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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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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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夜跟了凤傲天数十年,自然知道他的习惯。

    况且,腰间的那块软玉,似乎也很眼熟,正要探近一瞧,眼前却是一道剑光闪过。

    他慌忙一躲,抬眼望向银面男子。

    “你家主子?哦……就是那个狂傲的男人吧?很不凑巧,他被南宫绝杀了,死无全尸,你们不必费心找了!”

    银面男子长长的哦了一声,语气是让人憎恨的玩世不恭,仿佛凤傲天的命就如同蝼蚁一般卑贱。

    他此时心道,凤傲天定是哪一国的贵家公子,因此让南宫绝莫名其妙的结上一处梁子似乎也不错,因此,便打上了这个主意。

    夜无夜自然不是那般好骗的:“胡说,我家主子与南宫绝无冤无仇,南宫绝为何要杀我家主子?”

    银面男子听了这话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他身下的马,道:“你若是将马和身上的银子留下,我或许能告诉你,你家主子的尸体在哪里?”

    冷无夜一听,心里‘咯噔’的沉了下去,眉眼拧成了一团,心中的阴影越加的放大。

    他担心多日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银面男子见他已有动容,指手一抓,便将冷无夜腰间的钱袋子抓上了手,掂量掂量重量,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眸狡黠一动,随处一指:“你家主子的尸首便在那山腰处,被一块大石子压着,赶快去安葬吧!”

    说罢,一脚将冷无夜踹下马,一握疆绳,‘驾……’的一声,便窜出了他的视线。

    便在这时,被点了穴道的凤傲天完完全全的听到了银面男子所说的一切,他死死的握住拳头,想冲破这穴道,怎知,银面男子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急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眼见着冷无夜已经按照银面男子所指的方向爬上了连云山,他双眼一闭,急气攻心,整个人便昏死了过去……

    银面男子在路经凤傲天身边的时候,顺手将他捞了起来,丢在了马后,嘴边挂着坏笑:“你要死?本少偏不让你死!”

    笑声回荡在整个连云山脚下,马儿疾驰间,往着西凉的方向去了。

    而就在银面男子和凤傲天走后不久,南宫绝的人便追到了连云山脚。

    “风统领,有血腥味!”有人立即闻到了杀戮气息,停住了脚步,翻身下马查看。

    见到地上一瘫新鲜的血迹,风皱眉,制止了那人要说的话:“回去禀报太子,墨侍君已被带回了凤国,一切安好!”

    属下那人略有疑惑,但还是抱拳道:“是”。

    一路人马,又立即翻身上马,疾速往回奔,便在他们离去之际,冷无夜从山腰滑落,握着拳头的手猛的扎进了坚硬的石块上:“该死,居然被骗了……”

    ------题外话------

    等爷回来挑开你心中的刺……

    等着,爷会回来……
084 爷很邪恶
    凤宫上下灯火通明,华丽的水晶宫灯将原本典雅的凤宫照耀得奢华夺目。

    白日里不曾注意过的景致,在灯光的印衬下竟出奇的美。

    墨竹熙一步一步的踏上乾坤殿,每走一步,便像是被人用力的刺在心上,而他离南宫绝的距离便更远了一步。

    这个想法让墨竹熙的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似乎连见母妃的兴致都有些提不起了。

    他并不笨,心中隐隐猜到了这一切都与母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母妃期望的,不就是今日么?

    “恭迎七殿下回宫!”袁公公已经被换了下来,如今那笑脸相迎的是另外一名陌生的公公,长了一张憨厚的圆脸,小眼睛嵌在那脸上,就好似两条黑色的细缝,莫名的增添了几丝狡黠。

    墨竹熙的心里生出几丝厌恶,并没有理会这个新的公公,而是踏进了乾坤殿。

    背对着他的身影着了一身素色的长裙,已经有些花白的发丝上别着白色的珠花,从墨竹熙的角度可以看到她手中捧着的灵位的一角,而她此时正跪在地上,肩膀微微抖动着,身旁的宫女都不知所措的安慰着她。

    “娘!”他轻唤,勾唇,笑得却很勉强。

    墨竹熙一直以为自己若是能与墨妃重聚,将是一副感天动地的画面,却不知,真到了这一刻,他的内心居然是如此的平静,似乎还波澜都不曾掀起。

    他喜欢唤她‘娘’,‘母妃’这个称呼让他觉得异常的遥远,因此,在墨妃毁容后,他便一直这般唤她。

    宫女望了过来,立即跪下行礼。

    而那手捧灵位的女子却始终颤抖着双肩,未曾回头。

    他轻轻的走过去,像是怕吓坏了她一般,目光中甚至带了一分不曾有过的小心翼翼,双手伸出去,正要搂住母亲的双肩。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划过整个大殿,宫女们尖叫着退到了一边,而墨竹熙的脸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巴掌而别到了边,久久未回转过来。

    宫殿里沉静的吓人,似乎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流动。

    没有人想到他们母子分别了这么多年,见面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响亮的巴掌声。

    “呵呵……”短暂的错愕之后,墨竹熙回过头,轻轻的笑了,伸出去的手悄悄的收了回来,缩回袖子里,握成了拳头。

    “竹熙,你太让本宫失望了,本宫以为你傲然天骨,将来必有所成,却不知,你居然在回宫之后仍坚持跟南启太子回国,本宫……枉生你了!”

    滚烫的泪水自墨妃那被严重烧伤的脸上滑落,伴随着她失望的厮吼声。

    墨竹熙望着墨妃的那张脸,有多少个夜里,他思念着这个曾经护他生命的脸,有多少个夜里,他思念着她给他的宠爱。

    但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想象中不一样了。

    “娘……”

    “竹熙,难道你忘了你妹妹是如何死的吗?难道你忘了本宫的这张脸是被谁毁的吗?难道你忘了我们母子所经受的一切……难道你记了……”

    墨竹熙颤抖着手抚上墨竹熙的脸,手指所触之处竟是湿漉漉的一片,他低吼着切断了她接下来的话:“不要再说了!”

    过去的一切,他又如何能忘记?

    母妃为何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这一切,你都不能忘,眼下你是凤国唯一的皇子,本宫也总算熬到头了!”墨妃轻轻的笑了,恐怖的伤疤让她整个人形同鬼魅般可怖,就连笑起来,也让人毛骨悚然,但那清明的眼里,却迸射出与她整个人的外表不一致的贪婪。

    墨竹熙望着她手中的凤帝的牌位,心中五味陈杂,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连云城

    南宫绝只带了百名护卫一路往火云城奔去,风折返回来便快速的追上了他们的队伍。

    “怎么这么快?”南宫绝眉心轻拧,带着几分怀疑的望了风一眼,按照路程来看,从连云城追到凤国,快马加鞭也要大半日的时间,而风却在短短几个时辰便折返了。

    这些年来,她从不曾对风和雨怀疑过什么,因此,也只是担忧墨竹熙的安慰而快嘴相问而已。

    风握着手中的缰绳,一拍马背,追到南宫绝的身侧,落后于她一步。

    “回殿下,墨侍君说想回国好好安葬母妃的遗体,因此属下不敢阻拦!”当时,雨曾说过,墨竹熙的母妃已死,却未能见到其遗体,这话风是记下了。

    南宫绝点了点头,未有半分怀疑,即是他自愿回去,她是不会阻拦的。

    三日的路程,南宫绝和风一行人,只花了一日便赶到了。

    时间算得刚刚好,东陌的号角就在南宫绝抵达火云城的那一瞬间悠远的响起,战鼓齐鸣声将整个连云城都震得通天作响。

    城中所有的百姓都闭门关铺,大街上是少有的冷清。

    轩辕泽立在高高的城墙之上,透过望远镜观察对方的真正人马数。

    镜头所到之处,皆是黑鸦鸦的人头,可以看得出来,这一回,东陌是真的震怒了,不久,便有一名虎背雄腰的勇士手持阔斧大刀冲锋陷阵的冲出了大军队伍,嘴里高喊着:“南启小儿,出来送死!”

    这人是东陌的一员大将,形似张飞,力大无穷,人称斧头将军,梁一刀。

    轩辕泽的眉心拧得更紧了,制止了正要拔剑杀出去的林成泉,道:“切莫轻举妄动!”

    逍遥谷中向来以现代制作为主要研究,武力方向一向谨遵先祖的遗训,只用来强身健体,因此,谷中的人大多数没有内力修为。

    因此,轩辕泽是不主张让自己的人出去与敌军硬拼。

    这是一场必输的仗,看那梁一刀的架势,便不是手下留情之人。

    见无人出来应战,梁一刀仰头大笑了起来,更加狂妄:“想不到堂堂南启居然无一人敢出来与老子一战,果真是只会钻洞的鼠辈,还不赶快打开城门,恭迎你爷爷们进去……”

    身后的东陌大军也鄙夷的笑了起来,指着城墙之上的轩辕泽说着下流不堪的话。

    梁一刀手中的刀一扬,冲着那悬挂在城门上的东陌的俘虏便冲了过去,正要挥刀斩下那些绳索,大刀一甩,‘呯……’的一声,却被一支利箭生生的阻偏了方向。

    这支箭的力道远远超出了梁一刀的想象,竟震开了他的虎口,他手中的斧刀‘铿’的一声插入了地面。

    城门开启,沉闷的声音中一道银白的身影跨着高头大马冲了出来。

    梁一刀怔了怔,待看清出来应战的人是名身段清瘦、还带着几分稚气的俊美小公子,眼中的不屑一顾再也掩饰不住了,拾起地上的大刀,便狂笑了起来:“想不到南启居然没人了,居然派一名青头小子来应战,便看看大爷我如何将你剁成肉酱!”

    他哪里想得到,方才那一支箭,便是出自这名‘青头小儿’的手。

    手中的大刀呼啸着便冲着南宫绝砍了过去,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闪出夺目的银光,越加衬得她面目如画,肤若凝脂。

    眉眼间是数不尽的风情万种。

    只是,梁一刀却生生的忽略了她眉间的阴戾和残暴,那是一种足以震慑敌人的目光,满身的嗜血气息,将这火云城的上方都缠上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铿锵……’斧刀与软剑在空中相交,发出刺耳的声音,力道的冲击和磨擦中闪出激烈的火花。

    梁一刀吃了一惊,原先的鄙夷之心完全被这一刀的力度给收了回去,他瞪圆了双目望着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少年,一种无法忽视的后怕让他颤身打了个冷颤。

    那种残忍的惊世骇俗的美,从少年微勾的唇角慢慢的逸出,如同开在地狱中最耀眼的那朵彼岸花。

    梁一刀打了个冷颤,手中的刀慢慢的屈向自己,猛的回神,嘴里大喝一声:“受死!”

    狠狠的凿向少年。

    南宫绝勾唇,背手一挡,动作优雅却缓慢,但梁一刀却深深的感觉到了挡住他刀的力道深不可测,这人的内力绝不在他之下。

    额间已经冒出了丝丝冷汗,东陌的战鼓仍旧敲得‘咚咚’作响,士兵们必胜的眼神给梁一刀施下了深深的压力。

    他若是输了,那是丢了东陌的人。

    举刀,再次往少年的头顶砸下,用尽了全身的蛮力,这一刀下去,只怕少年那纤细的身段能一分为二了。

    却不想,南宫绝不急不缓的一侧,灵动的躲过了这一击。

    至此为此,他还未曾正面出过招,但这攻一守中,梁一刀已经深知自己败了。

    战鼓的声音震天动地,她回过头,冲东陌的士兵抱以浅浅的微笑,惊世骇俗的绝美面容在阳光下散发出毁天灭地的美,一时之间,竟让所有人闪了眼,大家都停止了呼叫,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狂傲的少年。

    手中的金丝软剑幻化出肉眼无法辨别的招式,像仙女散花般在梁一刀的身侧环绕,她的面容从始至终都未有半丝的沉重,轻淡的就好似赏花迎月般惬意。

    梁一刀愣愣的任她在自己的身侧飞武,不明所以的被剑光晃得闪了眼。

    片刻之后,南宫绝剑气回鞘,跨下的坐骑趾高气昂的嘶叫了一声,扬着那扫把似的马尾,亦像它的主人一般,看着梁一刀。

    这一刻……

    为这个东陌的大将写下了历史上最耻辱的一幕,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在南宫绝剑身全没之际,他身上的衣袍一点一点的撕裂,发出细微的布料磨擦的声音,上身一路裂到脚底。

    梁一刀迟疑的反应过来方才南宫绝做了什么,怒气冲冲的瞪圆了双目,腮下浓密的胡子被吹起来,又落下去。

    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还是不甘的策马往回奔,便在他身体扭动之际,马儿疾飞中,漫天的布料飞遍了整个火云城外,好似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布料雪。

    均匀的飞散起来,被风一刮随意翻飞……

    梁一刀满脸通红,慌乱的丢下大刀,用手捂住重要的位置,仓狂的逃回军营。

    却引来南启士兵一阵响彻天际的爆笑,这对于一个威武的将军来说,将会是一生的耻辱,南宫绝为他划下了人生最耻辱的一笔。

    回到自己的阵营,梁一刀便抽出一名小兵的配剑,准备抹脖子,剑一举起,却被一粒细小的石子打落,抬头一看,南宫绝正充满鄙夷的望着他。

    “大丈夫生的光荣,死的伟大,自杀是懦夫所为,本宫万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斧头将军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南宫绝的声音洪亮,很快便传到了东陌的阵营中,几名冲动的将士气得咬牙切齿,扬剑便冲了出来。

    而与他们面对面的南启此时却是士气大震,战鼓声首次敲响,激昂的盖过了东陌的鼓声,所有人的眼中都带着崇拜的敬意望向那抹纤细的身姿,这便是他们的太子,南启国将来的王……

    梁一刀羞愤交加,接过属下递上来的衣袍勉强裹身,已不敢再动自杀的念头。

    他这人向来好面子,若真被后人笑为懦夫,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南宫绝压根没将冲上来的这几人放在眼中,手中的金丝软剑一挥,连身体都懒得动弹,便听到一连串的熬叫声,对方已经躺倒在地。

    软剑回靴之际,她俯身:“本宫挑战东陌帝,不知东陌帝是否要一直做缩头乌龟!”

    她懒懒的笑着,姣好的面容有是那般惊世的美。

    可这种美,却让东陌所有的人都寒颤了起来,演变成最惊世的怕。

    话音刚落,东陌那边便响起了号角声,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渐渐分散两边,一部高大的战辇由中央慢慢驶来。

    南宫绝半眯着双眼望向那立在战辇前头的男子。

    金黄色的战甲将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威武高贵,负手而立间有一种遗世之美,在这战鼓猎猎的场上,好似被无数双手高高捧起的太阳,照耀着整个大地。

    男子的嘴角凝重的紧拧着,看向南宫绝的眼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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