随后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邓布利多首先从纷乱的情绪中挣扎出来,他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责难的目光,只是交替着感激和沉重的复杂情绪。
哈利14岁,邓布利多知道,所以他帮哈利安排了所有要走的路。
而薄凉,要的却是哈利自己的承担。
“邓布利多,我不想哈利在战争结束后,反而迷失自己,按照你给他的路,他永远只会活在十几岁的年龄,如果他自己能够抗起他必须的负担,我想他会成长成你想要的样子的”。
我们终究是找不到一个美好的词语去形容战争。
无论是薄凉还是邓布利多,在这件事上的理性判断的无懈可击,没有任何侥幸。
薄凉看着自己手中的戒指,忽然消失在霍格沃茨。
冰帝可以算的上是整个东京最华丽的贵族学院,大片的树林,灿烂的樱花,还有像宫殿一样的教学楼,布局完全是按照凡尔赛宫那样的西式风格建造而成。
因为快要期末的关系,大多数学生都开始忙碌起来,上课的时候安静的只听的到纸笔沙沙的记录声,当然迹部景吾这样的人除外。
似乎是所有人默认的,迹部景吾是一个即使上课优雅的看自己的书,也能永远保持NO。1地位的存在。
“难得,迹部你在发呆?”左手边,忍足侑士悠闲的转着笔,侧头发现迹部大少爷竟然又对着窗外那株樱花树发呆。这是这个学期的第几次了,似乎是从圣诞节开始。
迹部他心情就保持在极好的状态。
被忍足打断思绪,迹部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是心情颇好的勾起唇角“本大爷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我说迹部,就算你再怎么向外瞪,我想樱花树上也不会出现你的亲爱的未婚妻的”。戏虐的一笑,忍足瞄了眼迹部右手边的窗户外,紧挨的那株樱花树,然后突然的僵住了。“喂喂,不是真的吧”。
“你说什么?”迹部不满的皱了皱眉,就见到忍足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因为侧过身,而变成是在背后的窗子,神情呆滞。
忽然听到了“噗”的嗤笑声……
“呵呵,忍足,谁告诉你樱花树上不能出现景吾他可爱的未婚妻我的~”
如清泉般的声响,让整间原本静谧的教师忽然振动了起来,视线聚焦到窗边的那颗树上,迹部猛的起身,椅子拉出了一串“吱呀”的声响。
银白色的长发,琉璃色的眼眸……“薄凉?”。
“景吾,注意你的华丽形象”,薄凉好笑的看着迹部惊呆了的身影,从树枝上站了起来,一跃,跳到了迹部座位旁边的窗台上。
抬眸就看到一室下巴掉了一地的人,还有嘴角正抽筋的忍足和……正紧紧抱着她的迹部。
“本大爷才不会像你一样,那么不华丽,还有下次不要给本大爷做这么危险的事”。
感觉腰要被掐断的薄凉,立刻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忍足的嗓音就飘了过来“我说两位,这可还是上课啊”。
“本大爷宣布现在就下课”,不容置疑的口吻,台上的老师脸一白,哆嗦的拿起自己的书,就冲出了教室。
留下傻了一片的学生们。忍足抚额,迹部大少爷,疼爱自己的未婚妻也不是这样的吧。
“你怎么来了?”
“想要看看冰帝最受欢迎的景吾大少爷,有没有被人纠缠”,看到忍足翻了个白眼,薄凉微微一笑,“景吾, 忍足很像很不欢迎我呢?”
大小姐,我没得罪你吧,接受到迹部瞪过来的视线,忍足摸了摸鼻子,任命的放弃看好戏的机会。虽然说很难的才能看到薄凉和迹部两个人的戏码,但是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走吧,去本大爷的办公室”。
也就是传说中的董事的办公室……
薄凉感叹了一下迹部的权势滔天,还是安分的任迹部抱在怀里,“啊恩,巫师的假期到了?”
“虽然没有,不过也快了”。
“那你怎么来了”,低头看着薄凉忽然红了一下的脸,迹部愉悦的扬起菲薄的唇,“想本大爷了?”
“是啦是啦,想景吾大少爷你了”。
是说过的吧,只有在这里,才找的到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任何残酷的温暖。
空阔而安详。
“景吾,就快结束了”。
就快要将这一切都结束了啊。
绯樱闲
闲,我总觉得你就是另外一个我,爱的至死方休。然而,现在的我走出了枢为我编织的梦境,你却依旧站在原地。
“很久不见了,薄凉”。
“你终究还是来了啊,闲”。
在薄凉记忆里,绯樱家的家主是个和枢一样,孤独的少年。那个曾经说也要去找属于自己的陪伴的少年。
然后是绯樱闲,薄凉总觉得他们在某些方面惊人的相似,献尽爱仍是哀,到最后绯樱家的家主都是一个人趟在冰冷的城堡里死去。
除了我和枢,没有其他任何人看的到他的寂寞。
闲亦是如此,所有人都知道她爱的有多疯狂,却都没有发现她藏匿于心底的哭泣。
“薄凉,现在我是玛丽亚红哦,别叫错了”,闲悠哉的晃了晃手,对着薄凉,露出一个难得轻松的笑容。
“这么久没见,闲,你大概是唯一一直没变的那个了”薄凉苦笑的摇摇头,有些怔忪的看着闲,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血族的世界早已经腐朽的让人恶心。
闲和薄凉两人坐在树枝上,远远的看过去,可以看到两人长长的头发,掀起了细小的树叶,轻盈的好似没有重量的少女,挂着淡淡的微笑,彼此间谈论着一些喜欢的话题。
“喂,闲,那个你带的少年也不错哦,你真的不考虑?”薄凉带着调侃的笑,戏虐的说。
“这么说的话,薄凉,你的那位我还没见到呢”,闲轻笑的看向薄凉指尖上的戒指,是真的觉得欣慰,至少自己唯一的好友,已经不用再那么痛苦了。
那么她自己的呢?“薄凉,有时 候我真羡慕你,至少你喜欢的那个人还活着”。
微微一愣,薄凉下意识的看向月之寮的方向,“闲,你明知道枢想做什么,为了一个锥生,值得吗”。
玖兰枢的筹码里,算准了锥生会想要杀绯樱闲,所以才要在元老院不知道的情况下,取得绯樱闲的力量。
“那时候,薄凉记得帮我照顾好一缕……还有零”
“我可没那么时间,闲,景吾他会吃醋的”,薄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有些无奈,“闲,偶尔也看看别人吧”。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对,就像现在的我一样,闲,当我回头去看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人值得我去陪伴”。
但那个人却终究成不了最初的那个男子,闲垂下眼睫,她自是知道一缕就在不远的地方,习惯性的仰望着她,只是正是因为那份爱情的另一方已经不存在,所以爱的才更加恒久。
没有什么比的上死去的人。
闲的视线落在一缕的背影上,淡淡的说“薄凉,你会破坏玖兰的计划吗?只差最后一步了,一切都会结束,如果你希望玖兰的心思不会白费,那么这件事你就不能插手”。
即使是唯一的最好的朋友,但是在更长远的利益和必须承担的责任下,很多东西都会被舍弃,比如邓布利多会在利益面前连同自己都舍弃一样。
“如果我说我能找出玖兰李土呢?”薄凉挑起干净的眉眼,在手中的属于汤姆的魂片还散发着幽暗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庆幸汤姆的存在,至少在灵魂这方面,没有人比她更精通。
“你杀不了他”,召唤了玖兰,就代表着枢是玖兰李土的仆从,而作为枢的契约者,薄凉是杀不了玖兰李土的。
薄凉唇边泛起一抹冷笑,“闲,吸血鬼猎人的武器,偶尔还是有用的,虽然我用不了,但是……锥生零正如枢希望的,会是一个好棋”。
对于汤姆来说,他的确是最了解灵魂的存在,这也是他能够认出有另外的魂魄潜伏在支葵千里身上的原因,不过薄凉却不确定,汤姆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提醒她。
“不愧是薄凉呢,这么轻易就把我的主魂拿了回来”,汤姆嘴角滑出一个轻微的弧度,低声说。
只是,在眼底真实冷冽的杀意,让薄凉的肩微微一缩。
“你想说什么?”隐隐觉得汤姆这次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轻笑的表情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包裹了薄凉的意识,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稳了稳心神,薄凉淡淡的说“汤姆,我以为你对我说话的时候可以不用拐弯抹角”。
微微一笑,汤姆轻轻抚过自己掌中心的魂片,妖魅的不可思议“确实如此,毕竟薄凉你出乎意料的了解我,也有足够的力量在事情发生的时候阻止,但薄凉,如果事情发生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要怎么办?”
“你在暗示我?”暗示我自己保护的东西最好时刻呆在他身旁,“你要我呆在巫师界吗?”
“薄凉果然很聪明,”汤姆一手托着下颚,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薄凉,“那个支葵千里身上的灵魂,你打算怎么办”。
挑了挑眉,薄凉倒没想到汤姆会自己提出这个话题,“是该我问你吧,你要我怎么做,换你找出办法逼出另一个灵魂”。
“直接连同支葵千里也杀了不就好了吗”,汤姆不在意的说。
“有没人说过,这一点你其实和邓布利多很像,总是不放心的试探着别人的用意”,薄凉撇了他一眼,低低沉吟了一会“汤姆,支葵千里是玖兰枢认可的人,除非必要,我不会牺牲他”。
汤姆眼中带着一缕极深遂的艳色,似笑非笑的说“不知道你的枢是不是也这么认为,当然,如果要找到逼出那个灵魂的方法,也不是没有”。说到这里,汤姆停了下来,似乎是故意等薄凉先开口。
“好吧,你想要什么作为交换”。
“你……薄凉,我要你和我回巫师界,作为这次我帮你的交换”。
怎么可能答应汤姆的要求,薄凉唇边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特意避开了玖兰枢,走出月之寮。
几乎是在她出现后不久,两个风纪委员就匆忙的现身,优姬抿着唇,看向薄凉眼中终于不再是和善怜悯加哀戚的目光,而是同零一样的敌视。
看来那次受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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