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三湘把几个外人的反应尽数收到了眼底,对贝清辉等人地反应。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没有一个人打算插手天机宗的内部事务。也没有人愿意和天机宗为敌。这样就好,他可以放,心的在天机宗内部展开清洗了。天机宗必须确保只有一个发号施令的掌门,在公孙荆红卸掉掌门之位进入长老会之前,任何试图推翻公孙荆红地行为都是不允许的,都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确保天机宗良好传承的根本原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违背。
“荆红。”庚三湘一指赵牧,“事实证明。蒸毒阵确实有效,你请赵东家继续为咱们三派中毒地弟子们祛毒吧。让逍遥门和保芝堂的道友们先来。”
有了截元手,毒发地时间大大的延后,按照每一刻钟治疗一个人的速度计算的话,应该可以赶在截元手失效之前,把所有中毒者身上的毒清除干净。既然这样,不如大方一些,让逍遥门和保芝堂先来。
接下来的三天多时间,赵牧留在了天机宗。专心致志的为天机宗等三门派疗毒。蒸毒阵在为三位修真者祛除了毒素后,就消耗尽了能量,赵牧把极品晶石替换上。当然赵牧照样没有忘记弄些障眼法之类地小手段,把启动蒸毒阵地关键环节遮掩住。公孙荆红瞪大了眼睛,捕捉了半天。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沈衡英连连撇嘴,你们这些蠢才,想从精明过人地东主眼皮子底下偷师,也得问问东主这个奸商同意不同意呀。
公孙荆红等人不好开口询问,有些人是不能逼迫地,赵牧就是这一类人中地典型。和赵牧和平相处。只会得到源源不断的好处。这一点已经被过去的时间所验证。没人会干杀鸡取卵地蠢事,何况杀了鸡。未必能够取到卵。
贝清辉和宁文云在各自的同门疗好毒后,就离开了,临走之前,贝清辉、宁文云和公孙荆红三人约定四处联铬滏阳城周围城市的友好门派,五天之后在逍遥门召开修真大会,协商如何把隐藏在暗处地七阴教挖出来。这一次吴毒蝎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把天机宗和滏阳城给坑惨了。可是说是接下了化解不开的仇狠,坐以待毙不是贝清辉等人的特点,既然人家已经杀上门了,咱们也要有相应的回敬手段才是,免得人人以为逍遥门等门派是软柿子,谁想捏都可以捏一把。以前,七阴教从来不和大地修真门派家族为敌。相互间也算是相安无事。这次吴毒蝎打破默契,鸩杀天机宗数十人,可谓犯了兵家大忌,如果不出意外地话,七阴教获将要大难临头了。
好不容易把天机宗地所有中毒者逐个过滤了一遍。帮他们一一清除了毒素后,精神极度疲惫的赵牧婉拒了公孙荆红拿给他地五千块标准晶石的谢仪。带着沈衡英扬长而去。公孙荆红亲自把赵牧送到了天机宗门之外,给足了赵牧面子。
“掌门师兄,”肖霜天请示道,“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搬回来飞云楼了?另外这个蒸毒阵摆放在飞云楼门口。人员进出未免有些不便。我们是不是也把它椰动一下地方呀?”
公孙荆红叹了一口气,“哎,肖师弟,我何尝不知道蒸毒阵设置在这里碍事,可是咱们不能拆呀。赵牧此人奸猾似鬼,他设置此阵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瞪大了眼睛。都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启动蒸毒阵的。师祖和我在赵牧守护此阵的时候,悄悄地设置了几个蒸毒阵,没有一次能够成功启动的。所以这个蒸毒阵还不能撤,至少在咱们研究出里面的奥妙之前不能撤,不但不能撤,反而还要保护好。你们要是嫌进不方便的话,就在飞云楼地另一面再开一扁门就是了。”
肖霜天点点头,他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掌门师兄。我想向你求个情。看师伯祖的样子,似乎有在咱们天机宗内部展开清洗的打算,我知道那些反对掌门的人都有罪,都违背了门规。这一点,我不会为他们掩饰。不过我还是想请掌门师兄看在大家都是同门的份儿上,看在大家都是同一个祖师爷的份儿上。不要斩尽杀绝.给他们留一条生路,为咱们天机宗多保留一份元气。”
公孙荆红看着肖霜天,叹息着摇了摇头。“肖师弟你呀,就是个老好人,当初我惩罚枝南,是你在求情,现在宋师弟他们要受罚了,也是你在求情。你呀,只要是同门,就对他们都不错。你的心地是好的,但是有些时候,不是心地好就能办好事的。行了,你的请求我记下了,我会尽可能少制造一些流血事件的,身为天机宗的掌门,我也不想把天机宗搞得血流成河,不成模样。”
赵牧和沈衡英离开天机宗后,直按返回了文秀轩。在赵牧的要求下,乘潮建筑设计坊先在文秀轩地原址上,按照规划的位置,把文秀轩的员工居住区先给盖好了,虽然里面非常简陋,到处都是乱七入糟的。但是用来住人还是没有问题地。属于赵牧的居住区是个独立的小院,面积有两三百平方米。不是很大,但是位置很好,在居住区地正中央,小院两旁是属于沈衡英、熊苍山等人的院落。熊苍山即护卫队的小院紧挨着东家小院地西侧。沈衡英的小院在东家小院的东侧,两个人(团队)为东寒小院提供着最好的保护。
赵牧回来之后,带着沈衡英直按就钻进了东家小院。赵牧一屁股坐在石鼓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冷冷的看着沈衡英。沈衡英刚开始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他总觉得赵牧的视线像是锋利的刀锋一样,在他的皮肤上刮擦,让他毛骨悚然,坐立不安。
“东主,”沈衡英决定主动交待问题。免得惹毛了赵牧,“我错了。对不起。我诚恳地向你检讨我的错误。”
“你错了?错在什么地方了?”赵牧没有丝毫表情,却让沈衡英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怒自威的高深境界吧。
“我不该未经东主允许,就擅自把记录有蒸毒阵地玉瞳简交给公孙荆红。”沈衡英痛心疾首的交待着自己的问题,跟着赵牧时间长了,沈衡英也学会演戏了。
赵牧想了一声,“还有吗?”
沈衡英这会儿如果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白修炼几百年时间了,他肉疼的把庚三湘交给他地那个晶石袋拿了出来,“这两万块标淮晶石是因为蒸毒阵的缘故.庚三湘才送给我的,我不该借着蒸毒阵地由头,全数收下这两才块标淮晶石。现在我把这些标淮晶石交给东主,请东主全权处理。无轮东主是什么样的处理结果,沈某一概心服口服。”
赵牧重重的哼了一声,“沈先生,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但是不要有下次,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没心情干涉,但是一旦涉及到我和文秀轩。我希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要妄想着占我和文秀轩的便宜,扛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要是让我得知,哼哼……”
沈衡英哆嗦了一下,“我记下了。”
赵牧伸手把晶石袋抓在手中,“死罪可免,话罪难逃。这袋子晶石我没收了。”
沈衡英虽然不舍。却不敢有丝毫反对地表示,不过他在心里面一直在咒骂着赵牧,什么奸商、吸血鬼,赵扒皮之类的头街,一股脑的全扣到了赵牧头上。
赵牧拿着晶石掂了两下,突然,他出乎意料的又把晶石袋递到了沈衡英面前,“沈先生,这几天你地表现不错,而且勇于承认自己地错误,就冲这几点,就该赏。这些标准晶石就赏给你了。”
沈衡英茫然地按过了晶石袋,嘴唇嗫嚅了半晌,最后低下了高昂地头颅,嘴里面蹦出了两个。“东主。”
第一百二十章 疯狂的石头(上)
收复人心是件非常艰难的事,松与紧之间的度如何把握,什么时候该捧,什么时候该打压,都是非常讲究功底的,没有什么手段是老少通杀的,尤其是像赵牧这样一心想收复沈衡英。中间的难度更是远超常人,两者之间存在着一个很大的隔阂就是两者之间修为出现了倒置式的巨大差距。倘若两个人的修为能够调换一下。也许沈衡英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抗拒,早就俯首称臣了。
赵牧深知这一点,经过上一次沈衡英“反噬”的事件后,赵牧把收复沈衡英的前景由“乐观”调整为了“审慎的乐观”,.虽然只是加了一个定语。但是两者之间透露出来的含义还是有着莫大差距的。赵牧也想过把两万块标谁晶石没收掉,不管怎样,这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扣下后不但可以给沈衡英一个深刻的教训,还能让自己的腰包更鼓一些,可谓一举两得,然而赵牧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不想把两人之间地关系弄得更僵,标准晶石随时随地都可以赚,但是关系如果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就算是有再多的标淮晶石,也是白搭。何况,沈衡英现在还是赵牧手中唯一拿得出来的王牌。假如赵牧能够再有两个修为类似于沈衡英地属下。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沈衡英了。
乘潮建筑设计坊的工作效率非常高,毒泷恶雾的影响才清除几天,文秀轩已经搭建好了雏形,赵牧到了后来才了解到。乘潮建筑设计坊的当家人接到了逍遥门和天机宗地联合通知,要求乘潮建筑设计坊务必抓紧时间完成文秀轩的修建工作。为此乘潮建筑设计坊派出了精兵强将。没日没夜的加快了进度。按照这个速度修建的话。文秀轩可能再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能修建好了,足足比预期提前了三四个月。逍遥门和天机宗之所以要为文秀轩说话,也是为了还赵牧的人情,好歹赵牧帮他们治好了那么多中毒的同门,一点表示都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
把标准晶石还给沈衡英后,赵牧走进自己的房间,盘腿坐在地面上的蒲团上,修炼了起来。在过去地几天,赵牧的精神和真元都消耗了不少。这会儿修炼的话,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赵牧睁开眼地一瞬间。感觉整个人的精神格外地振奋,修为好像也提升了一些,旋即赵牧又生出了一种懒洋洋地感觉,身心由内而外的松弛了下来。难得碰上一个清闲的日子,没有人打扰他。赵牧决定休息一天,什么也不过分,于是赵牧谁也没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文秀轩,到大街上溜弯去了。
双极星没有电。更加没有现代科技,娱乐手段比起地球来,差了许多,倒是和中国古代有些类似,杂耍、曲艺、品谈、摆龙门阵,差不多都是些被国人视为非主流的娱乐方式,却在双极星发展地风生水起。赵牧对娱乐地方式没有过高的要求。只要身心能够放松。做什么都行。当然妓院和赌场。赵牧是肯定不会进去的,这两样东西还是少沾为妙。
不过越不想沾的东西。有时候偏偏上杆子往你身上粘。赵牧随兴找了一家茶楼,咬了一会茶。听起说书人说起书来。这里地说书人说的多是些大仙的事情,飞剑法宝满嘴跑。高人来高人去的好不热闹,这些说书人基本上很难接触到真正的修真世界。所言所说多是根据道听途说的闲言碎语杜撰来的,也就是当笑话听听。
说书人把修真者吹嘘的跟神仙似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刚开始听还新鲜一点,赵牧听了一会儿,便不耐烦起来。赵牧把一两散碎地银子放到了桌角,便起身离开了茶楼。在茶楼听书地多是些熟客,每次的赏钱也就是几文钱,十几文钱不等,像赵牧这样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地。实在是很难遇到。茶楼的伙计千恩万谢的把赵牧送下了茶楼。赵牧走出去没几步远,就听到背后有人喊道:“大官人,留步。”
赵牧回头一看,一个五短身材,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正打着谄媚的效益,跟他打招呼。
赵牧一扬眉毛,“你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笑道:“大官人,小的叫侯三,城南人士。刚才我见你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便知道你是达官贵人,神仙心肠。”
赵牧不置可否,“你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有这闲工夫陪你。”
侯三忙道:
“大官人这话就不对了吧。我刚才注意大官人半晌了,我说几句话,要是戳穿了大官人的心思。大官人可不许闹。”
赵牧呵呵一笑.“你说。”
侯三笑道:“像大官人这样的贵人,平时里一定住在深宅大院,对外面的热闹景象必定十分的向往,今天你没有带一个长随出门。定是想一个人好好的耍一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见赵牧没有反对,侯三以为猜中了赵牧的心思,随即得意起来。“大官人,今天你碰到我,算是碰对人了,我知道一个可以给大官人带来大快乐的地方。只要大官人在那个地方呆上一两个小时,定会身心愉悦,四肢百骸舒畅至极呀。官人,你有没有兴趣去快乐一下。我给你带路。你只要给我五百文的路费就可以了。”
赵牧心中暗乐,我难道看起来像是凯子吗?赵牧也没有戳穿侯三,“好,今天只要能让我高兴,别说五百文了,就算是五两银子,我都以给你。”
侯三欢天喜地的在前面带路,穿大街过小巷,不久之后。把赵牧领到了一家青楼的门口,“大官人,就是这了一一谷雨楼咱们滏阳最大的青楼了,里面的姑娘香酥软糯,都跟水做的一样,脸蛋漂亮的都跟天上的仙女一样。要是能跟他们一亲芳泽。就算是死也值得了。刘妈妈。大官人来了。快出来按客呀。”不等赵牧答应,侯三就冲着谷雨楼里面喊了一嗓子。
一股有些异样的香气扑来,赵牧忍不住皱了一下鼻子,这香水的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随着香风迎出来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精明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妖里妖气。“哎哟,大官人,你可是稀客呀。妈妈我迎接来迟,你可不要怪罪呀。”
看到刘妈妈的第一眼。赵牧精神不由得一震。倒不是因为刘妈妈多么的漂亮。而是因为刘妈妈的身份,居然是一个女修真,修为介于开光后期到融合初期之间,正是修为要突破地关键时刻。估计是少了高人指点,一直停顿在这个程度了。赵牧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使了,修真者,哪怕是穷困潦倒的修真者,通常都自恃甚高。甚至有的都不愿意和世俗人过多的打交道,更不要说做妓女。开青楼了。赵牧虽然没有看不起青楼女子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千人插,万人骑地青楼女子,赵牧心中还是有着不小的厌恶之情的。
想到这里,赵牧的眼神稍稍的流露出来一些,他说道:“侯三,我什么时候说要来……”赵牧转身一看,收了赏钱的侯三早就跑没影了。赵牧扭身就走。
客人上门,哪里有人客人轻易离开的道理。刘妈妈冲着谷雨楼里喊了一声.“姑娘们。别傻愣着了。快出来和大官人说说话,沟通沟通感情呀。”刘妈妈一边说,一边抓住了赵牧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贴到赵牧身上去了。
刘妈妈力气很大。赵牧用力笑了,挣脱不来,用力大了,又怕伤着妈妈,惹下不必要的麻愤。无奈之下。赵牧只好说道:“你把我放开。”
刘妈妈还看不出来赵牧是个修真者,她不知死活的说道:“大官人,你好不容易来咱们谷雨楼一趟,就算是不找个相好的姑娘沟通一下感情,也要在我们谷雨楼喝一杯水酒。你要是什么都不做,就离开了咱们谷雨楼,以后这全城的青楼姐妹都要笑话我刘赛菊不懂礼数,怠慢了大官人,我要是背了这样一个名声,谁还敢到我这谷雨楼来玩呀?你这不是断我们姐妹的饭碗吗?”
赵牧真是苦笑不得。这时候谷雨楼里面冲出来七八个娇滴滴的女子,年龄有大有小,容貌有好有差。不过她们无一例外她围在了赵牧周围,施展着诱人的功夫。她们七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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