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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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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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将万无双请了过来。

    千漓漠眼神一闪,慌忙制止她:“你请她做什么?把大夫请来,我要大夫给我看!”

    南宫绝不回理会,将人抱回了太子寝宫。

    万无双很快便过来了,在南宫绝的示意下,给千漓漠摸了脉,发觉他内力尽失,混身经脉错乱,并且有一股邪气在体内流畅!

    “回殿下,千侍君很不好!”一时之间,他说不清楚,只怕千漓漠这一遭是经历了很多苦难,他性子一向倔强,自然不肯将其中的曲折告之。

    “胡说,本公子武艺高强,怎么会不好?”千漓漠皱着眉头,冷冷的瞧着万无双,气氛他对南宫绝忠诚的同时,也气极了自己的技不如人。

    想不到在九重山上蹲守的人会如此之多,他便是一个不留意,中了别人的套,最后却还是拽着那株千年难得一见的瑶池雪莲坠下了山崖,他这人就是这样,宁死也不服输。

    却没想到,这一摔,没有死,不仅将雪莲保下了,还偷偷的回到了南启的京都来。

    万无双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在南宫绝的示意下到外间去开方子了。

    “南宫绝,你赶紧服了那珠雪莲,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用千年的雪养着呢,那千年雪一旦化了,雪莲也要枯萎了,到时候便没有用了!”

    千漓漠突然想起了这个,急急的下床,解开那布袋,里头的盒子非常的精致,乍一摸上去,外头还透着一股子寒气,想必有保温的作用。

    万无双开好方子走进来,便见到千漓漠将那盒子打开,一股子如仙气般的冰凉雾气便从那盒子里冒了出来,一朵娇艳雪白的莲花怒放展至,他不禁目瞪口呆,想不到千漓漠竟真的寻到了千年雪莲。

    万无双也顾不得其他,一个健步上前,这正是他要找的药引子,加上他练成的百毒丸,南宫绝的毒必解无疑。

    取出身上的药丸,将其融入雪水中,至使花朵绽放的更加艳丽。

    “殿下,请服用!”很快,从雪莲花的枝杆中流出一股纯白的汁水,万无双激动万分,双手捧着蛊展,递到南宫绝的面前。

    服下,一股清凉的味道瞬间浸透人的全身,他坐下打通七筋八脉,那股子邪气被正气狠狠的压制住,早已化为了一团散沙。

    趁机,南宫绝微提内力,只觉得周身通畅,神清气爽。

    想不到千漓漠还真有这本事,她收回内力后,不禁定定的看着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过,这家伙,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么?

    万无双见南宫绝通体顺畅,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千漓漠警惕的看着她紧绷的模样,怎知南宫绝一个健步起身,压在千漓漠的身上,便附上了唇,嘴里一口凉气度了过去,千漓漠先是一怔,而后猛的一惊,拼了命的挣开南宫绝。

    她怎么可以这样?这东西明明是替她解毒的,她反而渡了一半给自己,倘若她的毒因此而没有清,那往后还有的他烦了。

    想起,她动不动就发狂的模样,他可不喜欢那样可怕的人。

    “南宫绝,你这是做什么?本公子又没病,你干嘛要给一半我?”他抓着她的衣襟,眼中冷沉锐利,正如南宫绝第一回在连云河以西的那一场战役中见到的人一样,那般的冷沉,仿佛世间的风华只为他一人独放。

    那时候,她便对他面俱下的容颜产生了好奇。

    眼下,她望着他,这张风华绝代的脸,有着女子都难赶上的阴柔之美,亦有着男子趋之若弩的刚毅。

    “本宫将毒也给了你一半,你不是要与本宫同生共死么?”南宫绝轻笑,翻身持肘撑在头侧,定定的看着他气难得的正经模样。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紧接着,冯公公无奈的喊道:“小祖宗哎……您一会再来找爷不成么?爷有正经事要办呢!”

    一听所谓的‘正经事’,凤傲天的脑海中闪过南宫绝之前说过的话,手上一顿,脚步便跑得更快了,一边跑还一边喊:“爷,你不要跟那个人生娃娃,要生也是跟傲天生……”

    噗……

    生娃娃?

    追过来的随从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这凤傲天看来是真的傻了啊,两个男子如何生娃娃啊。

    冯公公也拦不住他了,只得苦着脸跪在了外间。

    凤傲天一股脑的便往床榻上扑过去,嘴里直嚷道:“爷,我要跟你生娃娃,我要跟你生娃娃!”

    千漓漠的一张脸已经黑了下来。

    这个驱不散的阴魂,没想到居然还呆在南宫绝的身边,他心里一阵恶寒,揪起他的一揪头发,便恶狠狠的骂道:“谁要跟你这个傻子生娃娃,你就不怕生出来个傻娃娃么?”

    这一说,凤傲天嘴一撇,‘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千漓漠得意的坐起来欣赏他的哭相,恨不得再上前踹他两脚,这个人从前这般讨厌,过了这么久,仍旧是这么讨厌呢。

    南宫绝抚着额角,有些无可奈何的将凤傲天拉住:“你先回去,让冯公公给你找点好玩的,爷一会去看你!”

    凤傲天却是不依,死死的缠着南宫绝,嘴里嚷嚷着今晚一定要跟她生娃娃。

    没过多时,整个太子府都在传南宫绝要跟凤傲天生娃娃的事。

    冯公公是个人精,一见两方僵持不下,便差人将乔子隐请了过来,门帘子一撩,乔子隐硬着头皮行了礼:“爷,子隐有急事相商,可否进书房一叙?”

    南宫绝立马抽出身来,道了声:“好”便火速随着乔子隐去了书房。

    没有了导火线的房间里,千漓漠与凤傲天是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我看你就是装的,你见不得她对别人好是吧?”千漓漠冷哼了一声,语气嘲讽至极,在凤傲在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占了一丝优先感。

    凤傲天也不示弱:“爷说过要跟我生娃娃,可曾跟你说过?”

    都说,打人别打脸,骂人别骂祖,凤傲天虽然傻了,但这话,是一句便点到了千漓漠的七寸,气得他憋得脸都红了。

    最后凤傲天得意洋洋的去了夜景玄的院子,找他斗蛐蛐去了。

    书房

    南宫绝半倚在太师椅上,眉宇间有淡淡的无可奈何,想到方才那一幕,她真是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若是将来,她登上帝位,后宫佳丽三千,当如何才好?

    “爷,窦家那边,该如何交待?”乔子隐指了指放置了数日的信涵,想到这事迟早都要个解决的法子,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子隐,你是爷的知己,你说说,你最愿意谁做上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南宫绝眉眼一凛,将话题重新抛到了乔子隐的身上。

    身边的人,她是一个也愿意委屈,但太子妃的宝座就只有一个,其余人,只能是侍。

    “这……”乔子隐微微尴尬,似乎没有料到南宫绝会突然反问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知道,以自己的地位是做不上一国之后了,凤傲天、千漓漠、夜景玄还有生死未卜的墨竹熙,都有几分可能。

    自打上一回与南宫绝谈过心事后,乔子隐也没有那么拘谨了,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我以为夜将军不合适,毕竟统领雄狮,不能失了威信才是!”

    南宫绝点头:“继续说下去!”
040 你想要的本宫给你就是
    乔子隐有些猜不透南宫绝的用意,立太子妃那是大事,在南宫绝的心里也早该有合适的人选,她会突然与他商讨这个问题,到底是何谕意?

    两人虽说在一起也好几年时间了,但乔子隐到现在还是完全摸不透南宫绝的喜乐。

    “爷,子隐觉得只要不影响军威,不动摇国之根本,选谁都可取!”思索了一番,他决定跟南宫绝打起哑迷来。

    爷既然想请君入瓮,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南宫绝噗哧一笑,一个爆粟赏在乔子隐的脑门上:“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张德那套本事?”

    这查言观色可是张德的强项,她一向欣赏张德这种谨言慎行,却也做事十分圆滑的风格。朝廷中激进份子不在少数,但在情智方面,张德算得上是朝廷要官的佼佼者。

    他待人圆滑,凡事都爱处在中立的位置,说话十分讲究,对上对下,都不会得罪了人去。

    刘浅却与他恰恰相反,刘浅为人耿直,说话从不懂得拐弯抹角,若是遇到正直的人,大家还能对质,若是遇到阴险之辈,只怕暗中不知道遭了多少毒手去。

    因此,她将刘浅放在了位高权重,却又极少与外界周族的户部。

    以刘浅的性子,这一年多来,却也做的不错的。

    “爷,子隐不过是就事论事,这太子妃的位置,爷心里早已有了定论,又何必差子隐再胡说一通呢?”乔子隐不满的别开眼,佯装生气的不看着她。

    其实他心里早已想通,自上一回在月牙湖边与南宫绝的一通谈话之后,他心中的死结已经解了。

    只要南宫绝的心里有他,还念着他,记着他,他还有什么好怨的呢?

    早在太子府建成之际,她的身边不就围绕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么?

    其实一切都未曾改变过,改变的只是乔子隐对南宫绝的那份心意罢了,想到这里,他豁然一笑。

    “越来越了解爷了!”南宫绝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间细细的印上一吻,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这么些年来,他们曾经生死与共。

    还记得那一年赵家谋反,乔子隐执意与他入宫,险些命丧刀口,他却无一声怨言。

    想到离去的几个月中,他兢兢业业的替她守着太子府,将一个诺大的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到口的话,便有些说不出来了。

    原本,在五人中,他是最有资格做上这个太子妃之位的……

    “你会怪爷么?”将头抵在他幽香柔软的发丝间,轻问之中,带着几许的惆怅。

    乔子隐了然一笑,伸手抱住了南宫绝的腰间,笑道:“爷不是说过,在爷的心中,待人都是平等的么?做不做这个太子妃,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又有何关系?”

    是啊……

    南宫绝释然一叹,这些男子都是人中之人,原本该笑傲苍穹,如今甘愿留在她的身边,又怎会在意一个太子妃的位置?

    “替爷回了贴子给窦家,就说本宫过几日会入宫与母后商议此事,待礼部选好吉日,便会下旨完婚!”

    在窦皇后被禁之日起,窦家已如惊弓之鸟,谁都知道当朝皇帝不是善类,一个不如意,或许整个窦家都将会在南启消失。

    因此,他们才会寄最后的希望给南宫绝。

    毕竟在赵青江谋反之前,圣旨已下,只要依上了南宫绝这枝不倒的靠山,窦家总归会东山再起。

    “是!”乔子隐点头,很快却挣开了南宫绝的怀抱,正色道:“爷,您要取窦家的人子隐不反对,但是,那个窦小姐实在不合适!”

    窦惜玉品性极差,一方面与千漓歌纠缠不清,据闻还曾在千家庄当众示爱于千漓漠,这样的人如何挡当一国之母的重任?

    南宫绝一敲他的脑袋:“谁说爷娶的是窦惜玉,爷取窦惜兰不行么?”

    窦惜兰?那个女人,据闻不是傻子么?

    乔子隐狐疑的“嗯?”了一声,南宫绝已经笑着起身:“夜深了,爷要歇息了!”

    说罢,牵了乔子隐的手,便要往太子寝宫去,刚出了书房的门,冯公公便急促促的跑了过来。

    “殿下,户部尚书刘大人在景福楼闹事被禁了,景福楼的老板派人传话来,说是要殿下亲自去保人”

    冯公公的双眼滴溜溜的转着,心里想着,这景福楼的老板的胆子可真不小,当今户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只怕来头也不小啊。

    正猜测着那人是何身份,南宫绝脸色一变,发了话:“为何闹的事?”

    刘浅这人她了解,他思想迂腐,绝不会做丢人现眼的事,定是有人给他下了套了,专门禁了人,而引南宫绝亲自去一趟。

    轩辕泽啊轩辕泽,你还是来了这一趟。

    回头冲乔子隐道:“你先去睡,爷办完事就回来!”说罢,便跨上自己的那匹坐骑,独自一人去了景福楼。

    南宫绝一走,乔子隐便拉住了冯公公,面色凝重的问道:“公公可知景福楼的老板是何许人也?”

    冯公公倒也是个有眼力的,知道乔子隐如今可是府中最有威望的男侍,便也不相瞒,道:“老奴听闻是北方人士,精通天文地理,那景福楼里可真是奇闻怪想多的是,凡是去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能大谈三日三夜!”

    在太子府做事,冯公公自然是将京城中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乔子隐眼神一闪,想到南宫绝上一回不正是去了这景福楼么?为何回到太子府却什么也没有同他们讲?

    景福楼

    今晚的景福楼出奇的安静,一楼的大堂中除了被五花大绑着丢在舞台上的刘浅,其余的位置都是空的,大门紧闭,却灯火辉煌,许多剩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宾客在等待多时无果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去。

    南宫绝刚下马,便有一名小厮打扮的男童过来替她牵好马匹,进了景福楼,她是差点背过气去。

    平日里正声正色的刘浅,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在舞台上,双手双脚呈大家型摆好,身上的衣物被剥洗一空,除了那几道粗绳遮掩了重点部份之外,其余几乎是一揽无疑。

    一看见南宫绝,刘浅也顾不得什么颜色,破口就大喊了起来:“殿下,快救我,这里的人都是疯子!”

    莫名其妙的把他约过来,然后一通不分清红皂白的毒打,再然后就成这样了。

    他起码还是个内阁大臣,官拜正二品,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轩辕泽,给爷出来!”南宫绝额头青筋暴跳,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似乎随时都有杀人的打算。

    空气中静悄悄的,没过多时,从楼上传来一声轻笑,南宫绝仰头一看,只见轩辕泽正倚栏观望,神情悠闲自在,手里正捧着一只象牙芒在那里慢慢的啃着。

    见南宫绝望上来,他下巴一扬:“绝,我以为你在京城中藏了什么货色,想不到就是这种劣货,你看看他,身无二两肉,皮肤又粗又黑,摸上去一点手感都没有,啧啧啧……”轩辕泽停顿了一下,将目光猥琐的留在了某处,带着几分鄙夷道:“不是我说你,这种货色,根本就没啥用头!”

    刘浅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待后来想明白了,早已是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撕烂了他那张嘴。

    都什么跟什么嘛,他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好么?

    但仔细一想,南宫绝貌似不是正常的男人……

    “那要怎样的才……好用!”她皮笑肉不笑,早料到他会来走这一遭,只不过,却没想到竟这般沉不住气。

    “你来试试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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