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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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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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千漓歌已经意识到南宫绝的变化,迅速往远处翻滚,却仍旧没能躲过这道强劲有力的毁灭力,他一手捂胸,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看着此时已经形同野兽的南宫绝,几乎不敢相信,上一刻还冷静睿智的她,下一刻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不禁想起上一回在皇宫,南宫绝徒手厮杀上百禁卫军的情形,那一日就好似今日这般,狂暴得失去了理智。

    南宫绝纵身一跃整个人已经踢翻了太子寝宫的房顶,红砖绿瓦,瞬间碎成一片,整个太子寝宫像是被人强拆一般惨不忍睹。

    风、雨挥退执剑而来的黑衣人,正欲护驾,只见南宫绝面如地狱索命励鬼,双眼通红,满脸的暴戾之气,猛的从寝宫顶‘轰’然而出,未有半句言语,便执掌往黑衣人密集的方向劈了过去。

    道道银光,迎着她的掌风呼啸而来,招招狠励,剑剑诛心。

    南宫绝亦手空拳,无数强劲的内力在她的周围盘旋挥舞,如同九啸巨龙护驾,剑尖未能抵达南宫绝的手心,已然被她的掌风振碎,波及四周的黑衣人,皆是筋脉尽断,口吐鲜血。

    行刺的黑衣人似乎都被南宫绝强劲而鬼诡的武功吓住了。

    连连后退,直到退至相对安全的地方,这才互相对视,南宫绝却未给他们考虑的机会,掌心一翻,纵身一跃,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所到之处,草木皆殇,山崩地裂,狂风席卷。

    风、雨随后护驾,数道强而有力的攻击直捣行刺者的重心,巧妙的将数百人围困其中。

    众人只瞧见那快如闪电的黑色身影在夜色中翻舞着,呼啸着,紧接着,黑衣人中便传来凄励的惨叫声,血雨洒遍了整个太子府,空气中染上了浓郁的死亡气息,断裂的四肢在空中抛了起来,又了无生气的落下。

    犹如仙女散花般精彩。

    风、雨还未来得及出手,眼前已是肃静一片。

    南宫绝双足点地,太子府再次恢复了一贯的宁静,夜晚的风打在脸上,带着让人寒颤的腥气,血泊中,南宫绝便挺拔的立着,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厉鬼,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死亡的暴戾。

    冯公公心疼的望着南宫绝,却是老谋深算的吩咐护卫去检查黑衣人身上残留下的线索。

    这还是南宫绝回府来,遭遇的第一次刺杀,往时虽然也有不自量力的仇家寻上门来,却都是单枪匹马,不自量力。

    而这一回,如此大规模的刺杀,如此强大的阵场,以及对太子府的熟悉与了解,可以看得出来,定是经过了深谋远虑,里应外合。

    想到这里,冯公公精明的双眼微微一眯,不动声色的交待手下的护卫,彻查全府。

    “爷……”打斗声早已惊醒了府内所有的侍君,众人赶来之时,便见到南宫绝徒手厮杀了上百名绝顶高手的场面。

    满地的血腥让人作呕,不禁想起,往日里,他那近乎变态的折磨人的手法。

    虽然近日来,府里的人彘已经被清理了,但这些年笼罩在太子府上方的残忍,又岂能在短短时日里消失不见?

    墨竹熙担忧的望着立在血泊中的南宫绝,满地的鲜血刺红了他的眼睛,他本能的唤出声,那个人,即使他武艺高强,即使她权倾朝野,即使她不可一世。

    却也是孤独的让人心疼。

    踏入那血泊中,任自己的鞋底染上同样的血腥,墨竹熙张开双臂,将浑身阴戾的南宫绝揽进怀中。

    “爷,安全了!”这句话,说出来似乎有些可笑,但却是墨竹熙此时想说的话。

    ------题外话------

    奉上小剧场:

    南宫绝:快来人啊,有人刺杀,爷好怕怕。

    墨竹熙:爷,别怕,有奴在,你就安心吃人肉,喝人血好了。

    千漓歌: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老往那一站,刺客都吓晕了!

    冯公公:翠花,上人肉!

    剧透,下一章,以及下下章,揪凶手,精高!必看!想知道谁是下毒人吗?下下章,或者再下下章揭晓,哇卡卡,太后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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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审问(动刑)
    墨竹熙知道她中了一种罕见的毒,这种毒能侵噬人的心灵,若是此时,南宫绝身上毒素未褪,只怕,他此举已经让自己死无全尸了。

    他却一点不怕。

    回头,南宫绝血红的双眸落在墨竹熙的身上,那可怕的眼珠里辉印着墨竹熙温和的笑意,和满脸的怜惜。

    许久……南宫绝勾唇一笑,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渐渐转为平静的黑,身子一转,整个人扑倒在了墨竹熙的怀里。

    便在这时,风、雨已经上前一步,将南宫绝架起,点足跃入北院。

    万无双这几日都在匹配合适的药材,研究能解南宫绝身上毒的方法,见风、雨将昏迷中的南宫绝架了进来,便知道她又毒发了。

    形如鬼魅的双眼中染上了几丝沉重,眉心紧拧,手中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伸手探过南宫绝的脉膊,道:“殿下发病期越来越频繁,可见根源并未铲除!”

    那下毒之人,只怕还隐藏在南宫绝的身边,这次把脉,相对上次,南宫绝体内的混乱之气又加深了一层,这种平常大夫无法通过把脉而确定的毒素,是万无双一生的劫,因此,他更加坚定要找出根除之法,以消旧日遗憾。

    风、雨眉心一拧,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却已然明白万无双的意思。

    这太子府能接近南宫绝的人,除了冯公公与他们二人,便只有那些来路不明的侍君了。

    冯公公自小抚养太子成人,是绝不可能谋害于他,如此,凶手唯有那些侍君了。

    望向昏迷中的南宫绝,风、雨似乎有些疑惑,以主子的睿智,应该早已猜到了这些,或许,她心中已然知道了那个可疑人。

    却是迟迟未下手……这是为何?

    主子的情向来隐晦,他们长久以来都不曾猜透过,料想年仅十五岁的她哪里来的敏睿和魄力。

    或许,她天生就是王者,便是要权倾朝野,覆手天下。

    太子寝宫已经处于半坍塌的状态,府里的护卫已经着手收拾,将一些有用而没有被损坏的物品搬至他处。

    而冯公公则是一刻也不敢担搁,咬牙切齿的将府里所有侍君以及有可能出卖太子的人押到了前殿。

    “说,你们之间谁是内奸,若是自个儿招了,杂家赏他个全尸,若是被杂家查出来,那便是生不如死的下场,你们这里每个人都应该领教过杂家的手段!”

    冯公公扬着手中的拂尘,兰花指颤抖着指着众人。

    只要想起这些人中,有谋害太子的凶手,他的心尖儿便颤抖的厉害,一刻也不敢担搁下去,只想早些还太子一个宁静。

    他守护了十五年的南启储君,又岂能任由旁人暗算谋害?

    众侍君被迫跪在地上,大殿内死一般的沉静,除了冯公公气得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连虫鸣鸟叫都听不见。

    “不说话?好,杂家便一个一个来审!”冯公公一扬拂尘,铁了心要在今夜揪出这个幕后黑手,眼眸一挑,一旁的护卫军便将三人分别押了起来,往三处不同地方走去。

    这种地方,他们谁也不会陌生,即使没有经历过酷刑的千漓歌,也曾经见识多回。

    他捂着仍旧疼痛不已的胸口,平静的眼中带着一丝可笑的嘲讽,任护卫拖着自己的身子,走向那一处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满面的皱纹堆起他残败的老脸,一双眼睛却是带着变态的兴奋,见有人进来,老者正在磨刀的手顿了顿,抬起头堆满笑意的望着千漓歌。

    “我这里好久没送人来了,今儿个总算有活干了!”老者一笑,露出满口的黄牙,手中被磨得雪亮的匕首发出惨人的寒光。

    两名护卫相视一笑,指了指千漓歌:“悠着点,别见血留疤!”

    老者会意的点了点头,像审视一块上好的五花肉一般,眼中的兴奋劲让人胆颤心惊:“差爷放心,老头做事,岂会让你们难做?”

    说罢,便将那寒冷的刀子抵上了千漓歌白晰佼好的脸,嘴里啧啧有声:“好一张俊美的脸,让老头我都舍不得下手了!”

    护卫一边笑着,一边将千漓歌的四肢固定在铁架上,放眼望去,墙壁上四周皆挂着许多奇刑怪状的刑具,每一种都让人看着胆战心惊,地上的火盆里,燃烧着粗劣的碳木,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噼啪’声,忽闪忽闪的印着那些森冷的器具,犹如去到阴曹地府。

    千漓歌凉凉的呼了一口气,自嘲的勾了勾唇,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进来这里的一天。

    将人固定好,两名护卫便退了出去,整个屋子便只剩下老头与千漓歌,不知为何,他反倒安下心来,闭上双眼,咬紧牙关,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老者手中的刀子贴着千漓歌的脸一路划到脖子,布满褶子的双眼却是精光清亮,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老者眉心紧拧,在千漓歌的胸口比划了一下,思索过后,放下手中的刀子,从墙壁上取下一个碗状的铁器,放在千漓歌的胸口比划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后,以一块破布塞住千漓歌的嘴,蒙住他的双眼。

    老头又是一阵忙活,碳盆里的火烧得越加的旺了,却仍旧照不暖这间房子里的阴森,‘噼里啪啦’的火花跳得更欢了。

    许久,老头长呼一口气,嘴里发出难听的欢笑声,喃喃道:“这位公子咬好嘴里的布,老头这也是为了你好!”

    说罢,千漓歌只觉得胸口一阵冰凉,像是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紧接着,又一道力道压上,这一回却是灼热似火,慢慢的,胸口的冰凉夹杂着那火热渗进了皮肤,穿过血液,辗碎了骨头。

    他又冷又热,整个人好似被脱光了衣服扔进了冰天雪地,又从冰天雪地捞起来,再度掷进火海。

    慢慢的,这两种感觉越加的强烈,好似将他整个人生生撕裂开来,一边置身于火海,一边置身于冰山。

    痛……又岂是一个痛字能形容的。

    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中撕扯着,啃咬着,千漓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青筋暴跳,比刀山火海更让人痛不欲生。

    此刻,他只想有谁能够好心,一刀解决了他的命。

    到这一刻,他才了解,为何府里每个人都那般的害怕冯公公!

    慢慢的,千漓歌失去了意识,脑袋一低,生生的晕了过去,但老头却没有放过他,一盆凉水浇下,却又生生的将他给浇醒了,这一回,老头用的是细针,每一条都插进他的穴道,笑穴、痛穴、麻穴……几乎除了死穴,每一个穴道都插上了一针。

    他想喊,嘴里却被布塞住,只能任自己的青筋暴跳,血管扩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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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是时候让他们开口
    那一头的西川胤紫亦同样没有好下场,浑身绑上了细如牛毛的牛筋绳,每隔一处,便镶有一处肉眼不见的倒勾,直插进他的血肉里。

    绳子的另一头被一名悠闲的叼着稻草的老头控制着,老头每拉动一下绳子,西川胤紫便会发出一阵倒抽气的声音,绳子上的倒勾在他的血肉里翻滚着,尽管皮肉表层看不见,但里头的肉已经被搅烂了一大片。

    “你们这些长得娘娘腔的侍君,骨子里就没安什么好心,别以为咱殿下是好唬弄的,任由你们胡作非为,老头告诉你,南启国的天下便是咱太子爷的,你们识相以后便是吃香喝辣,若是再执迷不悟,老头能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罢,老头的手一动,西川胤紫又是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蒙住双眼的粗布已经被汗水浸得湿了个透彻。

    往碳炉里加了些木碳,老头的手中捏了一把细细的银针,将其在碳火中烤成金黄色,这才不急不缓的握起西川胤紫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插进指缝里,疼得浑身颤抖的厉害。

    老头勾唇一笑:“怎么,这点小伤小痛就受不了了?我看你们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银针全数没入,西川胤紫整个手背青筋暴跳,指尖却被迫绷得笔直,整个人好似被生生的撕裂了一般……

    都说十指连心,更何况,这些银针都被烤了个通红,插进血肉里,可想而知,能让人生不如死!

    北院

    南宫绝在风、雨的合力下,已经渐渐平复了体内混乱的内力,人也渐渐苏醒了过来,比上次更加疲惫,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靠了软榻上。

    “府里怎样了?”拼凑起毒发前的状况,她能想象到这一次的后果。

    “回主子,三百名刺客皆死,并没有找到幕后黑手的线索,奴才该死!”风、雨同时跪下,一口同声。

    足足三百人,皆被南宫绝分了尸,即使真有证据,也无从查起。

    那场面,又岂是风、雨能预料到的。

    南宫绝自然清楚风、雨的实力,他们跟在她身边多年,办事能力即使算不上天下第一,也数一流,连他们都查不出线索,料想,那幕后的黑手,早已做好了进退两全的准备。

    挥手,示意他们起来。

    “府里可有人受伤?”她记得毒发之前,她曾抱过千漓歌,不知自己发狂之后是否伤到他?

    想到这里,南宫绝的眉心轻轻的拧了起来,强撑着步下榻,往外走去。

    风、雨跟在她的左右,欲规劲,却又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只得尾随其后:“冯公公怀疑府里有奸细,已经将众侍君押入刑房严加审问!”

    如实相告,却让南宫绝脚下一顿,一回头,森冷的视线打在风、雨的脸上,确定她没有听错,这才加快脚步,忍着浑身的酸痛,往刑房走去。

    墨竹熙已经晕了过去,身上看不出哪里有伤,刑房的老头一盆水浇了过去,他又朦胧的睁开了双眼,嘴角却仍旧挂着执著的笑意。

    只要能揪出那个人,他受这点伤又算什么?

    高贵的金丝盘底黑靴停在他的眼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已是狼狈不堪的墨竹熙,他满身的水渍,惨白的脸色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妖冶,平白添了一丝狼狈的妩媚。

    “可有结果?”清冷的声音并没有半丝起伏,在墨竹熙的头顶上方响起。

    他整个人像是触电般,猛的瞪圆了双目,趴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望向那抹高高在上的俊颜。

    此时的她,面色虽不太好,却更加张显了她的冷竣,犹如神诋般居高临下的瞧着狼狈不堪的他。

    “回殿下,老奴一定会让他们开口!”冯公公的声音适时响起,咬牙切齿的瞪向地上的墨竹熙。

    对于这些人,能哄得南宫绝放纵一笑,那是他们的用处;若是转身便要策划阴谋诡计,那便是他们的死期。

    冯公公向来护短。

    “也是时候让他们开口了!”慢慢蹲下身,伸手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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