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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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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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尚书自南启帝的身后步出例,举着早已拟好的罪状开始宣读:“左相赵青江因图谋造反,谋害皇子,妖言惑众……处以满门抄斩,软此!”

    事情到此,再没有人会不清楚,皇上的心里早已跟明镜似的,这一步一步的坑,是赵青江先埋下,再由皇上挖深,最终,跳下去的是赵青江。

    赵硕一听是满门抄斩,急得连连磕头,想扑过去抱住南宫绝的大腿,却被乔子隐一脚踹了开去,早前,便是这个混帐害他与南宫绝闹矛盾,眼下,他还不多踹他两脚以泄心头之恨。

    “殿下,您不能杀我,您身上的毒我有办法解,殿下……”

    赵硕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绝便抽了身旁侍卫的刀,‘噗’的一声,割下了他的项上人头,瞪圆的双眼仍旧带着满满的惊悚,不甘而惊恐的瞪着众人。

    赵青江被带了下去,整个大殿再次陷入一片死沉,所有曾与赵青江一派的臣子皆恨不得钻入地下。

    “朕以德服人,只要你们真心毁过,朕仍旧会不计前嫌!”

    平和的话语,微微的笑意,将众人提着的心再重新放下。

    南宫绝再度轻笑,姜果真还是老的辣,父皇的眼中明明藏着满满的杀意,却装得如此的大仁大义,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在不久的将来,这些曾与赵青江一派的臣子都将一个不留。

    华灯再上,月色更浓,殿外的雪花仍旧无休无止的飘着,整个漆黑的夜,也因为有了这一抹雪白而银亮了一些。

    南宫绝撑着黄色的油纸伞,与南启帝在大雪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父皇,母后已经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儿臣希望她能活着!”良久,南宫绝淡淡的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之际,只觉得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

    伴随了她十六年的仇怨,伴随了她无尽的艰辛与折磨,到最后,却只化为了一声轻轻的请求。

    求那个人能活着!

    “绝儿,权势与亲情,有时不可兼得,你的沉稳,父皇很欣慰,但父皇希望你能真正做到与情与权分开,如此方能一统天下!”

    南启帝回头,在南宫绝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眼中盛满了她以往所不懂的温情。

    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忠言。

    踏步往前,将南宫绝独自留在了大雪中,南启帝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回绝,但南宫绝的心里已经懂了。

    原来,在所有人被南启帝荒唐懦弱的外表所欺骗的时候,自己也没有逃离过世俗。

    踏上皇辇,乔子隐陪在她的身边,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过了,万无双也已经将南宫静带走了,临走前,万无双替那孩子更名为:阿奴。

    他说,他这一生,必须替他母亲还债,一生为奴。

    “爷,让子隐替你看看伤口!”她的肩膀上还有一记长长的血痕,他记得是被风云铁骑所伤,那些人下手狠辣,这口子定不轻。

    手指刚揭上她的衣襟,便被南宫绝轻轻的握住了:“子隐,本宫真的能一统天下么?”

    身为女人的她,真的能一统天下么?

    她眼眸灼亮,带着一抹乔子隐所不熟悉的脆弱,抓住他的手纤细而有力,似乎在迫切的寻求他的答案。

    乔子隐怔了怔,不明白一向自负的南宫绝怎么会突然这般问,勾唇笑了笑,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爷心思缜密,英勇威武,定能一统天下!”

    “仅仅如此么?倘若爷是女人,也可以么?”南宫绝有些失望的敛下眼,想了想,再次抬头望着乔子隐。

    如果她是女人,世人还能容她一统天下么?

    ------题外话------

    继洛土豪后,又出现了铭爷土豪,霸气的用花花砸下了西川小受受,么么哒,抱住!
021 千漓漠的心
    “爷……”乔子隐微微一怔,而后愉快的咧嘴轻笑了起来。

    爷如果是女人,那该多好。

    眼前的面容俊美却威严,眉宇间满是啸冷之色,举手投足利落且果断,试问,世间怎会有如此的女子?

    想到这里,乔子隐自嘲的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可能的念头打消了去,继续道:“若是世间有爷这般的女子,那有何不可?”

    真有女子有南宫绝这般出类拔萃的智谋,杀伐果断的英勇,干净利落的手段,为何不能一统天下?

    天子本就是为万民而生,是男是女又有何关系?

    “说的好!”南宫绝仰头大笑,手掌绕到乔子隐的脑后微微压,迫合他低下头,与自己的唇瓣接应住,一个热烈的吻在两人之间展开。

    抵达太子府已是天色微晓,但由于雪下了整整一夜,因此,整个天空都漆黑得让人看不到尽头,若不是那一片白茫茫的雪海,恐怕连路都看不清了。

    冯公公提着明亮的宫灯迎了上来,见太子爷安好归家,一张老脸瞬间安稳了下来,枯槁的眼中笑出了几滴泪花来,这提了一晚上的心,也总算放下了。

    “殿下!”冒着飘泊的大雪,寒风瑟瑟中一行奴才缩着身子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一晚上,他们可是被冯公公逼着,在这雪中立了好几个时辰呢。

    “千侍君可睡下了?”南宫绝冲冯公公点头,脑海中突然想起千漓漠苦着脸的模样,他这一回被她的内力伤得极深,若是不喝药的话,体内的伤不知几时才能复原。

    她留着他,还有一丝用处,暂时便让他安稳的活着。

    “还不曾,千侍君闹了一宿了,死活不肯喝药,方才消停了下来,只怕还在生着气呢!”冯公公掩着嘴儿轻轻的笑着。

    对于千漓漠闹脾气的事,他是一点儿也不担忧,冯公公是过来人,看着他们两人这些日子的相处,便知道,两人的关系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只不过,南宫绝没发现,千漓漠也没发现罢了。

    因此,他眼下是尽可能的摄合着他们。

    “本宫去看看!”南宫绝回头,看着乔子隐,握住他的手紧了紧,道:“今夜你也累坏了,一会好好睡下,爷明儿个再去看你!”

    乔子隐点头,心里虽然不太是滋味,但他却明白,南宫绝不可能只守着他一人,她的野心很大,大到漫延到了整个苍月大陆。

    而这个千漓漠是千家的长子,将来必定会接掌千家的一切,这对于南宫绝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千家是整个苍月大陆最大的家族,被划出五国之外,独立的存在,几百年来,也从未有任何一国敢打过千家的主意,这便足以证明,千家早已超越了一个国家的势力,强势的存在着。

    转身,乖顺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南宫绝看着乔子隐的背影,微微的勾了勾唇,他始终要适应她的身边还会有其他人,眼下的残酷若是他接受不了的话,南宫绝也没有办法。

    乔子隐一走,冯公公便掩着嘴儿跟了上来,小声道:“殿下,千侍君那里……”这府里的主子是一个比一个听话了,冯公公的心里,也跟吃了蜜一般甜啊。

    “去看看!”南宫绝勾唇一笑,回头看了冯公公一眼,他真是老人精了,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抬步朝着临时的寝宫走去。

    那里果真如冯公公所说的灯火通明,隐隐还传来千漓漠训斥下人的声音,骄纵跋扈,完全被宠坏的模样。

    却也没有多想,便一脚迈了进去。

    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嗖’的一声,几支利落的银箭从东西两个方向冲着南宫绝飞了过来,她一闪身,躲了过去,却不想,手臂被什么猛的一刺……

    抬头,入眼的这张脸,让南宫绝怔在了当场,这人面容刚毅,英俊挺拔,一身的黑色劲袍将他颀长的身姿衬托的更加的伟岸,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逼视的霸道。

    “凤傲天!”十里镇一面,她已经警告过他,若是再见,她不会再手下留情。

    手臂上只是微微的擦伤,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但这足以让南宫绝怒气腾起,她对他,已经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却不想,凤傲天竟如此不识好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

    凤傲天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分不清是怒气还是杀气。

    握住剑柄的手背青筋暴跳,微微有些颤抖,他看着南宫绝,看着这个人,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去伤她。

    这种感觉让凤傲天恨不得自己翩自己几巴掌,方才,他便应该趁着她大意之际,一剑刺穿她的心口,去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铁石做的。

    “是,南宫绝,你可有话对我说?”薄唇蠕动,这一刻,他竟十分的期待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使是骗骗他,哄哄他,或许他也会相信……

    只要她说出口。

    但是,南宫绝的眼眸却瞬间冰冷,他明明看见方才她走进来看千漓漠的时候,嘴角是挂着浅浅的笑意,眸间的柔和是凤傲天从未曾见过的。

    他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恨不得拿剑逼着她,让她对自己笑。

    “无话可说!”抽出腰间的金丝软剑,‘哐’的一声,挡开了凤傲天的剑,金属碰撞,在这漆黑的夜空中迸射出耀眼的火光,与天空中飘落的白色雪花连成了一体。

    凤傲天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提剑便朝着南宫绝狠逼过去,南宫绝亦不退让,迅速迎上,两人的身影在寝宫之外战在了一起,时而飞跃上屋顶,时而在空中交战。

    冯公公带着人赶了过来,正要喝令府里的侍卫出来救驾,却被千漓漠拦了下来。

    “公公别急,这位是爷的故人,只怕多日未见,憋出病来了,一会便好!”大夫已经被元初的暗号唤了过来,将软筋散的解药给千漓漠服下,便退到了一旁。

    冯公公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与南宫绝打起来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便也放了些心,屏退了前来接应的侍卫,便远远的站定。

    元初趁着南宫绝无暇顾及千漓漠之际,忙道:“少主,属下带你离开!”

    千漓漠一把拂开元初伸过来的手,眼中闪着兴奋的精光,指着南宫绝与凤傲天打斗的方向,道:“本少要看完这场戏再走,这个秦天,今儿个可是来寻情仇的,这世间啊,最好看的戏,就是情戏了!”

    说罢,便甩开元初,冲着南宫绝与凤傲天的方向跑了过去,兴奋的看着两人交战的招式,心里不禁感叹,想不到秦天的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与南宫绝过招,竟丝毫没有占下风,虽说南宫绝此时好似受了些伤,但天下能与南宫绝对招的人,又有几人?

    “打,打死她,他喜新厌旧,另寻新欢,打死她……”看到兴奋之际,千漓漠竟挥着拳头,开始在一旁为凤傲天助起威来。

    元初简直是哭笑不得。

    这个少主,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几日在南宫绝的手里受了多少苦,他这一会儿是完全记不起了。

    “少主,若是再不走,只怕等南宫绝发现了,就走不了了!”南宫绝的厉害,他绝不会怀疑,看着空中交战的身影,变幻的身影间,哪里看得出一招一动?

    简直是出神入化,天地失色。

    “不,本少偏要看那人倒霉!”千漓漠回头狠瞪了他一眼,继续追着往前跑了几步。

    凤傲天反身一跃,身型落在了屋顶上,手中的剑却绕过头顶,直刺南宫绝的胸口,却被南宫绝一个后翻躲了过去,铁剑一挡,两人同时退了两步。

    而正在这时,南宫绝突感体内翻腾,想着那该死的毒似乎又要发作了,她极力的抑制,一边与体内乱窜的内力对决,一边又要应付凤傲天的进攻,两难之下,额间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一张脸也刷的一下,苍白如纸。

    凤傲天自然也发觉了南宫绝的变化,他不明所以,手上的剑故意一偏方才,刺了个空,却让南宫绝钻了空子,将铁剑抵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就着南宫绝用剑指着他的姿势,在屋顶上挺立的站直。

    凤傲天的身姿在大雪中立得如同雕塑,他想看看,南宫绝是否真的狠得下心,一剑刺穿他的胸口,他甚至希望,她真的能一剑刺穿他,让他彻彻底底的死了这条心。

    这一路来,他早已明白,自己是爱上她了。

    但是他更加明白,南宫绝并不爱他。

    “杀了我,杀了我就不会再找你报仇了!”凤傲天冷冷的向前迈了一步,那剑已经划开了他脖子上的皮肤,渗出细细的血珠。

    南宫绝看着他,额间的汗流得更加的欢了。

    体内那不受控制的内力,似乎就要挣脱她的灵魂,彻底的控制她的思想,她知道,若是凤傲天再不走,只怕会尸骨未存。

    ‘哐’的一声,手中的剑落下,南宫绝身形一闪,‘啪’的一声,一个响响的巴掌甩在凤傲天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便宜他了,换了他一条命。

    “滚!”袖口一甩,南宫绝负手而立,在大雪中绝情的如同那九重山上的寒风。

    凤傲天别开脸,意识到南宫绝没有下手要他的命,心中的那股煎熬又涌上心头,他仰头大笑,脚步刚迈了出去,却又迫切的收了回来,猛的往前一万,自后方死死的抱住了南宫绝的身体,禁固住她的手,不让她有分毫动弹的机会。

    眼泪自眼角滴落,打在南宫绝微敞的领口,渗进她温热的肌肤,却灼得她发疼。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你都看不到,你为竹熙夺了皇位,还不够么?这一切,不能分一点点给我么?为何要算计我,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开?”

    这些日子支撑着他,却也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他迫切的需要她的答案,需要她给的解脱。

    南宫绝浑身一怔,心中万万没想到,他竟会以为墨竹熙的登基是自己一手造成,而他之前所受的罪,也是她一手促成?

    难道在他的心里,一直都误会着自己?

    这般想着,南宫绝不禁反问:“所以你才投靠西凉岂图利用本宫对你的同情心来刺杀本宫?”

    “我没有!”凤傲天不可置信,在南宫绝的心里,居然会想他想的如此的阴险,他若是真的有心报仇,方才怎会在机关上作手脚?他到如今仍旧舍不得她受伤啊……

    南宫绝的背后已经全数被冷汗所湿,头脑中的意识开始慢慢的幻散起来,凤傲天的嘴一开一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

    一把挣开他,只来得及吼道:“快走,不然本宫杀了你!”

    说罢,手中的铁剑带着天地尽毁的强势内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刮得狂卷了起来,凤傲天被她的内力震出了数十米远,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宫绝那充血的眼珠。

    他从不曾看过她这般的模样,好似杀人的恶魔,心中隐隐知道了什么,不想却被元初的下属点了穴道,生生的拖离了现场。

    “少主,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元初急得想跺脚,拽着千漓漠便要飞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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