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走到床边,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没有收起放在床上的《驯夫术》,惊慌失措抬头,猛扑到床上将连月清手中的书夺过来,藏在背后。
“星儿……原来在看……”连月清说不下去了,本就潮红一片的身体更是燥热一片,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压抑和痛苦。
孟小星见此,脸上也飞上一片热辣的红,躬下身将手中的书藏起,然后在箱内不断翻找。
“六叔,你将这药丸吃下。”
云嫂想得真是周到,就知道这群人会用到春药这一招,早就给她备好了一大瓶解药,再来很多次都可以。
只是没想到他们没有用到她身上,反而用到了连月清的身上,这群恶魔真是不走寻常路。
连月清抬起迷蒙的双眸看了孟小星一眼,孟小星立即心猿意马,避开他的视线,拿过桌上的水杯倒水,将药丸递到连月清的嘴边。
“这是解药,可以……让你不再那么难过。”孟小星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偏着头盯着床头的窗帘的挂钩,不敢看连月清,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把他给吃了。
给他盖上被子遮羞,却不料他身体燥热难耐,早就将被子踢开,再次一丝不挂地袒露在她面前。
药凑到他嘴边,他却不安地扭着身子,抓着她的手将她拉上床去。
孟小星咬咬牙,掰开连月清的嘴,将药丸丢入他口中,手指还在缩回来那一刻被他的舌舔了。
滚烫的触感让她亦是身体发热,刚要坐起身,却不料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肢,将她带倒,瘫在床上。
连月清努力维持一份头脑的清明,他压在孟小星身上,迷蒙的眼神透露着些微的纯真:“星儿,我好热。”
他的身体似乎服药后更加滚烫,怎么回事?
孟小星手避开他的肌肤,紧紧拽着身下的被子,现在全身包裹着他滚烫灼人的气息,理智就这样一点点被吞噬。
她努力让自己的意识关注在他服药了却没作用这件事情上面。
“六叔,你躺一躺,很快就不难受了。”可能是药还没起作用吧。
“没用的。”连月清的手一寸寸摸上孟小星的樱唇,描绘出唇形,他吞了吞口水,呢哝:“星儿说只要我说出来就行了,可是我说出来了,星儿还是不让我吻。”
他的语气中带着丝委屈,让孟小星全身一阵酥麻,蠢蠢欲动想要将可怜的他揉搓入怀。
“怎么吃了解药会没用?”这真的是她最后一丝理智了。
问完,她觉得自己都不再在意缘由,伸出手抚摸连月清清丽的面庞,那双纯净的眼揉入炙热的情欲,竟是这般地诱人沉沦。
“这药无药可解的。”也不知是不是借着这份药性,连月清大胆地含住孟小星的唇瓣,轻柔舔吻。
肩膀衣服褪去后的凉意,让孟小星抓回最后一丝理智。拉回身上被剥落的衣服,孟小星扶在连月清的肩头,在他唇边按下一吻,让他稍安勿躁,然后一双青葱玉手移到他的大腿根部,帮他解决需要。
她的房门猛地被轰开,孟小星看到了齐刷刷站在门口一副看到她衣着整齐样子脸露失望的七人,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去他奶奶的,居然想看她全裸!
……
“都说了那时候开门大早了!”连月茗大声抱怨,到底是谁那么不冷静,稍微听到大一点的动静就开始轰门。
“喂,大哥,拍飞小星房门的是你诶,我就说了可以再等等。”连月泉挖着鼻孔,肚子饿了,连可爱的样子都懒得装了,不过他的外貌让他即便挖鼻孔也带着浑然天成的萌。
“你们少说点行不行?”连月碎黑着一张脸,从来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一旁的连月醉和连月容默默不说话,差点内伤憋死。
“怎么?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我的手上吧?”
孟小星拿出皮鞭,甩出“啪啪”的响声。
云嫂给的暴雨梨花针实在太好用了!虽然里面装的都是蘸了迷药的银针,不至于杀伤力太大,但是能让这群恶魔昏迷个一刻钟就已经是完美的东西了!
孟小星喜滋滋地拿着皮鞭走来走去,爽心爽肺。
“星儿,你把大哥他们怎么了?”连月清在孟小星的帮助下打完“飞机”后,脸上的红晕消散了些,听到“啪啪“作响的皮鞭声,有些不详的预感。
孟小星瞟一眼被脱精光挂成一排的五人,一脸得意,“你可以问他们,我对他们做了什么啊。”
真的是托云嫂的福,让她能有这样的威风啊!
连月清感觉到身上杀人的视线,拉过孟小星的手,“星儿做什么都好。”
说完,脸上微微褪去的红晕又浅浅浮上。
孟小星微微一笑,她这次也算是为连月清报仇,随便将他脱光下药,只是为了看她裸体,这未免做的过分。
她就让他们裸体看个够,兄弟间彼此熟悉熟悉。不过说真的,这几个小表身材貌似都还不错。
注意到他们几个人虽然仍在插科打诨,但是肌肉纹理微微变化,似在暗中使力。
孟小星笑笑,这次也是托云叔的福,给了她这么好用的千年冰蝉丝,他们若是想挣开,还得费上好一阵的力气呢!怎么办?她发现她爱上这种折磨几个小表的感觉了。
悠闲躺靠在躺椅上,孟小星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星儿,来吃点水果。“连月清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几个橘子,掰成一块块递到她嘴边。
孟小星顺势张嘴,橘子汁美肉甜,就像是她现在的好心情。
海上空荡荡的无船只经过,海风吹来,甲板上还有暖和的阳光。他们几个反正有内力驱寒,她不担心他们会感冒,悠闲地看向海面,吃着橘子。
现在这样的情况,谓之天时地利人和也。
……
那边有人!
船只东南方向有艘小船过来,孟小星探手在眼前,虚睨看过去。
“星儿,是五哥。”连月清听力惊人,隔着数百米的距离仍听到了那船上的人的声音,孟小星连忙跑到船的总舵,让船长往东南方向开。
没想到这么爽心爽肺的时候还能找到连月风,这次真的是什么烦恼也没有,可以改变行程,不用去瑞克斯了。
对了,另外提一下,自从暗影曝光之后,就一直缩在船头为他们开船,所以船上现在人还是很多的,只是他们习惯了隐藏,平时都见不到他们而已。
被裸身挂在船沿的五人一听连月风现在回来了,个个脸色僵硬。
他回来了,就代表多了一个人看到他们的窘态。本来只孟小星和连月清二人在场也就罢了,毕竟连月清虽然听力惊人,但是毕竟是看不到他们现在的样子,但是连月风若是衣裳完整的上船,看到他们现在这副样子……
突然间,五人躁动了。
“星儿,我累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连月容低垂下眼眸,淡漠的低语。
孟小星对于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直接忽视,继续吃着橘子,其实她本就打算在连月风上船之前放了他们,毕竟把他们逼急了对她也是没好处的,身上的那些宝贝用多了,他们迟早有防备的那天。
等到他们有了提防心,她没了优势的时候,她就惨了。
不过现在,她依旧恋恋不舍,想看他们集体“谢个幕”。
果然,连月容最先按捺不住,开口了,只是他累了,这是个什么莫名其妙的高姿态,她还坐着脖子酸了类。
“将我放下来。”连月容见孟小星不搭理他,即便这么落魄仍然尊贵的面庞下颌肌肉被咬紧,脸上的线条紧绷,语气不容置疑,带着迫人的气势。
孟小星继续假装没有听到,其实内心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还是有小颤抖小怕怕一下,不过她伪装的很好,只是望着远处眯眼:“呀,五叔的船划过来,很快就要上船了。”
她这也叫赤果果华丽丽的威胁!只是说的不经意了些。
几乎快听到几个小表咬碎牙齿的声音了,孟小星心中得意冷笑,一直拿她当软柿子捏,这次他们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放我下来,我的金库分你一半。”连月碎咬牙,真的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对待。
孟小星心一动,钱财对她的诱惑还是很大的,连月碎的金库,那得多少钱啊,她都听到连月泉这小狐狸的惊呼感叹了!
不过如此成交他会不会赖账啊?孟小星快速取来文房笔墨,写下“金库分孟小星一半”几个字样,落款署上连月碎大名,填上日期,然后才拿着红色印泥,笑眯眯屁颠屁颠地走到连月碎跟前。
“口说无凭。“眼神示意他按上。
连月碎绿眸露出要吃人的凶狠目光,然后点头,让她举高印泥和纸,在上面按上自己的指纹。
看到纸上盖上的红色“爪印”,孟小星才心满意足地将契约贴身放好,笑眯眯接下绑着他的冰蝉丝,放他进去穿衣服。
连月碎一得到自由,绿眸盯紧孟小星,靠过来猛地将她压在墙上。
“五叔很快就过来了。”孟小星睁着无畏的大眼,“三叔,还是先去穿衣服吧。”
连月碎匆匆在她唇上惩罚性一咬,头也不回钻进自己的船舱。
连月碎走后,孟小星指尖碰了碰被咬疼的嘴,露出恶魔的微笑:“你们能给我什么呢?”
剩下的四人脸色青白交错,孟小星心里微微犹疑了一下,她这样做是不是太危险了啊?不过随即想到自己做都做了,不欺负个彻底有些吃亏,大不了自己把自己关房里关几天躲着不出来就好。
想至此,孟小星立即笑眯眯伸手过去。
先后又手下四张契约的孟小星在连月风上岸那一刻躲进连月清的房间了,妈妈咪呀!她房间的门被轰了,她怎么忘了这茬呢!
和连月清眼对眼,这次美其名是解救仙子,事实上得利的只有她,承担四个恶魔的怒气的却有她和他!
……
连月风上岸的时候,看到连月茗、连月容、连月碎、连月醉、连月泉全围在连月清的房门口,心下纳闷。
“二哥,你的暗影真的太坏了!”害他迷路迷了这么久,走到半途觉察到不对劲,心下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他们了,又折回往相反的方向前进,弯弯绕绕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原地转圈了,好在海上遇到渔夫给他指引方向,他又继续往西而来了。
只是这番艰辛孤独,实在难熬!
所以一看到始作俑者连月容,他就有满肚子的牢骚要发。
却不料,他一出声,原本还背对着他的五人齐齐回身,眼冒寒气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强大的怨气。
“干、干嘛?”
怎么他们的眼神这么阴森可怕?他心底发毛,撒腿就往后跑,飞身跳上仍飘在海上的备用小船,嚷嚷道:“我记起我还有事没做,待会再回来!”
难道他的世界在他迷路之后混乱了?他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内容吗?
划着小船围绕在大船边晃,连月风仰躺着晒太阳,找到组织的感觉很好,他这样默默地就好。
“嗖嗖”几道风声,一个铁钩勾起他的小船,将他拉上去,连月风一个措手不及直接掉入海中。
湿淋淋爬上去。
连月碎阴沉着一张脸,抬起一脚踩在他攀在船边的手,声音寒冰三丈:“现在死回来干嘛?!”
连月风吃痛,撑船发力跳到船上,一脸暴躁和不耐。
“你们到底在干嘛?”
不过几天不见,一个个跟中了魔一样!
“我还想问问你,这些天你死哪去了?”连月容淡茶色的眼睛散发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寒气,一步步逼近他。
“那还不是怪你!”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连月风就火气飙升了,冲动暴躁的他没有注意到周遭诡异的气氛。
“是吗?”连月醉带着媚笑,伸出纤指勾住他的下巴,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
连月风有些发毛,他们兄弟几人向来是自由自在,独来独往,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去哪里了?
屁股一疼,连月风回头,见连月泉拿着一根木棒在戳他菊花,他立即怒道:“小七,你在干嘛?”
连月泉蹲着身子,仔细研究位置,闻言抬头露出可爱的微笑,眨着雾气弥漫的大眼:“谁叫你不过来开门,现在我就要让你屁屁开花。”
寒!无以伦比的寒!
孟小星听到外面的对话,在心里默默为连月风祈祷:“小狮子,这次对不住你了,只怪你回来的不是时候。”
呃……一个连月风尚且如此,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摸摸挂在身上的一大堆宝贝,孟小星微微放心了一点点,但仍是提醒自己,以后还是少惹这群恶魔为妙。
……
“找到他们的行踪了吗?”银灰色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趴伏在他腿边的金发男子颤巍巍发抖。
“是的,朗斯陛下。“金发男子上半身如卑微的尘埃般趴在地上,脸直接亲吻地面,他恭敬地回答后,立即补充:“据属下来报,在西海岸发现星奴的行踪,与之随行的还有七名男子,正是他们将我们追踪的人杀死。”
雷诺朗斯缓缓抬起一脚,踩在金发男子背上,优雅地往前,只听“咯吱”一声响,金发男子趴伏在地再也起不来。
地上慢慢有鲜血渗出。
“谁让你叫她星奴。”雷诺朗斯银灰色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含着一丝嗜血的微笑:“只有我能叫她星奴。”
望着前面海面的雷诺朗斯一身肃杀,身后死得莫名其妙的金发男子已经被屋内其他人清理出去。每个在房内行走的人动作轻柔的就宛若不存在般。
即便这样,他们仍是没能取悦雷诺。雷诺大手一挥,所有人都被一阵狂风卷出去。
门“啪“的一声关上。
习惯了她的伺候,现在任何人在身边都是碍眼,只会让他心情更加烦躁。
望着房内桌上的女子画像,雷诺缓缓走过去,记忆中的片段鲜活的像是她就在身边一般。他怎么会忘记她三年,怎么会容许她离开他身边三年!
这三年,呆在她身边的人都得死!
雷诺眉宇间的暴躁之气不曾平息,他扬手一挥,门打开,露出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波塞冬的事情尽快给我处理,记住,先留下他的命。”
看着属下屁滚尿流地逃开,雷诺更添怒意,也只有她不会这般害怕他。
雷诺银灰色的眼睛注视着画上露出粲笑的娇俏女子,眸色愈加暗沉,她从来未曾在他面前这般笑过。
……
三年前
“星奴,过来。”雷诺朗斯躺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不曾在外人面前路过的疲惫。
“是。“孟小星已经习惯了听话,挪步走到他跟前,看到他疲惫的样子,想到孟炎还需请医生再诊治一番,她眉眼一动,走到他身后,柔声说:“你累了吧,我给你按摩。”
雷诺依旧闭眼躺着,即便他睡着,全身仍是泛着冷肃的杀意,孟小星却已经习惯,见他不曾拒绝,小手搭上他的肩膀,力道适中地拿捏。
因为有求于人,孟小星几乎拿出全身解数,雷诺的身体慢慢放松,脸部刚硬的线条变得柔和。
孟小星的小手在他颈侧敲击,有一刹那,她杀了他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是她仍是默不作声继续揉捏。
冲动是魔鬼,这个道理她一直明白。
所以她懂得等。
顺利让雷诺派人给孟炎医治后,孟小星更常被雷诺叫去按摩。
在她给雷诺按摩的时候,雷诺都会闭着眼,脸部线条放松。每到这时候,孟小星才会有一分半秒的时间认为雷诺也是一个平凡人,会累会死。
也是那个时候,她定下计划让小狸给雷诺催眠,让他忘却有关她的一切事情。
那时候,不知道为何心软没有一刀了结了他,也许是念及,他虽然霸道残忍,但没有他的话,她和孟炎可能就死在岛上了。
算是还他一命了吧。
给他催眠,拿着他的特赦令离开,甚至以他的口吻让所有人从此以后不许再捉起“孟小星”三个字。
因为他的残暴让人害怕,没有人敢质疑违背他的命令,所以她走的轻而易举。
只要让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