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薇仿佛什么话也没听到,猛地打开门,冲出去。
很快,风成凌就紧跟着走上来,抓起她的外套,稍微一用力,那外套竟在他手里破成了两片!
风成凌没有阻止她,而是低声说:“你有本事再继续走!”
他的话激怒了她,她抬腿就要跑,才跑了两步,他又闪到她面前,手一用力,她的裙子在他的手里变成了碎布。
林可薇一时震惊!
逃不开他的魔掌
她两条修长美丽的腿展露在他面前,他暧昧地说:“腿型挺漂亮的,不知道……”他的视线扫到她的胸口,“这里会不会一样漂亮。”
风成凌……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林可薇攥紧了拳头,愤怒地低吼:“滚开,你这个流氓!”
“还想继续走?请便!”他让开路,表情危险,却“好心”地提醒道,“这整层楼,都是我的,你裸着没关系。不过——我可不保证你下了这层楼,还能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他在逼她!
他以为她无法这样光着两条大腿走出去!
可是林可薇偏偏不如他的意,她迅速地走到电梯前,手伸进上衣里面,将黑色的裹胸拉下来,包住臀部——乍一看,就像黑色的超短裙。
“叮——”
电梯终于打开,她飞快地冲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即将要合上的时候,一只手插进来。
风成凌走进电梯,全身带着危险的低气压。
林可薇顿时尖叫:“你想做什么——”
声音才发出,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被风成凌扛到了肩上,视野瞬间倒了。
她挂在他的肩上,两只手捏成拳头,不停地击打着他的肩头:“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救命啊——”
为什么……两年前她逃不开被他奸污的命运。两年后,她依然逃不开他的魔掌!
身体被重重扔在大床上,因为冲力,她滚了好几圈,脑袋撞到坚硬的床头。
风成凌卸下领带,解开胸前的两颗纽扣,走到床边。
他的气息对她而言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林可薇朝后缩了缩,缩在床角,双手无助地抱着双膝:“不…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他从内衬里掏出一把枪,扔在她脚前,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
“你别小看我!”
林可薇一把抓起手枪——
如果时光退回去
她虽然没用过手枪,可是萧寒经常在她的面前摆弄他的宝贝枪支,也曾兴趣地教过她。
“我没小看你,”他眯了眯如狼似虎的黑眸,“现实你没这个能力,可是在床上……你说不定真的能‘杀’死我!”
“你这个混蛋!”林可薇痛心疾首,用枪指着他,双手都在颤抖——
她知道,她不可能会开枪的,她只是以此威胁他,阻止他伤害自己!
此时此刻,她宁愿站在面前的是那个猥琐的男人,因为没有感情,就当做是跟一条狗搏斗!
为什么要是风成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次重逢,他彻底颠覆了她对他的所有印象!两年前那个单纯真诚的风成凌死了,或许他从来就没存在过,是林可薇凭空捏造的假象!
如果时光退回去,她宁愿永远不再见到他,虽然会有遗憾,至少她心里那份神圣的回忆是不可再玷污的。
现在,一切都毁了!毁了!
“我恨你……”她眼中闪烁着绝望的泪光。
她当初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你恐怕连上膛都不会。”他悠然地提醒她。
上膛,顾名思义就是使子弹进入枪膛,一种备战状态,因此是非常危险的,只要扣动扳机完成击锤解锁就可以击发,除非打上保险。
因此,紧张时刻是不允许上膛的,上膛状态下往往要求手指放在扳机护圈上,而不允许放在扳机上以免走火误伤。
跟萧寒生活的这两年里,时常会看到他练枪。
他有时兴致来了,也会教林可薇怎么用,怎么握,怎么瞄准。
林可薇每次都兴趣乏乏,也讨厌他在教她时,趁机把身体靠过来,跟她贴得很近。
虽然如此,次数多了,再笨的人还是知道要怎么用的。
林可薇不是不懂,而是怕自己太过紧张,擦枪走火,真的伤到了风成凌怎么办?
在风成凌戏谑的表情下,她被迫去滑枪上的板块。
他逗她玩的
可是滑动这板块本来就需要相当大的力道,更何况她的手心里全是紧张的汗,连连打滑。
风成凌双手抱胸,仿佛在欣赏一出好玩的猴子把戏,定定地盯着她出糗的状态。
汗水从林可薇的面颊上滑落,她用力咬住了下唇,忍受着他盯着她的那种嘲讽和难堪!她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挫败过——
风成凌仿佛终于看不下去,从她的手里拿过枪,熟练而轻巧地上膛,放回她手里。
林可薇赫然!
风成凌——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怕她杀了他?!
如果她不是林可薇,不是对风成凌有感情的人,甚至心肠狠一点,扣动了扳机怎么办?
“怎么,你别告诉我,你连扳机都扣不动。”风成凌又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倾身而来,熟悉的气味直逼。
然后他双手叠着她的手,将枪指在他的额头。
“不要——”“喀!”
林可薇叫出声的同时,风成凌扣动扳机,却只听到一声闷响。
风成凌玩味大笑:“放心,枪里没有子弹。”他逗她玩的!
林可薇却苍白着脸,仍然是一副懵掉的表情。
汗水濡湿掉了她的头发,她的后背甚至都浸透了。她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泪……突然就无法自控地从眼角落下来。
他耍她——他居然如此耍她?
他难道不知道,那一刻,她的心跳都停止了!仿佛身体瞬间被丢进冰窖里,寒得瑟缩!
他如此坏,她恨他,却无法看他出任何意外。
看到她流下来的泪水,他更是嘲讽:“懦弱胆小的女人!”
林可薇猛地将枪甩在地上,下一秒,挥起手掌,一个用力的耳光摔在他的脸上!
这猝不及防的一掌摔过来,风成凌根本没有料及,所以没有闪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虽然她下手不重,可还是令他恼怒地眯眸!
她居然打他?
该死,还从来没有女人敢打过他——除了林可薇!
朝她欺身而来
当然,只有林可薇能打他,任何女人都不可以!
他愤怒地一把揪起她的衣襟,将她的身体提起来。领口勒住她的脖子,她喘不过气,脸瞬间憋得通红——
她卡着气,猛地伸手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抓了一道。
风成凌更是大怒,甩手一挥,她再次被扔回床上,滚了两圈,脑袋被撞到床柜角上。一阵钻心的痛从头顶传来,麻痹了全身。
她下意识伸手摸向后脑勺,摸到一层湿漉漉且黏糊糊的鲜血。
风成凌仿佛看不到她手指上沾着的鲜血,解开所有的衬衣纽扣,爬上床,朝她欺身而来。
他的胳膊伸过来捞她,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到面前。
林可薇挣扎踢动,却于事无补,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该死的女人,你是狗吗?!”风成凌恼怒得眼眸血红!
“我就算是狗,也比你这只色狼要好!”
风成凌一时怔住,脑中在瞬间叠过类似的场景——
*回忆分割线*
“啊!”风成凌闷哼!
林可薇像盯着一只色狼那样防备地瞪着他:“真想把你的鼻子咬下来才好!”
风成凌摸着鼻子上的牙印:“你真的是狗?动不动就咬人的?!”
“我是狗,也比你这只色狼要好!”林可薇一直不放弃地旋着自己的手,终于将手从他掌心里脱开,可是整个手背都红了。
*回忆分割线*
林可薇趁着他晃神的瞬间,跳下床,疯狂地就往门口跑去。
一只手猛地从后面扣住她的腰。
“放开我!放开我!风成凌,你这个混蛋!”林可薇尖声叫起来,双手双脚又踢又打地挣扎,最终,她还是被他推到了羊毛地毯上。
她的手被他抓住,固定在头上。双腿被他钳制着顶开,他在她双腿间跪坐下来。
看着她的脸,美丽晶莹,在灯光下照耀得像反光的美玉。
而落在他眼里,却是毫无生气的充气娃娃,美丽,却激不起他任何情/欲……
第二次为他流泪
随手抓起脱去的衬衫,罩在她的脸上,遮去她的容貌——
林可薇还在垂死挣扎地扭动着,声音都喊得嘶哑了:“放开我!风成凌,你敢伤害我,我不会饶过你的,我——”
忽然她止住声音,隔着薄薄的内裤,她感到他的火热抵着她。
她的声音,仿佛是最好的催/情药,让风成凌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粗暴地撕掉她的内裤,任何前戏都没有,深深地进入了她——
骤然的进入让林可薇痛呼出声,她难过地挺起身子:“不……”
好紧。
紧得仿佛是处/女,可是他知道,她不是!
早就料想到她这样的尤物,不可能没有碰过男人。可是,但那畅通无阻的进入证实了他这个猜想后,他还是感到了恼怒!
该死,她竟敢在他之前有过男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胸口会生出一股怒意!
这个女人,是萧寒的妹妹,不过是他复仇的对象——她以前有过多少男人与他何干?!
因为前戏不足,干涩让他抽送困难,那种强硬的摩擦几乎要了林可薇半条命!
两年来,她都没有碰过男人,她怎么可以突然承受这样的痛楚?!
衬衫下,她一张小脸痛得煞白,满脸都冒出疼痛的汗水。
他为什么要罩着她的脸,她觉得呼吸的空气不足,而他对她的施虐更是令她窒息得呼吸不过气……
她用力咬住牙关,屈辱又难过的泪水滑下眼角,滚滚而落。
她又哭了,今晚她第二次为他流泪!
她曾告诉自己,不要哭,哭是懦弱者的行为,就算在最苦难的复健期间里,她也没有哭,咬牙挺过。
为什么,风成凌的所作所为却这么容易伤害到她?
哪怕他一个藐视嘲讽的眼神,都像刀一样扎着她的心。她对他毫无免疫。
“叫出来,”他抽/送的同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要听你叫!”
“放开…我,放开——嗯……”
叫得很好听
她本就呼吸不过气,他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更是换不上气。
她的声音,立即又让他产生那种错觉,觉得她就是林可薇!
他的动作放缓,变得温柔,双手也离开她的脖子。
林可薇不耐地扭动着身体,他的速度那么慢,厮磨着,就像在折磨着她。原本虽然痛,却快乐着,现在,却只有无限的空虚……
就连欲求不满的反应都一样。
风成凌眯了眯眸,用力地折磨她,却换来她的迎合。
“原来你喜欢我粗暴地对你?”他哑笑,“叫得很好听,为什么不多叫一些?”
风成凌熟悉的体位和抽/送,让林可薇的身体慢慢有了反应。快感一波波袭上,就算是她咬住唇,也抑制不住呻吟……
她全身都在颤栗。
风成凌难以置信,这个女人的敏感点,都和林可薇一样!
跟她的结合是那么的契合、紧密,融为一体,就跟当年尝到林可薇的滋味一模一样。
尚欣虽然有和林可薇非常相似的脸,在夜里关了灯时,他让她穿着林可薇的睡衣,和林可薇一样散着长发,不准发出声音,却也难以被她挑起情/欲。
只有,当他喝醉酒,或者思念林可薇得紧的时候,他才可以碰尚欣。
可一次过后,他就累得再也不想有第二次,是那种从心到身的累。
而每次的时间都很短,有时居然还早泄——
他为此多处求医,也吃过不少的药,皆无用。
一度时间以来,风成凌以为他有病,就要失去他男人的骄傲了!
后来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给他的答复是他的心里压力太重——你只有忘掉过去那段感情,忘掉你曾深爱的那个女人,从对她的愧疚中走出来,原谅了你自己,你才能恢复常人的性/生活。
原来下意识里,他的身体在抗拒林可薇以外的女人。
为什么,现在躺在生下的女人,会让他生龙活虎、精神奕奕,仿佛要她十次二十次一百次,都要不够?
那些美好的回忆
仅仅是因为她的声音?
不,是她的抗拒,她的反应,他们深深相结合的默契。
这具身体,仿佛就是林可薇的,他们曾无数缠绵过,所以身体会彼此靠近,连理智都会遗失。
那一晚,他重拾他的男性骄傲,整整要了她一夜。
在地毯上,在床上,在床柜上,在浴缸里,在墙壁上……
风成凌像一头饥渴的饿狼,仿佛已经饥饿了好多年。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终于筋疲力尽,某处已经软掉了,却仍然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和她紧紧纠缠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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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黑时分,林可薇才从梦中醒转过来。
身旁睡着的风成凌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酒店里空荡荡的,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旖旎气息。
林可薇浑身累得像散架了一般,衣不遮体,身上布满了肆虐的吻痕……
她的心,又在胸口铮铮地疼痛起来。昨晚的风成凌,和萧寒又有什么差别呢?他根本就和萧寒是一样的!
可笑,她居然被骗了那么久。
地上散乱着衣服的碎片,她找不到可以穿的衣物。现在这个样子,她要怎么离开酒店?
忽然,她仿佛才意识到什么,手猛地往胸口摸去……
却只摸到一片空荡荡的锁骨。
她的项链!
她迅速地在房间四处找了起来!
床底,床角落,床铺……
二十分钟后,她在柜子下面的缝隙里看到一团闪耀的蓝光,她俯身从里面摸出那根链子,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
背靠着床沿坐在地上,她双手紧紧抓着那根项链,就仿佛抓着最重要的东西!
忽然,她又扬起嘴角,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滑稽的可笑。
她为什么要在乎这根项链,项链的主人都已经是这个样子,这项链留在手里还有什么意义!
抬手,她想要将链子扔出去,可是手在半空挥了几下,又硬生生地止住。
那些美好的回忆,和风成凌同居打闹的时光,是她弥足珍贵的宝藏。
偷窥的癖好
而这根项链,也是如今唯一可以和过去牵连的东西了。
丢掉它,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项链的边缘紧紧地剐着她柔嫩的掌心,她双臂无助地拢住膝盖,脸埋在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