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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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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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墨竹熙眸中的暗色越加的深了,心里越加的猜不透南宫绝到底打算如何做。

    这一日,他深知,一切都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北疆占地极广,太子又落下重笔,这不是给其他的官员敲警钟么?

    适得其反的道理他懂。

    只是……

    “爷去去就来,你若是想为爷做事,便按爷的吩咐去做!”南宫绝拉下脸,为他今日的不乖有些不悦,她并不是想瞒他什么,而是……眼前解释的越多,便越容易暴露自己。

    墨竹熙重重点头,隐隐也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再加之,南宫绝说话声音压得极低,他起身,故意拉开门,大呼了一声:“爷,您走错了,茅房在那边……”

    话音刚落,数道黑影便涌动过来。

    正在这时,南宫绝快速拉开后头的窗棂,翻身而去。

    风、雨早已等在隐密处接应,只待南宫绝一出来,便跨上汗血宝马,一路飞奔而去,疾风在耳边呼呼的吹着,北方的气候在入夜后变得越加的寒凉,风刮在脸上,就好似无数把刀子在雕刻着皮肤,又麻又痛。

    一头墨发被风吹得凌乱,发带早已不知去处。

    原本距连云城二个时辰的路,南宫绝只用了半个时辰便赶到了,一下马,她点足轻跃,空中黑影一现,人已经入到那守卫森严的最大的营帐前。

    “什么人?”案台边正苦思冥想的男人,有着战场上最敏睿的听力,即使只是风吹过门帘的声音,也让他整个人警觉的站了起来。

    挺拔的身姿敏捷一闪,手已经握住了那玄挂在营帐内的宝剑。

    ‘嗖’的一声,剑光闪动,正欲敲响警钟,却闻耳边一声轻叹,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

    男子的动作霎时间僵住,一双虎目瞪得滚圆,握剑的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原先的杀伐果断瞬间被抽得无影无踪。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守卫的大声喊话:“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夜景玄立即脱口而出:“没事!”

    南宫绝好笑的看着他这副模样,上前将他握剑的手包在掌中,拉着他重新回到主位坐下。

    “西凉最近安份了不少,但只怕是暴风雨欲来的征兆,多留点心,加强防范!”捏起那摆在案台上的五国地图,南宫绝手指划向南启国与西凉国的交界处,指出几处细微的地方。

    夜景玄探头一看,那几处正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疏漏处。

    他恍然大悟,立即提笔记下。

    一抬头,却望进南宫绝略带笑意的乌眸里,那里印着夜景玄微微兴奋的小脸,不清楚是因为南宫绝今儿个给他解了惑,还是因为她神秘的降临。

    夜景玄的心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数月不见,可曾想爷?”放下手中的地图,她重新握起他的手,一用力,夜景玄便扑进了她的怀里,抱了个满怀。

    身着重盔甲的他,此时更是威武健硕,立即将南宫绝的身姿盖了个干净,他不得不强撑起身子,让自己的重量不至于全部压到她的身上。

    不知是盔甲的原因,还是南宫绝这些时日消瘦了不少,夜景玄竟觉得她的脸似乎比自己记忆中要小,往日里被世人仰视的天下第一恶男,此时,也不过是个柔美的少年罢了。

    他一直忘了,原来,她只有青葱般的年纪。

    “想!”他尴尬的别开脸,对于南宫绝偶尔的不正经,似乎并没有刻意的排斥。

    “真的?”南宫绝扳过他的脸,好笑的看着那五尺高的男儿,羞的无处闪烁的模样,恶作剧的又追问了一句。

    他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铁血将军,是夜家唯一的遗孤,更是威武将军秦衍的嫡亲外甥,但此刻,他靠在她的怀里,却好似情窦初开的小少年。

    “嗯!”夜景玄咬了咬牙,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为沉闷的轻哼,正要起身,脚下一软,竟将南宫绝压在了椅背上,嘴唇碰上了对方的额头,只是那么轻轻一碰,他便像是触电般的弹跳了起来。

    南宫绝好笑的看着他这失控的炸毛样,像……火烧屁股的猴子。

    营帐里一片温馨,营帐外,却有一双眼睛早已将里头的一切尽收眼底,凛然的黑色,在夜色中染上了北疆的冷,那对眸子愤怒的半眯着,好半天,才转身离去。

    守卫正欲说些恭送的话,却被那一身冷盔甲的背影举手制止。

    帐外又恢复了一贯的巡逻模式。

    连云城府衙,墨竹熙半靠在床榻边,屋子里早已经熄了灯,他知道,风、雨被留在了此地保护他,因此,他这心里便越加的担心南宫绝的安危,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策划着什么,但总归是非常危险的事。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三声响亮的敲门声,紧接着,连云城知县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太子殿下,下官备了些酒菜及几位美人,能否请太子赏光一叙?”

    单凭他一个小小的知县,能有这个胆子前来相邀当今的太子,着实有些蹊跷,墨竹熙的眉心拧了起来,心中十分不快。

    想用美人来引诱他家爷,真真是太小看南宫绝了。

    随即,却又有些担忧,自己不也是凭着美色才接近南宫绝的么?因此,他几乎是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太子爷今儿个累了,已经歇下了!”

    外头好半天没有回音,许久,才听到一声失望的:“是”字。

    原本以为这些人听说太子歇下了,便不会再来打扰,谁不知,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这人又来了,这一回,他改了个方式,打着镇灾急报的恍子。

    墨竹熙依样画葫打发了他,心道南宫绝估量的一点没错,这些人是一刻也不肯消停呢。

    约摸到了五更天,外头越加的静谧了,府衙里一片宁静,灯火尽灭,墨竹熙靠在床头担忧着南宫绝,却也挡不住这夜色的诱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后,眼皮开始不争气的打起了架。

    似乎所有有生命的事物都进入了沉稳的睡眠,毕竟是大冬天里,谁不想有个安稳的觉睡。

    便在五更天的打锣声敲起之际,一排排训练有素的黑影井然有紊的进入了府衙,兵分四路将原本安置给南宫绝就寝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能。

    风、雨已经警醒的察觉到了动静。

    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一左一右抓起墨竹熙便要破窗而出。

    正在这时,无数浓烟从寝房的四个方向喷涌而出,外头的人似乎已经预料到里头的反应,数十名黑衣人手挂黑色巨网,将破窗而出的风、雨以及墨竹熙如数网入其中。

    铮铮铁链的寒光在夜色中闪烁着渗人的银色,快速的旋转位置,从中间位将几人固死在巨网内。

    墨竹熙被烟熏得睁不开双眼,刚想问‘如何回事’便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一个激灵从身体打到了骨子里。

    好似被人活生生的扔进了结了冰的连云河。

    牙关开始打颤,身上却又传来一阵紧缩的痛,冷冰冰的铁链子将他们三人拦腰绑了个结实,一圈一圈的绕了数十圈,差点连脖子都要缠了起来。

    墨竹熙缓缓睁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不知何时,面前已经亮起了无数火把,城云城那狗腿的知县正举着最明亮的火把,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大胆!”待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墨竹熙气得咬牙切齿,似乎这才明白过来南宫绝临走时的意思。

    想必,这一切都是在南宫绝的意料之中。

    知县被墨竹熙这声大喝吓了一跳,脚步微微往后一缩,却闻后头有人冷笑了起来:“周大人,强龙压不过地蛇,这可是我们的地方,你还怕什么?”从周知县身后走出来的人正是这云州太守莫诚。

    紧接着,火把越来越亮,那原本躲在暗处的人,见太子已经伏诛,纷纷露了脸,数起来,竟有多达数十人。

    且个个身居要职,不可小觑。

    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风拼命的挣扎着,怒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就不怕皇上知道此事,将你们满门抄斩了么?”

    莫诚大笑了起来,满脸的阴霾,越加显得他贼眉鼠目,满腹算计。

    “真是可笑,倘若你们都回不去了……下官便会急函一封,太子殿下强掠美男,烟花数日,暴病而亡……”

    其余人都附和的笑了起来,原本还有些惧怕南宫绝的人,此时见到他被五花大绑在巨网内动弹不得,也就放下心来。

    “太子,属下一定会救您出去的,您一定要坚持住!”雨突然冲墨竹熙大喊了起来。

    这一喊,也彻底将墨竹熙给喊醒了。

    他错愕的侧头凝视着雨,心中终于明白过来,这些人是将他当成了南宫绝,这一路上,他们并不知道南宫绝的身边有墨竹熙这一号人,之前入住府衙之际,南宫绝也刻意回避了与他同进同出的场面。

    原来……南宫绝早已在策划这一切。

    方才,从烟场中出来,他一头发丝凌乱的遮住了半边脸,又逢夜色已浓,因此,众人只看身形,便以为身段偏瘦的他,是太子南宫绝。

    “混蛋,你们为何要杀本宫?”墨竹熙立即咀嚼了一下当下的形势,嘴角不着痕迹的扯出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这群乌龟王八蛋,想跟他家爷斗,简直是异想天开,也不称称自己是几斤几两。

    牙关打着颤,墨竹熙将声线放沉,眼睛却四下溜走着,想着南宫绝在某一处偷听,待他问出些眉目,立了功,定要南宫绝好好的奖赏他。

    心中偷偷的又乐了起来。

    “殿下,下官也情非得已,这北方的形势殿下也看到了,若是殿下回了京,我们这些人还有活路可走?”

    周大人上前一步,手指轻轻的捻着那两撇可笑的八字胡。

    南宫绝来北疆一天,已经将整个北疆都翻了个底朝天,三千禁卫军挨家挨户的送粮慰问,多处军机要处,均被南宫绝的人以审核之名,停止了运作,水路码头,仅一日时间便被封锁了个干净,被查封出来私盐以及朝廷禁品多达数十吨。

    如今,南宫绝不仅命人彻查来源,还扣下了货物,将相关人员当场抓获。

    他们如何能不心惊?

    莫诚冷冷一哼,浓眉倒竖,使得他那猥琐的倒三角脸更显得玩痞阴险:“殿下,您生生断了我们的活路啊,您倒好,一来北疆,便扣下了我们的东西,你可知我们北方的官员的财路全押在那上头了,即然今日你要死了,下官便让你死个明白。”

    说罢,莫诚一扬手,便有一人将朝庭的官文奉了上来:“朝庭拔粮救灾,可只有区区数十万斗,北疆灾民上百万,一人又分到多少?银子更是少得可怜,买斤猪肉只怕都不够,您说……我们这些地方官员要如何生存?如何养活手下这些人?太子爷您还亲自派粮……哎,怪只怪在您就不该改正,继续沉迷美色多好……是吧?”

    “是啊”

    “是啊,下官搜罗的美男真是可惜了!”底下有人笑了起来。

    似乎之前对太子的惧意被莫诚的一番话,说的完全的放下了警戒。

    墨竹熙恨得咬牙切齿,真想扑上去将这群豺狼虎豹咬死,身体拼命的挣扎了几下,未能撼动分毫,只得作罢,恨恨的望着众人。

    正在这时,莫诚那对小眼睛微微一眯,手指轻轻的磨擦着光滑的下巴,嘴角露出了一片淫秽的笑意:“下官一直听闻太子殿下丑陋暴戾,今日一见,真真是颠覆了传言,这般惊世之容,真是令人垂涎三尺,太子殿下莫非是玩厌了各色美男,如今喜好上被人玩弄的感觉?下官倒是不介意……”

    他的话还没说完,墨竹熙便猛啐了一口,胸口气得就要暴炸了。

    这狗官,真真是下流下作兼不是人。

    “放你的狗屁,你若是再说一句,我一定撕烂你的嘴!”他冲着莫诚大声吼了起来,浑身的怒意激得他全身发颤。

    闻言,官员们互望一眼,皆仰头大笑起来。

    眼中的期翼倒是不谋而合,一名衙差得了周大人的授意,慢慢的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

    他伸手,一把便将墨竹熙身前的衣襟‘撕啦’一声,给扯了下来,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这寒冬的夜里,更是有着毁天灭地的诱惑,白如雪,嫩如娇,此时让人感觉用来形容女子都有些可惜了。

    一时之间,倒抽气以及咽口水的声音连成了一片。

    莫诚的双眼放着精光,紧紧的锁在那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待那衙差正要往下撕之际,他大步上前,一把将那人推了开来。

    扬手便要去扯墨竹熙的衣衫,却被墨竹熙一口唾沫吐了个满脸,他气得扬手便欲给墨竹熙一巴掌。

    后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猥琐肆意的笑,想着这南启的太子被他们拿捏玩耍,是件多么炫耀的事。

    正此时,一道电光闪去,莫大人的手扬在了半空中,突的僵了一下,紧接着,身子便往前一倒,随着那手风紧紧的扣在了窗棂上。

    此事发生的太快,快得让人几乎看不见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短暂的沉默之后,莫诚的嘴里发出竭嘶底里的哀叫声,他浑身颤抖的保持着这种姿势,看着那穿过他手掌的箭羽稳稳的插进前头的窗棂,一切都诡异的可怕。

    府衙周边已经被他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支箭从何而来,他实在无法想象。

    众人所离位置较远,因此,根本看不见莫诚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他摆了个怪异的姿势贴在墨竹熙身后的窗棂上。

    霎那间,满城的烟花冲上九宵,城里也不知道是哪一处,竟燃起了冲天的烟花,一炮接着一炮,不亦乐乎。

    便在这时,人群中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莫大人不介意,本宫介意,以莫大人的姿质,给本宫的爱宠做人肉包,都不配!”

    随着这声低沉的嗓音,两道极为哄亮的犬吼传来。

    刺目的金光飞跃而上,跃过数名官员的头顶,直冲着那被生生盯在窗棂上的莫诚。

    “啊……”一声大叫之后,众人只看见那仍旧悬挂在窗棂上的人,只剩下一身的排骨,以及那突出的眼珠,身上的皮肉被撕扯得干干净净。

    这可怕的一幕立即让众位官员呕吐了起来。

    “是太子,是太子……”有人大叫了起来,四下张望,却没有见到任何不妥的动静,所有的守卫依旧密不透风,风气中是夜的静谧,几乎没有人看见有人出现过。

    “救命……救命……”有人已经承受不住这种无形的压力,欲奔出连云城府衙,却被周知县大声喝住。

    “来人,彻查方园十里,看看是谁人在作遂!”

    他迅速抽出腰间的配剑,一步一步朝着墨竹熙走去,眼中谨惧却又透着阴狠。

    正当他提剑欲砍下之际,一道黑影破空而出。银色的剑风在夜色中挥舞出炫丽的色彩,好似闪电劈过,周知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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