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勇气。
“看来你又要上报纸了,说实话,我真是嫉妒你了”威尔士开了一个玩笑,然后让开一把椅子,让拉博夫坐下来。
还没有等拉博夫说话,帕克斯上尉就首先开口了,他微笑着对着拉博夫道:“拉博夫先生,我恨尊敬你们这些战地记者,你们冒的危险甚至比在前线冲锋的士兵都还要高,而且你们为全世界的人民留下了珍贵的记录”
“谢谢”拉博夫从帕克斯嘴里听到这样的赞誉,不由从心底升起自豪感。他正想开口,但是帕克斯又抢先在他的前面说道:“但是拉博夫先生,如果这场战争,只有指挥官而没有士兵的话,无论指挥官多么的高明,但是是绝对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的,这个我们都明白”
“是的”拉博夫忽然有种感觉,在话题上自己好像被帕克斯上尉在牵着走一样。
帕克斯上尉依然微笑着点点头:“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多写一写我们的士兵,他们忍受着世界上最艰难的环境,冒着世界上最猛烈的炮火,防守在世界上最危险的防线,这不是军官的功劳,而是士兵们的功劳,所以关于我自己,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和每一名士兵一样,都在尽自己的责任。每一名浴血奋战的士兵,他们都是美国人当中最可爱的人”
拉博夫的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他本来想在笔记本上写下一点什么,但是却迟迟下不了笔,也仿佛没有问题了,心里只涌现一句话:浴血奋战的士兵们是美国人当中最可爱的人。
他努力的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然后再笔记本上重重的写下一行字:最可爱的人
第二百五十八章 重回防线(爆发第三更,求订阅、票)
第二百五十八章重回防线(爆发第三更,求订阅、票)
拉博夫的文章就是以帕克斯的那句话开头的。“最可爱的人”这个巨大的标题豁然就出现在了《华盛顿邮报》的头版头条。拉博夫在文章中一一列举了普通士兵们浴血奋战和艰苦的生活环境,写出了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中是如何生存、如何抵挡德军的进攻,并且一次次击退他们的。也写了他们心中的愿望,特别是有些美国读者读到这些战士在冰天雪地里的最奢侈的愿望不过是喝一碗热汤的时候。很多人都潸然泪下了。
一碗热汤,在国内的生活中随时都可以享受,但是在前线,却成了将士们最奢侈的心愿。他们在临死的时候呼唤着自己的妈妈,在倒地的时候,叮嘱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绝望的时候告诉自己的兄弟们不要绝望,这是怎样的情怀?
这些在E连、在整个101空降师看来,这是防线上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能够让生活在和平的国内的每一个美国人受到了感动。很少有媒体这么注重一个个普通的群体,他们以前往往报道那些重大战役、那些决策的将军、以及个人英雄主义一般的军官或者士兵,但是很少报道这一个个的普通的战士。
拉博夫的文章给美国和全世界的报纸提出了一种新的报道反法西斯战场的形式,他通过普通战士的生活和战斗,打动了每一个人的心,也激起了全世界人民反法西斯的强烈的决心和斗志。也在美国掀起了一阵参军热,每个热血的青年们都想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最可爱的人”。
而拉博夫提到的最可爱的人最多次数的是帕克斯上尉,报道得最详细的也是帕克斯上尉,而帕克斯上尉和他所领导的E连几乎成了最可爱的人的代名词。美国政府看到了这里面的机会,将最可爱的人这一称呼送给了每一位反法西斯的战士。
拉博夫的文章被世界上各大报刊转载,而帕克斯随着这些报刊在全世界各地的流传,已经成了世界上反法西斯的国家的名人。当然,也成了希特勒案头上的名人。
其实每一个国家都有一群这样最可爱的人,他们为正义的事业浴血奋战,奉献自己的一切,也包括了生命。尽管他们不是纯粹的圣人,但是却坚守在反法西斯战场的最前沿,为整个人类的和平带来希望,他们就是最可爱的人。
帕克斯随口说出的这个词,很显然也是受了前世巨大的影响。前世的志愿军战士前仆后继、洒热血的精神,一往无前和几年之后的美帝国主义军队舍生忘死的血战的情形,在帕克斯的灵魂里有着深刻的烙印。志愿军战士们无愧于最可爱的人。但是现在奋战在反法西斯前线的战士们,何况又不是一样呢?虽然他们有时候牢骚满腹,虽然他们会抱怨,也有可能在敌人的猛烈炮火中战栗、害怕甚至畏惧,但是他们依然坚守在防线上。
帕克斯心中没有什么政治纠纷,他只知道,为了正义的事业而奋斗的人,都可以拥有这个称号。如果几年之后美军入侵朝鲜,那么那时候的美军还是最可爱的人嘛?答案很显然,不是,他们就只不过是侵略者而已,他们失去了为之奋斗的正义事业,就已经谈不上最可爱的人了,哪怕有政客操纵的媒体为之摇旗呐喊,也改变不了他们侵略者的本质,与最可爱的人相去甚远。
这一点,在几年后的朝鲜战争中果然就出现了。美国国内的政客们为了粉饰对朝鲜的侵略战争和对新中国的挑衅,将入朝参战的美军称为“最可爱的人”,结果遭到了帕克斯的猛烈反击。而充当了帕克斯的喉舌的仍然是拉博夫先生,他那时已经是《华盛顿邮报》的副主编了,但是他仍然不顾铺天盖地的粉饰浪潮,和帕克斯站在了一起,发表了很多文章,揭露出这场战争的错误性,并且明确的指出,只有为正义而战的战士们才可能获得“最可爱的人”荣誉的称号,而为非正义战斗的士兵,是不可能获得这一荣誉的。而史毕尔正是在帕克斯的影响下,正是放弃了自己争取来的,奔赴朝鲜作战的机会。
帕克斯现在还不知道拉博夫采访自己带来的巨大影响,他只是建议拉博夫多采访一下自己的兄弟们,了解一下这些人的故事,而拉博夫也听取了帕克斯的建议,他因此也听到了很多的感人至深的故事,而这些故事日夜萦绕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将这些故事说给全美国的每一个人知道。在采访完毕之后,他连夜整理资料,奋笔疾书,写出了一篇又一篇引起巨大反响的报道,“最可爱的人”一词也成了全美国最流行的词。
但是现在帕克斯接受了拉博夫的采访后,并没有将这个放在心上,他知道以后还会遇上很多像拉博夫一样的记者。但是他不会再说什么了,他不想夸夸其谈,他只想乘着现在安静的休息几天。
但是他的计划并没有得到实现,在因为艾森豪威尔正在面临一次巨大的压力。巴斯通毕竟只是一次成功的防御战,如果想要取得胜利,就必须进攻,而且德军已经离开了大西洋壁垒的固定阵地前沿,变得相当脆弱,艾森豪威尔想抓住这次机会。但是他面临着一个难题,美军面临一个残酷的事实,到现在为止,西线美军的数量远远的少于德军的数量。
美军并没有征集足够的步兵师在两个战线作战--其原因在于战前政府决定大量缓召工农业劳力,又避免征召中老年男性。而且,炮弹也很短缺,因为9月份时看来欧洲战事有望在几周内结束,政府决定不再优先生产弹药。而艾森豪威尔若决定发起全面进攻,101师和82师就必须上战场。
帕克斯上尉是在12月29日得到的命令,然后命令迅速的传达到了每一名士兵。这给了很多仍然抱着回莫米昂甚至还有机会去巴黎的兄弟们沉重的一击。
“狗屎,狗屎”卡伯在一栋改装成营房的民房内大声的叫嚷着,他手中挥动着酒瓶子,他已经喝醉了,但是他忍不住大声的叫骂着,“为什么还要送我们去那该死的地方?我讨厌像只地老鼠一样躲在掩体内,我闻够了泥土的腥味;我讨厌那无休无止的巡逻,讨厌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是老鼠在噬咬我一样,让人难受。”
“卡伯,闭嘴,说这些有什么用”葛奈瑞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牢骚。士官们都聚集在这里,他们不过是在一起发发牢骚而已。
卡伯不由晃了晃头道:“淋病先生,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有记者采访了你是吧,还答应把你写成故事,然后在大报纸上让人看,我可不在乎,我只是不想再守在那该死的地方”
葛奈瑞决定不再理他,但是他同样的心情非常不好,他们昨天还是人民口中的英雄,他们很为前一段在防线上的日子感到自豪,现在情绪已经变了,因为他们不得不重新回到防线上,或许还要向前推进。但是谁也改变不了结果。
“怎么啦?兄弟们”这时候帕克斯出现在了营房内,马丁上士立正,喊了口令,所有人都站起来,立正站好。帕克斯朝着他们点点头道:“稍息”然后就走到兄弟们坐着的桌子边,摘下了头盔,看着他们笑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葛奈瑞,别担心,以前难不倒我们,现在我们补给充足,德国人已经丧失了锐气,这更加难不倒我们的。”
“是的,头儿”葛奈瑞点点头笑道,“就算是以前,我们一样也打得他们抱头鼠窜。”
葛奈瑞的话,引起了兄弟们的一阵大笑。
“嗯,我是听说了你们在这儿有个聚会,所以才来的。”帕克斯冲着众人都点点头道,“你们是连队里的士官,说实在的,每个大兵们都看着你们。如果你们丧失勇气了,他们就会不战而逃。你们坚定了信念,他们就会随着你冲锋。我们得做好准备,从现在开始,我们一旦重新踏上防线,就不是单纯的防御战,我们要准备进攻。”
“是的,我们知道怎么做的”葛奈瑞点点头,其他士官们都点着头,很显然,在帕克斯面前,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的要求,而且帕克斯说的非常正确,如果士官们不能保证士兵们的士气,那么在进攻中,遭受损失的,只能是自己。
“非常好”帕克斯点点头,然后对着兄弟们道,“我们不算是最糟糕的,都看起来精神一点,我们是打不垮的E连。”说着就朝着众人点点头,出门的时候,还拍了拍马丁上士的肩膀。
帕克斯的离去,让在座的兄弟们都大笑起来,他们重复着帕克斯的那句话“我们是打不垮的E连。”葛奈瑞更是兴奋的将拳头往空中晃了晃大声的喊叫着:“谁也打不款我们,德国佬过来吧”
卡伯在旁边很不合时宜的补充了一句:“老天,我的新年也将和圣诞节一样的悲惨了”
E连的休整很快就结束了,12月30日,E连奉命,重新进入了巴斯通的防御阵地。他们这次和上次不同,他们带着充分的补给上来了,而且每天还能吃到热的。当然德军依然和101空降师对峙着,只是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发动大规模的攻击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斜晖
第二百五十九章斜晖
12月30日,E连随着506团再次向巴斯通的旧防线前进。所有人的情绪都不高。尽管帕克斯做了一些工作,但是这种低落的情绪是大势所趋,本来以为成了英雄了,便可以回莫米昂或者去巴黎的,但是现在很显然,还将有更大的困难摆在他们的面前。
E连是下午五点离开巴斯通镇上的。上午的天气就很阴沉,即便是坐在屋子里,也能感受到寒风的凛冽。屋子内的壁炉燃着火。
罗医官和芮妮就躺在火炉边的地毯上,他赤luo的身上裹着一张军用的厚毛毯。芮妮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静静的将脸贴在罗医官的胸口上,她的背部被毛毯盖住,但是裸露出来的莹白的肩膀和手臂,圈住了罗医官的脖子。她微微的闭着眼睛,仿佛静静的甜睡的天使一般。
“芮妮”罗医官的声音仿佛从水底里发出来的,沉闷而低沉,他轻轻的用手摩挲着芮妮娇嫩的肌肤,仿佛就在摩挲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嗯”芮妮的声音明显带着鼻音,漫漫的从心头溢出来一样,带着娇憨和沉睡的迷糊,还有漏*点之后的余韵,她雪一样白滑的大腿从毛毯中伸出来,然后很舒展的蜷曲起来,让小腿形成了一个弧形的圆润的优美曲线。
“今天下午我就要回到树林里的旧防线去了”罗医官的手忽然停在她圆润的肩头,眼睛盯着她已经微微睁开的眼睛。
“别说这个,尤金”芮妮双手一勾罗医官的脖子,整个身子就像是滑溜的鱼一样,在他的赤luo的身上滑行,胸前两团柔腻的坚挺,摩挲在罗医官的胸膛上,硬硬的亮点滑擦而过,在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让罗医官不禁轻声的呻吟了一下。
芮妮的眼睛显得有些薄薄的雾气,让她翠绿色的眼睛仿佛犹如雾里的花儿一般。她轻柔的用嘴唇吻住了罗医官的眼睛,然后侧身躺在了他的身边。她放松着自己,让四肢尽量的舒展开来。
罗医官就再也没有说话了。两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或许他们还会见面,这次的诀别并不是永别,罗医官还会送伤员来救护站,而且他们也不再担心德军的空军回来轰炸,随着天气的好转,德军在圣诞节进攻的那天,损失了很大一部分的飞机,他们已经没有工业能力来补充了。
但是他们两个这样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只能是今天的上午了。芮妮忽然间就吻住了正在盯着自己看,并轻轻抚摸着自己头发的罗医官,她的动作很突然,以至于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都被牙齿磕出血来了,但是芮妮没有停下来,她看起来有些狂野,完全不像是罗医官在这几天里看到的那个柔顺的女人的样子。
“给我,尤金,我还要要一次”芮妮一个翻身就骑在了罗医官的身上,她俯下身子,捧住罗医官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这一次,没有那么用力,也很温柔,两人互相索取者,舔着对方嘴唇上淡淡的血迹,品味着那若有若无的咸腥的味道。
柔软的垂挂着的两团柔腻在罗医官身上滑动,两粒硬硬的嫩红的葡萄籽轻轻的擦过让罗医官喉头发出沉闷的呻吟,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好像是无休止的吮吸和索取,嘴唇挤压在一起,让嫩红的唇瓣不断的变幻各种形态,如水一样的形态。
“给我,尤金,给我”芮妮喘息着,很急促的从两人挤在一起的唇瓣中吐露出来的声音,仿佛带着颤音的琴弦被风吹过的声音。
尤金扶住她翘起的雪一样的臀,然后轻轻的向上挺动着身子,那种慢慢渗入的感觉,让两人都膨胀到了极点,仿佛憋着很久的气,从胸膛间缓缓的释放出来。
“哦——”芮妮感觉自己完全的容纳了并有胀满的感觉。她的叹息声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带着婉转的弯儿,然后她的身子仿佛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在一瞬间的停滞之后,疯狂而有节奏的快速运动起来,她的雪白的臀,就像是飞快上下运动的马达,在这一刻,她彻底的疯狂。有好几次,罗医官就几乎把握不住她纤巧的腰肢,而从她雪臀的一侧滑过去,脱离那温暖湿润的所在。
“尤金,尤金……”芮妮的声音忽然变得高亢起来,她的嗓子里带着哭腔,低一声,高一声,猛然的绷紧了自己的身子。
“尤金——”芮妮就像一滩融化了得雪水,软软的倒在尤金的身上,然后蔓延开来。
罗医官整个过程都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女人,天使一般的女人,他并不觉得她很**,那种从内心里透露出来的,在行动中疯狂的表现出来的,只是这个女人脆弱的内心和抓不住失去的最珍贵的东西所爆发出来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