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的女人 (全本)(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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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 (全本)(高干)-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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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今天中午有个重要的商业舞会,慕安之说要她陪着出席的,她又不争气的昏过去了,会不会因为这个耽误了公司的正事,想到这,她急得都快要哭了。

    还好转身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丁旭!”也不管这声大吼能引来多少人的目光,她直接朝丁旭奋力挥着手。

    丁旭小跑到她身边,“嫂子,你找我?”

    容颜犹豫了一下,然后厚着脸皮说:“你有钱吗?”

    堂堂容家大小姐,正正慕安之老婆要沦落到问一个普通战士借钱的地步,说出来的确丢人,但是,没带钥匙出门的她,也实在没其他选择。

    “嫂子,你要多少?”

    ……

    拿着借来的一百块钱,容颜顶着哨兵惊诧的目光,闷着头走出部队,刚好路边有辆等客的出租车,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司机很客气的问她去哪里,她愣了愣,本想直接说去开舞会的酒店,在反光镜里瞥到自己的狼狈样时,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告诉他去容氏。

    拿过找来的零钱,容颜理了理头发才走下出租车,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她明明还是她,昨晚才见过她的保安,已经不认识她。

    他伸手拦住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这位小姐,这里是商业办公区域,非请勿进。”

    容颜抬头朝他看了看,“是我。”

    保安立刻收回手,很自觉的退到一边,“容副总中午好。”

    “好!”容颜本想回他个你也中午好,忽然想到慕安之的提醒,只勾了勾唇角,保持着公式化的微笑,吝啬的吐出一个字,就朝容氏大楼走去。

    在保安惊愕的目光中,容颜第一次感受到上位者那种睨傲天下的感觉,看来,慕安之那些理论真正实践起来还是有用的。

    ……

    一走进总裁室,容颜第一件事是打内线让刘玉眉进来,让她给她买套衣服来,当刘玉眉问她要什么款式时,她想了想,最后告诉她,是参加宴会穿的那种。

    刘玉眉得到指令后匆匆走了,容颜穿着睡衣站在办公室里原地打圈,几分钟后,她拿起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想拨通一个号码,考虑了下,她又放下。

    忽的,她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经记住了慕安之的电话号码。

    等啊等,等到花都要凋谢,她的火直往头上冒,刘玉眉终于拿着衣服出现了。

    容颜很不悦的白了她一眼,平时手脚看起来那么勤劳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就这么磨磨蹭蹭,就比如眼前,一尺多长的拉链,她拉了足足好几分钟也没拉上去。

    容颜蹙了蹙眉,“刘秘书,你没吃饭吗?”

    刘玉梅一头雾水,“什么?”

    容颜自己反手去拉拉链,“没什么。”

    衣服穿好,头发也用橡皮筋绕了个发髻,虽然不是很精美,怎么的也可以出去见人了,正当她打算开门,刘玉眉犹犹豫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容副总,你这是要去哪里?”

    一袭晚礼服,盘起的发髻,不用想也知道她要去干嘛?只是半个小时前,那个倜傥的男人已经携着另外一个女人去参加舞会了,这让她怎么启口。

    心里一阵心虚,为慕安之备车,就像是助纣为虐了一样。

    容企毕竟姓的是容,不是慕,她怎么的也不应该再欺瞒眼前这个女人,深深吸了口气,就当她准备开口,站在门口的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看着宽大办公桌后,两张放在一起的凳子,刘玉眉心里一阵恶寒,她好像又做错事了!

    ……

    容颜觉得自己做了回小丑,不是做了回,是真真实实当了回小丑,容家大小姐被自己的新婚丈夫弃在家里,他另携美人去参加商业舞会,单凭这一点,别人就能断定她不得慕安之的喜欢。

    看着眼前舞池里玉立欣长的身影,眉眼处慑人心魄的朱砂痣,还有对着眼前美人展颜微笑的俊脸,容颜很想笑。

    生活就真他妈的是出血淋淋的狗血剧。

    好在她的修养还在,深深吸了口气不再去看那对刺眼扎心的舞者,脚尖一转,打算在别人发现她之前离开。

    才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跨出一步,手却被人一把抓住。

    她回头,对视上一双带着笑意,眉梢处微微上扬的丹凤眼。

    丹凤眼的主人说:“颜颜,刚来怎么就要走。”

    容颜刚想挣扎,他已经丢了刚才的舞伴,把她半拉半拽进了舞会里。

    众人齐刷刷朝突兀闯进来的一对人看去,当看清那对人里的男人是谁,纷纷选择了默不作声。

    一曲舞下来,慕安之澄亮的皮鞋也被踩得惨不忍睹,他拉着容颜的手朝边上的休息处走去,似夸奖般俯到她耳边,小声说:“颜颜,你跳舞的水平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容颜用力摆开他的手,仰起头,冷冷看着他,“不好意思,我的水平当然没有……”

    正要讽刺,陪伴慕安之一起出席的那个女人已经小跑了过来,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怯懦,“慕军医,下午一点我当值,能不能先回去?”

    哈哈,容颜想仰天大笑,真是报应,想他慕安之这么个大美人,也有不招人待见喜欢的时候。

    她又乌龙了,弄了半天,眼前这小美人是部队里,又一个以坚决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兵。

    慕安之对她点点头,“嗯,你先走吧,辛苦你了。”

    得到慕安之的首肯后,女兵撩着裙摆就朝换装间走去,等出来,她已经换上了普通的外套,把装有礼服的袋子放到慕安之的脚边,说了声,“慕军医,嫂子我先走了”,不等慕安之反应,飞快消失了。

    容颜反应不暇,慕安之已经凑到她耳边,语调暧昧地说:“又吃醋了。”

    眼前人多,还都是些商业场上的人,容颜不想和他在一句话上计较,这时,又响起一支舞曲,慕安之做了个很绅士的请的动作,没等容颜答应就搂上她的腰,把她拉进舞池。

    这首舞曲很优雅,舒缓,容颜不由有些沉醉其中,这一沉醉,本就不娴熟的舞步更是连连出错,在连续不知道第几次踩到慕安之的脚,他终于低低发出警告声,“专心点。”

    容颜抿了抿唇,心里有点委屈,不是她不专心,而是她根本不大会跳舞。

    慕安之看她撅嘴的样子,以为她又不服气,继续开始训斥,“做什么事都要专心……”

    容颜火了,心底的怒火,再次轻而易举的被慕安之轻飘飘的勾起,她抬起头,盯着慕安之的眼睛,说:“要跳舞专心,下次请记得叫上你的柔媚!”

    这句话,一出口,容颜明显感到慕安之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力度大到仿佛能把她的腰,硬生生给掐断。

    与此同时,他眼底布满浓浓的戾气。

    容颜不怕死的回盯着他,她又没说错,她清清楚楚记得,昨晚他对着电话喊的那声“柔媚”,那语调,那嗓音,一看就是他心爱之人。

    慕安之就这样冷冷的,目光疏离而寡淡的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一下,容颜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到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想挣扎出他的怀抱。

    “……以后”慕安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咬着牙冷冷警告,“不准再提起这个名字,在任何人面前!”

    容颜有一瞬间的呆滞,从他眼底捕捉到从没在他身上看到的怜爱,她怕什么呀,什么都不怕,还会怕他慕安之的警告,看着被他抓到已经有红印出现的手腕,学着他的口气,同样一声冷笑,“想要别人不提也行,那也要先保证自己不说才行!”

    话说到这里,容颜感到自己除了喉咙直有苦水朝上翻滚,就连眼眶也在跟着在发酸。

    昨晚在慕家,她搓揉着他的后背,他睡着了,她却东想西想迟迟没有睡着,也正是因为她没睡着,所以她听到了男人梦呓般呢喃出的名字,“柔媚……”

    多好听的名字,比起她这就是一个形容词的名字来,不知道底蕴丰富了多少。

    有着那样名字的女人,想来也肯定是花容月貌的。

    慕安之松开禁锢住她的手腕,没再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独留容颜一个人,怔怔的站在热闹鼎沸的舞池里,定定看着那抹修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那头,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不经意间,她好像彻底惹怒慕安之了。

    容颜很平凡,慕安之离开后,她也跟着走了,偌大的舞会,锦衣华服的男女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她。

    这样委实很好,她还真怕那些上流社会的贵妇,茶余饭后拿她事去嚼舌根。

    ……

    走出酒店后,容颜没回容企,也没回部队,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经过一家婚纱店,她驻足在落地玻璃前,仔细看着里橱窗里的模特。

    店员以为她要拍婚纱照,热情地从门里迎了出来,“这位小姐,可以进来看一下?”

    容颜收回目光,朝她笑着摇着头,“谢谢,我只是看看。”

    “哦。”店员失望跃然脸上,当瞥到容颜身上的晚礼服的牌子,又不想轻易放掉眼前这条大鲨鱼。

    于是,她毫不气馁的追上容颜,继续游说,“这位小姐,我们除了婚纱,还有各式各样的个人写真。”

    “个人写真?”她停下脚步,重复了一遍。

    “是啊。”眼看业务有望,店员更是卯足了尽介绍,“在照个人写真方面,我们可是本市最专业的。”

    容颜抬头看了眼影楼华美的招牌,犹豫了片刻,还是跟她走了进去。

    ……

    休息间里,容颜面红耳赤的坐在那里,柔软的沙发上如布满针毡,该死的,她被慕安之一气,居然忘记了自己身无分文。

    一系列照片拍好后,店员笑意盈盈的递给她一张账单,她像往常一样去拿钱包,事实上,自在爸爸把容企交给她打理后,她手头的确宽裕了许多,这才会在刚才毫不犹豫的走进影楼。

    完蛋了,这是她发现自己没带包时的第一反应,紧跟着,从床上浑浑噩噩起床,把掉针头冲下楼,再接着问战士丁旭借了一百钱的事都一件件跳到脑海里。

    事实上,在打过两次车后,她现在已经再次身无分文。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店员,看容颜迟迟不摸钱包,还一副拘谨无措的样子,已大致猜到她没钱。

    立刻的,脸色一冷,把刚才当上帝一样对待的人,转移到了休息室,难听的话倒也没说,不过白眼也没少落下,并暗示,如果今天不付钱,她们就马上报警。

    容颜清白了二十三年,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让自己的人生多个污点,思量来思量去,唯有求助慕安之。

    第一次,她庆幸,她记住了他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那边也没人接听,如此一来反复好几次后,年轻的店员真怀疑眼前这穿着昂贵晚礼服招摇过街的女人是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

    正当她失去耐心,打算直接以报警结束此事时,一个年级稍微长点,一看阅人资历比她要老上几分的老店员阻止她的报警行为。

    隔着一道门,她们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容颜耳朵里。

    “李姐,我看她就是个疯子,干嘛不让我报警,她刚才拍的那套写真可要八千多呢。”

    被称李姐的人拿过她刚拨打的号码看了看,只觉得很眼熟,这样以六个八结尾的号码,肯定不是一般人能用得到的,她眼熟还不是因为这号码难得看到,更是因为她曾经拨打过一次,所以记住了。

    “等一等,这个号码我记得好像是慕安之的。”

    “慕安之!”年轻的导购一声惊呼,“李姐你开玩笑吧,慕安之怎么可能会和外面那个女人有关系。”

    “笨蛋。”李姐直接朝她脑门戳去,“你看她身上的晚礼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吗?你再想想小徐半个月钱为什么喝得伶仃大醉。”

    “你的意思是……”女人捂着嘴发出一声惊呼,“他有可能是慕安之的老婆?”

    “依我看,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是。”

    “完蛋了,那可怎么办呢?”女人一下子急了,她倒不是急慕安之会对她怎么样,反过来她是怕慕安之觉得她太过于势力。

    就像每个女人都没法抗拒王子一样,每个女人也同样抗拒不了帅哥,总希望给爱慕的人最好的一面。

    容颜坐在那里听着,听着关于一个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故事,当然了,从这两个女人口中说出的故事和寻常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在她们的故事里,她是牛粪,慕安之是鲜花。

    她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不配不上慕安之,却不能随意让别人把她已经去世的妈给带上着侮辱。

    当即跳脚了,推开移门,居高临下的站着坐在另一个休息室里,正热腾腾地聊着她故事的女人,“你们说完了没,如果说完了,麻烦再打个电话给慕安之,如果再打不通的话,只能麻烦你们报警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看,有几秒钟的发愣,姜到底是老的辣,被唤为李姐的人当即推了推还坐在那里的女人,“小张,还不快给慕夫人倒杯茶来!”

    ……

    从酒店里出来,慕安之没去停车场取车,而是直接走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

    司机看他一脸阴沉,半天也敢问他去哪里,到最后还是他主动告诉的他。

    他掏出手机给一个熟悉的号码发去一个消息,就合上手机,慕安之偏过头,学着某个人一样看向车窗外。

    第一次发现,其实身在车里,不管车开得快还是慢,根本没法看清沿途的风景,看着从眼前一闪而过的人和景,往往一直在惦记着刚经过的是什么,而不是前面将会出现什么。

    她每次坐车,必定是喜欢看车窗外,难道,她本身就是一个喜欢追忆过往的人?

    想起裴娜告诉他的话,他突然想起一个名字,“高云枫”,她每次看着车窗外,难道都是在想他吗?

    放在一边的手,猛然握成拳,用力朝车椅背后打去。

    司机吓坏了,这个男人看着出奇的俊气,身上的气息却是冷得吓人,刚才又是用力朝他座椅后背砸去,吓得脸色都变了,用力朝刹车踩去,车晃晃荡荡停靠到路边,他却没敢回头看一眼。

    颤颤巍巍的声音,带着巨大的畏惧,“这位……大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别伤害我的性命!”

    慕安之顿了一会,突然讶然失笑,掏出钱夹,从夹层里掏出一张现金从保护栏朝前塞去,“师傅,抱歉,刚才吓到你了,零钱不用找了。”

    ……

    慕安之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门已经由内打开,一看就知道门内人是一直站在门边等着的。

    慕安之看着这两年来,难得会比他早到这里的杜柔媚,有些惊讶,“柔媚,怎么这么快?”

    说着,他朝屋里走去,没换拖鞋,事实上,每次到这里他都不换拖鞋。

    只有回家,才要换鞋。

    才反手带上门,杜柔媚已经伸手掉上他的脖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朝他胸口靠去。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轻轻反搂上怀中人的腰,俯到她耳边轻声笑道:“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杜柔媚在他心里一直很矜持,除了偶尔发脾气时会主动扑到他怀里,其他时候她基本是端坐着等他,不动分毫。

    他一直很欣赏她这点,端庄大方。

    渐渐的,他发现怀中人有点不对,胸口的衣服随着怀中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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